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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绝世受后生包子 by大熊宝(古代架空 宫廷 帝王攻x失忆受 生子)-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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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傅瞳兮站直身子,冷冷地看着趴伏在地上的人,说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皇后赵曼儿。”
  过了片刻,赵曼儿慢慢抬起头,因为疼痛神情已有些扭曲,人皮面具被生生撕下,脸上许多地方都渗出血珠,掺和着汗水一起滑落。
  赵曼儿缓了口气,道,“傅瞳兮,你别得意太早,待城外大军攻来,你们也难逃一死。”
  傅瞳兮凤眼一挑,语气略带歉意地说道,“‘老将军’已安然回营,只怕此刻已拔营北上了。”
  赵曼儿心中一惊,爹爹已死去,此刻回去的那人,定是傅瞳兮的人,而一路北上定是想与林家兄弟汇合,然后一举歼灭。一想起爹爹惨死的那瞬间,赵曼儿心中满满地都是仇恨,便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待发现自己的此番举动毫无意义时,她才强压下怒火,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骂声陡然停下,傅瞳兮也并未气恼,只是揉揉发痛的眉心,叹道,“想必你也猜到,又何须多问。”
  赵曼儿突然冷笑起来,嘴角也透出一丝讥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他安排的局而已。想来也是,若是他从一开始便归降,以自己的性格必不会相信,也不屑,定要执意攻城。然,只有让大军全部进城,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才有机会大败赵家大军。这一切不仅需要缜密的安排和布局,还需要一份魄力。他步步为营,适当的反抗,适当地退让,适当的迁怒,以及那两巴掌,都是为了让自己深信,他已无力反抗,他是被迫认命。
  若不是生生挨下那两巴掌,自己又怎么会放松戒心,让他靠近城楼边趁机跳下去。
  这一切不过是为之后的混乱,争取的一瞬间而已。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会放松下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到身上。
  一瞬间,不过眨眼功夫,却可以发生或者改变很多事,譬如生与死,输与赢。
  可笑的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看轻他了。
  想明白这一切后,赵曼儿已双目发直,心里生出阵阵无力感,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随之烟消云散,落在这样的人手里,生死早已不是自己所能选择。
  傅瞳兮便一直注视着赵曼儿,目光有些怜悯,更多的是冷漠。
  月高挂,夜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大宝加油!!!!!!!!!!!


  62、第六十一章

  当夜,傅瞳兮再三考虑之后,决定还是暂时留赵曼儿一命,只命人将其武功废除和击碎了肩胛骨便关进了地牢之中,这倒不是傅瞳兮突然善心大发,只是他还估摸不准花希晨那边进展到底如何了,只得缓上一缓。
  三日后,花希晨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随即便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愣愣地看着手中的信笺,只是片刻,时间却好像停滞了一般。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动,而震惊、心痛和后怕萦绕心间久久不散。
  “希晨。”
  一道轻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花希晨身子一顿,却并未转身,收回微微紊乱的心绪,问道,“皇姐,怎么不在屋内陪寒玉?”
  来人正是花希然,一袭淡粉色拖地罗裙,内衬蓝色锦缎裹胸,袖口处绣着精致的暗纹,三千发丝挽成云髻,淡描娥眉,略施粉黛,深邃的双眸与花希晨有几分相似,却不似他那般美似仙人,她是一种宁静的美,优雅的美。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淡淡兰香飘了过来。
  “他自个找希嘉玩去了。一直想和你聊聊,这便过来了。”花希然缓缓来到桌旁,轻提裙摆,然后优雅地落座。
  花希晨转过身,眉头微微皱了皱,问道,“皇姐想聊些什么?”这倒不是他冷漠,而是二人三年不见,能说的能聊的实在少之又少。
  “晨,明月山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代宵白向你们道歉。若不是因为我和寒玉,宵白便不会出兵围攻你们。”顿了一下,轻声说道,“这事,还望你以后也莫要记挂在心上。”
  话一出口,花希然立即低下了头,她爱段宵白亦如段宵白爱她一般,无论最终那个位子是谁坐,她都不想段宵白被牵扯进来。她明白,纵然段宵白为花希祈抓住花希晨,到最后自己和他命运也只有死,花希祈的残暴毒辣,她比谁都更清楚,正因为清楚,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花希晨这一边。而花希晨虽然为人冷冷淡淡,但却从不滥杀无辜。
  这些年一直在旁冷眼看着他们明争暗斗,却不想最后还是被卷了进来。花希然轻叹一声,生于帝王之家,贵为金枝玉叶的她,又何曾不明白,他们从一出生便注定了这一切,亲情对他们来说本就是一种奢侈。
  以后?这个以后花希晨岂会不明白她所指是何,微微一愣后,淡淡地说道,“皇姐不必如此。即便来人不是宵白,他也会派其他人前来。”
  “是啊,希祈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折手段的人,别说是我,即便是他心爱之人,亦能眼也不眨下,他从来都是这般无情。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挺可笑的,父皇走时,我不在身边,小皇叔走的时候,我亦不在,没想到自 己再次踏进江云城时,是作为人质。”
  说到这里,花希然明显神色黯淡了许多,语气里也透着些许无奈和心痛。
  花希晨偏过头望着她,问道,“最后,若是我亲手杀了他,你会怪我吗?”
  闻言,花希然微微一震,会怪吗?当然不会。
  “你与他,毕竟是一个母后。”花希晨补充道。
  花希然微微敛眸,道,“自从他亲手杀死母后,继而又在皇陵杀死了小皇叔,如今又把我和寒玉劫持出吴州后,我便与他再无干系。母后的事,我可以欺骗自己,他太过幼年还不懂事,但小皇叔的事和寒玉身上的毒,我不能原谅,也不想原谅他。”
  花希晨点点头,话说到这个份上,心中也已明了七八分。虽然平日他与花希然接触不多,但对于花希然的为人他还是清楚。
  其实花希晨也是昨日才将花希然母子救出来的,只是营救时并不太容易。
  原来花希然和段寒玉一直被藏在怡春楼的暗室里,也难怪花希晨几次夜探皇宫均未找到他们。直到前日在城外无意中看到了一名与芙心十分相似的女子,花希晨才想起一直被自己遗漏疏忽的地方怡春楼。
  花希晨眉梢微微动了下,与芙心相似的女子她又是谁
  “晨傅瞳兮真的”花希然突然开口说道。
  花希晨以为她是在担心段寒玉身上的毒,便安慰道,“皇姐大可不必担心,瞳兮医术高超,寒玉定不会有事。待这边攻下后,我便立即接他回来替寒玉解毒。”
  花希然摇头,神色微微怪异地问道,“呃,我是说,他真的是大周人?怀孕生子?”
  闻言,花希晨神色顿时温柔了许多,一种初为人父的喜悦随即涌上心头,微微笑道,“是啊,现在已七个多月了。”
  花希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再过不久就要生了,来得及吗?”
  “应该能,只要宵白一到,便开始了。”
  花希然正欲开口,却瞥见了不远处的二人,轻笑道,“得了,今日就到这儿吧。不然我们都得被念叨了。”
  段寒玉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一把抱住花希晨的手,道,“三舅舅,你们在说爹爹吗?爹爹什么时候才到啊?”
  花希晨笑了笑,抱起他放在自己的腿上,问道,“寒玉想爹爹了?”
  段寒玉大大的眼睛先是眨了眨,然后猛地点头。
  见此,花希然秀眉微蹙,道,“寒玉,快下来。”
  段寒玉调皮地朝花希然扮了个鬼脸,花希晨则不以为意地摇摇头,然后望向门口那人。
  一身素色灰衣的花希嘉立于门边,长发未结,垂在身后,双手合十,朝他们微微点了下头。
  每次看到这个与他们三人都不太相似的弟弟,花希然都觉得无比怜惜。花希嘉今年不过十九,俊秀的容颜,温和的举止,如此的一个人儿,却在七年前毅然选择了出家,带发修行。
  “嘉弟,进来啊。”花希然唤道。
  花希嘉微微一怔,望了眼花希晨,随即垂下眼帘,轻轻摇了摇头。
  段寒玉不解,用手指向花希嘉问道,“小舅,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对三舅说吗?为何还不进来?”
  花希晨诧异地抬抬眉,随即把怀中的小人儿递给了花希然,便起身走了出去,花希嘉则默默地跟在身后。
  不到一会,二人便来到后院,花希晨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背对着花希嘉问道,“是考虑好了?”
  花希嘉望着他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收回心神,轻声说道,“多谢凤王好意,但尘心已在佛主面前立下誓言,要日日为玄国的千万子民祈福,祈求国泰民安,祈求凤王早日获胜,以慰先帝在天之灵。”
  花希晨长睫颤动了一下,低声道,“尘心?沉心?这尘世间就已让你如此无恋?”
  花希嘉闻言一僵。
  “尘心会在白云寺日日为凤王祈福,凤王宅心仁厚,也定会是一代明君。”花希嘉浅浅一笑,只是笑容里有一丝悲伤,一丝苦涩,和一丝疲惫。
  花希晨有些震惊地望着他,“希嘉”
  花希嘉凑前两步,岔开话题说道,“先帝下葬那日,尘心在皇陵看到了他,虽然只是一刹那。”
  花希晨心中一动,不知为何心中十分肯定,这个他指的是傅瞳兮,便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现在回想起来,真真是只闻桃花香却不见桃花开,只闻君倾世却不见君颜。”话毕,花希嘉又是一笑,目光却望向了远处。那日,自己会贸然帮他挡下花希祈的剑,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是你所爱之人。这些年来,你可曾回头看过一眼,可曾记得那个随时随地跟在你身后时时唤你三皇兄的小人儿,在你回头再没看见他时,你可曾有一丝的难过,一丝的不习惯。
  然,年年岁岁,岁岁又年年,这一切都已不重要了,自此以后,人世间的七情六欲,贪嗔痴怨都已无了,剩下的唯有日日为你祈福的尘心罢了。
  花希晨静默了一会儿,想起了瞳兮曾提过的白衣少年,看来那少年便是眼前人了。他来白云寺已经一个多月,却从未抽出时间来好好关心下他这些年过的怎样,是否开心,是否想念皇宫,而像今日这般二人独处,好像还是进寺那日吧。
  思及此,花希晨忍不住轻叹,原来已经这般久了。在他十二岁离开皇宫时,自己也曾经恨过父皇是这般狠心,但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呢,为何当初又没有挽留呢,自己又比父皇好出多少?
  “希嘉,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可怨过父皇?还有我。”
  花希嘉微微张开嘴,半响之后点了点头,旋即补充了一句,“从未怨过你。”
  言下之意就是怨过父皇了,花希晨浅浅一笑,不由地伸出手为他整理了下衣衫,随即又从自己头上取下一根簪子,仔细地帮他把发丝挽起。
  这一瞬间,花希嘉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好似又回到了儿时,呆呆地站着任由他摆弄。
  花希晨拍拍他的肩,嗤笑一声道,“你若是再这般呆愣下去,估计佛主也不会要你了。”
  因为小时候经常这般做,所以花希晨倒也觉得没什么,倒是花希嘉略显别扭了,慌忙地撇过头去。
  不待他说话,花希晨又说道, “希嘉,谢谢你当时出了手。”
  花希嘉双手合十,垂下眼帘诚恳地说道,“阿弥陀佛,善恶终有报,傅施主一心向善,命不该绝。纵然那日尘心未出手,傅施主也会安然无恙。”
  花希晨怪异地瞥了他一眼,笑了笑,并未与他多争执。最后只淡淡说了句,若是那日觉得还是尘世间来得好,便还俗吧。
  花希嘉若有若无地苦笑一下,也算是应了他。
  *
  是夜,一轮明月高挂在天,四周寂静无声。
  清冷的月光洒在皇宫内最偏僻的一处院落,青灰色的低墙也反射出淡淡的白光。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过,随即落入院中,环视了一圈后,便放轻脚步朝最角落的房间走去。
  这时,房间里传出了阵阵呻吟声,让他不由地皱起眉头。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已来到了门边,透过门缝朝里望去,待看清后嘴角一勾,心底冷笑了一声。
  花希晨对听墙角这种事不感兴趣,随即隐藏了气息,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一个时辰后,房间门终于打开了,花希祈一脸戾气地走了出来,到院门口时,看到迎面而来的公公,也只是冷冷地说了句,锁好门,不许任何人入内。
  待人已走远,花希晨才缓缓走了出来,双唇紧抿,漆黑如墨的眸子愈加幽深,望不见底。
  屋内一片狼藉,桌上的烛火如豆,空气中还隐隐带有**的味道,而床上人的朝着里侧,看不清容貌,只听到他在重复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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