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反派之烦恼-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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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说喜欢了?我这是采补。”封绍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手却没停着,直接略过他的上衣,朝着对方的腰带解去,手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他那胯丨下之物。
黄云轩又羞又恼,有心阻挡对方,又估计修为的差距,金丹修士要除去一个筑基修士,虽不如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却也差不太多。于是只好道:“素闻昆仑宗乃九州第一大宗门,宗中大能无数,前辈也是宗主真传弟子,怎能对区区晚辈强人所难呢?”
封绍一手拉下对方的腰带,要笑不笑的看着他:“你不觉得现在说这话太迟了么?若是你觉得你们家族不需要多进一些人入昆仑,现在便可走,我不勉强。”
黄云轩到底是族中亲传弟子,虽然养了几分傲气,却也对家族更有归属,此时听了这话,却是被踩中死穴,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道:“前辈既以此相胁,那请自便。”
愚蠢,样子都不会装一装。
封绍冷哼一声,若他心胸不那么宽广些,冲他眼下这些作为,那些黄家族人们便是进了昆仑,也没什么好果子吃。那他黄云轩不仅赔了身子,还折兵。
原本还抱着些兴致的封绍,此时是半分心情都没有了,他忽然有些好奇,原剧中的青城尊者,是怎么把强人所难这件事做得这么乐在其中的?如果不是两厢情愿,交欢这种事还有什么乐趣。
果然反派的乐趣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封绍脸色冷淡了,欲望也冷淡了,于是例行公事般的除去对方的衣服,也顾不得采补元气的多寡,用的是採金的揽龙招数,也就是撸出元精,是入门级采补术。
对方到底是筑基修为,又身在世家,体形十分匀称,然而封绍生了恶感在先,此时见了这横陈的裸体也不觉心动。若不是怕对方做不好揽龙,有碍于他采补,只怕封绍会命令他自己撸。
虽然十年都没有操作,但撸管这一男人天生的技能还不至于生疏,封绍原来虽然不至于滥交,却也不是什么清纯玉男,所以手活不错。
手下的男人明显元阳仍在,估计板起来的脸露出一丝窘迫,被刺激得将呻、吟咽下去。
封绍手指灵活的划过穴位,一边观察对方的动态,与揽龙的心法相对比,步步不差。这是他第一次实战采补,虽然他自身悟性奇高,这等粗疏的采补术领悟不在话下,但实践出真知为了自己身体状况,他是很严肃对待这次撸管的。
等到对方脉气而至,封绍才加速动作,一手在双丸处抚摸一二,撩发黄云轩闷哼出声,终于按捺不住,元精喷涌而出。
诀云:以人补人,自得其真。阴阳之道,元精为宝。
封绍身无片缕,也是为了此时方便,他一手覆盖到自己的小腹处,通关引气,运精补灵。渐阴的元气与他纯阳体质颇为契合,加之黄云轩有筑基修为做底,这元气倒还算得浑厚,转入丹田,便觉四肢百骸舒畅莫名,彷如置身灵气丰裕的云海,源源补足。
这种状态延续不过三两息,封绍便恢复常态。他颇觉意犹未尽,虽然连欲念都没动,但这采补之术倒比交欢所得的欢愉远胜良多,而且滋补效用尚可。这还只是入门级招数,若做得更多封绍摇了摇头,还是罢了,对眼前这人,他没胃口。
黄云轩刚泻过身,正全身处于放松无力状,眼见那可恶的少年又压身过来,不禁瑟缩了一下,下意识从侧卧变作正坐,暗想着,这回不是来真的了吧?
然而他想差了,封绍不过是故技重施,有了一次经验,他这回下手更精准,为了加快效率,还玩了点花样。
黄云轩元阳初泻,情丨事自然没甚经验,如此摆布之下,这回他连呻、吟都忍耐不得,竟开始顺从对方的频率来。
见对方明显被欲念所把持,露出如此销魂形态,封绍修眉微扬,心里倒是一丝丝痒,然而他不是初哥,这点诱惑实在不足为患,收回目光,他给了对方一个痛快,白浊再次盈满在手。
如此数次后,黄云轩便吃不消了,面色开始发白,眼下也有乌青。然而他虽是一副虚不受用的样子,但唇角的弧度却泄露了他的愉悦。
封绍也感觉到每次转入丹田的元气渐次变少,不过这么几次下来,他体内的灵炁倒被滋养得充盈了许多,想来也够体内的混元荆棘吸纳好一阵子了。
于是心情好了很多,看着榻上那虚弱的男子也多了几分不忍,他今日所采补的,只怕这厮要花费一两年才能补回来。若黄云轩不是有筑基修为,要是和那些炉鼎一般,只怕是没有这么多元气可供采补的
思及此,封绍便从锦囊袋里掏出一只玉瓶来,轻轻拍了拍那闭眼假寐的男人:“这虽是中品养元丹,却为抱朴宗所出,合你筑基修为,修行时用,对恢复元气大有助益。”
抱朴宗与昆仑宗、飘渺宗、菩提寺并称九州四大宗,是丹鼎类门派的鼻祖。
许是封绍这语气又恢复了惯有的温柔做派,许是两人刚刚亲密过,这回黄云轩倒没那么多怪气,唯有脸红如血,不敢看封绍,但到底是接了药。
你来我往,不拖不欠,公平交易,最叫封绍喜欢,他的心情此刻完全恢复了,换上了一身法袍,冲黄云轩关怀的一笑:“那世侄好好休养。”
这姿态磊落得!倒叫黄云轩更为窘迫,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只好低着头闭口不言。好在封绍已全然没将此放在心上,掐出一道法诀净手后,便笑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的,俺家反派受一个法诀掐过去,全部炸出来翻白肚皮哟ㄟ( ▔; ▔ )ㄏ
主受文,我大反派是被正义男主攻成受的。。 o(*////▽////*)q
8弟子
封绍心情好,他那几个师兄弟心情也不差,莫不面色红润,元气充足,想来炉鼎的效用不差。
赵博上下打量了封绍一眼,探其灵气丰盈,不由捋须点头:“师弟看着好多了,都算他黄氏弟子有功。”
语气里倒丝毫没有因为他采补男人而觉不妥,封绍略想想,也释然了。
修界不同俗世,讲究强者为尊,独善其身。只说昆仑一宗,入门弟子三千,九成为男修,有两男子合籍双修为道侣的,虽不多,却也是有的。赵博在昆仑待了三百余年,想来见识广博,对封绍这点子嗜好,是不以为异的。
但前世惯于遮掩性向,封绍有意不多言这些,只笑着转了话头:“两位师兄看着也好,想来那两位黄家女服侍的不差,师兄可要带在路上?”
“不必,元阴既破,便也无甚稀奇的了。”赵博摇摇头。
那边张百千正用一张符纸化酿,眼见清澈飘香的酒流注入葫芦,他长饮一口,才叹:“我亦不必,路上带着我葫芦便是,带个炉鼎算什么事?咱们昆仑又不是那等丹鼎派,全靠外物修行。”
封绍也是随口问问,想来他们昨日采补得足够了。
此时黄明月与众长老都已就坐,封绍正要招呼弟子们准备检测黄氏族童的资质,却发现罗胜与方长信还没到。
正要打发弟子去寻,便见罗胜人已经来了,还不只一个人,他高壮的个子后还跟着个姑娘。
许是见到众师兄目光都落了过来,罗胜看了身边那娇羞的姑娘一眼,略有些脸红,他吞吞吐吐的道:“封师兄,我觉得她挺好的我想带她回去。”
此言一出,以黄明月为首的黄家人自是掩饰不住惊喜。
封绍一愣,而赵博与张百千脸色就有些不好,眼见两人要出言责备,封绍连忙打圆场,但也不愿外人见昆仑自家人起争执,于是与三人传音入密:“罗师弟,不过一个炉鼎,你要喜欢留着用几回便是,带回昆仑却是不妥。”
赵博语气就没这么温和了,他傲然皱眉:“我昆仑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便是个微不足道的记名弟子,这炉鼎都不够格。”
张百千也正了脸色,说:“这事你便是与封师弟说了,他也做不了主,我昆仑万年来的宗规,可是轻易能改的。”
罗胜倒还不是那一条道走到黑的,身为昆仑弟子,多是年幼入宗,自知昆仑戒律森严。此时被众师兄打头棒喝,也就清醒了过来,不免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是我无状,怜惜那姑娘情意,一时没了主意,这便考虑不周了。”
封绍看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知他是初遇□,还把持不住,也不愿做那恶人来棒打鸳鸯。那姑娘的情意是真是假,假以时日,便叫罗胜自己看明白,好与歹还得自己分辨。
于是他向罗胜道:“虽然不能入昆仑,罗师弟若是喜欢她,带在路上却也不妨,带我们差事完了,你再将她安置在昆仑洞天之外附近,也是不难见到的。”
罗胜闻言,面露欣喜之色,忙声道谢。
许是认为这师弟又心软了,赵博与张百千看向封绍,又相视一眼,颇有些无奈,却也不忍苛责。
这席话,黄家人自是听不到的,在她们看来不过是一两息的功夫。
“芳云能跟着真人回昆仑,那是莫大的福分!”黄明月语气激动,脸带喜色。那姑娘脸上也是笑意盈盈,含羞带怯的看着罗胜。
封绍却是不慌不忙,微笑说:“黄族长会错意了,你忘了我昆仑收弟子,哪怕是记名弟子也不超过八岁么?这姑娘想来不止这个年纪了吧。”
“这个”黄明月吱唔了一阵,有些讪讪,身为老世家,这点哪有不知道的,不过是想图一回侥幸罢了。这炉鼎若叫昆仑的亲传弟子带走,便也不只是炉鼎了,和侍妾也无两样,比起等待送去的族童在昆仑长成,这一个炉鼎就笼络到一个亲传弟子,可是一本万利。
封绍见状,也不穷追猛打,而是好声好气的把自己的意思合盘托了出来。
黄明月听了刚刚的话,本来已经做好竹篮打水的打算,不想封绍一番话后又见峰回路转,自是千肯万肯。虽然比不得入昆仑宗,但也好过用了一次就扔了,至少还是带在身边了于是对封绍又是一番默默感谢,私下又送了只锦囊袋。
小小的波折圆满解决,没伤师兄弟和气,也没叫黄氏一族怀上怨气,封绍掂量了那锦囊袋一把,神识略扫,便也发现一些好物。
这时黄氏一族的幼童已经悉数到了大厅里,黄氏不是大族,但幼童也有三四十余人。
昆仑择选弟子只从世家中选,因为俗世里虽然也有身具灵根者,然而几率太低,昆仑也看不上。但世家却不同,千年来的血脉传承,灵根或有优劣,但无灵根者甚少。所以万年来,从世家中选弟子,便成了昆仑的宗规。
幼不过三岁,长不逾八岁,这是昆仑择选弟子的第一个条件,表面上是说为了不染俗世污浊,保留本心纯净。
然而封绍私以为,昆仑选弟子格外幼龄,是为了让这些弟子对昆仑更有归属感,以昆仑弟子为第一身份。
事实似乎也验证了封绍的猜测,至少四大宗中,除了以苦修和以传教为己任的菩提寺佛修,也就数昆仑宗剑修最为紧密一致,犹以宗门为傲。
既然封绍带了这么多内门外门弟子,这检测资质的差事就不必亲自动手,交代下去,便由弟子们来做。
便见为首的两个内门弟子从锦囊袋里取出一应法器、符篆、丹药,测灵根的是一枚探灵符,掐诀化符入幼童灵台,便有色体灵炁浮出。
金木水火土,五行色体各有不同,金为乳,木为青,水为黑,火为红,土为黄。
如果为天灵根,浮出的灵炁就只有一种色体,若为地灵根,则有二色体,以此类推。
灵根虽最为重要,但色身、根骨、体质、灵台、识心的资质对修行也大有影响。或许小门小宗对只要是天灵根、地灵根就引以为贵,但于昆仑而言,却是讲究多位平衡,择选更为严格。
在择弟子如此严格之下,封绍的资质能被视为昆仑宗之宝,可见稀有。
测完灵根后,弟子们便祭出一些特制法器,分别测验幼童们的其他资质,然而根骨与体质则是靠丹药来检测,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封绍与师兄弟们在内厅盘坐等待,皆已入定。不多时,他身上忽然摸过来一个软软的小身子,“师兄。”
竟是半天不见人影的方长信,封绍正欲问他去了哪儿,却见他小脸带着红色,额角还有些汗渍,鼻息也略为紊乱,不由怪道:“这是怎么了?”说着便探向他的灵脉。
方长信见对方伸手过来,连忙便躲,手里一物便往锦囊袋里一藏。
封绍愈发狐疑了,将他拉过来坐下,不由分说的便取了他的锦囊袋,正色问:“师弟可有什么欺瞒的?是自己说,还是师兄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