还珠+梅花同人--乱弹还珠戏人生-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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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格格……”那一刻,我才知道爹爹何以病重难以痊愈,不是因为生气,不是因为惊吓,而是愧疚……
“当年你的生母硕王府嫡福晋,因生不出儿子,再加上要争宠,就用偷龙转凤之计,买了我们的儿子,换了你……当时我记得他们将你放进了木盆里,顺流而下,也幸好当时我不放心儿子,偷跟着他们到了硕王府后门……这才捡了你,我和你娘发过誓,要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霜儿,爹爹对不起你!”
看着爹爹老泪纵横,我心里酸得很,“爹爹,女儿不怪你……女儿只恨自己身为女儿身,要被生母这么抛弃!”
爹爹就这么走了,我卖身葬父,却承蒙和敏格格搭救,尽管她后来也说了她的初衷只是希望我离龙源楼远一点,但我还是很感谢她,也正是因为她,我坚定了报复的心。
……
“瑶迷,没错,我的故事就是这样的!你到底要不要听下去?”
“听,听,难道我看的版本错了,其实是白吟霜为报复进入硕王府,却爱上了仇人……一边是仇恨,一边是爱情的虐恋?”那个“瑶迷”一脸向往,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跟她讲实话。
“怎么会这样!”听完我的故事,我觉得那个“瑶迷”是彻底的傻了,因为不管我怎么摇她,叫她,她都没有反应,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先走了,边走,还边回忆——
没错儿,我记得当时格格提议用什么“美人计”,我同意了,尽管女子的名节很重要,但比起被生母抛弃的仇怨,这又算得了什么!美人计很成功,我一直都记得当时那个咆哮马看我的表情,活像一只找到屎堆的苍蝇,这导致我以后始终一直不愿与任何男子有所接触(我儿子除外)……当然,这里我必须指出两点,第一,我不是屎堆,这只是个比喻;第二,我实在受不了叫他皓祯,反正格格是这么称呼他的,我这么叫,应该没关系。
至今,我也一直没弄明白,咆哮马口中的爱情究竟是什么……爱得天崩地裂,不顾亲情、伦理、责任……可是我分明记得,当我无罪释放时咆哮马那丑恶的嘴脸和话语——“喂,放我出去,吟霜是格格,我就是额驸!你们这些人是瞎了狗眼吗!”笑话,如果我真的是格格,他收了我做姨娘,这样的人是额驸?男宠都嫌恶心!
在地府的日子很是悠闲,不用像生前那样治病配药,管理账务,只要不乱跑,你可以呆在地府干自己想干的事,静静地等待着判官、阎王对你的决断。于是乎,闲来没事,我就会坐在阎罗殿对面的屋顶上,看着里面芸芸众生上演或笑,或哭,或忧,或气……总之是五味俱全的人生百态。
“吟霜,吟霜!”那个“瑶迷”又在叫我了,这几天我难得清净了,她又不放过我……不过,我记得她的判决应该下来了吧。
“什么事?你不是要投胎去了吗?”我记得她似乎是为爱自杀的,一辈子没犯什么大错,只是看小说入迷,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阎王应该会对她轻判吧。
“嗯,我是来向你道别的——这本书,是我托梦让我妈烧给我的……我就要去投胎了,送给你,就当是临别的赠礼吧!”
“谢谢!”我接过书,原来是一本叫做《梅花烙》的书,“你,一路走好……”
“嗯,你记得看这本书啊!”
望着她有些恋恋不舍的身影,想着道别时她殷切的叮嘱,我缓缓地打开书,开始读起来——“天哪!白吟霜——”这回我是真的知道了!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初见格格时她眼中的厌恶,当时我以为她是讨厌我的不知庄重……现在看来,难道格格也看过这本书?这么说,格格她……呵呵,不过这又关我什么事了呢!如今我已身在地府,等待着自己一辈子的评判罢了。只不过——这书里与我同名的女子倒也太不自重自爱了!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爱的……
“书里的故事始终只是书里的,现实,永远不可能如书般,从一开始,可能结局就定好了……”一甩手,那本书一个弧度飞入奈何桥下的黄泉水中,渐渐沉没,不辨踪迹。
“说得好!白姑娘,孟婆她要退休了,你可愿意接替她的位置,为这来来往往的痴男怨女,送上一碗孟婆汤,堪破他们的迷局?”
“我愿意……”
自此,我便成了奈何桥上新一任的孟婆,迎来送往,笑着劝他们喝下一碗孟婆汤——前尘尽忘,一切从新来过。
有一天,不知已是何年何日,不远处一阵喧哗——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芊芊,我和芊芊这么相爱,你们这些丑陋的牛头马面怎么能把我们分开!”
丑陋?我嗤笑,这只是为迎合世人对地府的印象而刻意营造的假象罢了,作为神差人员,又会丑到哪里去呢!
“先生,喝了孟婆汤,安心投胎去吧!”
“我不要,我是梅若鸿,我不要当别人!放开我,我,我不喝……不……”
硬把孟婆汤灌下,我一把将他推过奈何桥,任他掉入轮回道。哼,梅若鸿,谁管你是谁呢!
“你不认识他了!”
“我认识他吗?”
“他这一世是叫梅若鸿,不过有一世,他叫做——富察皓祯!”
“是吗。看来孟婆汤对他没效果啊……怎么这一世还是这样!就不知道下一世了!”
“这我倒也不知道,不过,他下一世应该是叫做高浩天,你可以你查查生死簿——”
24
24、第二十四章 断臂的白痴鸟 。。。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
如果这首歌在清朝乾隆年间就已经有了的话,恐怕已经成为白痴鸟此刻真实的心里写照。因为,如今坐在淑芳斋门前的,正是一只断臂欲飞却难再飞的白痴鸟……
什么,你说白痴鸟不是只是习惯性脱臼而已,怎么会断臂呢?唉,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话说,正值西藏土司进京,在我们伟大英明的老佛爷崇庆皇太后的号召下,在好不容易因为令妃怀孕而夺回后宫摄事权的继皇后乌刺那拉氏的指挥下,一场规模空前、声势浩大的礼仪规矩学习仪式顺利展开。
“这次西藏土司进京意义非凡,皇后,咱们可不能给大清丢脸!那些个荒废的规矩什么的,还是要仔细抓一抓……特别是淑芳斋那两个,一个民间女子疯疯癫癫也就算了,那个紫菱倒是怎么回事!孝里着红着绿的,这可不行……听说福家的两个公子公子和永琪还老往哪里跑,这怎么行!没出阁的闺女,避嫌总是要的!”皇太后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注意事项。
“是,臣妾知道了!臣妾回头就派容嬷嬷过去过去管教管教……”
“嗯,把桂嬷嬷也叫上吧,你和皇帝关系还不容易好点,若皇帝问起,也别傻傻地径直回了!”
“臣妾受教。”乌刺那拉氏感激地看了一眼崇庆皇太后,由容嬷嬷虚扶着回自己的寝宫。
不久之后,淑芳斋内——
“和德格格,小燕子姑娘,奴婢们奉皇太后及皇后旨意,来教两位一些宫廷规矩。”容嬷嬷和桂嬷嬷手绢儿往后一甩,向紫菱和小燕子两人行了个礼。
“规矩,什么规矩?宫里要学规矩吗?学规矩好玩吗?”小燕子问题一个接一个,连珠炮似地砸向紫菱。
“规矩么……”紫菱面露尴尬之色,自己打从进宫以来就一直住在延禧宫,令妃从来没有教什么规矩,只是说了一些关于宫里衣食的基本常识,“我也不太清楚……”
“咳咳,既然如此,奴婢就从最基本的教起吧!”容嬷嬷和桂嬷嬷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厚厚的无奈和深深的不屑,和敏格格不是都已经成为了典守宫规的代表,怎么这个和德格格进宫都比她早还没学会,难道这就是差距?
一天规矩学下来,紫菱、小燕子累得够呛,但容嬷嬷和桂嬷嬷更是辛苦,末了还不忘提醒两位,“格格,小燕子姑娘,奴婢就先回去了,明天过来,咱在继续!”
“什么,还没完!”小燕子不平衡了,“这一天我踩着个花什么底的,踩得脚都起泡了——”
“什么起泡了?我那倒是有瓶玉露膏……”怀孕才三个多月的令妃就挺着个肚子,笑意吟吟地走进淑芳斋,“呦,这是怎么啦?这么一个个的都软着个身子,气喘的像头老牛……”
“令妃娘娘吉祥!”紫菱勉强行了个礼,“也没什么,只是今天学规矩有点累了。”
“规矩?”令妃蓦地想起紫菱在自己那儿时,自己似乎忘记教她规矩了,而这些日子继皇后乌刺那拉氏抓规矩抓的蛮严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最近皇后倒是春风得意,收回了六宫金印,皇上对她的态度也好了不少……上次让皇后抢先,找了个淑芳斋让紫菱搬了出去,害得皇上来自己那里的次数少了不少,连带着紫菱和这个叫小燕子的也对她好感渐生……不行,自己必须抓住这次机会,好好上个眼药,让乌刺那拉氏狠狠地栽个跟头!
“唉,这事也怪我!紫菱你进宫的时候没有好好指导你……但这皇后也太狠了!宫里几时哪个格格学规矩遭这样的罪了!就是当初紫菱你的姐姐和敏格格学规矩的时候,都是轻松得很……莫不是紫菱,小燕子,你们哪里得罪了皇后娘娘,要知道,这宫里罚人的规矩,多的是呢……”令妃假好心地提醒两个NC级人物。果然,白痴鸟爆发了——
“哼,我就知道,这么漂亮的皇宫,怎么会有这么多杂七杂八的规矩……原来是皇后!紫菱,我们明天不学了——”
“可是……”紫菱想起今天两个嬷嬷教规矩时的认真和严肃,有些犹豫,“嬷嬷不是说,这规矩学了,是为了在西藏土司面前不丢我们大清的脸。”
“咱们可是女人,怎么见得了西藏土司……”令妃笑言,完全忘了西藏土司还带了个女儿过来。
“紫菱,你不见尔康了吗?”白痴鸟重磅一击,“那嬷嬷可是说了什么宫里严禁男女私下见面……”
“我……好,为了尔康,小燕子,我们明天开始不学了!”一提到鼻孔君,紫菱就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第二天,当容嬷嬷和桂嬷嬷拖着老胳膊老腿,辛辛苦苦地从坤宁宫和慈宁宫赶到淑芳斋时,小燕子已经解了大夫说三个月内固定住不要动的那只手的绷带,准备大干一场了。
“喝!”小燕子运气凝神,气沉丹田,猛地发功,扑向容、桂两位嬷嬷。
“啊……”三人倒地。
正在此时,昨晚刚来过得知自己心爱的人正在饱受宫中老嬷嬷“摧残”的鼻孔君、叉烧五也飞奔进来,看见小燕子和两个嬷嬷躺在地上,紫菱在一边小声抽泣,不由分说地,也加入战局,扑向两个嬷嬷。一时间,情况乱成一团,站在一边的紫菱已经看不清谁是谁,谁在打谁了。
“咔嗒。”一声清脆的骨头响声惊起,众人纷纷停手,只见叉烧五、鼻孔君此刻已是衣衫散乱,头发散乱,脸上也不知何时出现了几道抓痕。而容嬷嬷、桂嬷嬷似乎比他们伤得轻些,只是旗头松了,再加上手上有点擦破皮。最最惨的其实是白痴鸟,身上挂彩不说,最主要的是——“哇,好痛啊!你们,你们谁踩了我的手!”
没错,可怜的左撇子白痴鸟,那只不久前才受伤的左手在混乱中又不知道被谁踩了……
最后,在淑芳斋中唯一还算清醒的小邓子的指挥下,小卓子找来了太医,明月、银叶安置好了白痴鸟、叉烧五、鼻孔君,还有哭个不停的紫菱,彩霞送走了两位嬷嬷,一场闹剧才算暂时终了。
而经太医诊治,白痴鸟的手,按照现在的说法,叫做粉碎性骨折,可以说是半废了。那么还有另一半呢,请听我慢慢道来——
发生了这么个混乱事件,乾隆NC是必然要出场了的,但鉴于此事责任方混乱,再加上自己的老娘——孝圣宪皇后明显的偏袒,乾隆还能说什么,只能悲哀地大手一挥,算了,先治着再说。(自己怎么能有个断手的妃子,乾隆在考虑,要不要纳了小燕子……)
这么治了大半个月,虽然说白痴鸟的手从表面上已经看不出一点问题了,但内部……不说也罢。话是如此,但白痴鸟不知道啊!她觉得自己的手看着已经很正常了,而自己也已经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是时候动一下了。
于是,趁着夜深人静,淑芳斋的主子奴才都睡了,连照看白痴鸟的明月也打起了瞌睡时,白痴鸟猫着腰,着一身单衣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耶,今天的月亮好圆啊,就像——大烧饼!”说起烧饼,白痴鸟已经口水直流了,这几天因为手臂的缘故,每天吃的都是什么鸡骨头汤、猪骨头汤、羊骨头汤……白痴鸟已经觊觎御膳房的美食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