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傲慢与偏见+hp女巫玛丽班纳特 作者:海带结(晋江vip2013.04.15完结)-第5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寄了球票。
一个小包裹已经被放在玛丽的办公桌上,里面除了两张球票,还有两顶黑色的尖顶巫师帽,这是给球队支持者的必备品,帽檐上装饰着一只天鹅,戴上帽子之后,随着人身体的活动,天鹅会煽动翅膀,在人讲话的时候,天鹅还会时不时的叫上一两声。
既然球票有两张,当天下班之后巴德尔来看她,两人逛海德公园的时候,玛丽便把球票和帽子都拿给他看,又笑道,“我们一起去看吧。”
“当然,”巴德尔接过球票看了看,“玛丽,你同学寄来的是普通坐席的票吧?”
玛丽的票上就印刷着“赠票”两个字,只听巴德尔又说,“如果是包厢票,上面会注明的,不过你的同学肯定不会拿包厢票来赠送。”
“那是自然,”玛丽笑道,“他会送我球票,就已经很出人意料了。”
“因为斯旺西伯爵队也需要更多的支持者,”巴德尔说,“我怀疑这些帽子都是能被球队方面控制的,也许到了赛场,天鹅们会一起叫起来。”
“所以,你打定主意了要支持斯旺西伯爵队么?”他又问。
“当然,”玛丽答道,“我对魁地奇一点儿也不懂,不过,既然已经有赠票了,我觉得帽子上顶着一只天鹅也没什么。”
“玛丽,你有望远镜么?”巴德尔问。
玛丽摇了摇头,他就笑道,“看比赛那天我会带一副给你的。”
两人继续闲聊着,过了一会儿,巴德尔又问,“玛丽,你的占卜术怎么样?”
玛丽摇了摇头,“我从未成功占卜过什么。”
“可惜我也不太会,”他看着他笑道,“我听说有人已经开设了球赛结果的赌局,虽然用占卜术去赌博不算什么好事,但如果你决定要下注的话,我就跟你一起。”
“我对这两支球队都不了解啊,”玛丽吃了一惊,她想了想,才又说,“要不我买斯旺西伯爵队赢,然后你就买他们的对手好了。”
其实,对于赌博,玛丽也还是一窍不通,她又问他,“应该买多少?”
“随便你,”巴德尔说。
玛丽咬了咬牙,“五个金加隆够么?”
他大笑起来,“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对角巷的赌场看看吧。”
玛丽完全本着一种猎奇的心态,但巴德尔倒是尽心尽力的向他介绍各种赌博术语,比如赔率,讲完却又告诉她,还是凭自己的感觉。
最后玛丽还是把五个金加隆都投给了斯旺西伯爵队,巴德尔也拿出五个金加隆,买了伯爵队的对手美国队。
魁地奇世界杯的决赛赛场在威尔士海边的某个悬崖上,场地一面是大海,球员们在比赛时,完全可以飞到海上,另外三面则布满了临时搭建的看台,玛丽到了现场,才发现他们所在的那个看台,果然全都是戴着白天鹅黑帽子的巫师们。
巴德尔在递给她望远镜的同时,还递给她一条黑色斗篷,“海边风大,”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天,玛丽看到,他自己也穿了这样一条斗篷。
玛丽已经把她的帽子戴上了,但巴德尔却把帽子递给她,“玛丽,我要到那边看台去一下,你等我一会儿。”
结果,直到比赛开始,他才匆忙赶回来,这到使玛丽松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周围坐了好几个圣芒戈的同事,此时他们都全神贯注的在看比赛,自然没有发现那个“重伤员”奈特先生坐到了玛丽的身边。
然后她就发现,巴德尔的脸色不太好,不过他捧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巧克力,一坐下就把其中的一杯塞到玛丽的手里,她正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随后又被场上的喊叫声吸引了注意力,等她发现自己目力所及的范围之内,并没有什么球员的精彩表演之后,再转过脸来打算问他的时候,他们帽子上的天鹅,突然就叫了起来。
这整个看台上的天鹅都在发出同样的叫声,只听巴德尔喊了一声,“快,玛丽,看场上!”
玛丽赶忙看过去,只能看到某个球员从高空中飞驰而下,然后耳边就又传来了巴德尔沮丧的声音,“哦,不,比赛结束了。”
场上喧闹起来,玛丽的周围有些人在欢呼,有些人却也和巴德尔一样沮丧,他又向她解释了几句,玛丽才弄明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斯旺西伯爵队的找球手已经找到了金色飞贼,比赛以一种最不精彩的方式结束了,肯定有很多人会失望。
玛丽只是为没看到一场精彩的比赛而遗憾,她挽着巴德尔,两人都把帽檐压低,随着人流慢慢退场,突然,她看到了前面看台上走下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
“咳,巴德尔,”玛丽轻轻捅了捅他,“那好像是你的嫂子。”
“就是她,没错,”巴德尔低声说,“我本来订了一个包厢,不过,既然你邀请我,我当然会跟你一起来看比赛,就把包厢票送给菲波斯了。”
玛丽大吃一惊,她早该想到,像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如果真要来看比赛,是该体体面面的坐在包厢里的,因而她就只能支支吾吾的说,她确实没考虑过包厢的问题。
“没事的,”巴德尔拍了拍她的手背,“反正比赛毫无精彩可言。”
他停顿了一下,才又说,“比赛开始之前,我是想去看看菲波斯来了没有,结果发现,那个挂着‘奈特’牌子的包厢里虽然有好些人,却只有一个我认识的,正是我的这位嫂子。”
“她应该是邀请了她的不少朋友吧?”玛丽试探着问。
“但愿那些只是她的朋友,”巴德尔没好气的说,“反正我全都不认识。”
仿佛正是为了应对他的这一句评价,玛丽看到,在他们前面不远处,那位菲波斯·奈特太太一边和周围的人说笑着,一边把她的胳膊伸进了某位男士的臂弯。
“玛丽,”只听巴德尔轻声说,“你说我们要不要跟着这几位?”
玛丽反复想了想,才回答道,“巴德尔,你哥哥应该是信任他的妻子,才会把你的包厢票给她,而且他们也才结婚一个多月,我觉得你没必要太怀疑她,说不定她就是这个做派。”
“好吧,玛丽,这次听你的,”巴德尔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他们很快离开了场地,他就笑道,“玛丽,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这次约会的时间太短了么?”
“你推荐一个可以游玩的地方吧,”玛丽也不想这么早和他分别。
他摇了摇头,“玛丽,虽然我也很想找个地方逛一逛,不过,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玛丽愣住了,巴德尔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故意停了一会儿,才补充道,“既然斯旺西伯爵队赢得了比赛,难道我们不应该去对角巷把你赢的钱兑出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斯旺西,swansea,直译是天鹅海,因而以天鹅为标志,参考英超斯旺西队的LOGO
我在本文的文案上新放了一些萌物,欢迎参观。
预报:下一章肯定有重大进展!
第65章
对角巷的水晶球赌场里并不算热闹;这固然是因为现在是下午;远非赌徒们出没的最佳时间,但也同样有其他原因。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兑世界杯决赛赌金的柜台,柜台前,为数不多的巫师有序的排着队。
巴德尔让玛丽排队;他自己去转了一圈;回来时就笑嘻嘻的;“玛丽;你赚了,买斯旺西伯爵队赢的人并不多,因此,你可以赢得四倍的赌金。”
“那就是二十个金加隆!”惊喜之后;玛丽几乎立刻就后悔起来,“要是多买一些就好了。”
“这就是典型的赌徒心理,”巴德尔笑道,“玛丽,你恐怕要等下一届世界杯了。”
玛丽也不好意思起来,她赶忙转换了话题,“巴德尔,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真的?”他高高兴兴的答应了。
等玛丽取到了金币,他却又拉住她,“玛丽,我还有一份赌金要兑呢!”
玛丽将信将疑,巴德尔便招手叫来一个赌场的工作人员,掏出一张赌金凭证递给他,那人看了之后,态度立刻就愈发恭敬了。
“先生,请到我们的贵宾室稍坐片刻,我立刻去把您赢的金币拿出来,”他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也能派专人去把金币全部送到府上。”
“先拿来吧,”巴德尔挥了挥手,他带着玛丽到贵宾室里坐下,立刻就有服务人员给他们端来了茶和咖啡。
“巴德尔,你买了多少?”等服务员走开,玛丽才悄悄的问。
“一千金加隆,”他笑道,“玛丽,我早就说,相信你是对的,如果我把这一千金加隆都投给美国队,不是亏大了。”
玛丽吃惊的合不拢嘴,“巴德尔,你不是因为我选了斯旺西伯爵队吧?”
“当然就是因为你,”他笑得理所当然。
“可是……”玛丽的脸涨得通红,“我就是随便说说,如果斯旺西伯爵队没有赢呢?”
“反正只是赌博嘛,”巴德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如果输了,我肯定不会告诉你我还多花了这一笔钱。”
玛丽无话可说,她知道巴德尔很有钱,却从不知道他敢这样花钱。这时候,两个赌场工作人员一起动手,抬着一只大托盘,把那五大袋金币一起抬过来了。
巴德尔查看了一下袋子上的封口火漆,就对工作人员说,让他们帮他把这笔钱直接送到古灵阁,存进他的户头里。
等他们二人离开赌场,巴德尔便问玛丽,想要买点儿什么,“你刚才帮我赢了这么一笔钱,我应该报答你,现在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玛丽想了想,她眼下并不缺什么,于是摇了摇头,“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去逛逛吧。”
“咳,玛丽,”巴德尔也对她摇起了头,“我刚刚赌赢了四千金加隆,巴不得要花掉它们,我们现在还站在店铺林立的对角巷,结果你居然什么都不要买?”
“我真是没什么需要的啊,”玛丽赶忙解释道。
“那么我要去买上几件新衣服了,”他瞟了她一眼,“正好你去帮我挑挑看。”
巴德尔带玛丽去的,依旧是高档成衣店,他们被领进了楼上的贵宾室,坐在沙发上,继续喝茶以及咖啡,没过多久,就有被咒语操控的人偶模特,一个接一个出现在他们面前,展示着各种各样的男巫长袍和斗篷,以及礼帽、衬衣乃至丝巾等等一切装扮必须品。
凡是巴德尔看上的,他就会问玛丽的意见。玛丽不得不承认,巴德尔的品味确实不错,他挑中的都是些雅致的样式,让她提不出什么意见。而且,他的相貌本来也很是英俊,玛丽只觉得他穿什么都好看,她对他说出那些赞扬的话,有时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究竟说了些什么。
就这样很快选了十几件,去量过尺寸之后,玛丽才又问巴德尔晚上打算去哪里吃饭。
“你真要请我?”巴德尔又问。
“当然,”她点了点头,“不过我只有二十五个金加隆。”
“够吃好几顿法国大餐了,”他笑道。
于是又去了他们第一次去的那一家法国餐馆,这次换成玛丽点菜了,法文的菜单她只能勉强猜出部分意思,于是干脆就挑了几样贵的菜。
“玛丽,谁能娶到你,真是极大的福气啊,”菜一送上来,巴德尔就感叹说,“你对自己节省的要命,对别人却又大手大脚的。”
“而且你还能帮人赚到钱,”他笑得十分开心,“这简直是太好了。”
玛丽涨红了脸,毫不犹豫的问道,“巴德尔,你是在夸奖我,还是在夸耀你自己?”
她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那么说,不就是告诉他,非得要嫁给他了么?巴德尔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
可是他就是没想到,巴德尔愣了一下,然后依旧笑嘻嘻的轻声说,“当然是夸奖你啊。”
“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玛丽摇了摇头,努力把脑子里刚才的那些念头都甩掉。
他就只是笑,一边笑一边把低下头去剥蒸对虾的壳,把虾肉剔出来放在小盘里递到她面前,“快吃吧,别放凉了。”
玛丽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但她心中的疑惑,却有如夏天雨后的野草一般,近乎疯狂的生长起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习惯和巴德尔相处了,而这种感情的基本前提,是他上次向她求了婚。玛丽其实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当她已经无法离开巴德尔的时候,该怎样让他知道这一点呢?
等她当天晚上带着各种混乱的思维睡到床上,辗转反侧了十几分钟之后,玛丽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依照她一直以来所受的教育,男性在婚姻方面是有绝对的控制权,但她确实已经拒绝过他的求婚,那么,以巴德尔的性格,恐怕真的不会再向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