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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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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这么久就等你这句话呢”凌以亦再一次仰着脸冲她笑。
  
  “姑娘原来就是镇上的人啊?”
  
  “嗯,我的家在这里”司徒点了点头,向老板娘道过谢就往房间走去,身后传来老板娘中年女人慵懒的声音:“被子足够暖和,两个姑娘晚上睡一起也能暖和些。”
  
  凌以亦被这无心的话刺得俏脸一红。
  
  关上房门,打开灯,狭窄的屋内就只剩下两个人,客栈没有太多酒店的痕迹,兴许都是些驴友住的地方,这个时节,人很少,司徒缓缓地给她说着关于这个镇很多很多的故事,她凑到她身旁,揽过她的肩头,“早些休息,明日带我去见见姥姥”
  
  司徒点头,还未来得及,她的唇就落了下来,温软地不可思议,以前不是没有吻过,再激烈的事都做过,只是这个吻,出奇地温柔,凌以亦一直只在她的唇齿间温情地轻舔着,像是呵护着失而复得的宝贝,那样小心翼翼,那样缱绻着,不舍离去。
  
  最后她终于放开她,司徒钥凑在她侧脸,浅浅地亲了下,“小亦,谢谢你”
  
  凌以亦掐了掐她的脸,“我先去洗澡,一会你洗的时候就不冷了。”




29

29、第二十九章 。。。 
 
 
  小镇的夜很静,没有城市里闪烁着的霓虹灯,很远很远的路口才会有暗黄的路灯,为深夜不归的人照明,司徒钥依在窗边,看着暮边的黑夜,有些想念后山上那位长眠的老人,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才是司徒钥唯一的亲人。不知什么时候,凌以亦从浴室里出来,揽过她的身子,“趁浴室里还暖和,赶快去洗”司徒默然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这一趟出门,凌以亦出奇地温柔,像似要将那两年从未有过的好脾气全副心思地施展开来。 
  
  小镇的设施肯定比不上城市,只是卫生间还是挺干净,里面还残留着凌以亦的气息,因她刚洗过,水温刚刚好,薄荷的清香再一次泄露了那个人的秘密,果不其然,当司徒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凌以亦已经歪在一边睡着了,司徒爬上床,在她鼻翼边嗅了嗅,薄荷糖,她许是又抽过烟了,每次她怕被司徒知晓,抽烟后她就会含一块薄荷糖在嘴里,司徒轻轻抚上她的脸,那样的柔和干净,曾经年少任性的神情现在像一个安静的处子,她是真的累了吧,那样高的工作强度,黑白颠倒的作息,可是她这张脸为何还这样滑呢?司徒有些贪恋地用指腹轻轻在凌以亦脸上刮着,身下人似有些惊动般,动了动鼻翼,而后一把将司徒揽进了怀里,司徒一惊,僵在那儿,以为把她吵醒,没想那人连眼皮都未曾露出一点点的缝。 
  
  那天晚上,两人都睡得很沉,清晨醒来的时候,司徒惊觉自己的胳膊都发麻了,她推了推还在沉睡的凌以亦,“我胳膊快被你压断了,凌以亦”身旁那个人却变本加厉,枕着她的胳膊蹭得愈发起劲。 司徒熟悉的声音唤醒了睡梦中的人,一觉醒来,凌以亦有些不知生在何世,她呆愣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离B城十小时路程的小镇,身旁是她昔日的前女友,而今的老情人,她从被窝里牵过司徒的手,她的掌心纹路复杂,众多线纠缠不清,凌以亦沿着那些纹路,差一点就吻上了她的手心,被司徒巧妙地躲开了。 
  
  姥姥被埋在小镇的后山腰上,去世时她那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拉住司徒,她知道姥姥放心不下她,她覆在姥姥的耳边轻声对她说,“我会好好的,会经常来看你,给姥姥买你最喜欢吃的南瓜饼,又糯又软的那种。”她说完,姥姥的嘴角稍微咧开,眼角边有一滴泪垂在那儿,手就那样松了开去,于是那位从小带她的老人,这世上对她最好的那位亲人最终在她十八岁那年离开了。 
  
  翌日清晨,小镇就下雪了,纷纷扬扬的,似飞絮般飘渺地从天上缓缓往下落,南方的雪和北方不一样,北方的雪是那种狠烈的,铺天盖地的从天而降,一夜起来,世间竟是白了头,天地万物都是苍茫的一大片,清晨踩在雪地里,会听到清脆的咯吱咯吱的响声,于是每一步路都走得特别的卖力,北方的雪很黏,走在雪地里,黏在满脸满衣服都是。南方很难有这样的景色,只是在极冷的深冬,偶尔伴着冻雨细细密密的,像细盐,还未掉在地上,就已经化了,像这世俗太多没有结果的情愫。 
  
  司徒钥喜欢北方的雪,是因为是南方人,所以特别渴望冬日里那种狠烈的干脆的,要冷就冷个透彻的北方的冬天,而不像这南方,那种阴冷潮湿得令人抑郁,从小镇往后山上的那条路有些湿滑,凌以亦通过老板娘介绍了一家小卖部,买了些香辣纸钱,顺带还借给她一个小竹篮,她侧头问司徒:“姥姥喝酒吗?”司徒摇了摇头,她又问了句“姥姥抽烟吗?”司徒瞪了她一眼,凌以亦笑着付了钱,要是姥姥抽烟的话,兴许司徒就不会那样反感她抽烟了。
  
  没过多久,就到了姥姥的墓,墓碑上丝麻草长得特别得旺盛,司徒每年扫墓的时候都会自己拔,可是却依然掩盖不了她的长势,“姥姥好,我是凌以亦,听到这个名字你一定会觉得很陌生,但是没有关系,你以后会慢慢熟悉起来的,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外孙女的。。。。。。。的。。。。。”说到这儿的时候,凌以亦有些卡壳,她转头问司徒:“姥姥传统吗?”“很传统”“那完了,我怎么介绍我自己呢?她根本就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她求助地望着司徒,司徒嗤笑着望着这个有些稚气的人她拉过凌以亦的手“姥姥,我又来看你了,这是凌以亦,她在B城做警察,是我,很重要的人,我想,如果可以,是我想和她过完这一生的人。”司徒平静地述说着,说着凌以亦的职业,说着和她相识之初时的各种讨厌,只是没有告知姥姥这一年的相思之苦,这些也就免了,她历来是报喜不报忧的人,凌以亦在一旁担忧地问到:“她听了会不会晕过去?”而后点上香和蜡,纸钱一堆一堆地烧给姥姥,忽而一阵冷风吹过,火苗往凌以亦这边吹来,她皱着眉头,委屈地向司徒钥诉苦:“姥姥不喜欢我”司徒相当不雅地踢了踢她的屁股,而后两人跪在姥姥的墓前,静静的,看着那一堆燃烧着纸钱的火苗发出滋滋的声音,司徒从包里拿出南瓜饼放在一旁,待要离去的时候,凌以亦趁司徒背过脸的时候,将烟卷点上放在了坟前。
  
  从后山腰回来之后,司徒带着凌以亦随意地溜达在小镇的街头,白墙青瓦的老式建筑让很少出过B城的凌以亦显得无比的新鲜,她生在B城,学在B城,就连读大学也没能逃出凌妈的魔爪,当时填志愿的时候,她非要念警校,还非要去北京,凌妈一边切菜,连头都不抬,念警校可以,但必须留在B城,去北京可以,但不能念警校,知女莫若母,凌妈知道凌以亦的死穴,一掐一个准,当警察是凌以亦最大的梦想,这个选择还无意义,最后的结果则是凌以亦活了二十六年,B城就残留着她二十六年的暴躁,嘶吼和骚动。 
  
  凌以亦是一个跳动的姑娘,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这种气质,小时候帮凌以尔打架,中学帮老师打架,毕业之后帮人民群众打架,当然对象是罪犯。司徒钥是一个安静的姑娘,她一颦一笑都透露出这种气质,小时候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躲避着欺负着她的男孩子,中学躲在教室后面安心念书,可是司徒和凌以亦不一样,凌以亦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流露出她的跳动,她的心很轻,毫无心机,可是司徒头是头,脚是脚,她外在安静,内心骚动,司徒是扮猪吃老虎的典型,她不会和你硬碰硬,只待时间过了之后,她一直潜伏在那儿,等待时机,然后出其不意地钳住你,所以凌以亦在面对司徒那些七里八拐的心思又哪会是她的对手,忘记说了,司徒出生在六月底,那个满溢着潮水般的夏天,那个外表安静内心骚动的星座巨蟹座。
  
  于是在千里之外的小镇,凌以亦又上了司徒的当,俗话说,饱暖而思□,当最重要的事完成之后,更为重要的事就该发生了,于是那天晚上,到达小镇的第二天,夜晚,两人如约吃过饭,躺在床上的时候,凌以亦就有些骚动,昨夜星辰,她怎会如此纯情,就那样抱着司徒清清澈澈地睡了一个安稳觉,要知道她吃了一年的素了。
  
  身体有时比革命更重要,有位名家说过,吃饭和□一样,是人类不可或缺的部分,所以那些河蟹队伍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我们饿着,但是这一年,凌以亦的身体很明显,相当缺水,她每天拼命工作,只是为了饥渴感遗忘得更加彻底一些,于是欲。望被冷却在一边,直到一年后在这远方的小镇才被唤醒,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在司徒去洗澡的时候,她一直在客厅里踱步,是温柔地询问?还是霸王硬上弓呢?前者,好像不怎么符合她的气质,后者,好像不怎么符合司徒的气质,在左右循环,走了七七四十九圈之后她亦然下楼找老板娘要了一壶酒,酒还在炉上温着,发出滋滋的声音,老板娘还未来得及告诉她,她已将温好的黄酒拿上了楼,她斜坐在沙发上,尝了尝,口感醇正,不禁又多喝了几口,喝着喝着灵感就出来了,如果勾引司徒,司徒把持不住而向她下手,导火线由此拉开,她再逆转,这样的结果司徒是不是应该好接受一些呢?反正在床弟之上,司徒就从未赢过她。
  
  于是半小时后,司徒揉着头发,踏出浴室,脚步刚踏出一半,就呆愣在那儿,只见凌以亦衬衫半敞,面色红润,望着她笑颜如花。




30

30、第三十章 。。。 
 
 
  欲。望的气息从一开始就在这个小镇的某个客栈里肆意地绽放着,凌以亦早已打定在这样一个夜晚以攻为主,勾引为辅,所以当司徒钥一脸好奇地朝她走来时,她笑脸相迎地勾上了她的脖子,此时,那壶温好的黄酒已经被她喝掉一大半,那酒是老板娘自己酿的,还特意加了一些酒酿进去,天冷,饮一口,暖身,而一个人,喝掉一大半的后果,可以作为一个火炉,暖人。
  
  于是,当凌以亦双手勾住司徒钥脖子贴近她身子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了凌以亦全身的炙热,司徒还未有任何的准备,温热的泛着一点醇香的黄酒从凌以亦的唇舌中传递过来,她是那样的急不可耐,不费周折,轻启司徒的牙关,温热唇舌在她口腔中缱绻辗转。
  
  空气中一声呢喃的呻吟声,不知是从谁的声带里发出来,凌以亦轻轻放开她,柔声地问到:“味道好吗?”是酒还是人?司徒只看着她瓷白的身躯,她衣衫半解,眼神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小镇的夜安静祥和,桥上淡蓝色的灯光照了满墙,凌以亦火热手指轻抚她的脸,带着温热酒气的火热唇舌舔上了司徒的耳垂,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司徒长久冷却的身子在一步一步地勾引下逐渐回暖,她急促的气息扑在耳根,司徒的手不由自主地揽上了她的腰间,凌以亦心里早已打好了算盘——欲擒故纵。
  
  她的吻从司徒的耳垂沿着纹路移向后颈,司徒刚洗过头,玫瑰香气的洗发水将光滑如绸缎的后颈露在空气中,细腻温软的身子贴在一起,像是想念已久的恋人,渴望,急切地融合在一起,始终都是旧情人,凌以亦此刻清醒的很,她当然知道用哪一种方式在哪一个部位,轻轻一碰,司徒就会像干柴被点燃般饥渴,她的手在司徒的锁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弄着,像是一曲美妙的琴弦,她来到她的沟壑处,似是不经意间,轻碰司徒那粉红的花蕊,惹来身前人的轻颤,司徒微微仰了仰头,只为和她贴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粉色肌肤被点燃,此刻浑身发烫的早已不是一个人,曾经的缠绵悱恻在此刻显得更加的迷离,凌以亦最富盛名的是她床上功夫惊人的好,她可以用一个小时来做前戏,直到司徒钥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然后再将其送往顶端,她如果兴致好,可以彻夜用这样的车轮战术将司徒医生奋战到第二日脚跟发软,腰酸背痛,在两人刚恋爱的那几个月里,司徒医生常常在进手术台前要镇定好久才能让头一晚的激情平息,每当这个时候,她想,也许凌以亦的职业还是有一定的好处,至少她忙案子的时候已经分不出精力在去忙她。
  
  当然凌以亦和顾如锦是不一样的,顾如锦唯一热衷的两样,一是傅琅熙,二是做。爱,当然做。爱的对象也得是傅琅熙,凌以亦还是要比顾如锦的兴趣稍微多一些,司徒钥,破案,做。爱,司徒目眩神迷间,有人火热的手指在她身上游弋,从前胸,下腹再到大腿内侧,司徒期待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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