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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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经过了今夜情蛊发作的的时间,他依然没有任何痛意,那么就不是巧合了,解释只有一个那情蛊自动消除。她只是知道蛊惧火,不知道情蛊惧的竟然是yu火。
如今看来,那情蛊消失的原因竟是和那媚药有莫大的关联。
那么,她是不是需要等伤痊愈后,专程再去谢一次素年?
风划过,从窗户的间隙丝丝缕缕的滑进房间中,伴着那香鼎中的袅袅青烟一起飘扬,闲看着房间中似乎已经相拥了无数个百年的眷侣,静默飘然的模样,竟像在微笑祝福。
给予他们属于上苍的祝福,蛊原本就是借用天地的神秘力量,如今却败给了天地间的机缘巧合,这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他们两人的幸福,是上苍也不忍阻挠的。
以媚药解情蛊,这份旁人无法探究得到的机遇,却被他们遇到,只能说明爱的力量之大。
爱有几分重,情蛊所带来的痛苦就有几分浓烈,爱到深处,便会痛到极致。
因爱而结合的瞬间,情有几分浓,情蛊就会消亡几分,情到深处,情蛊自消除。
苗疆圣女自以为她的情蛊无可解除,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消除之法,所以一心幻想着,清遥王以后会痴迷她很久,想要更好的借用这份感情控制清遥王,成全苗疆的霸业。
【明天完结】
结局1
最终的结果却是,她这梦做的够无趣,始终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
墨非君也是此时才知道云蝶衣清楚他中了情蛊的事情,心中掀起惊涛万丈,随后明白过来他的情蛊已经不具有威胁性的时候,又被喜悦填满,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抨击着他的心。
到最后情绪全部尘埃落定的时候,他缓缓开口,“你竟然知道?”
云蝶衣把倚着软垫的身子重新调整了一下舒服的姿势,“作为一个贤良淑德,温俭静慧,兰心如芷的好妻子,关心夫君的事情,是我的分内之事。”然后娇俏的眨了下眼。
既然如今情蛊已经不会再摧残他的身体了,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
只是她不会去告诉他,她陪他静立夜幕中的情形,因为爱没有炫耀的必要。她爱他,所以做了自己能做的,也没有必要到如今才反过来告诉他,她当日有多么爱他。
此时天边那明月越发的皎洁圆满了,就如同这场即将完美终结的关于爱的故事。
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如同因风而起的棉絮,把天地都染成了雪白,银装素裹之中,整个皇宫都变成了雪砌成的世界,纯白而唯美,金殿之上,皇上端坐龙椅。
如今的他早已没有什么地位威严可言,两鬓白发已生,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很多。
君非墨的忤逆出手,御林军那场覆灭之战,还有被那蛊折磨的心中难以挥去的宫女身影,都让他心力交悴,就连声音也呈现前所未有的老态,所谓的老态龙钟,就是如此。
他微微清了一下嗓子,开始当朝宣布让位圣旨,至于下一任君王人选,自然是君非衣。
对他来说,君非流远在孤寺养伤,君非墨叛逆乖张,君非衣是目前最佳的人选。
圣旨已下,没有山呼万岁的声音在大殿想起,也没有任何朝臣称赞皇上英明,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自身独特的纠结,空气寂静的可怕,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这情况和君非衣被立为太子的时候截然相反。
同样的人选,水到渠成的结果,这境遇却自有云泥之别。
蓦地有女子自殿外而来,身资飘袅,容色绝殊,嫣然浅笑,君非衣一看见这女子,双眼便直直的盯着她,没有任何故人重逢的激动,他的心中逐渐的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君非衣还没有什么反应,百官却已下跪行礼,“下臣拜见皇后娘娘。”
来人正是舞沁,她虽然已经失踪多时,凤殿中虚空许久,但尚未被罢黜后位,皇后的身份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有任何的变化,所以百官这跪拜之礼却是免不了的。
皇上紧紧的盯着舞沁曾经熟悉到极致却转而陌生的容颜,似乎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风云变故,就连声音也沉了几分,手有些恍然的扣在龙椅上,“你来做什么?”
这舞沁承宠一时却离奇失踪,他暗中派人寻遍始终不见踪迹,看如今这样子,她并非被人掳走,而是自愿离开,既然曾经执意离开,今日又莫名返归,定是有什么事情。
结局2
而且这事情,应该和决定下一任的君王人选有关系,要不然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入殿。
舞沁莲步稍停,微微屈了一下身子,向皇上行礼,“臣妾此来,是要呈上太子君非衣结党营私,利用权职之便培植自己的势力,徇私舞弊,残害异己的罪证。”
君非衣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盯着舞沁的眼,恨不得将她捏碎。
素年身在冷宫,处于冥家家主的重重保护之下,他没有办法靠近,自然无法处决,所中的毒又被冥家家主的神医解去,更是缺失了控制的筹码,这件事情他已经够难以平愤了。
想不到舞沁还敢在背叛他那么久之后返回,让他腹背受敌。
曾经最得意的两枚棋子,如今都和他站立在对立面上,这种感觉挫败而让人怒气渐生。
有随侍的太监将舞沁手中的罪证呈到皇上面前,皇上展开细看的时候,原本有些苍老无力的脸色顿时多了几分愤怒,对君非衣行为的不满跃于素笺之上,抵达他的心里。
后来的时候,对于君非衣逐渐的滋生了淡淡的失望。
朝臣一个个都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查探着皇上的情绪变化,等到发现皇上似乎对太子君非衣失望的时候,一个个原本纠结的心突然安定下来,接下来要说什么话,心中都有了底。
舞沁静立朝堂之上,淡定如常。
她所呈上的证据件件桩桩都是君非衣亲自犯下的罪,根本不用担心皇上再次查证。
她大多时候都是低眸垂首,似乎完全忘却了身处何地,她自然没有皇家的威仪尊贵气质,有的只是我自洒脱的淡然,抬眸的刹那发现皇上纵然对君非衣不满,却依然没有罢黜的想法。
声音重新在大殿之上响起,“臣妾女流之辈,本不该参与朝事。但是不谙世事的臣妾尚知,君王人选,是影响到千秋万代的大事,想必皇上更是通明此事。
太子既然犯下了种种罪过,那么他为君,恐怕难以服众。”
君非衣闻言,脸色极暗,若非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轻举妄动,他早就想一剑杀了舞沁,堵住她所有的言语。真后悔没有在当上太子的时候,尽快斩草除根,给了她离开的时间空隙。
所谓的养虎为患,大抵如此。
若是当时他直接处死她,以决后患,哪有今日被她反咬的局面出现。
皇上的脸色上出现了一丝的动摇,在他看来,四个皇子之中,唯有君非衣最为出色,若是罢黜了他,一时之间没有更合适做君王的人选,可是舞沁说的不错,民心难从。
他开始在心中比较君非流和君非剑哪个更适合做君王。
君非流沉溺诗书,行为荒唐,如今又在养伤,非三年五载不能痊愈,要是传位给他,恐怕自己还得再坚持处理几年政务,可是如今这朝政,他真的是有些力不从心。
君非剑远在边关,行为有大将之风,可是若调任他回到京都,让他为帝,以后万一有什么战事,君王的安危关系天下苍生,又不能每次都御驾亲征,那该如何处理?
结局3
满朝之中,论为将之能,无人及得上君非剑。
大臣们面面相觑,然后开始组织言语寻找最恰当的开口时机。
在皇上产生动摇之色的时候,舞沁突然当朝举起了自己的皓腕,指着那条蛊吐丝而成的线,“臣妾的体内种的是美人蛊,可以让中了子蛊的人对臣妾一见倾心。
所以皇上,你如今可猜得到臣妾为何一出现便宠冠六宫?猜得到为何如今你对于臣妾心中冷淡,却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宫女念念不忘到如今?
臣妾曾是太子旧识,是他安排臣妾出现在皇上身边的,只图太子之位。”
她知道自己如今说出这番话,以后便可能无颜立于天下人间,以色侍人,原本没有什么可鄙夷的,女子大多如此,但是以色侍奉君王的时候下蛊,必定难容于众人。
抛开其他的不言,仅就是伤害龙体这一条罪,便足够她承受的了。
世人无知,哪里能够区分出来哪些蛊是有害于身体的,哪些是无害的。
可是她不后悔,因为这是她的选择,当日既然决定帮云蝶衣和清遥王这一遭,如今她便不会有半分迟疑。无论后果是什么,她舞沁都愿意一人承担,绝不后悔。
舞沁此一语落,群臣脸色大变。
只是他们震惊的不是舞沁胆敢给皇上下蛊这件事情,而是她能够在这样的场合承认,古往今来,利用各种手段留住皇上宠爱的人不计其数,比下蛊更为阴险的方式也不少。
但是绝没有哪个女子敢承认的如此坦然,若她所言属实,这件事情就只有她和太子君非衣两人知晓,太子不会自毁万里长城到当众宣布的地步,只要她不说,天下人就不会知晓。
她依然是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纵然背负红颜祸水的名声,也无人敢真的把她怎么样。
此间事了,无论以后哪个皇子会成为下一任的君王,她都是皇太后,享极富贵。
可是这样一个看起来聪颖的女子,却当众自揭丑闻以阻挠太子登位。
她和君非衣之间,可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这是百官心中唯一的想法。在他们看来,若非恨到极致,又怎么会做出这破釜沉舟的举动,这无异于同归于尽。
她自此会因为伤害圣体性命堪忧,君非衣会因为策划谋害皇上而完全失去圣上的支持。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皇上,突然间心境通明,以前的种种皆浮上心头,难怪他一见舞沁便再难移开视线,原来不是因为喜爱,而是蛊所致,那么如今对那宫女的思念也是因为蛊吧。
心中顷刻升起滔天的怒气,那种被自己的儿子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愤怒,让他感觉到了一种羞愤的感觉,身为帝王,手握生杀大权,做主别人的生死,何时竟会被如此戏耍。
这种感觉,比起当日君非墨当着群臣的面将他摔出去更为的难堪。
一个是无视他的尊严,忤逆作乱,一个是玩弄他的尊严骄傲。
结局4
孰轻孰重,立见分晓。
皇上一怒之下,当朝宣布废除太子,这次没有半分迟疑。
迷国的江山不该交到一个连自己的父皇都玩弄谋害的皇子手上。
同一时间,皇上下令将舞沁打入死牢,以谋害君王之罪。在舞沁被侍卫带下去之前,君非衣眼中的怒焰包裹着她,带着无限的狠厉,“你恨我?所以非要毁了我才甘心?”
他不明白,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去让她爱上他。
怎么才去了一趟皇宫,她就恨他了呢?这爱恨转变的未免太快,他不是已经许过她,他日登上帝位,准她侍奉左右吗?这样,她难道还不满足?女人,果然都是贪心的。
舞沁巧笑如画,“你自作多情了还有,虽然我将进入死牢,名义上,你还是应该称呼我一声,母后,长幼尊卑有别,皇家更是如此。而且你确定你要在这和我叙旧?”
她很他?他可真会高看自己。
时至今日,有什么好恨的呢,若非这次为了帮云蝶衣和清遥王对付君非衣,她才懒得站在这里,免得被不相干的人污了眼,扰乱了视线,平白无故影响她轻松愉悦的心境。
由此事可见君非衣从来不懂她,也幸亏,她已不爱他。
他的虚假的爱对她来说,是一场宿命的劫难,但又何尝不是一场解脱。
“他哪懂什么长幼尊卑,连我这个皇嫂都敢让人下毒,还需要恪守什么人道他这样的人,定然是当年六道轮回的时候入错了人道,我猜他原本应该轮回投胎在畜道的。”
有声音自殿外传来,虽未见其人,但是众人皆知是清遥王妃云蝶衣。
唯有她敢在皇宫金殿上如此肆无忌惮,也唯有她敢对着皇子用这种毫不客气的字眼,她说话的风格,即使与她素未蒙面的官员,也早已清楚明澈,她的名声,迷国皆知。
转眼间,云蝶衣和墨非君已经出现,璧人天成,让金殿瞬时间光芒万丈。
云蝶衣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