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相-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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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不成?
似乎书院的领导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见书院王星宇院长及一干书院领导们正在那里紧皱着眉头,小声议论着什么,时而争斥,时而相商,但一干人深锁的眉头却是从未曾展开过。
见此情况,寒晓眉头一皱,心里已有了计较。他小声的嘱咐江芷若一声,然后向前方主席台行去。
此时广场上唧唧喳喳的闹成一片,学子们有的在大声喧哗,有的在窃窃私语。
但这一千多人一起出声,这整个广场却显得比一个繁华的街市还要热闹,虽然有领导在主席台前大声的吼叫,请诸位学子安静下来,但是显然并无多大效果。一时间众多领导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及忧虑。
寒晓来到王院长面前,对着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只见那王院长顿时面露喜色,一张老脸竟然如花般的盛开,急道:“小寒呀,你真的有办法吗?”
这寒晓他王星宇是知道的,父亲是大京国的兵马大元帅,祖父是明退实乃威仪仍在的前任宰相。
当时这寒晓来他书院时,他当真是惊喜若狂,这是他求也求不来的巴结机会啊。
不过在他想来,象这种王孙贵胄的公子哥儿,也不过是来这里混混日子罢了,简单点说就是来这里渡金的,然后再回去找个好地方任个官职,以后平步青云、步步高升那是不在话下的。他在这书院读书,只要书院不要过份得罪他就行了。
因此在他而言,接收这样的公子哥儿其实是一份好差事。
这时从绝望之中听说这公子哥儿有办法解决目前这一大难题,心里虽是有些不信,但本着死马当着活马医的想法倒要看看他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来,即使不可行,对自己也没有什么伤害。
寒晓见他有些不信,忙给他信心道:“老院长大人你就放心吧,难道学生会拿自己来开玩笑吗?即使你不相信学生,也该相信你自己吧,你就是给学生天大的胆子,学生也不敢欺骗你来着。”
王老院长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忙问道:“那你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寒晓忙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会,王老院长就急急忙忙的找人准备去了。
不到一刻,王老院长就把寒晓交待要的东西拿来了,其实也很简单,只不过是一些簿簿的铁皮、几根细细的丝线和一些简易的工具而已。寒晓也不多说,拿了来人递交过来的东西,走到主席台后面,自做起手工来。
大约一刻钟过一点,王院长就见寒晓拿着一个奇怪的物事过来,那东西前大后细,犹如一朵盛开的巨大喇叭花,只不过是铁皮做成的罢了。那巨大的喇叭花前面部分约有一米大小,而后面部分不过拳头大,下面做了一个手柄,正好拿着可支撑那大“喇叭花”。
王老院长诧道:“就是这东西吗?这东西真的有用吗?”
看他满脸不信的样子,寒晓淡淡的笑道:“有没有用一试便知。”说着便教了他使用的方法。
王老院长按着寒晓讲的方法对着那巨型“喇叭花”大声叫了一声:“同学们请静一静。”
突然之间,全场喧闹的千余师生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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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喇叭的风波
那喧哗的师生们正聊得起劲,突然间空中传来一阵极大的声音“同学们请静一静!”
那声音就似是有人在自己耳边大声说话一般,而实际上却又不是,一千多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奇异现象所惊,瞬时千余人之间顿时哑鹊无声,均被这怪声所扰,竟再无一人私下再言语。
极其喧哗的场面突然之间变得寂静无声,静得就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可听闻。
一千多双目光同时向那发出怪声的地方望去,入目之处正是那寒晓侍才刚做出的那个巨型的“喇叭花”,而那“喇叭花”后面,却是书院王院长那一脸不可置信的复杂表情。
不但是底下的千余师生们,就是此时的王星宇王院长也被这奇异的现象惊呆了。
而这奇异的现象却又是从寒晓亲自做出的那一个简简单单的巨型“喇叭花”中发出的,那声音却又是王院长的声音,这王院长的声音是如何从这一个“怪物”中传出来的呢?众人纷纷被这奇怪现象搞懵了。
王院长手拿着这个奇怪的物事翻来覆去的看着,任他如何聪明也是想不出这东西的原理。
主席台上的几位书院领导都知道这是寒晓所制,几人都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寒晓,似乎都想从他脸上看出答案。
一时间迷惑、好奇、钦佩、诧异的目光纷纷集中向了寒晓。
还好此时另外一件事情把众人注意力所吸引,那就是顾炎文顾老学究出场了。
但见在一众人的簇拥下,一位满面红光、满头银发、十分健硕的老人缓步走了出来。
这老人年约六七十岁,一双深邃的眼中显现出睿智的目光,脸上轻展笑颜,一脸的自信,好似他就是这苍天下的冥冥主宰。
而这位,就是名闻天下的顾老学究——顾炎文先生。紧随其后的是岳阳知府李阳及一众地方官员。
王院长等人一见忙迎了上去。一众人客气了一番,分主次在主席台就座。
那顾老先生看到主席台上摆着的那一个巨大的“喇叭花”,眼中露出了一丝迷惑。
“这是”说着目光瞄向了王院长。
王院长急急的向四周瞥了一眼,但那寒晓早就跑得不知去向了。
面对顾炎文老先生的询问,王老院长轻轻一顿之后道:“这是我书院学子新近发明的扬声机,这东西能把人的声音扩大后再发出去。”
说着再次向四周一瞥,还是没有看到寒晓,却也不知自个说的对与不对。
顾老先生抚须赞道:“好!好!现在的学生视野开阔,想象力丰富,具有创造力,实是值得我们这些老顽固们学习呀,目前许多学者自持老重,摆老资格,不肯创新,不肯接受新事物,那是要不得的,是会阻碍社会发展的。”
王院长适时拍马屁道:“顾先生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名满天下,敢于创新,十多年间就把那《中庸》经典研究深透,这才是我辈要努力学习的榜样。这些学生一时奇思异想发明的这些小玩意儿,如何能跟您老相比呢?”
顾老先生心里甚是受用,但却也不以为然,道:“王老此言差矣,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你抱着如此观点是不可持的,想想如果先贤们没有创造精神,那我们现在所用的这所有东西又是如何得与呢?不可弃后惟前呀。”
王院长讪讪道:“是,是,顾先生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说着深深鞠了一躬以作掩饰。
那顾炎文也不再多言,顺着安排好的位置坐好,提示可以开始了。
王院长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那自己起名为“扬声机”的大喇叭对着千余师生大声道:“今日,我岳麓书院无比荣幸的请到名满天下的顾炎文顾老先生来给我们上一堂课,这是我书院的福气,亦是同学们的福气。”
“首先,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顾炎文老先生光临我岳麓书院给我们讲学!”声音经扩大后远远传出,全场千余师生皆听得清清楚楚。
瞬间掌声如雷,众人也再次被这神奇的“扬声机”所折服。连一向以学识渊博著称的顾炎文也不禁惊叹这东西的神奇起来,心想,我得见见发明这个东西的学生才行。
这课前发言自是听那王院长啰嗦了一通,然后岳阳知府李阳又拍了一通马屁,及后众人期待已久的顾炎文老先生的讲课才终于开始了。
这顾炎文老先生的确对讲课确有一套,他不但将那《中庸》一书的精华用简洁而令人一看就懂的“不偏不倚,无过不及”八个字概括。
而所说的故事也是生动感人,让那一众十数年来大多只听过古板的授课方法的学生们既感到新鲜,又觉得获益菲浅。
这一堂课整整延续了一个时辰,方才在众多师生的不舍中结束了。
寒晓一直躲在众人之中,听了顾炎文的一番热情洋溢的讲课,心里也是感受颇深,虽然有一些观点他并不赞同,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顾炎文的确不愧为“天下第一师”的称号,其理论之精、语言之僻、譬喻之妙,就是自己前世见过的许多名教授也有所不及。
“寒晓同学,寒晓同学,下课后请到院长室,下课后请到院长室。”散场之时主席台突然传来了一阵喇叭声,把学子们弄得一团雾水,不知这寒晓是何方神圣,为何这时候书院领导还要找他。
走在寒晓后面的江芷若此时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寒晓,好奇的问道:“小寒兄,那可把声音扩大的东西是你做的吗?那东西叫什么?你教我做好不好?”
双手把正准备溜走的寒晓抓了个正着,满面期待的看着寒晓。
寒晓知道刚才她已看到了自己到主席台去做那喇叭的事,而自己对这个缠人的小妞颇有些束手无策之感,对她的胡挠蛮缠竟是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只好应道:“不错,那东西的确是我做的,那物事叫做‘喇叭’,你要想学改天我再教你行了吧?你快快放开我,好多人在看着呢,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羞?”
江芷若粉脸一红,眼睛扫了一下四周,果然看到有许多学子正暧昧的盯着他们,忙慌乱的放开寒晓,一张粉嫩的小脸早已布满了红霞,连耳角都红透了。
这时刚巧听见主席台远远传来的声音,寒晓借机道:“院长召唤,我先过去了,我们改天再说吧。”说罢撒腿赶紧跑了。
江芷若有些痴迷的望着寒晓从人群中消失的人影,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所思的傻笑。
院长室处在书院的中央,是一个独立的庭院,院子两边栽种了许多桃树及李树。
左右各建有一座亭子,亭子中间摆设着一方石桌,此时正值深秋,这些桃树及李树都是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些枝丫,院落中间一条宽约三米的甬道直伸至前方厢阁。
院长室是一进四间的厢阁,朴素而典雅的简单装饰,左进一间为会议室,紧挨着的是院长助手室,然后是院长室,右进一间是院长歇息室。
院长室内,正中摆着一长形大方案,前方一套红木方几雕花栏椅,正中落壁上悬挂着一幅孔夫子画像,两排各备三套檀木方几桌椅。
院长办公桌在厢阁进门靠右一进,一张长约三米、宽约一米多的红木书桌尽显大气,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及一些书籍、文书。后立一大方书柜,柜中藏书琳琅满目,各种线装书籍整齐地排放在上面。
此时王院长正陪同那顾老先生在前方栏椅上茗茶轻语,两边陪坐着岳阳知府李阳及书院的三位副院长及书院司礼,原先陪同的地方官员却是不在。
寒晓一行进去,微微的整了整衣冠,对着顾老及王老院长等人依次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众人生生受了。但见那顾炎文老先生这时从栏椅上站起,行至寒晓面前,躬身虔诚的向寒晓行了一礼,道:“顾某代天下读书人及天下百姓谢过寒公子。”
此言浦出,一礼已毕,却令举座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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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个要求
寒晓亦是一脸的惊愕,赶紧还了一礼,惶恐问道:“顾老您这是何如来哉?小子如何当得起您老这一礼,当真是折煞小子也!”
看着众人一脸的惊愕、迷茫、不解、焦急的模样,顾炎文顾老学究站直了身躯,朗声道:“众位可知这寒晓寒公子究竟是何人吗?”
王星宇院长等人疑惑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
顾炎文问他道:“王老,在这里想必是你最了解这寒晓寒公子的身份的吧?”
王星宇恭声道:“回顾老,寒晓的身份学生是知晓的,这寒晓乃是前任丞相寒问礼寒老爷子之孙,现任大京国兵马大元帅、大京国第一大将寒成忠寒大帅的公子。顾老,难道这寒公子还有别的身份不成?”
顾炎文击掌喝道:“这就对了。”
望着众人好奇、迷惑的目光,顾炎文续道:“去年顾某因在《中庸》一典上无时不敢松懈,多年来认真探研,《中庸》之道得以广传天下,这其中亦有顾某的一份心血在内,故而有幸得吾皇万岁召见,这乃是我辈文人之荣幸呀。”
“圣上在听顾某细说《中庸》研究院这几年所取得的成绩之时,不时轻轻颔首赞赏,末了还封顾某为国学士,给了顾某许多奖赏。”
“然后问道:‘顾爱卿呀,你可知道这《中庸》一典在隐迹了数百年之后何以得以重现人间,造福我大京国百姓吗?’”
“顾某自是不知,遂答道:‘微臣不知,还请陛下教悟微臣。’”
“圣上道:‘你又可知否为何这十数年来我大京国得以边关平定、停息战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