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军载风华 作者:朝云-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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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
拨去云雀凌乱的发丝,和骸对看了一眼,迪诺的笑容在黑夜里显得特别灿烂:「倒是陶醉在这游戏里面呢,亲爱的云雀二等兵。」
眼看後庭湿润得差不多,骸将手指完全退出:「应该可以了吧,迪诺?」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云雀招架不住,难受的的趴在骸身上喘息著。迪诺则是强迫将黑发人儿的头面向自己:「由你来决定吧,嗯?」
「哈…什、什麽?」
「一个是会让你欲仙欲死,另一个是就此罢手,你要哪一个呢?前项的话,我不保证你明天腰还挺的起来,至於後项,会比现在还难受唷。」
云雀昏了头,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思考,低下头,小声的有如梦呓:「进……进来……」
「什麽?听不到噢。」骸的视线有如火灼热。
「拜、拜托……进来…填满我……」
这两个人真是可以用狼狈为奸形容。骸将云雀纤细的腰身调整好,对准了自己及迪诺的欲望,毫无预警的进入,云雀到抽了一口气。
「哈啊……痛…嗯……好难受、热……」
「停不下来啊……很热,你里面。」
双重的异物感让云雀又舒服又难受。迪诺口中的欲仙欲死就是这麽回事吧?快感中的痛楚,痛楚中的舒适感……他竟然会有想喷发的欲望。。
「想要解放就自己动起来吧。」
像是看透云雀的心思,骸判若两人的对云雀施以最温柔的爱抚。骸是这样的人吗?刚刚点起的火怎麽突然消失了……
「啊……哈嗯…骸、骸……」
双手环绕著骸的颈子,云雀摆动腰身,抛开理智的呻吟著「嗯……好舒服…骸、哈嗯…骸……」
一旁的迪诺蹙眉,心里有种奇怪的感受……。啧。
愤怒的朝一点撞去,迪诺没有顾及云雀,和骸同时释放在云雀的体内。而云雀头晕目眩,在温热和情欲的交杂昏死过去。
×
两人都已退出云雀的体内,迪诺没好趣的解开仍束缚在云雀欲望上的领带,解开的瞬间还喷发出白色液体,但迪诺已无心逗弄,心里闷闷的。
「这家伙身体是真的不错,满厉害的嘛。」
「呵,是啊。」
「唉……我累了,浴室借用一下。」
「请便吧。」
抓抓凌乱的发丝,骸噘著嘴,打个大大呵欠,掉儿郎当的进浴室冲洗。
迪诺的眼神却始终停留在云雀身上。为什麽,明明两人都在他体内,却没有听过云雀喊过一声自己的名字,始终都是「骸」。
而自己为什麽又要如此在意云雀?只是想好好欺负他,想要侮辱他、侵犯他,让他满面泪流,让他知道全世界只有迪诺有资格玷污他!
我啊……是不是得病了呢?竟然对一个男人有兴趣,是一时恍神吧?
抚著云雀充满泪痕的面颊,喃喃道:「没想到只要稍稍欺负你……真的会哭呢…」
「我到底在想什麽啊……」
「迪诺大将。」
转过身来,原来是已经清洗完毕的骸。扎起马尾,满脸无害的笑容。迪诺知道拥有双重人格的挚友变回原来的模样,索性做个面子:「很晚了,你可以回去了,骸。」
「嗯,谢谢大将,那我先走了。」
鞠躬,骸消失在木门後,影子细长而温柔。
TBC。
亲爱的阿嗨(云的同学)指控我是变态xDDDD
是说这篇打的很乱囧
猫姊姊请不要嫌弃QAO
【ALL云,主DH】军载风华04
浅眠的他被早晨第一道阳光唤醒,反射性的环顾四周,依旧是拥有豪华摆设的大将房间,也依旧的剩他一人。昨天……又被迫做了那种事情吧。
所有的记忆都在酒後化成一道白光,丢了就再也找不到。唯一还有感觉的,是那抚著自己脸颊的温柔,轻轻的,却很温暖。
是谁呢,云雀思索著。
准备一如往常的走向浴室冲洗,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早就穿著整齐──要是平常,总是全裸著身体,不可能如此乾净啊。
没想到自己早就被清理好。又是谁帮自己做了那种事?以前从来没这种待遇,难道是骸替自己清洗乾净的吗?总觉得很不可思议啊。
早上温柔的骸,夜晚恶质的骸,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呢?
再想想,他又是什麽时候和迪诺有了这种不寻常的关系?
当初,似乎只是因为某件事情被迪诺叫去谈谈,喝了点酒,没想到嚐了一次禁果就不知道满足。这因为「欲」而交和的两条线真是讽刺。
他总是追寻恍惚中的快感,却在酒醒後将其抛诸脑後,残留数不尽的腰痛和侮辱。
我……是不是病了呢?
时钟的滴答声提醒时光并没有随著他思想停格而停摆,甩甩头,待会又要见到那些令人作呕的嘴脸,光想就快吐了,烦。
借用迪诺的浴室,冲了冷水整顿自己的思绪。
×
「欸?恭弥!」
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清爽宝蓝色和一脸无害的笑容。骸兴奋的向云雀招招手,完全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少将,也和他夜晚的模样形成极大对比。
「有、有事吗?」一紧张就脸红起来了,云雀讨厌这样的自己。
「要做什麽呢?瞧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什麽,只是准备去晨训……」
晨训两个字显得特别小声,表现出他的不悦。善於察言观色的骸顿了顿,有什麽好方法呢?云雀好像很难过似的……
「那先、先告辞了……」
「等一下!」
拉住云雀的手,骸温柔的微笑:「你今天好好休息吧,我再替你向长官报告……你是隶属哪个小队?我帮你请公假。」
「不、这样不好……」
「啊!我真笨,衣服上不是有徽章吗?哦……是前锋部队啊……」
「那个……」
「喂,我是六道骸。请帮我……」
这个人耳朵有问题吗?云雀怀疑。但这样也好,昨夜的激情一直让他的腰隐隐作痛,从天而降的休息机会好像也没什麽不好,可不是?
×
「这次的任务就麻烦你了,中将。」
「嘛哈哈……快别这麽说,能够探查敌情超刺激的呢!」
黑发男子傻呼呼的笑著,似乎对於这艰难的任务没什麽问题。
最近两方情势愈来愈紧张,义大利军和叛乱军双方死伤惨重,剩下中央一切良好,高层们召开会议讨论解决的方法,最後的结论选择找人当卧底。
而这种事需要有经验且大胆的人担当,考量下迪诺大将任命经验丰富的中将──山本武──作为我方的卧底,乔装成叛乱军,进而刺探军情。
「啊、那这段时间你原本的工作就交给骸了,我再帮你转告吧。」
「没关系,我也好久没去看骸那小子了,不如我自己去吧。」
「是吗……那,兄弟。」
迪诺轻搥了山本一拳:「我相信你。」
「谢啦。」
×
「迪诺好像很喜欢你呐。」
「会、会吗?」轻啜一口茶,他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
「和迪诺相处久了,便会觉得他很体贴呢。」
「我却觉得那大将他并不如您所想。」
云雀抑制住微微颤抖的右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他被当成玩物般的,一次次的糟蹋,把自己踩在脚底,最後狠心的抛弃。
若结束这场战争,他又会回到原本的生活。
迪诺与他,不再是那种奇怪的关系,他可以调到很远的地方,逐渐淡忘,最後死在战场上,结束他愚昧的一生,蠢。
「这麽说来……」
他解下他的马尾,眼神转为邪媚,云雀轻颤,眼前这个骸成了恶魔。
「经过昨天那一夜,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呢?」
「没、我……我什麽都不记得…我……」
骸解下身上的束缚,缓缓靠近云雀,直到能够感觉彼此的气息,一副无害的笑容:「不可以说谎唷,不然……来复习昨天的功课好了。」
「不要、拜托……我……」
「扣。」
「?」
轻推开了门,山本笑嘻嘻的进房,任谁也看得出来在那一瞬间,他的笑容僵了几秒,随即才回到应有的弧度,从容而孩子气。
「不好意思啦,打扰你了,骸。」
「知道就好。」
颇为不满的甩头,看在山本双手合十道歉的份上也就作罢,摆出不同於平常好好先生的态度,不屑的开口:「说吧,什麽事。」
「嗯,就是大将他……」
一旁的云雀赶紧调整自己的呼吸,他的心现在还跳得很快呢。之前之所以做那种事,是因为酒醉之後的猖狂,没有酒精的他根本什麽都做不成。
就算他知道像迪诺上层的长官本基本上都接受过药物训练,酒根本不算什麽,就算自己疯狂的样子全被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他也不想停止他的行为。
没有原因。
「所以,这段时间要麻烦你接替我的职务啦。」
「你这家伙……」
绑好头发,骸整整衣服,阔气的回答:「有什麽问题!我一定会好好的完成这份任务!阿武你就别担心啦!」
「谢谢,那我走啦。」
「慢著、我和你一起去吧,你可以把你的工作资料给我吗?让我熟悉下。」
「没问题。」
「那、云雀,不好意思,随便坐!无聊就先回去吧,别等我了。」
骸对云雀笑笑,只让他感到一阵寒气。
而炽热的眼光始终停留在云雀身上,只是自己没发觉罢了。
TBC。
我雷了干)慢著
应剧情需要8018快到了)哭死
对不起雷到的请来会客是撒冥纸,虽然终究是ALL18 QAQ
【ALL云,主DH】军载风华05
更新缓慢我是混蛋QAQ
──两个礼拜後,夜晚。
没好气的往床上一踹,男人道:「起床了!换你轮班!」
睡眼惺忪的云雀勉强爬起来,看看手中的表,回嘴:「还有一小时,你眼残吗。」冷冷的疑问词结尾,却是肯定的口气。
「老子就是要提早,顶什麽嘴,快去。」
「嚣张个屁啊你。」
男人带著倦意直接将云雀拉下床,霸占著他原本的位置。狠瞪他一眼,云雀套好衣服,心不甘、情不愿踏著步伐往驻站走。
此时已是入秋,充满生机的夏夜已经睡了。瑟瑟的风吹得他打了寒颤,也褪去他的睡意,嘴巴不停咒骂,四周只剩下他一人。
之前已和迪诺表白自己没空,才得以「休息」。云雀知道,今晚若过去,明晚将是晦暗。要不是家境不好,他也不会从军,而是追寻理想。
原本打算出国留学,没想到父亲的挥霍、母亲的遗弃,让他成了一个身无分文、四处流浪的旅人。偶然的机会下到军中闯闯,没想到一去就是好几年。
甚至一辈子。
转瞬,墨黑眼瞳捕捉到前方摇晃的人影,反射性准备好手边的武器及通讯器,努力聚焦,似乎有点熟悉……是他,那天闯进骸房间的人。
「中将!?」
「等、小声……快将我藏起来,哪里都好!」
没有时间让他思考,乖乖照著男人的话,把他藏到後头,尔後故做无事,只是他好奇,这麽做难道有什麽意义吗?
疑问才刚闪过脑海,视力优良的他发现远方鬼鬼祟祟的黑影,云雀恭弥绝对不会看错,那一定是敌方的人,怎麽会在这里出现?
不过仔细想想,势必是中将的卧底行动被发现,才追到这里的吧。真是缠人呐,那群混蛋……
敌方似乎也有发现我方有人守备,没有计策也不敢贸然行动。若是如此,既然暗杀没成功,两方交战的日子一定在不久之後。云雀臆测。
等到敌方的影子渐远,云雀紧张的跑到山本的藏身处,而男人已经奄奄一息,眼看就几近昏厥。他本想大喊人帮忙,却被制止。
「不、不要引起骚动……」
「但您受了重伤,再不急救,您的性命……」
「别紧张…咳!」
山本咳出了一摊血,这叫他要怎麽冷静下来?有种感觉一直在他心里无法抹去,直觉的他必须报上次误打误撞救了自己的恩。
凝视著云雀起伏不定的神情,男人勉强支起身子,苦笑著继续说下去:「要是因为一时的疏忽引起全军的不安怎麽办…?到时候破碎的是好几个家庭呐。」
「这……」
「休息一下就好……真的……」
那笑容有如灿烂的朝阳,照亮了他的心房。
他有多久没接触到那心灵的悸动?还有感动、还有那温热,从什麽时候化成沙砾?和这个在一起,就是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脑子竟闪过,「如果是他或许可以吧。」的想法。
「恭弥……可以这样叫你吗?」
「……」
云雀没有说话,山本当做是默认:「呐、恭弥,闭上眼睛好吗?」
後者还是没有应声,只是低下头,浏海遮住了他的双瞳。山本知道他照做了,於是轻捧云雀的脸颊,像轻触什麽至宝般,温柔的吻下。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著了,赫然眸子睁得大大的,放大好几倍的山本在他眼前,顿时觉得脸颊发烫,不同於和那个人在一起──
不同於那醉吻,是放荡。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