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是一门技术活:二号首长-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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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说法,自己和翁秋水,肯定会受到处分。再说了,如今的干部是经不起查的
,如果认真起来,恐怕还不是处分那么简单。
她害怕了,却又有些不肯认输,说,你威胁我?声音已经小了好多。
唐小舟说,不是我威胁你,是你逼我。
第十七卷 市委书记离奇失踪 市委书记离奇失踪09
谷瑞开被打败了。
她是个高傲的女人,也是一个内心强大的女人,强大得有些盲目和自负。她
从来都不肯低头认败的。他们的婚姻之所以闹到今天这一步,与她这种性格,有
很大的关系。她不能容忍自己失败,更不能容忍丈夫失败。当初,他和她谈恋爱
,她的家人并不同意,原囚十分简单,因为他家在穷乡僻壤,而她家在雍州,具
有盲目的城市优越感。她坚持和他来往,那时他还非常激动和感动,以为她是在
追求爱情。后来他才渐渐明白,她是在买股票,认定他是一只潜力股。如果仅仅
以买股票的眼光看,当时的他,确实是一只潜力股,毕业于名牌大学,又在省委
机关报工作,身为记者,在社会上拥有崇高的地位。种种迹象显示,他的未来可
以前程似锦。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太要强了,不肯向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
家人承认失败。
她犹豫了片刻,仍然不甘心,对他说,你坚决不肯复婚?
他说,复婚?可以呀。但你必须做好两件事,第一,把你和那个人的关系处
理好。第二,他指着女儿说,把她教育好,别让我看到她还是一个小泼妇。请你
们回去吧,你处理好这两件事,再来找我谈别的。
谷瑞开显然还想说什么,同时也知道,一切都没有必要再说,便拉了唐成蹊
,说,我们走。
孩子到底是孩子,她显然知道父母之间出现了大问题,这个问题,很可能影
响到自己。她不肯放弃,向唐小舟伸出一只手,哭着喊爸爸。
唐小舟的心里发酸,他扭转头,不看她们。他一直以为,自己一点都不喜欢
这个女儿,甚至僧恶她。现在看来,血缘这东西,真是太奇怪了。
孔思勤说,你不断地对自己说,你爱他,结果,你就有了爱情:你不断地对
自己说,你恨他,结果,你们的爱情就消失了。对于男女之爱,这话确实一针见
血,但对于亲情,却全然不一样,你不断地对自己说,你恨他,结果却是越爱越
深。他不得不扭转头,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冲过去,将女儿抱在怀里。
她们终于走了。他关好门后,回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可经此一闹,他觉
得心里堵得慌。所谓爱情,他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可这个亲情,就真的把他给套
住了。他真能像以前所想,完全不管不顾这个女儿?现在看来,这恐怕是一件很
难的事。另一方面,女儿和谷瑞开纠缠在一起,又让他痛苦不堪。更让他痛苦的
是,这么单纯的一个孩子,不知会被谷瑞开带向何方。将来,唐成蹊会不会成为
另一个谷瑞开?以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一点,现在才知道,他其实非常在乎。
无论自己将来能千成多大的事业,女儿,都可能成为自己这一生最大的败笔
,此事令他想起来就气馁。
躺在床上想了好长时间,越想越觉得郁闷,几乎想痛哭一场。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起床后,还是觉得郁闷,
很想发泄,便想给孔思勤打电话。他打开手机,顿时有一堆短信排着队钻进来。
他心里清廷,绝大多数是节日问候,却还是认真地看。里面竟然有颜听茹和古珊
玉的短信。其他问候短信,他一律不看,单单看了这两个。
颜听茹说,昨晚没睡好,就为了给你发这个短信问候。愿我的祝福带给你节
日的灿烂。
唐小舟想,这丫头倒不俗,不是群发的,而是专门为自己写的,颇有心嘛。
再看古珊枉的短信,内容是,如果说今天是个命中注定的好日子,那么我愿
是你的一缕阳光:如果说今天必然有一次关丽的邂追,那么我愿是你人生之路上
那株仰慕你的小草。祝国庆节快乐。
唐小舟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抢手货。
他看了看其他内容,觉得没有重要的,便开始给孔思勤打电话。
孔思勤问,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唐小舟说,想打就打了。
孔思勤说,昨天睡得好吗?
唐小舟不答,而是反问,你在哪里?
孔思勤说,在家。
唐小舟奇怪,说,今天是国庆节啊,怎么不出去玩玩?
她说,有什么好玩的?到处都是人。我不喜欢凑热闹,还不如在家看看书。
又问他,你的事做完了?
他说,没有,但不想做。
她问,那你想什么?
他说,想你。
她并没有过多的话,直接说,那你过来吧。
洗漱过后,在下面吃了一碗粉,然后驱车去见孔思勤。
男女间的交往就是持别,无论风花雪月还是下里巴人,都有一个极其漫长的
过程,这一过程,会演蜂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包括卖乖、试探、挑逗、娇滇、
闪避,当然,还有更多的,却是在煞有介事地探讨国家民族大事、人生宇宙至理
,如果有谁将这一过程全部记录的话,就会发现,一切都是那么道貌岸然,其实
无不指向一个具体而又明确的目标,那就是做·爱。只有这层面纱被揭开之后,
人才还原成动物的人,性·爱因而上升为第一需要,彼此一见面,便投入性·爱
的火热之中,不再需要任何过渡。
他敲门。她开门。他进入,并且返身将门关上。她立即扑向他,双手句住了
他的脖子。
天气热,她穿得非常简洁,上身一件碎花的棉质背心,显得有些旧,有些松
垮,下身一件蓝花短裤,没有戴乳·罩。
她扑向他的时候,那两团肉,便顶在他的胸·部。他双手抱住她的后脑,扶
正了她的头,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鼻子闻到的,是一股特有的肉·感的芬
芳。她很主动地将舌伸出来,探进他的深处。他移开一只手,从她的胸前伸进去
,抓住她的肉团。她显得很急迫,用手抓住了他的丁恤,向上猛拉,将才l在皮带
里面的下摆拉了出来,然后向上提。
一来他的手上有动作,嘴也接在一起,二来他比她高,一时脱不下来。他松
开她,与她拉开距离,抓住自己的上衣,一下便脱了下来。她也没有停着,双手
交叉,分别抓了自己的衣摆,手腕向上一翻,那件上衣便脱了。
他先是看到眼前两团白·肉被衣服带着向上烧起,摆脱衣服的拉力后,又猛
地向下一坠,随后弹跳了几下,形成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波浪。在衣服脱到头上
时,乌黑的头发,被拉得向上直起,随后又如一阵黑雨般披落下来,缤纷而且悠
扬。
他将自己的上衣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扔,向前跨出半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用一只手握住她的右边奶·子。他明显感到她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向上抬了一下。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弯下头,将她的奶·头含住。
她开始扭动身子,头向后仰,嘴里有一种特别的声音发出。瞬间后,她又将
自己的身子移正,开始脱他的裤子。
他将她抱起来,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弯下腰,双手抓住她的短裤
裤腰向下拉。她十分配合地将双腿翘起来。他脱衣服的动作,立即改变了方向,
因为她的臀部高高地烧起,不再压着短裤。他也因此半直起身子,双手向上抬,
然后以双手握住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肩上,弯下身来,将自己的头埋进了她的
两·腿之间。
很快,他们开始疯狂起来。
她显得十分吃惊,对他说,你吃了药?
他说,我需要吃药吗
她说,你今天好疯狂。
他说,这也算疯狂?真正的疯狂,你没见到。
她说,真正的疯狂是什么?
他说,我不说,让你自己体会。
孔思勤所说是对的,他是真的疯狂。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身体里面
有什么在奔突,使他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疯狂的欲望。他甚至觉得,他想在疯
狂中令自己爆炸,让强烈的爆破力,将自己撕成碎片。他想把她抱起来,让她的
整个身体悬空,而他自己,则站在地上。
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十分配合地用双手紧紧楼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
的腰部。他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向上用力,差不多是想将她向上抛起。毕竟她
不是一团棉花,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根本不可能将她抛得更高,仅仅只是向
上托起那么一点点,随着他的抛力消失,她的身体,又随之向下坠落。她的身子
向后仰成一个最夸张的角度,胸前的两团肉,在此时活跃起来,里面似乎有两只
乌,飞腾着,要冲出来一般。
这个动作,实在太耗费能量了,仅仅只是做了十几下,她已经被刺激得发狂
,而他却也累得气喘。他用双手托着她的后背,身子向前倾抖。她整个人便向后
倒,很快便要接触地面了。
她突然说,别在地上,地上脏。
可是已经晚了。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她的重量,她的整个身子,迅速向
地板滑去。落地的一瞬间,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双腿紧紧地句住他的身
子,以便自己的背部先着地,而臀部始终悬空。
第十七卷 市委书记离奇失踪 市委书记离奇失踪10
既然已经着地,他也不必考虑太多,将她的双·腿搁上自己的肩。她竟然不
再强调地板脏,很温顺地听从他的摆布。他将自己的双腿伸直,双手撑着地板,
构成一个锐角三角形。他开始冲刺的时候,她极其突然而且尖锐地嘶叫起来。刚
叫了一声,又似乎意识到隔壁邻居可能会听见,立即用手捂了嘴。可捂着也没用
,那种快感太强烈,她仍然想叫。她摆了摆头,看了看周围,想找到一点东西给
自己咬住。节气虽然已经是秋天,炎热还没有褪去,床上铺着的是凉席,没有可
咬的东西,她只好伸出手,抓住自己的头发,塞进嘴里,紧紧地咬住。
他说,别咬,我喜欢听你叫。
她摆头,鸣鸣鸣。
他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他说,松开。
她松开了,说,你想让整栋楼都听见?
他说,听见就听见。
她说,大家都知道我在做什么,你想让我羞死?
他说,错。大家都知道你高·潮不断,一定会羡慕死。
一场风暴席卷而过。因为她在家时没有开空调,他进来后,两人又迫不及待
地拉响了战斗警报,根本没顾上开空调,这场古老的战争,便在常温下进行。及
至战斗结束,彼此才意识到,两人都已经湿透了,地板上有一大滩湿渍,全都是
两人的汗水。
他实在是太累了,从她身上滚下来,躺在了地板上。
她却翻身而起,对他说,地板脏死了,又出了那么多汗。你要躺就躺到床上
去吧,我先去洗个澡。说着,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他侧过身,看着她赤裸的背影,看到汗珠在她的背部滚动,反射着一种迷离
的光。他一阵激动,迅速翻身起来,追了过去,在进入卫生间前,恰好赶上她。
他从背后将她抱住,她停下来,弯过头来吻他。
她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他说,我们一起洗。她犹豫了一下,跨进了卫生间。
他跟着也跨了起去,两人一起站到了淋浴喷头下。自来水顺着他们的身体流
下,刚才的激战,令他们的身体滚烫,现在被凉水一冲,说不出的爽快。他也不
用毛巾,只是用自己的双手,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搓动,让她全身都淋湿后,便拿
过浴液,往她的肌肤上涂抹,浴液的香味,顿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弥漫开来。
她也在干着同样的事,将浴液往他的身上涂。涂上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