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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人鳗-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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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
  “。。。为什么要。。。吃掉它。。。”
  “它让你很痛苦。”他抬起头应着左莙的目光说道,声音平稳,言简意赅。“而且阿莙,它是我的一部分,尘归尘,土归土。”
  “。。。你。。。一定是,索多玛的堕魔吧。。。”左莙搁在门框上的手滑落下去,似乎在看着阿瞒,可视线又似乎穿过他再看着什么别的什么。
  阿瞒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一颤,浑身的血液都因为左莙的这句话凝固了。他咬紧牙关阻止自己身体的颤抖,却抵挡不住那一阵阵刺骨般的寒凉,大脑嗡响着轰鸣着咆哮着巨大的噪音,冲击的他眼前发黑。
  她一定难过极了,她一定恨透他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怪阿莙不理解呢?没有人会理解的。
  只是。。。
  他身上的肌肉绷紧在阴暗的地方蓄势待发着,眸色深沉,等待左莙吐出那句割裂离别的军令状下来时,一个手刀上去将她敲晕。
  她如果说放开他,她如果决定不要他了,他就是废掉她的双腿也不会允许她离开半步的。
  把阿莙锁在囚笼里,余生的目光都只能注视他一人,像他渴求她一样离不开他就好了;她要是要进食饮水,他给她带就好了;她如果要排泄,他领她去就好了;她如果还想要孩子,他就继续努力,直到她怀上就好了。
  阿莙,不要说离开。
  他们说好的,要在一直在一起的。
  阿莙,你要遵守约定才行。
  “不然。。。”
  他再次听到左莙开口,扯了扯嘴角闭上双眼,勾起一个寒凉的微笑,等待对方最终的宣判。
  “不然。。。为什么我竟然。。。更喜欢你了呢。。。”左莙喃喃着,倚着门框滑坐在地上。
  “什。。?!”阿瞒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坐在地上左莙,一瞬间全身的血液尽数解冻,他屏住呼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呐,你告诉我,”她依旧坐在那里抬头望着立在那里的阿瞒,身上宽松的睡袍领口大开,衣带凌乱着像个迷路的孩子似的茫然无措“你是。。。恶魔么。。。一定是的吧。。。还是。。。我疯了呢。。。”
  “阿莙!”阿瞒游走过去一把抱住双眼空洞迷惘的左莙,狠狠地收紧双臂将她圈在怀中,浑身浓重的血腥气亦悉数沾染到了她身上“阿莙,你别这样说。”他一只手血迹斑驳的抚上左莙的颊侧,手上粘稠的血液被顺势涂抹到了她的唇边,让她映在晕光下因失血而过分苍白的脸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妖异。他怀中的左莙好像被抽空生灵的人偶,双臂垂在身侧,眼眸中蒙着层不甚明朗的水雾,半分神采也无。
  “阿莙,是我不好——”
  “你到底。。。想我怎样。。。?”
  阿瞒的话刚冲口而出,便被左莙的轻声打断。他其实完全可以将自己劝慰的话语说完,可左莙那一声虚弱之极的轻语传到他耳中却如同惊雷劈下,那声音里带着似乎压抑已久的惊恐和哀绝,终于在无法继续掩盖的时候尽数喷破而出。却又并不是说给他听的,也并不是自问,那声轻语更像是迷途末路时的困兽向天的哀叹,为穷极一生垂死挣扎着最后一个不明的问号。
  恐怕从为他杀人那天起,她心中便背负着这样巨大的迷惘了吧。
  当时收留他的那个满身温暖的女性,在那一天时便已经不复存在了。
  是他的错。
  但他实在。。。
  他猛地低下头去亲吻左莙的唇,这一吻如同在雷雨中狂暴肆虐着的风,亦如剑锋直指敌首的征途军,那互相交互抵死缠绵着的唇舌像在给双方人生中最盛大的会面与离散饯别,肮脏而壮烈。他们长久的纠缠着,唇齿之间满是铁锈的味道,不知是谁的血液混着未来得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左莙的睡袍领口晕出一朵殷虹的花,如同开在森森白骨上的罂粟。
  他实在,不能放开她了。
  *
  阿瞒将累极昏睡过去的左莙小心的放在床上,小片皮肤与瓷砖的接触因不够流畅的摩擦而传出阵阵的簌簌声。他给她盖上被子叠起枕头将她妥帖的安置好,随后给自己调整了个位置,趴在一旁盯着她的睡颜出神。
  他还记得当时左莙为了他,撤了卧室中常年铺置的地毯。
  ——————————
  【我等晚点时候把地毯撤了吧。】
  【!可是。。。】
  【反正也铺很久了,我看着腻了。】
  ——————————
  他望了她一会,忽然长身低头伸出舌尖舔舐左莙嘴角残留的血液,眼帘下半瞌的的双眸中俱是温柔。
  “阿莙。。。你把我惯坏了。”他的唇舌在左莙的唇畔留恋徘徊着,吐出的声音好似深夜空气中流淌的竖琴。“但我不会放开你的。。。怎样都。。。”
  “想必即便是左小姐听到这样的言论,也会觉得困扰吧。”
  寂静的夜中,左莙卧室的门外突兀的传来一个男性的声线。
  “!!!”阿瞒半闭的双眼猛地圆睁瞳孔微缩一瞬,他丝毫没考虑,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到左莙枕下扭头一扬手,掌中的匕首便朝声音来源破空飞去。
  “啧,鳗鱼先生你这说话前先动手的习惯是不是考虑改改。”门外的黑影一扭身子,边说着话边流畅的躲开了阿瞒丢来的利刃,却在站稳的下一秒被压着身影,随匕首一同快速游走过来的阿瞒一拳捣在右脑太阳穴上,整个人向后飞出去,闷声磕在了身后的栏杆上。若不是有钢线锯拽着以作支撑,他现在肯定已经连人带武器整个摔下去了。
  “你上来干什么!”阿瞒的瞳孔在夜幕下发着幽蓝的微光,里面翻滚着山雨欲来的疯狂和暴怒。他双手俯撑在地下,腰尾部肌肉紧缩,皱紧眉头盯着不远处因他迅速的攻击还未缓过神的沐左鸿,声线尖利。
  他竟敢偷窥左莙!真是。。。
  死不足惜!
  “你还真是条,不错的看门狗啊。”对面的男人揉着立时肿起来的额头缓缓撑起身轻咳两声,劈手就给了阿瞒一个回敬。钢线锯绕在他抵挡的左手上缠了个来回拉出几道极深的伤痕,随着大量透明液体的滴落,沐左鸿迅速的将武器收回向后撤了两步做了个停战的手势。
  “我无意跟你浪费体力,只不过上来看看左小姐的伤势而已。”他对着不远处依旧程戒备状态的阿瞒耸耸肩,表示诚意的收起了武器。“毕竟,我们的安全有一部分是着落在左小姐身上的。”
  阿瞒沉默的盯着他看了片刻,终于也缓缓解除了警戒状态。他在沐左鸿饶有兴趣的目光中舔了两下正在迅速愈合的伤口,眸中满是毫不关心的冷漠和厌烦。“阿莙已经没事了,休息两天起来就好了,你走吧。”
  “。。。哼。”沐左鸿冷笑一声也不多做纠缠,扶着楼梯往楼下走去,只是在路过阿瞒身旁的时候轻飘飘的跟他说了句什么。阿瞒瞳孔瞬间收缩,咬紧牙关目送他走下楼,过了一阵才静悄悄的游走进屋中翻出左莙的手机,在简短的通讯录中找到了他所想联系的人。
  “。。。。。。”
  “。。。。喂小莙,有什么事啊?”一阵单调的忙音过后,电话对面的人在深夜被接通。
  “左澄,是我。”
  阿瞒望着外面暗沉的夜空,低声开口。
  “我有事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  欲加其冠,必承其重。
  病态的家伙没法永远萌萌的,若是因为上一章而离开,那我向你致歉,愿你再也别碰到如我一般偏执残酷的说书人。
  如果你留下来了。。。那便接受我诚挚的爱意吧。    
  之前有姑娘建议我在这里打个广告,免得开的新文冷冷清清没有人,那我就讲一下好了。
  林叔叔还有一到两章就能宰杀了,本周之内就会完结;新文《游方志事》是避开我行文松散这个短处的短篇合集,其他的不敢说,萌梗脑洞我还是有那么一两百个的,保证让客官打着饱嗝满意而归。等这边完结除了填老坑主力就是那边,所以请去观望吧。
  大概因为签约了收藏飚的很厉害,今天心情和身体都挺好就请允许我多啰嗦两句——
  这篇文章绝对不入V
  虽然试着申榜了但是倒V也好正V也好完结再买也好什么都不搞,私下讲讲,不要刷公屏评论让编辑看到。嘘。。。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的构架和剧情都不值得任何人为见到它而买单,至少现在不值得。
  漏洞、硬伤、单薄松散的行文还有我因为身体原因没法全部回应每一位对它发出鸣叫声的小肥鸟【笑】。。。问题太多了,而且我并不知道在进行下一个世界的填充时这些楔入骨血的思维模式会不会被改善。  
  十有八九不会。。。
  再有机会,也许考虑一下吧,这个世界就算了。  
  请免费的爱着它。
  。。。  
  虽然有点想要长长的留言。。。
  嘛。。。强扭的瓜不甜。
  。。。   
  以上。
  祝你晚安。【笑  

  ☆、特殊、共情与彻底的异体同心

  “疼疼疼。。。小胡你就不能轻点。。。嘶。。。”程海裹着厚重的绷带端坐在手术台上,疼的口中凉气倒抽。
  “疼死你得了!”胡斐再次愤恨的捶了他完好的那侧臂膀一下,狠狠咬牙。“你怎么回事,功夫倒退成这样了?连沐九都收拾不了!你他/妈要不是镜面心这次就救不回来了!”
  “虽然不是功夫的事。。。不过确实是我疏忽了。”程海摸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错处。他咧开嘴嘶声笑着摸上胡斐的头顶,将他一头半长的发呼噜乱,语气豪迈。“多谢你啊小胡,你要不要考虑下次给我换个铝合金的肺啊哈哈哈。。。呃。。。疼疼疼。。。”
  “滚!老子没钱在这种事上浪费!仔细你的身体别再出这种岔子,给你做一次克隆就是一百一十万,组里哪有这么多钱烧给你瞎整腾!”胡斐打开他的手皱着眉走到身后的电脑椅上坐下,环起双臂。“沐九挺狠啊,知道你原来的肺穿了几枪么?”
  “几枪?”
  “他把你的弹夹全打光了。”
  “。。。哈哈哈哈哈好小子,该下手的时候绝不留情。”程海挥挥手,语气中满是赞赏。“真是可惜啊。。。”
  “可惜个屁。你心要是长在正常人一样的地方现在就是一滩肉糊了。欸,我说你什么时候去收个尾?那小子好像现在躲到山里去了,我暂时查不到他的位置,不过也就这几天的事了。”胡斐白了他一眼。
  “。。。月底。”程海笑了一下,眸色中难得现出即将狩猎的狠利。
  “带上兄弟,先去端了中科院陆生组剩下的那些废物,最后收拾这小子。”
  “老子要给他一个,盛大的饯别礼。”
  *
  “阿莙,你开开门好不好,阿莙~~~我两天没看到你了,好想你。”
  “阿莙,我身上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病啦?”
  “咳咳。。。阿莙你看,我病啦!看不见你就不会好的病!”
  “阿莙。。。”
  “。。。。。。”
  左莙对门外模糊的轻敲和哀求充耳不闻的抱膝坐在落地窗前,双目直视着外面雪地上将羽绒服反穿着露出背部,上上下下飞舞不停的索斐娅,还有站在一旁陪她嬉闹的沐左鸿,心绪不明。
  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下身因流产而轻微撕裂的伤口现在已基本愈合的感觉不到了。
  什么小月子,什么营养汤,哪样都不需要。
  她愈合的速度快的让人心惊,几乎已经脱离人类细胞分裂生长融合速度的范畴,而左莙也隐约能猜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最亲密的姿态交合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不受未知的影响。
  她不怪阿瞒,一点都不。
  只是。。。。。。
  “我还要。。。堕到哪里才算止息啊。。。”
  她将脸埋进双腿之间,对于面前不见底的暗色惶恐哀叹。
  阿瞒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每当她推着自己更靠近一步更适应一点,他就展现出更多更晦暗的色彩给她看。可悲的是——
  即便如此她还是爱他,如同深爱自己一样。
  最后一点薄弱的道德底线挣扎着束缚住理智,告诉她什么不行什么不可以,可她很清楚自己从情感到理智,无论哪里都早已经溃不成军。他将她身上本不愿面对的东西全部照了出来,像厄里斯魔镜般将她□□的虚伪外衣全部剥掉,强迫她看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她从未对焦鸿升起一丝同情,即便在偶然看到地下室的血迹之后;她从未对手刃远亲有过一丝悲伤,即便在院后的天坑看过那堆叠的尸山之后。
  群体道德哀嚎着向她跪地哭求,遮住她的眼攥紧她的良心告诉她勿听勿言勿看,迫使她感受到恐惧、悲愤、自责和苦痛,可那张皮囊下的真实却是个从未动气的冷漠脸孔,冷冷的俯视着因需要向集体俯首称臣而甘愿软弱保持着【真善美】的那个左莙,看着它一旦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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