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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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无奈地瞥了一眼一脸正色的南宫羽,夜月才轻叹一声:“这个,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眼里,全是笑意:“先不说我已经是有妇之夫,就算是没有,也自认为不是一个倾城佳人。”
说话间,突然想到平时耶律楚华看着她的眼神,不由得也微微怔了一下。
稍顿片刻,才是勾唇一笑:“就算是他心里对我有任何想法,但我也相信他是一个分得清孰轻孰重之人,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将兰陵国的军国大事视如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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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顿片刻,才是勾唇一笑:“就算是他心里对我有任何想法,但我也相信他是一个分得清孰轻孰重之人,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将兰陵国的军国大事视如儿戏。”
随即将手中抓着的帘子缓缓放下,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他心里想什么,我不想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我只知道一点,若是他真的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那绝对是他最错误的选择。”
语气,轻描淡写到了极点。
但是只要听到她说话的人,绝对不会怀疑她说的就是结果。
最起码,南宫羽的心,就放松了许多。
微眯着眼睛,看着风雪中渐行渐近,但却被那些风雪挡住视线,依旧看得不甚清楚的马群,仔细听了一阵马蹄声之后,沉声说道:“若是我没有看错,这批人来意不善。”
夜月闻言闭上眼睛,勾唇笑笑:“羽,此时天寒地冻,不若你进车厢里避一下风寒。”
在此时,她若是还猜不到耶律楚华的用心,那就不是夜月了。
南宫羽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往周围那些惊疑不定极目往马群方向眺望是人群扫视一眼,确定在这个时候,绝对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他们这个方向之后,沉吟了一会,将炽焰和黑玫瑰的缰绳系在车辕上,直接踏上马车。
迎着他的是夜月浅笑的眼眸:“既然别人想布局,你我又何必打扰别人?”
等马车外面的厮杀声全部都停止下来之后,夜月才噙着笑踏下马车。
低垂眼睑四下扫视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在地上,东方宇带来的那些随从毫无例外的倒在血泊中,而那些前来袭击的人,亦是无一活口。
风雪中,除了寥寥无几的几个活人站着之外,就余下他们的坐骑空自徘徊。
天地间仿佛都被血色充沛,周边的雪地,都被人血染成大面积的殷红,东方宇一身的血,分不清到底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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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仿佛都被血色充沛,周边的雪地,都被人血染成大面积的殷红,东方宇一身的血,分不清到底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但是,最起码比起倒在地上的那些人来说,东方宇是幸运的。
他最起码还活着。
在他的身边,耶律楚华那一身白衣,和周边的白雪一样,同样是被那些殷红的人血染成了血红色。
在他的肩膀上,一条长长的刀伤,从肩膀直划到腰际。
鲜血,从划破的衣衫中缓缓流出,将他身上的长袍下摆,全部浸湿。
对别人,他够狠心。
对待自己,他也同样不会留情。
在夜月冷眼打量中,东方宇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插,反手一把扶住耶律楚华,梗咽出声:“多谢三王子救命之恩。”
方才,若不是耶律楚华帮他挡住那一剑,东方宇只怕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而耶律楚华身上的伤,亦因此而来。
耶律楚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沉声说道:“东方大人何必客气,这个,本就是耶律楚华理应做的。。。。。。”
说到这里,轻轻抽了一口气,眉头紧锁。
在这样的天气中,额间,居然霎那间布满了冷汗。
压抑着伤口上的痛楚,好一会儿之后,耶律楚华才沉声说道:“只可惜,大人身边的那些随从,却被那群流寇全部。。。。。。”
话还未说完,身子似乎支撑不住,软软的往后仰去。
东方宇急忙一把扶住耶律楚华,看着他惨白的脸,眼里,是说不清的感激淋漓,哑声说道:“三王子救命之恩,老夫没齿难忘,异日,但凡三王子有何需要,定鼎力相助。”
夜月看到吃住,嘴角不由得往上勾了起来。
耶律楚华果然是一个够狠的人,这样,南宫羽在使者团里的事情,绝对不会有半点泄露的可能,更为他自己在云凌国找了一个好帮手。
随意的环顾了周围那些为了这样一场戏死亡的人,夜月的眼眸,逐渐冰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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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站在窗边,抬眼看着那无月的天际。
那些风雪,已然不再。
现在这样的夜,是属于云凌国都城独有的夜,就算是在这样的严冬里,云凌国的夜,也不像草原上那种刺骨的风雪一样冰寒。
云凌国中,常年四季更是无雪。
这个夜,是一个南方带着阴寒湿气,却无雪无雨亦无月的夜。
只要有路,就会有尽头。
他们那剩下不到十个人的使者团,在三天前,就已经到了目的地云凌国的都城。
“他又被那些人请去赴宴了。”
身后,随着轻轻敲门声之后,是南宫羽有些无奈地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行馆中。”
他,说的就是耶律楚华。
在到达云凌国之后,凭着东方宇救命恩人的身份,让他在云凌国都城中,一时之间声名显赫,虽然皇上因为一些事宜尚未接见,但三天以来,朝中的文武百官都竞相宴请。
回到行馆中,也是时时有人拜访。
东方宇四大锦衣卫家族的身份,的确可以帮他交结那些有用的达官贵人起不少的作用。
“那就随他吧。”
夜月的视线,依旧落在窗外,看着远处皇宫旁边那高高的钟楼,勾唇一笑:“反正,我们和他直接,早就约定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至于行事方面,谁也不干涉谁。”
“那也是。”
南宫羽走到夜月身后,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看着在黑夜里那高耸的巨大黑影之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若是想去,就去吧。”
从三天前回到云凌国都城之后,夜月就一直呆在这个行宫里,连脚步都不曾踏出去一步,更不要说去找宇文极了。
南宫羽的提议,让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回首对他淡然一笑:“没有那个必要,我为何要去找那个该死的家伙。”
“其实,其实。。。。。。”
南宫羽眉头皱得更紧了,直视着夜月:“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宇文极绝不会是那种负心的人,你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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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眉头皱得更紧了,直视着夜月:“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宇文极绝不会是那种负心的人,你也不要。。。。。。。”
还不等南宫羽说完,夜月的轻笑声就响起来了。
转头,往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勾唇一笑:“我就是因为相信他,所以才不去找他的。”
相信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在他解释之后,才选择相不相信,而是从一开始就不去怀疑。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就算冒着危险去找到宇文极又如何?
若是没有预算错,在宇文极身边,此时定是布满了眼线,若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思念前去一见,除了帮自己增加泄露身份的几率之外,只怕剩下的就是扰乱自己的心扉。
有时候,相见,不如不见。
“我发现,我还真的想那个家伙了。”
夜月轻叹出声,眼里,全是浓浓的思念,也全部都是笑意:“我现在并不急着把他抓回家,我只想把那双手直接斩断,永绝后患。”
夜月眼里的神情,让南宫羽眼神微微黯了一下。
心里,是说不出来得感觉,这样的情绪,连他都不知道从何而生。
若是夜月和宇文极之间产生误会,他心里也会着急,但这样全心全意相信宇文极的夜月,却让他心里微微酸楚。
勾唇自嘲的笑笑,将心里那种相互矛盾的酸涩感觉抛开,沉声说道:“我已经让京城中的人,通知那些道上的兄弟了,若是没有什么意外,想必在这一次大婚之前,他们都能赶到京城。”
“不错!”
夜月满意的点点头,很多时候,这些大盗的用处,要比一般的人来得有用多了。
很多消息,官府中都探听不到,但那些大盗却能在第一时间之内,掌握最及时的变动,转身,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桌面上放着的笔墨,沉声说道:“他们过来之后,不用和我联系,所有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你处理。”
说着,提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图形,端详了一眼,轻声说道:“去找一个玉场,让他们打造这样一模一样的玉佩,自己人,都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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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提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图形,端详了一眼,轻声说道:“去找一个玉场,让他们打造这样一模一样的玉佩,自己人,都挂上。”
随即加上一句:“最好还是去找那些接黑道生意的作坊,免得节外生枝。”
南宫羽挑了一下眉头,伸手从夜月手里接过图纸,仔细看了一眼,拿在手里,伸手轻弹一下:“这容易,京城中制作赝品的黑作坊多的是,现在我就让京城中的那些黑道弟兄去找一个就行了。””
等上面的墨迹干了之后,对折好,放入袖子里,返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心里骤然想起一事,沉声说道:“昨日我帮你去找到绸缎庄,已经开始制作你要到那些衣物了,他们说,那样的东西从来没有做过,大约,要十天之后才可以送来。”
说到这里之时,眼睛闪过一丝诧异。
返身走回夜月身边,低头看着眼里全是满意神情的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现在突然发现,你身上有很多东西都是我不曾了解,也想不明白的东西。”
说着沉声说道:“以你的年龄,不可能有如此的。。。。。。”
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含笑抬眼看着俯身盯着自己顶南宫羽,悠悠的笑笑:“若是我告诉你,我是从另外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过来的人,你是否相信?”
“哦?”
南宫羽眼睛顿时发亮了,索性直接坐到夜月对面,睁大眼睛看着她:“什么地方?”
“一个你不用出门,也可以和世上人联系,没有马匹,但却有一种。。。。。。”
夜月皱着眉头,尽量用最简单的方式向南宫羽形容着自己原来那个时空的情景:“一个就算是一点武功都没有,只要拿着某种武器就可以将成千上百人杀死的地方。。。。。。”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羽的脸已经塌了下去,站起身子斜斜的瞥了一眼笑意盎然的夜月,转身往外走去,嘴里,是低低的不满声:“不说就不说,何必胡乱编造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搪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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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羽的脸已经塌了下去,站起身子斜斜的瞥了一眼笑意盎然的夜月,转身往外走去,嘴里,是低低的不满声:“不说就不说,何必胡乱编造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搪塞人。”
看着南宫羽径直拉门离去的背影,夜月不由得轻笑出声,好半响之后,才低低的叹息出声;“为什么我说真话的时候,偏偏就没有人相信呢?”
“因为你说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人相信。”
耶律楚华略微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依旧是白衣胜雪。
环抱着双臂,慵懒的倚在门框上。
身上,是淡淡的若隐若现的酒气,看着夜月的眼睛,却多了一分说不清楚的神情。
盯着夜月看了半响,眉头紧锁,沉声说道:“就算是我,亦是无法相信。”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沉吟了一下,将身子转到面对耶律楚华的方向,勾唇一笑:“你相不相信,对我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忘记了。。。。。。”
“我们只是合作伙伴,并非朋友。”
还不等夜月将话说完,耶律楚华就悠悠的帮她将话接了下去。
站直身子,走到夜月身边,伸开双臂搭在桌子上,用手臂和桌面将夜月围在里面,和夜月的双眸对视着:“难道,我们之间永远都不能做朋友吗?”
盯着夜月的眼眸,在瞬间也变得深邃无比。
那本来就比一般人要分明有若刀削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