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把瘾就死 by原瘾(妖孽大叔受he)-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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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我要请假。”
顾清和微微诧异,“干什么?”
严冰语盯着他,面色沉郁,“快过年了,我想要回去给我妈扫墓。早点出发免得被春运的不便波及。反正我在这里连个花瓶都不如,多给我一个星期假期也无关痛痒不是?”
“何时出发?”
“你如果准假了,我明天就走。”他拨弄拨弄手里的衣服。
“就算不准,你也要走。”顾清和一副明了的样子,“你这点犟脾气,我还是知道的。”
严冰语笑,抛个媚眼过去,“那就是了。三天即回,要记得想我。”
“明天我去送你。”顾清和坐到办公椅上。
“好啊。”严冰语很是开心,放下手里的衣服,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到桌上,扬扬眉道,“等我回来了,就搬家,你要把东西准备好。”
“哟,我干脆做您的全职管家得了。”顾清和脾气永远那么好,“一切由我决定?你不发表任何意见?”
“反正最后不都是你来拍板,我的品位怎么比得上管家大人你啊!”严冰语一语道破真谛。
“呵,越来越放肆了。”顾清和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纸盒,“给你的。”
“什么?”
“看看就知道了。”顾清和笑容神秘。
他不是女人,定然是不会要珠宝一类的。莫非是金表?
居然是一条米色围巾,柔软温暖,触感极好。
顾清和何时变得这么体贴,一条简单的围巾,似乎更得人心。
“看你每天脸都冻红了,即便有车,也要注意保暖。”顾清和拿过围巾,给严冰语系好,左右端详了半天,不满意地摇头。
“喂,不好看啊?”严冰语皱紧眉头。
“可能我的手太笨了,感觉有些不对头。”顾清和面色凝重。
“那就行了,不是我的错,与我无关。”严冰语一脸轻松,“反正戴给你看,你敢说你自己系的丑?啧啧,想不到你顾清和居然在这方面是个白痴!”
顾清和愁眉苦脸,“你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起我了。”
严冰语低笑几声,解开围巾,绕到顾清和脖子上,坐近一点悉心教他。
“现在的流行我是赶不上了,经典的系法还是很在行的。”
当日里为了博得客人欢心,他可谓是把怎样体现男人美丽一面的方法学了个透。再好看的花也需得打扮和招摇,更何况韶华渐逝的时候。
他坐在桌子上,干脆把腿垂悬空,与顾清和面对面,姿势极为亲密。
手把手地教,本来片刻即可完成的工作,却费了好长时间。呼吸相对,手指的纠缠暧昧,也带出几分异样感觉来。
“这样,这样可以了。”严冰语声音渐低,手指不经意划过男人略微有些扎手的下巴,流连不舍。
“冰语。”好听的男中音,在耳侧有如魔魅。
“嗯?”
模糊的鼻音,抬眼时,已是媚眼迷离。
顾清和心中一动,揽过那人,欺身吻了上去。
那人嘴唇柔软,他咬了几下,探进舌头,对方滑腻的舌回应起来,他含住吮吸,惹得怀中人呻吟出声。
顾清和加重了吻的力道,双唇胶结在一起,密不透风,惹得严冰语不由自主勾住了他的脖子,顺势躺倒在桌子上。
顾清和倾身向前,双手撑在桌上,自上而下俯视严冰语。
严冰语眯起眼睛,双手抓住顾清和的肩膀,神色混乱,嘴唇微启,喃喃道:“清和。”
顾清和呼吸即促,手指从身下人饱满的唇上擦过。
“清和”严冰语继续呼唤,伸出粉色的舌头来舔舐顾清和的手指。
指尖的神经极为敏感,顾清和觉得自己的欲望立刻高昂起来。
他俯下身啃噬那人的唇和下巴,手不自禁伸进男人的毛衣里,如此赤裸裸地接触,那人的皮肤,对他有一种近乎致命的吸引。
从未打破的禁忌,从未涉及的领域,他贪婪地抚摸男人,从上到下,解开皮带,一直到那个敏感的凸起。
严冰语微微颤抖一下,咬住嘴唇,轻声吟哦。
虽然从不为别人做这些,但是身为男人,有些事情再熟不过。他握住那个部位,开始揉搓。
快感涌了上来,严冰语手指紧紧扣进顾清和衣服里,闭上眼睛,头偏向一侧,表情些许隐忍,些许痛楚。
“冰语。”顾清和低声呼唤。
严冰语浮起一丝淡漠的笑容,衬着嫣红的面容,有种凄艳的美。
敲门声突然响起,有声音唤道:“顾董。”
顾清和手顿住,似是在犹豫要不要继续。
严冰语睁开眼瞧了他片刻,迷醉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他推开他,匆匆站起身,整理好衣服,退到一边。
“进来吧。”顾清和声音有些不悦。
进来的企划部经理不明所以,手上拿着文件还想要在这里长说。
顾清和冷冷道:“我现在还有事和严特助说,等一下再叫你。”
企划部经理看了看垂着头坐在沙发上不做声的严冰语,听命地出去。
门轻响一下,严冰语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手捂住眼睛,幽幽叹口气,然后嗤笑一声。
屋内有片刻的沉默。
“呒。”他站起来,顺带拿上自己的外套,“我还是走吧,不打扰你办公了。”
顾清和一把拉住他,严冰语站定,目光明亮,“什么事?”
“晚上我要见几个合作人,你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
严冰语静静盯了他片刻,抽出手臂,“好的。”
后退一步,他突然扬起一个笑,“啊,我忘了你送我的东西了。”
围巾还系在顾清和脖子上,看上去有些不合时宜。
他麻利地帮顾清和取下,然后贴近为他整理下衣领,完成了,才皱眉柔声道:“下次记得要完全控制自己,顾董。不要再给我这个白痴希望了,嗯?”
顾清和没有再拦住他,他目送严冰语离开,一尘不变的温文神情终于有些阴沉。
这个人一直不停地引诱他,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那人每次失败后的黯然神色,却似乎表明他是真的伤心了。
顾清和做事一向谨慎,他不相信严冰语,严冰语当然也不相信他,双方都在试探,只看最后谁先卸下外壳。
晚上的应酬不过是以酒会友,即便是顾清和这样的人物,也免不了喝上几杯。好在顾清和算是这行的龙头老大,自然是小喽啰们灌得比较多。
此行主要见的是天盛公司的董事长李雁行,他也算得房地产界翘楚,这一次,双方便是讨论度假村一案。
严冰语随顾清和到场,挂一副斯文得体的笑,要聊天便聊天,要喝酒便喝酒,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在座诸人纷纷夸赞顾清和找了个如此得利的助手。
呵,见风使舵溜须拍马,这些人功夫不赖,明里夸自己,说白了还不是顾清和慧眼识才。
那是,只要不涉及公事,他怎样都可以诌得出来,又不是怯生生的小白兔,他和客人间从不曾冷过场。
干他们那一行的,还是要点职业素质的。
“严特助以前是干什么的?”李雁行举起酒杯,目光一直未曾离开严冰语。
严冰语嫣然一笑,“我是——”
话未说完,顾清和也举起酒杯,“严特助才从香港回来没多久,他之前是在国外读书。”
严冰语眨眨眼,“就是这样,李董我先干为敬。”跟着把自己杯中酒喝干。
顾清和朝李雁行晃晃酒杯,李雁行玩味笑笑,两人各饮一杯。
酒桌上不谈公事,但是,所谈的必为公事作准备,这一点毫无疑问。
双方侃侃而谈,各自会意。政府今年大力投入旅游项目,前不久便透出消息要招标东湖附近的土地,正是建度假村的好地方。土地面积之大,让业界诸人蠢蠢欲动。一旦竞标成功,便意味着可以掌握东湖这块风水宝地,度假村大酒店购物广场,一系列的相关产业可谓“钱”景美妙。以顾清和的野心,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但花落谁家还不一定,顾氏刚刚完成景园的工程,房子还在销售阶段,资金相对紧张,而李雁行若要独揽这个工程,必然消化不了,其他公司也在虎视眈眈。所以他们现在既是伙伴,又是对手,若能合作,定为最好。
谈得差不多了,李雁行邀请顾清和去好地方玩一玩。顾清和听了,立马会意,不动声色地拒绝道:“李董一番好意顾某心领了,不过我明日里还有早会,最近精神紧张,得好好休息下。”
“顾董啊,都说你是模范丈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李雁行眯着眼睛,笑得像只老狐狸,话里听不出是真心还是讽刺,“不过是去喝喝酒聊聊天,难道还会有女人把你吃了不成?有些事情,也可以好好说说嘛。”
他又看向严冰语,“严特助还是第一次跟出来,也一道去见识下,以后熟了办事也方便啊。”
严冰语正盯着杯子里的酒神游,听到自己的名字,愕然抬起头来,眼神毫无防备,恰与李雁行的目光相遇,似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情愫在里头。
李雁行眼睛直直盯着他,似要把他盯个洞出来,嘴里却还说着:“顾董,这次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你,咱们现在就走。”
顾清和叹口气,站起身,笑道:“李董,我这次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回去了婉月指不定又要多不开心。说好了,我11点就走,你可不要告我的状喔!”
男人在外总爱拿女人当借口,似乎女人永远是那么无理取闹小肚鸡肠。他们嘴里说着害怕担心可是心里常常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小小的花样,不知道是女人的幸还是不幸。
“哈哈哈,当然当然!”李雁行笑得爽朗,他与顾清和年岁相当,外形上还算出色,此刻笑起来,有一种豪气在里面。
严冰语皱眉,他似乎见过这个人。
夜生活地点设在一个豪华的夜总会。不用怀疑,这并不是一个纯真的时代,即便不是在红灯区,该有的一样不会缺。进了包厢,便有妈妈桑进来。
随来的几个家伙识趣地出门找他们的心肝宝贝去了,李雁行手一挥,意思是不要有女人打扰,妈妈桑满面含笑的关门出去。
“严特助不喜欢这里的女人么?”李雁行开了红酒,倒上一杯。
灯光暗淡,严冰语也懒得再装出礼貌的表情,只勾起一边嘴角,淡淡道:“我可没有三头六臂去应付那些厉害的角色呢。”
“哦?”李雁行饮一口,“也是,像严特助这样的人当然是看不上那些货色的。”
“李董,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那样的女人,才有够撩人吧。”顾清和插话。
顾清和是故意挑这点说。李雁行是个风流鬼,众人皆知,他老婆前段时间吵着要和他离婚,他好不容易摆平了家里的女人,没安分多长时间,现在又故犯了。
李雁行呵呵笑两声,“顾董啊,你果然了解我!我就喜欢那些带点辣带点骚带点清高的婊子,明明是千人骑万人踏,还做出有刺的样子,很过瘾啊,你说是不是?”
顾清和看他一眼,但笑不语,低头玩转手上的酒杯,杯子里的液体映出橘色的灯光,鲜艳如血。
严冰语也径自一笑,这个李雁行,果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他说的那种人,恐怕是自己。
他现在可以确定他见过这个人,不凭什么,只凭他的眼神。
他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他形容的那种活色生香的人。那样的人,不论男女,恐怕连他也要好好瞧上几眼。
“严特助,怎么你不喝一点?”李雁行摸摸下巴。
严冰语颔首示意,谦和的说:“实在是酒量不行。我的体质特殊,一沾红酒即醉,可让我吃尽了苦头。”
“不怕不怕,喝一点无妨的,来我与你喝一杯。今天高兴嘛,就算醉了,楼上即有房间。”李雁行开了酒瓶,就给严冰语倒上一杯。
“哎——”严冰语伸手去拦,却被李雁行一双粗大火热的手抓住,他不禁倒吸一口气。
他扭头看向顾清和,带点求救的意味。李雁行做得这样明显,摆明了是要向顾清和示意。该怎么样,不该怎么样,就等顾清和发话。
“李董,我可不想被冠上威逼下属的帽子,你就不要强人所难嘛。”顾清和表情丝毫不变,眼镜下依旧是温文的笑意,转向严冰语,“严特助,我今天才听你说起这件事啊。李董盛情难却,不如陪他喝一杯,说好了,就一杯,再多了我为你挡。”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喝可就是给老板一耳光。
“李董,话说好了,要是我发起酒疯来,您可得担待着点啊。”严冰语拿起杯子仰头一口饮尽,末了还像喝白酒似的亮亮杯底。
红酒本不该这样喝,但是谁也没有规定它一定得要慢慢品酌。
“任务完成!”严冰语嘴唇带一丝酒渍,在灯光下闪亮,笑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