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穿越成小丫鬟:笨婢宠儿-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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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眼光移下去时,云竣却稍有不满——这紫色纱衣原本也是薄透清凉,能透出全身肌肤雪光及曲线,春光乍现撩人心魄,却不知这丫头是不解风情还是怕冷,竟然里头还穿了一件薄衫,显得有点儿不伦不类。
他蹙了蹙眉,用手解开那薄纱里小衫的领口扣钮:“丫头,穿这么多也不热?”
“我,我不热,我冷”千千赶忙伸出一只手来将他手打掉,“我好冷啊,这宫殿太大了,冷呢。”
“冷?冷丫头还出汗?”云竣一双锐利的眸光没放过她额角上沁出些微汗珠,便似花瓣上的夜露,晶莹剔透,引人遐思。
“这个,这个”千千还在挖空心思想着借口,云竣早已一把将她压在身躯之下,声音暗哑,带着撩人的诱惑,“不论你冷不冷,一会儿就不冷了。来,给朕宽衣。”
洞房花烛4
“啊?我才不给你不给你宽”千千闻言简直脸涨到快要滴血,连忙将一双柔嫩小手藏匿在被子里,缩起肩膀,一双眼睛小鹿般惊恐地看着云竣,竟然似乎是怕他强扭住她的手给他宽衣解带一般。
云竣不禁哑然失笑:“丫头,我只是要你把你那难看的衣裳宽了,省的碍眼。(不仅碍眼,还碍于动作;)没叫你给我宽衣我还没没这么”他这么了半天,也没想出用什么词,只得捺下不言。
“我也不。”千千答得干脆,毫无回寰的余地。
“为何?”他双眸中登时那抹侵略之色暴露无遗,流露出危险的黑色气息,似乎狂风暴雨来临前的海洋,“你不宽,朕可要替你宽了,朕下手可重些,到时候你不要唤疼就是。”
也不知道他的那个下手说的是宽衣,还是甚么别的,总之听起来是不怀好意。
“你你”千千只感觉自己唇边的氧气都跑走了,结结巴巴地道,“你应承过我,不逼我的要等等我愿意的时候。”
“难道今夜不是你愿意的时候么?朕偏不信。”他喉中倏然低叹一声,牢牢地吻住她。这个吻是如此的炙热而富有侵略性,轻易地突破她的防线,长驱直入。他的唇润滑饱满,从试探低回到横扫千军。在烛花的荜拨声中,千千面如飞霞,漫天的红色帷帐呼啦绽开,如凤凰花开了一天一地,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没了凭借,余光中,窗外的满天星斗似乎都哗啦啦倾落下来。唇舌中不禁讷讷发出几声断续喘息,自己满以为不过是呼吸不畅的自然表现,待得听明白却实在觉得太过放肆又失却矜持,脸不禁羞个通红。
她的这声音自以为很小,却勾起他浑身一战栗,身体腾地一下涌上烈焰,即使隔着柔软锦绣被衾,千千依然感觉到不知道是疼是热还是异样的触感,竟似置于滚油之中一般,不由得也觉得心中一空,从指尖到脚心寸寸酥麻,寸寸连心,又是舒适又是难受,逼入她神智,唇边似有若无地嘤咛出声,膝头也是一阵酸软。
“啊”
洞房花烛5
然而她隔得这么近还能看见他眼皮略开了开,现出一线狡黠之色,似乎得手的孩童。
“你你干什么不要耍弄我”她登时清醒了少许,却正看见他以修长手指抬起她下颌,俯下身子,一头乌发惊心动魄地垂下来,仿若天地一片黑寂,将她旋转于其中,就要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却甘之如饴。
在乌黑的发中,他是甚么时候除去上身衣物,她不知道,只是呆呆地看着他雪白平滑的肌肤,强韧的胸,平坦的腹,寸寸都有喷薄欲出的力量,似乎在要她顺从着他,永远不必害怕,不必抗拒,只要跟着他就好,一切甚么都有他来承担,他会给她一切最好,比最好还要好似乎魔咒一般盘旋在她耳侧,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惧怕,从前的,和今夜的。她只能迎合着他,双臂不自主地搂上他的脖子,好像藤蔓依靠着大树,他的喉间再次发出男性的呻吟,那只原本抬着她娇细下巴的手亦开始不安分地缓缓下移,这是属于男性的直觉和欲望划过她的细细柔柔的脖子,划过她纤细的锁骨,继续往下
额她那该死的贴身小裳她是故意要穿这样煞风景的东西么?就像个粽子也似。他喉中的低吟带了些憋闷和淤积,在她耳边喘息着道:“丫头,你是想要急死我么快将这鬼衣裳脱了”
她正在天旋地转之际,却被他的话深深扯入现实,登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用尽吃奶地气力将他生生推开,“不,我不脱!”
他危险地瞪视着她,几乎被她气至瘫软虚脱,这丫头是真的不懂事还是上天派来玩他的,都到这个当儿了,还说不行唉,真是要被她磨死男人真不容易啊小心落下什么毛病都说不定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候不能由着她胡来这也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
他不再理她,顺手一扯,那紫色纱衣肩头便扯下大半,刷拉一声响,在静寂中竟然别有种挑逗的情绪。
洞房花烛6
“我说了,不要”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哭腔,“今天真的不行你放过我好不好嘛”
“不。”他懒得和她废话,手一伸便将她的两只细细手腕别在头顶上方,牢牢地禁锢了她所有的挣扎反抗。虽然以他的力气并不怕她那两下粉拳,但是挥来挥去也挺麻烦的。
接着就是那该死的贴身衣裳了,他唇边邪邪一笑,牙齿轻轻一咬,便含住了第一颗兰花扣钮,“嘶”一声
她眼中终于泪光莹然,泪水浅浅流下,浸湿了他的额角:“你这样,我会很很难过的”
“究竟为什么?”他喘息着,不解地看着她——究竟为什么,她如此抗拒?
难道她还不够爱?
或者还不够相信他么?
“丫头,我爱你。”他尽管已经激动得就要爆发,却依然深情地凝视了她,执过她的手,俯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吮吻过去,宠爱之极,她心头轻轻一颤,泪水流的更加肆无忌惮。
“我也我也爱你只是”她含恨地睁大眼,又不大敢与他对视,“只是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身上长了好多一块块的红色好难看我不想你看见我那么难看”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嘤嘤啜泣。
“甚么红色?”他不解地看着她。
她干脆捂住脸,不要再看他。他摇摇头,心中疑惑万端,牙齿再度用力,“嘶——”那衣裳,登时化为翩翩飞雪。
啊,是了
她雪白的脊背上
玉洁的锁骨
以及那饱满得出乎他意料的胸房之上
洒上了数块大小不一的红——深红,浅红,玫红。
千千将全身弓起来,无望地颤抖着,她是真的好难过啊今夜,原本她克服了好久以来的心理障碍,愿意将一切都交给他,做他的女人,与他水乳融合,共为一体,从此永不分离却不知为何,从昨晚起,就开始有些不对劲,直到今晚沐浴时竟然发现身上起了这样一块一块似疹子却又平滑,摸上去毫无异样的东西
洞房花烛7
呜他一定好失望
这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他一定觉得我好丑
他会不会就不要我了,或者,就此再也不愿意碰我了?
“傻瓜。”她正在悲愤地胡思乱想,云竣的声音却温柔至极地在耳边响起,“我还当是什么呢这样,不是很像我的丫头身上撒满了玫瑰花瓣么?很好看,一点也不丑,诱人极了。”
“你,你骗我,你安慰我的呜”她还在哭,泪水止不住的流。
“不要哭”他心疼地吻上她的泪,又吻上她锁骨上那一片美丽的花瓣,她幼嫩的皮肤被他一抚弄,起了阵阵细细不知所措的战栗,他心中一喜,她竟是如此生涩。而她,不知为何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和躯体比那丝缎还要柔软,竟然像水一般可以流动,将他包围。
“真美。”他的唇间发出内心的声音,他说的是真的,他那么爱她,怎样的她,他都想要。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何况,这样一片片的红色,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是真的很美丽,美得惊心动魄,美得妖冶诱人。尤其是左胸上那一块,正是如同玫瑰花瓣,令人想轻舔细尝
“你别骗我”她的神志再度被他引诱,心中淋漓一片,只残存少数神智,“你骗我”
“我没骗你我好喜欢尤其是这里”他的手指,轻轻抚上他最爱的那一小块肌肤,触手之处冰凉又火热,柔软却富有弹性且光滑如丝,简直令人上瘾。他忽然停止了动作,深呼吸一口,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一颗心悬在半空中,只觉得他眼中星光一片,又泛着火烧云,带着些致命的吸引,令她沉醉于其中,愿永远不要醒来。
他都不忍心下口轻尝,犹豫许久还是狠了狠心,以唇吮吸,在她妖娆曲线上留下一个个专属于他的印记
“我再给你留上几朵花儿吧”
花朵,一朵一朵绽开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和他的晶莹火热汗珠一起绽放。火热,缠绵,是最热烈的爱,最真情的欲
他将身躯覆上她的,呼吸呻吟渐趋沉重,似什么将要点燃,他的身躯逐渐压迫着她
她浑身一紧,犹如冰雪与烈火共同覆在身体上,却轻轻闭上眼,任凭他将手掌暖暖地覆上胸前丰盈摩挲
他细细牙齿轻轻啮咬,缓缓加重力度,极致诱惑,是不容拒绝的占有和征服,就好像征战多年的将军最后攻陷敌方都城的那一刹那狂欢和惊喜。
洞房花烛8
她肌肤上每一个毛孔如饮醇酒一般,一张一翕,似乎在此前的那么多年里面,它们只是在沉睡,只是在等待,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已经等了那么久,忽然心头如羽毛拂过的柔软。
柔软而骚动,令人不知何处去,大汗淋漓,喉中有甚么将要爆炸,一直延伸到足尖。
她使劲将头往后仰去,在期待什么,在等待什么。
他手掌随着胸口一起一伏,她清楚听见他喘息的声音,似有头小兽在他喉中冲撞,一下一下充满野性。
好想要她
从来没有那样想要一个人
她迷蒙地睁开眼,似乎是呢喃般:“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目中升起一束惊喜火焰,如那晚焰火,流光溢彩,华丽不可方物。
唇角也慢慢舒展开来,手指张开,握住她胸房柔软,如攫取珠宝般霸道而小心翼翼,包围着它,轻轻呵气,徐徐摩挲花蕾,深情地喃喃重复她的话:“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手掌徐行向下,她微微颤栗着,弓起身子,配合他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那衣裾温柔划过她的小腿,心忽然一松,仿佛世间所有都空了,再也不曾存在过,只能更紧地缠抱住他。
在这个变幻难测的世界里,命运叵测,我所能依靠的,我所愿意依靠的,也仅你一个而已。
他的吻急剧绽放,仿佛天际流星,仿佛荒漠中忽然涌现无限的清泉。从耳后到颈侧,从小腹到足尖,这样高傲的男子,这样君临天下的男子,目空一物,只爱万顷江山,却此际为她跪拜匍匐,颠倒众生。
衣衫不知何时已褪尽,他的双手如有灵性,覆盖的地方千千便仿佛开出花来,终于他修长手指划过最隐秘地带,一阵酥麻掠过,激起无数涟漪
“丫头,你是我的”他蹙起眉,捉起她小手贴近自己,试探她。
她下意识微微躲避那灼热的温度和坚硬压迫感,却在听见他的呢喃声后,静默了下来,只有轻轻的吸气声。
洞房花烛9
他垂下头,继续含她耳垂,他略有些濡湿的满头黑发散落在她面颊边,长发细密交织,肌肤紧贴,十指紧扣,大汗淋漓,仿若一张大网,永生永世不能分开。
恍然中想:这便是结发夫妻了吧?
此生,此世,永不分离。
这是身体的本能谱出的永恒的誓言。
“丫头,给我。”
他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地响起,弓起身子跨在她上方,克制住自己从丹田开始随时就要爆发的冲动,眉头微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宝贝,眼神充满急迫的掠夺和占有欲。
她依然有些本能的害怕恐惧,并起双腿,小鹿般惶然地与他对视,这才发觉二人早已坦诚相对。
原来原来男子的身躯是这样
脸羞得通红,目光不敢往下移去,心跳如雷,只能轻轻地闭上眼,喃喃道:“现在我说不行,怕是怕是也晚了”
他哑然失笑,那股热流终于吞没住所有神智。低吼一声,紧紧地以最原始姿势贴住她,二人之间,再无一丝的阻碍
红烛并蒂高照。
感觉他进入的时候,全身有刹那的抽紧,慢慢延伸的痛楚不禁令她蹙紧眉头,感觉已至极限,委屈万分,就要支撑不住却听见他的声音,带着些疼惜一遍遍重复: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