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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

美人在侧花满堂-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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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庆祝出版,特来更一章,在当当和卓越上买书的同志们要记得打星和留评论,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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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文溪,软弱无用,任人百般蹂躏都不敢反抗的白痴小强一只,因第N的N次方失业,酒醉后暴怒,砸了啤酒瓶对着酒吧老板乐天,大喊着“还我工作”。
  事后,在好友李妍反推销政策下,她由一名超市收银员晋级为前台小妹。孰知,这是腹黑的乐天折磨她的陷阱。从这开始,江文溪永远都只有双手举起的份,可怜兮兮地哀怨她错了,她不该那晚当众“非礼”他。
  因十年前在法庭上惊吓过度,江文溪总会在人身受到威胁时而人格分裂,此事无意中被乐天发现。江文溪柔弱与坚强的双面,深深吸引着乐天。
  当爱情砸中了这两个看似完全不相干的人,十年前的一场强 奸案破土而出,让一切又回归到了零点。
  十年前,让江文溪备受到惊吓的人正是因受人诬陷而被判强 奸罪入狱的乐天,而抓其入狱的警察正是她已经去逝的大舅。江文溪不信身为警界精英的大舅抓错人,决心重新调查十年前的强 奸一案。刑警顾廷和因爱慕江文溪而奋不顾身。
  纠缠在乐天心中十年的死结是否能打开?江文溪心中那杆爱情的天秤是否还能保持平衡?
  世界万物,向心公转!
  PS:某花是失忆控,车祸控,孤儿控加强奸控。。。。。。噗。。。。。.
    
                  
 第十四章 笼中之鸟
   进来的是一个汉人俘虏,端着一碗汤药。
  美仁正要甩手给阴豫一耳光,一见着药碗,当下慌了起来,跳下榻,将那碗药挥在了地下,冲着那帐帘大叫:“我不喝,我死都不喝。向昕,你要是敢弄掉我的孩子,我做鬼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向昕,你有种的就一刀杀了我!”
  “你再不控制自己,不用喝药,你的孩子一样会没的,”阴豫见美仁失了控,不由分说的,连忙上前抱起她,将她强按在榻上,“你若不想待在这里,我可以带你离开。”
  不知何时,向昕又回到了帐内。
  “阴军师,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她是我的奴隶,你该去做你应该做的事。可汗与太后就要到了,你应该守在阵地,而不是在这里,缠着我的女奴。你别忘了你的承诺!”
  阴豫直起身子,走进向昕,正色道:“她是我天一族的人,是我天一族怡家的女儿。虽然我代我爹重承诺,但身为天一族的族长,我不会放任任何一个人欺辱我的族人,耶律兄也不可以。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带她回天一谷。”
  向昕捏紧了拳头,青筋暴露,指关节喀嚓作响,道:“那就等事后再说,请阴军师做自己该做的事。”
  回转身,阴豫冲着美仁邪媚一笑:“美人,好好养身子,稍后再来看你。”
  帐内只剩下向昕和美仁两人,美仁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双眸紧闭。
  立在帐中央,向昕凝视着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告诉自己,这一次再见到她,他没有再爱上这个女人,他没有。知道她体内怀着另一个男人骨肉的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是嫉妒的发狂,他嫉妒那个男人。这么多天来,一直很乖的她,竟然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敢和他怒吼。
  “大王,药熬好了。”
  “端进来。”向昕道。
  进来一个契丹士兵,又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倏地,美仁睁开双眼,再次激动地大叫:“我死都不会喝的!”
  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向昕端起那碗药,走近床榻,怒道:“既然你不肯喝,那就让我喂你喝。”
  美仁咬紧了牙,别过了脸,向昕一把扣住她的下颌,欲将那碗药灌入美仁的喉中,美仁拼命地挣扎,却将那碗药挥出好些。
  终于忍不住,向昕怒吼出声:“向美仁,这是安胎药。”
  安胎药?
  听到这话,美仁停止了挣扎,瞪着一双泪眼难以置信地注视着向昕,他会喂她喝安胎药?!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恶劣,喝吧!”向昕将那碗药放在了美仁的手中,立起身背过她,又道:“是明景升,对不对?”
  他是在问她肚里孩子的父亲,她端着那碗药,看着药汤面映着自己的倒影,那里是一个窝囊的女人。他说的应该是真的,若是他真的要害死她腹中的胎儿,一定会以另外更加残酷的方式,而不以这种方式,这是安胎药,坚定了心,将唇凑到碗边,捏着鼻子,她将那碗药,一口仰尽。
  “他是你二哥,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有背人伦的事来?”向昕的声音都开始发颤。
  捏着碗,美仁咬了咬唇,道:“他不是我二哥。”
  向昕怔了怔,沉默了一会,方道:“告诉我,你有没有忘记过我?”
  “没有。纯钧剑,我一直看的都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那么死命的护着纯钧剑,是因为你心里有我,还是因为对我心存愧疚?”
  “……”
  “为何不回答我?!”一脸悲痛,向昕转过身,走近美仁,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双手抚住她的双肩,“我想听实话,告诉我。”
  垂着头,美仁吸了吸鼻子,再抬首,她扬起笑脸,道:“在你坠崖之后,我没有一日是睡得安稳的。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后悔了,后悔在太白峰上所做的一切,后悔自己的执着。我因修炼魔功而差点走火入魔,是他费尽心思,千心万苦找到我,救了我。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那样幸福快乐的日子,我追寻了很久很久,原来一直都在我身边。他的一点一滴就这样渗进了我的心。昕大哥曾经是第一个对我真心好的男人,而他,是第二个,他用他的心,他的身,他的情,他的一切在爱着我底,护着我。你说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也说过,可是,我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终究还是有了心动的感觉……”
  收了手,向昕双拳越握越紧,似乎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许久,哑着声音,道:“我输的是天时和地利……”
  美仁只是淡淡地轻抬了抬嘴角,苦涩一笑。
  许久,向昕低沉着声音,道:“你是为了他才北上的吗?要去定州,西王镇是必经之路。”
  “是。”
  “不幸的是却被我的人给俘虏了。”
  “是。”
  “那你的武功呢?”
  “被废了。”
  “是谁?”
  “我自己!”
  又是一阵沉默,向昕吐了一口气,方道:“这两日安排好,我会送你去上京,你好好的在那里安心养胎。”
  美仁僵住了,抬眸看着向昕。去上京?那里全是契丹人的天下,他究竟要做什么?
  “什么意思?”
  “再过些日子,我契丹大军定会一举夺下中原天下。势必是一场硬仗,你的身子不适合再随军。”
  “我不会去上京,我要去定州,那里才是我要去的地方!”美仁推开向昕,欲要下榻。
  “我不准!”向昕拽过美仁,怒吼着,“你听着,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哪都别想去!这是你欠我的。你后悔,你亏欠我,那就用你的一生来还我!你也别妄想阴豫可以帮你,除非我死,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待在我的身边!”
  “昕大哥,你别忘了天一族养育出的女儿都是自私自利的,我是觉得亏欠你,但是我绝不会拿我的一生来做偿还。只要你能看的住我,那就试试。”美仁怒应。
  “好——”向昕的心房猛地一收缩,浑身又如针剌,他急忙起身,冲出了帐篷之外。
  倚在帐外的木柱,向昕大吐了一口气,平复了心境,才稍稍减轻了疼痛。
  “报——启禀大王,上京已来消息,可汗与太后即日便可抵达。”一名契丹士兵行了大礼,将一封信函交给了向昕,“这是郡主给您的信。”
  萧非非的信?
  向昕接过信封,抽出信笺展开,待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他脸色大变,低吼了一声:“该死的萧非非!”
  这封信是可敦萧菩萨哥的堂妹萧非非给他的,信上曰:修,忌动情,金蚕蛊王已复苏。
  当初救她的正是萧非非,她跟他说,他伤势甚重,为了救他,她只能将她体内养了很久的金蚕蛊王转到他的身上,才救回了他一命。
  这个萧非非,不爱琴棋,不爱书画,不爱女红,不爱武学,却喜欢琢磨苗疆的蛊术,为了学习蛊术,而千里迢迢从上京去了苗疆,拜了苗疆蛊母为师学习蛊术,习得了真传。
  金蚕蛊乃是蛊中之王,炼蛊之人无不向往拥有一只。此物一般人服用可强身健体,若辅以法术,能令垂死之人起死回生。但萧非非炼的这金蚕蛊并非是寻常的金蚕蛊,她炼的这蛊虫还是一对情蛊,乃一公一母,一王一后,公的称为蛊王,母的称为蛊后。所谓情蛊,是苗疆炼蛊的女子为了将自己喜爱的男人绑在自己身边,而刻意修炼的,若是将公的金蚕蛊王种在自己喜欢男人的身上,那么,那名男人除了下蛊的女子之外,便不可以再爱上其她女子,更不可以与别的女子□,否则金蚕蛊王的幼卵会迅速长大,成为一只真正的金蚕蛊王,游走于主人的血液之中,当金蚕王游入主人的心脉,反噬主人,那么要不了多久,主人便会七孔流血而亡,而与其□的那名女子也必定会被蛊毒所噬,轻则拖延几个月,重则当场暴毙而亡。
  离了蛊后的蛊王,便是一只催情蛊虫,若是蛊王蛊后公母两虫得不到互相的慰籍,那么蛊王的主人必要每月找其余女子将自己的欲望宣泄出去,否则同样会促使蛊王幼卵生长。
  当初萧非非为了救他,便将金蚕蛊王种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命保住了,却受着蛊毒的牵制。再遇到美仁之后,他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身体的异样,虫卵开始变化,如今他能感觉到蛊虫在他体内四处游走反噬所带来的钻心疼痛。
  这个该死的丫头,让她想法子把金蚕蛊给取出来,她竟然告诉他,她炼的金蚕蛊无解,若是指望她死了可以解蛊更是妄想,她若死了,他也得跟着一起死。
  他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汗与太后不日将从瀛州率大军南下,与他们会合,到时一举攻下澶州,攻入京中,统一中原之后,他一定会让萧非非乖乖的把金蚕蛊王给取出来。
  “大……王……这是您吩咐的衣裳。”一名契丹士兵见向昕满面怒气,低首弯腰,颤着声,将衣服高高举上。
  向昕抬首,看了一眼那套衣服,接过,低声道:“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许进帐。”
  “遵命。”
  捧着那套契丹王妃才有资格穿的衣裳,他掀开那帐帘,往床榻之处走去。在榻沿坐下,他伸手便向美仁胸前探去,想要为她换衣服。
  美仁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你想做什么?”
  反握住美仁的手,他细细地看着那双曾经十指纤纤细白柔嫩的柔荑,如今之上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这都是他刻意报复而折磨她的结果。握住这双手,送到唇边,他亲亲地印上一吻。
  这个动作让美仁直觉抽回手,别过了头。
  他以手捏着她的下颌,强迫他看着她的眼睛,道:“在上京等我,我南院大王的王妃将会是你,跟着我,你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想怎样都可以。”
  “昕大哥,你知道我并不是要过荣华富贵的生活,过去了便是过去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你我之间不只是天时和地利的问题。我在你的心中永远都到不了第一位,曾经,你可以为了你名捕的身份,为了蓝家,而舍了我,往后,你依然可以为了契丹,为了你的八部,为了其他人而再次舍了我。”
  “不会的!”向昕将美仁抱在怀中,紧紧地拥着她,承诺着,“今后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再放开你,错过一次,我不会再错第二次。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当成自己的骨肉看待,忘了他,明家的人只会给你我带来痛苦的回忆。到了上京,一切,我们重新开始。”
  “对不起,昕大哥,我不能……”美仁轻道。
  向昕的身体一僵,随即他又道:“没关系,我可以等,我会等到你再爱上我的那一天。他可以做到的,我一样可以做到,我只会比他做的更好。总之,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面对向昕的执着,美仁任由他紧抱着,她觉得自己再多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
  若是在以前,她一定会喜极而泣,盼望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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