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阵-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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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派非凡,富甲一方。
宴席早已设毕,新郎自拥玉儿进得洞房,宾客相继就座,触筹交错,
欢声笑语!少顷,出来一男一女,二人向众位宾客道了安,却似主人身份
。此时胡二已喝了三五杯,两颊发烫,头晕目眩。抬首瞧那二人时,似曾
眼熟,定睛一规,不觉大吃一惊!
你道那二人是谁个?原来却是那中生与迎春!
原来,中生与迎春由清水至曾县,投奔的人家,便是玉儿的夫君!中
生与主人本是同窗,意气相投,投奔至此,自然给了一份差使,日常便理
些帐薄,甚是相处得来,迎春便与那中生夫妻相称,夫唱妇随,日子倒还
过得惬意!
当下,中生与迎春依次敬酒,胡二惊得六神无主!欲知他作何打算,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洞房幽春色无限
诗曰∶
杯酒优干戈,弦歌有网罗。
英雄竟何在,热血酒青莎。
且说胡二识出那中生与迎春,心中老大着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却
又逢二人以主人身份,依次与客人斟酒,胡二更慌。当下,许多宾客已饮
得醉了,中生亦醉得歪歪斜斜,已不辩子午卯酉,胡二暗道∶此时不逃,
却待何时?一头想,一头徐徐蹲倒身子,隐进酒桌下。围里围外的人正饮
得酣,哪个留心到他?
胡二蹲身酒桌下,气也不出。约莫半个时辰,新郎自洞房而出,身後
跟着一个小仆,却抱着一坛酒。新郎朗声道∶“各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在下敬各位一杯,以恕招待不周之罪。”众人纷纷立起,俱举起酒杯,
相对而饮。
胡二见此光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即悄悄自桌底拱出,作狗爬状
,缘 沿爬出。约莫出了两丈多,忽闻得身後一声断喝道∶“何人欲逃席
不成?罚酒三杯!”却是新郎的声音,胡二大骇!汗如雨下,蹲身原地,
一动不动。又闻得中生道∶“罢了!罢了!许是饮得多了,那腰都直不起
,且放他一马!”胡二领了这句话,如获大赦。道∶“我且去小解,少时
便回。”因离得远,又兼暮色,哪个觑得清他?当下胡二便一溜烟出了院
儿。
胡二绕了一个大弯,便在一草棚前瘫身坐下,坐叹道∶“真个命苦!
老远为那骚娘儿来,却连个肉味儿亦嗅他不得!倘被那厮认出,岂不打个
半死?”欲趁夜溜走,却又不心甘;欲留下,又恐凶多吉少,当下犹豫不
定。又叹道∶“今日冤家路窄,撞在一处,且去了。来日寻个空当,再作
计议!”
思量已定,抬步欲走,忽闻得一声道∶“亲亲!且慢行!”胡二大骇
,转身一觑,不是别人,却正是玉儿。原来这座茅屋正在洞房後首。适才
胡二连叹两声,玉儿听得真切,当下探首一观,便认出了他。
胡二喜道∶“心肝!速替公子拿个策儿,今日撞见了一路冤家,如何
是好?”
玉儿莫名其妙,道∶“亲亲,此话从何说起?”
胡二道∶“适才堂上敬酒的那一对奸夫淫妇,与我乃是仇家。那淫妇
先时曾与我婚配,後随那奸夫出逃至此。亲亲,这且如何是好?”
玉儿道∶“既然如此,且先避过今夜,明晨送你上路便是。日後再与
你相约欢会之期。”
胡二道∶“说得是。只是今夜躲在何处?”
玉儿道∶“妾身刚至此处,亦不熟路,公子且在妾身婚床下躲过一夜
,明日再作计议。”
胡二闻听,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倘被你丈夫察觉,便坏事
了。”
玉儿道∶“怕他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即是三人同床,亦不碍事。休
得多言,速速随我进去!”
当下,玉儿便领胡二进了洞房。天下亦有这等笑话?新婚之夜,新娘
抛却令郎,却勾得一个野汉子入了洞房!恁般大的胆子,实是少见。有一
诗为证∶
宁逐轻薄儿,肯踵铜臭郎。
七幅豁盲者,三策惊奸堂。
胡二、玉儿相拥进入洞房。胡二放眼一观,房内红幔高挂,蜡烛欲熄
。双个凤枕,齐置绣榻之上。当下欲火上炎,将玉儿推倒榻上,三下两下
扯去新衣,就要云雨。
玉儿急阻,道∶“公子莫急,且容妾身观外面动静则个。”言罢探首
窗棂,却见众人并合夫郎正喝得酣畅,猜拳行令,好不闹热。遂回首道∶
“天助你我,可放心办事!”
胡二喜极,一把将玉儿搂过,连亲了几下,道∶“今夜且与你极尽欢
畅,明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会?”
玉儿道∶“公子怎的恁般悲切?念你情真意切,妾身日後便以记挂母
亲为托辞,时返娘家,公子且好生候着便是。如此这般,虽不是夫妻,却
胜是夫妻哩!”
胡二道∶“说的是。今夜你那新郎来,後半夜再与你办事,却静候床
底,如何熬得住?”
玉儿嗔道∶“既如此,此时为何却不与妾身作耍?”
一句话勾起了胡二的欲火,腰间话儿突的挺直直竖起,玉儿急急探出
纤纤玉手,捻在手心,百般怜爱,道∶“有趣!有趣!小女子贪爱的,便
是公子这长长大大的话儿!”
胡二吐过舌尖,先与玉儿咂了一回,又将身子将玉儿覆得严严实实。
玉儿情浓兴姿,道∶“公子且徐徐的 ,妾身亦徐徐的爱用!”
胡二道∶“还望亲亲掰开情穴,将尘柄纳之,本公子大干一回。”
玉儿亦不推辞,翻身跨坐於胡二腰间,双膝抵榻,扶直尘柄,凑向阴
门。正欲桩下,胡二探手捻住,道∶“且慢,容我替亲亲弄些淫水儿出来
,方能尽兴。”言罢,将龟头直往两片桃瓣摩挑刺不止。
霎时,玉儿情穴大开,花心跳荡,口中呜咽有声,臀儿乱耸。胡二再
一发力,阳物亦长了一寸,粗了一围。玉儿探手捉住,道∶“恁般的为且
硬长大?岂不将花房决裂才怪!”
胡二道∶“哪里的话?即是两根齐齐放入,亦不碍事。”
玉儿又道∶“妹妹熬不得痒了,哥哥且 将进去!”言毕,将臀儿掀
起,手扶阳物,照准牝间,轻轻坐下。
胡二道∶“妹且速套一回,哥哥亦熬不得!”言毕,耸身上顶,只闻
得唧的一声脆响,淫水四溢,阳物已被尽根吞没。
玉儿喜极,道∶“内里爽快无比,欲顶着花心哩!”
胡二又是一耸,玉儿伊伊呀呀乱叫,两手乱舞,胡二知阳物正抵在花
心之上,故意不动。
玉儿道∶“哥哥速速顶撞,妹妹花心趐痒难当,丢煞魂灵儿哩!”
胡二反将玉儿肥臀捧定,两手着力,朝下一拽,玉儿“呀”的一声,
阳物又进了一寸,直将花心顶入顶得倾颓。
玉儿手按胡二双腿,蹲身坐起,又狠力桩下。牝中淫水唧唧咕咕乱响
,胡二翻身坐起,将玉儿横陈绣榻,作那老汉推车之势,将阳物刺入花房
,只闻得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已是一千馀抽。
玉儿身着乘浪一叶扁舟,颠簸不已,粉臂横拖,玉股大张。情穴汪汪
一片,吞锁急骤,莲瓣乱翻。胡二又探手去捉住那一对雪白乳儿,乱揉一
气。玉儿欲加火动,臀儿高高掀起,道∶“亲亲!妹妹正当要紧时,加力
些!”
胡二领命,大抽大送,气喘不及,红烛早熄。约莫一刻光景,二人俱
都大汗淋 。
玉儿又道∶“亲亲,倘郎君生得你这般话儿,又有你这般手段,妄身
即是一个死,却也无憾!”
胡二一头抽送,一头道∶“倘果真如此,妹妹岂不撇开哥哥才怪!”
玉儿道∶“往日情深,妾身怎生忘得?”
言语之下,二人俱都神魂飘荡。玉儿伊伊呀呀,欢叫连连,亦或使些
手段,将胡二话儿紧合一回,胡二亦不叫痛,只顾狠 。
又是五百馀抽,玉儿阴中涌出汩汩香泉,沿股而下。探手一摸,粘粘
滑滑。又道∶“亲亲!此时将水儿流尽,稍後新郎持枪杀入,妹妹如何承
接?”
胡二道∶“妇人情穴,乃似一眼香泉井,涌之不尽,喷之不竭,决然
不会有枯断之时。”
玉儿道∶“偏是不信。”
胡二道∶“亲亲,我这话儿胀的难过,休得多言,速速承纳。”言罢
,凌空而刺,重捣花心。
玉儿手扪趐乳,浪叫的响。胡二加力大干,使出周身解数。玉儿当不
过,花心跳荡不止,忽的大叫一声道∶“妹妹丢了!”
胡二亦觉玉儿阴中一阵紧缩,知其佳境渐至,遂紧抵花心不放。顷刻
,玉儿将身儿抖了十几抖,阴精迸泄。胡二龟头被浇,灼烧不已,亦抖抖
身子大泄了一回。二人相拥相抱,极尽绸缪。
玉儿寻出一方绣帕,揩抹了一回。再探手轻抚阴户,早已高肿,轻轻
一捻,竟生痛不已,不觉暗想道∶“稍後朗君酒醉而归,许是个不经风雨
的男子,倘鲁莽起来,又如何消受得起?”
玉儿这般想来,不禁暗自伤神。忽的手儿触了榻上滩湿一片,吃了一
惊!正欲再揩拭一番,忽闻得门儿被叩得乱响!玉儿一头应着,一头去推
胡二。哪知胡二适才酣战多时,似抽了筋骨一般,早已昏昏而眠。
玉儿欲狠捻他一回,又怕胡二叫嚷开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门儿依
旧响个不止,胡二却被叩门声惊醒,翻身而起,自知身处至险之境,遂拱
身避於床下。玉儿方胡乱套了衫儿,下床将门儿打开。
新郎满口酒气,见门儿突开,猝不及防,轰然仆地。玉儿亦不顾羞,
蹲身将郎君扶起,道∶“公子许是不胜酒力,饮得恁般的醉!”
新郎咽声咽气道∶“心肝!今夜便为你而醉,大喜日子,岂有不醉之
理?”
玉儿扶郎君上得绣床,新郎趁着酒兴,把将玉儿搂於怀中就要云雨。
玉儿身着薄衫,不曾系着,轻轻一剥,竟揭开了,露出两团雪白乳儿来。
新郎欲火焚心,早知得妇人裙带下的乐趣,乃似仙境,遂不去抚那趐
胸,手儿下移,竟向股间而去。摸得几根嫩毫,轻轻相拔,道∶“还是一
片荒地,今夜便与你开垦!”
玉儿不语,任郎君指儿向高篷篷的肉缝中探去。郎君方一触及,却觉
那处湿浓浓一片,探手挖那风流孔儿,亦觉粘粘滑滑。不觉大惊!问道∶
“心肝,缘何恁般样儿?”
玉儿道∶“尚需问麽?适才妾身久待郎君,胯间因此早有些动静。”
新郎并不疑惑,竟探根指儿,挖进牝间,一路通畅。
玉儿暗叫不好!遂将郎君手儿扯出,填道∶“郎君,妾身内里生痛,
且缓一缓!”言罢,却探手解开郎君腰带,去摸那活儿。
郎君道∶“我这腰间话儿,不比别个男子,其小无比。”玉儿把手一
摸,果然长不过五寸,细细如一根小指儿。
当下,玉儿心中冰冷,亦不言语,暗想胡二那话儿粗圆有加,今日却
遇个恁般没用的话儿,今生如何消受得?心头悲戚,泪儿便涌将出来。又
转念一想,男子那话儿许是伸缩自如,不若套它一回,再看那话儿动静。
这般想,手心便使些力儿。那话儿反倒软儿 当的了,玉儿一连掳扬
了数十下,那小小尘柄方长了一寸,却不见粗,反比先时更细。玉儿哀叹
一回,遂放开那话儿,嘤嘤哭泣不止。
新郎不明缘故,再加些酒力,便翻身起来,覆在玉儿肚上,那笔管似
的尘柄只一顿便入玉儿香牝中,玉儿动也不动,任他所为,新郎上下拱窜
,气喘嘘嘘,可恨腰间话儿不争气,欲再深入,却力不从心,焦躁之中,
尘柄几抖,泄出几点淡薄阳精儿,轻叹一声,下马昏昏睡去。
玉儿见郎君昏睡,自家情穴却焦渴难耐。只因适才那一阵,却不能尽
兴,好不难过,复探过玉手,去摸那小小尘柄,却比先时又小了许多,玉
儿自叹命薄,嘤嘤哭泣不止。
少顷,耳边传来郎君鼾声,胡二自床底探出半个头来,冲玉儿道∶“
亲亲,缘何悲助不止?”
玉儿不语,却轻轻下床,冲胡二低声道∶“速与妾身杀痒!”胡二亦
不推辞,遂将玉儿轻轻於地,覆身上去,扶住铁杵般的尘柄,轻轻款款,
抽送一气。
玉儿将臀儿乱筛,不出一千馀抽,登觉阴中美快。玉儿觉胡二那话儿
粗大无比,好生受用,爱煞人也!
二人渐近佳境,玉儿勾过胡二颈儿,道∶“亲亲公子,且带妾身速离
了此处,两个投奔他乡,日日欢悦!”
胡二惊问道∶“此话怎讲?”玉儿凑过樱口,将事儿前後仔细叙来。
胡二听罢,心中大喜!即将尘柄抽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