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相-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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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剑尖刺向虚弄月胸前五大穴位。
这一下变起突兀,虚弄月此时若然放过寒晓,随即撤身后退,应该也能躲过寒晓的这五朵剑花,但他似是非要把寒晓击毙于自己的长剑之下,当下竟不躲不闪,突然舍弃了刺在寒晓左肩的长剑,右掌在胸前一旋,“呼”的一掌全力击出,打向寒晓胸前膻中大穴。
寒晓未想到此人竟然对自己恨至如斯境地,竟不惜拼着受伤使出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要把自己置之于死地。瞬间他刺出的那五朵剑花已击中了虚弄月的前胸,虚弄月只是身体微微一侧,躲过了胸前要穴,与此同时他全力击出的那一掌已然打在寒晓的胸前,寒晓在电闪一念之间,做出反应,身形也是微侧,那一掌便斜击在了他的心中之上。
“嗤”连续五响,虚弄月飘然后退,胸前涌出了五支血箭。寒晓却被他那一掌击飞,直摔出三丈开外,“嘭”的一响,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哇——”地吐出老远,只觉得眼前一黑,当即昏厥过去,在他昏厥的那一刹那间,他仿佛听到了一声冲破云天的长啸,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山绝峰之上,四季积雪,长年平均气温都在零下二三十度,可谓哈气成冰。这里有三十多间用巨石筑成的房屋,每一块巨石都有上千斤,这里四处白雪皑皑,寒冰如履,哪里找得到一块石头?
而且这里处于天山天险之处,极为陡峭,山下的猎户平时不要说爬到这绝峰之上,便是到半山腰已自不能。再加上山上与山下的温差在冬季之时已有一二十度,若是在夏季,温差更是有三四十度之多。这里可以说是人迹罕至,当初也不知这里的房子是如何建起来的。
在这三十多间巨石筑成的房屋之中,住着二十多名与世隔绝的人。此时,在中间那一间石屋之中,正有两名老人和一名中年人、一名年轻人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在轻声地交谈着。
只见一位白发如雪,长得如神仙一般的老者对着另外一名老者说道:“大哥,这名少年身份奇特,若不能得到我们日冲门的玄阳功医治,恐怕命不保矣。”
那个被他称为大哥的老者看上去却比他年轻许多,头发一半白一半黑,连颚下的胡须也是半白半黑,脸色红润如童颜,便似是一个返老还童的神仙一般。只见他问道:“此子是谁,是什么身份与我日冲门有何干系?二弟你也知道我日冲门的规纪,祖宗有训,不得插手山下之事,只要他不是我日冲门之人,我便不能救他。况且那玄阳功乃是我门不传之秘,若要给他医治,此功必定得传与他才行,不然他如此重的伤,根本就不能够靠疗伤之法将他治愈,否则二弟你也不会来找哥哥我要那日冲门的无上玄功给他治疗了。”
那白须老者叹道:“大哥,其实此子与我门有着莫大的干系。”
那老者一愣道:“这怎么可能?我日冲门除了你尚在山下之外,现在已经没有一个门人在山下。”
那白须老者说道:“待小弟说了你就知道了。”
那老者道:“那你先说来听听。”
白须老者缓缓道:“先说说这个小伙子的身份。这小伙子名叫寒晓,乃是当今京国兵马大元帅寒成忠的独子,也是前任京国太师寒礼问之孙。更为特别的是,这小伙子还在前几个月被当今京国天庆皇帝收为义子,御封扶圣王。”
那老者微微一愣之下,便淡然道:“你所说的这人的身份特别,指的便是如此吗?不过倒是有点身份。但这个身份似乎也不在我日冲门的理会范围之内。”
那白须老者道:“当然,若仅是如此,小弟也不会来此烦扰大哥你。大哥当还记挂着灵云那丫头之事吧,想来这丫头已经怀胎十个月了,快要临盆了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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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日冲门
那老者叹道:“这真的是我日冲门的不幸啊,为了此事,我曾经大发过雷霆,也曾逼问过灵云这丫头,但是她死不说出那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这丫头是自小便与月星门的少主虚弄月订了娃娃亲,我们日冲门一直以来与月星门关系都不错,但是为了此事,可能以后两家就要闹翻了。
“我们华虚两家因为一个不得已的原因,这几百年来都未出过江湖,若不是你五十年前在梅里雪山下偶遇那月星门弟子,我还不知道原来他们寄居于梅里雪山之上。这五十年来我们两家才互有了一些往来。灵云与弄月的这门亲事还是十五年前虚家家主带他的儿子弄月来访之时定下的,我们两家人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而与世无争,能够成为一家人,何偿不是一件好事呢。想不到那时一时心软,怕灵支也跟我们一样长居于这冰天雪地的天山绝峰之上,便放了这丫头去跟你学艺,竟然惹出如此之事来,真是悔不当初啊。我华清木真是愧对虚家啊。”
顿了一顿又道:“清林,你提这件事做什么,难道与这少年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那老者说到这里,似乎有所悟,一惊道:“清林,难道灵云这丫头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这个叫寒晓的少年的?”
原来这老者叫华清木,乃是日冲门的老祖宗,而那白须老者乃是华云阁的前阁主华清林,两人是亲亲两兄弟,他们口中的灵云丫头正是华灵云。
华灵云自去年在岳阳与寒晓有过一夕之缘后竟然珠胎暗结。她自知自己早已许人之事,虽然她对寒晓甚是喜欢,但却不能跟他有什么瓜葛,她无法对他交待,也无法对天山上的家族交待。因此她离开寒晓之后便直接回到了天山绝峰之上。但她未料到与寒晓仅仅一夕之欢,竟然便怀上了寒晓的孩子。她本来也没有发现,待得发现之时,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
开始时她不敢给家里人知道,但纸哪里包得住火,随着她的异常反应不断,她母亲,也就是屋中的那名中年美妇人不久便发现了她怀孕之事,家里自然掀起了大波,华清木虽然最疼这个小曾孙女,但知道之后还是又惊又怒,然追问之下,华灵云就是不说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而且那时孩子在肚子里都已经有四五个月大了。最终闹了一阵之后,华清木见她为了此事日益憔悴,心疼之下便任由她去。只好差人到月星门那边去退亲。
但此事却哪有这般容易解决,月星门多次追问之下,华清木不得不说出了华灵云已有了身孕之事,这下月星门之人自是大怒,认为这是奇耻大辱之事,不但与日冲门翻了脸,还一再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但华清木虽然对月星门内心有愧,却也不会对他们低头,况且连他都不知道之事,他又怎么告诉别人?以他的性格,就是知道也不会说。
两个神秘的门派便这样起了隔陔。由于两个门派之间相隔甚远,这几次闹腾之间,几个月便过去了。而华灵云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待到华清林带着寒晓上到天山之时,华灵云已经到了预产期。
关于月星门集聚华山华云阁之事,原来却是不知是月星门的哪个弟子探知华云阁阁主方南雨知道此事的真相,这才引出月星门少主带人围攻华云阁,要方南雨交人之事,孰料寒晓却在那时出现在华云阁之上。
后来知月赶来,原来他已探知了华灵云在岳阳时与寒晓之事,他们已猜知华灵云肚子里的孩子必定是寒晓的。于是便引出了月星门少主虚弄月一定要置寒晓于死地之战。
寒晓重伤昏迷之后,华清林刚好破关而出,以他的武功及虎威,在他以无上玄功数招之内击败空月和飞若奎之后,虚弄月倒也不敢再放肆,自咐寒晓受他这一重击,即使不死也变成废人了,这才下令退下了华山。
在华清林的询问之下,方南雨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华清林试着为寒晓疗伤,哪知寒晓内力奇特,所受之伤又极重,华清林在细思之下,知道也只有日冲门家主独传的玄阳功才有可能治得好他,于是他一边以奇药和内力镇住了寒晓的伤势,一边带着他急赶天山绝峰日冲门居住,要求他哥哥华清木拿出玄阳功为寒晓疗伤。于是便出现了前面的一幕。
华清林见到他大哥吃惊之样,便说道:“不错,这个叫寒晓的少年便是灵云这丫头肚子里的孩子的爹。”当下便把寒晓与华灵云相识的经过以及发生关系之事说了出来。
华清木听罢不禁唏嘘不已,沉吟半晌才说道:“真是一段孽缘啊,此事却也怪灵云这丫头不得,一切在冥冥之中似已有了天意。好吧,看在那还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这事我就尽量试试看,成与不成还得看他的造化。不过此事现在不宜让灵云那丫头知晓,以免影响到她的临盆。我要带着寒晓这小子进到密室之中疗伤,中意,语英,你们要给我照顾好灵云那丫头,不要让她有任何闪失。清林,你就帮我守关吧。”
中意、语英分别是华灵云的父母,叫华中意,殷语英。华中意道:“爷爷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们一定照顾好灵云的,您老人家就安心为寒晓这少年疗伤吧。”殷语英道:“爷爷,您老放心,灵云是我的心头肉,我不会让她有什么事的。”
华清木又交待了一些事,这才抱起寒晓向后山走去。
后山一道峭壁之上,有一个半台,那半台离山下石屋的水平大约还高上三十丈许,甚少有可蹬踏之处。华清木抱着寒晓从底下一跃而起,两个起落之间,便已到了那半台之上。
平台之上有一个冰壁,华清木在那扇冰壁之上运起内力来用力一推,便听见“轰轰”声中,那冰壁缓缓打了开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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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 造化自然(上)
这是一片处在方圆约有五六丈的平台之上的冰壁。平台底下是一层厚厚的、不知几何的千年冰川,应该是经过数千年冰雪凝结累积而成。冰壁高约八丈,冰壁之上是险峻陡峭的冰山,此处距离山顶恐怕还有两三百丈。
刺骨的寒风“呼呼—呼呼—”地狂啸着,此时还下着绵花似的风雪,予人透骨刺心的寒意。
这是一个宽高仅容一人直入的冰门,约有两尺来厚,晶莹剔透的千年寒冰映射出刺眼的寒芒。
日冲门的老祖宗华清木抱着寒晓微低着头走进了这冰门之中。然后那冰门缓缓关上。里面是一条宽高仅可容一人穿过的寒冰过道,一丝微弱的光线不知为何竟然从里面射来。
难道这里面还通往另一头,而光线就是从另一头传来的?或是里面有类似于夜明珠一类能发光的异宝?
华清木抱着寒晓前行了约有二三十丈,前面的通道越来越亮,一股淡红色的光芒隐隐闪现。
又前行了约有三四丈,转了一个弯道,眼前便豁然开朗。这冰山山腹之中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冰室,不,应该说是一个处于温室与冰室之间的冰火室,因为当华清木步入此室之后,里面竟然有一股温暖的气流。
这是一个宽约二十多丈,高约三十丈的巨大冰火室,室中央有一个直径约有五丈的池子,池子中正冒出蒸蒸热气。行至近处,只见池子中的水正剧烈地沸腾着,冒出咕噜咕噜的气泡,到距池一丈之外,已感到异常的炎热。
池子中央凸起一个长约八尺、宽约五尺的平台,也不知是什么物质,整个平台通体透红,迸射出混沌如氲氤般的光芒。
华清木抱着寒晓轻轻一跃,便已上了那平台中央。甫一到上面,他手中的寒晓脸色瞬时红如醉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而落,滴在平台之上,“嗤嗤”声中,那汗水便已化作蒸气,眨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这个平台是一块灼热无比的怪石。
而华清木站立于这块平台之上,身上没有受到一丝的变化,就连他脚上的布鞋也没有一点变化,仿佛这平台上可化水为汽的巨热对他未造成丝毫的影响。
静立半晌,华清木微眯的双眼突然圆睁,“咕—”的吐气开声之中,寒晓身上的衣物忽然呼地离体,缓缓飞向十丈之外的冰室地面。
接着华清木飞快地在寒晓的身上拍打起来。寒晓在他的双掌拍打之下,光溜溜的身体就象是一个真人似的布娃娃一般上下翻飞着。
远远看去,只见华清木双掌犹如烧红的烙铁一般赤红,每一掌拍到寒晓的身上,寒晓的身体便发出红色的雾气。而华清木的周身在不断拍打寒晓身上穴位的过程之中,逐渐被一层氤氲的雾气所罩。那雾气越来越浓,半个时辰之后,便只见氤氲之气,不见其人。
对寒晓不间断地连续拍打了两个时辰之后,寒晓的身体已逐渐变成了淡红色,全身散发出淡淡的氤芒。
华清木双掌继续上下翻飞着,又过了半刻钟时间,他突然把寒晓放下,置于那灼热的平台之上,令他盘膝坐着,而他本人却呼地脚下头上倒立起来,身体平平飘起,头顶百会穴与寒晓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