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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节

冷少的纯情宝贝-第1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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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是谁?”她抓着他的衣服,听到他哼了一声,于是残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再不老实,我就吻你!”

    她老实了,老实地被他抱着,感觉像是走到了楼上,一到房间,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立刻跳起来,将脸上的面套给扯掉。

    面前是一间豪华到极致的房间,全欧式的装修,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玻璃的柜子,上面全是各种珍品,那洁认得出,很多都是在杂志上见过的东西。

    “你是个盗墓的?”她扬着眉头问。

    那人轻笑一声,“大概是吧!”

    他的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洁可以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孔也跟着柔和起来,她纳闷:“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当窃贼!”

    他没有解释,只是将她的东西扔给她,“准备一下,立刻开始手术。”

    他说着,开始脱着自己的衬衫,接着是皮带。

    “等一下。”那洁立刻大叫着,尔后脸蛋微微有些红地问:“你究竟哪里受伤了?”

    面具男瞧着她,许久之后,才继续脱着,一边脱一边说:“好几处。”

    她呆了呆,好几处?那他还开着车过来?

    转眼间,面前的男人已经脱得差不多精光了,只有一条平角裤包着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精壮而修长,可以说比例相当好,腿上的肌肉一束束的,很精壮的男体。

    但是那洁的注意力放在他肩上,小腹处,还有大腿根处三处枪伤处。

    她倒吸了口气,他不是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她并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多苍白,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倒在床上,呼吸略微凌乱:“开始吧!”

    他仰躺着,身子是紧绷的。

    那洁将东西准备好,她头一次单独给人做手术,特别是麻醉,她并没有太多的经验。

    但现在她明显地没有选择了,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会没有防备地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她。

    她清楚地知道,他玩完了,她也活不成!

    将麻醉抽进针筒里,她轻轻地说:“将身体转过来!”

    面具男微微皱起眉头,“我不要那个!”

    好吧,这是一个很不信任别人的男人。

    他自己要吃苦头,她当然不会拒绝她。

    那洁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的要求,拿出器具,洗清洗了他的伤口,肩上还好,到了小腹的时候,随着她的清洗,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喉咙也发出一声类似抽气的声音。

    “很痛吗?”她戴着手套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清楚地看到他八块腹肌在颤动着。

    面具男咬了咬牙:“继续。”

    那洁接着为他清洗,手脚麻利,他倒是没有再有什么不良的情绪了。

    最后,来到大腿根处那伤口,她瞧了瞧那地方,忽然命令着:“将裤子脱了。”

    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尔后低吼着:“这是最后一条。”

    他微微抬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那洁直起身子,用医生惯有的冷酷说道:“我知道,但是你的裤子防碍到了正常的手术。”

    她顿了一下才说:“靠得太近,本来是应该要剃毛的。”

    “我脱!”他咬着牙,一伸手就将自己给剥干净了。

    那洁视若无睹一样,继续做着手上的动作。

    当他那声抽气声再度响起的时候,她瞧着罪恶根源,终于知道他不是疼,而是敏感

    “这里没有人要非礼你。”她近乎冷酷地说着,尔后拿起手术刀,开始在他的肩上比划着,想着从哪里开始会比较好!

    正式开始之前,她好心地问了一句,“真的不用麻醉?”

    他咬牙:“不用!”

    他想看着她,看着她怎么为他手术的,即使疼痛,那也是一种享受。

    那洁不再说话,专心地开始,划过第一刀的时候,他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是知道很痛苦

    她没有分心,继续他的身体不停地微微动着,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压抑,可能是怕她移了方向,他克制着自己。

    不到两分钟,在没有破坏动脉的情况下,将那颗子弹取了出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它掉进了银色的小盘子里。

    接着是他的小腹,那洁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反应剧烈了些许。

    她抬眼瞧了他的面孔,上面满是细汗,包括他的小腹也是的,布满薄汗的男性身子很性感,那洁瞧了一眼,继续手术。

    虽然难度大了一些,但是五分钟后,她还是成功地取出了体内的子弹。

    他似乎有些虚脱啊,头无力地搁在柔软的枕头上,吐出一句话:“妞,你的活不错。”

    这话说得挺暖昧的,那洁冷笑一声:“等你好了,找别人给你干活儿吧!”

    占她便宜!

    他笑着,低喘了一声:“你现在怎么这么凶。”

    那洁没有吭声,即使心里有疑惑,但是此时,她是全神贯注的,偶尔和语言也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怕他疼晕过去。

    这个法子,好像是和一个叫秦陆的坏蛋学的!

    她低下头,脸上带了一抹笑意,看在面具男的眼里,他忽然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她的笑颜一样,但是手伸到一半,他还是垂了下去,只轻轻地问:“你,是想到了他吗?”

    那洁抿着唇瓣,没有吱声。

    面具男知道自己猜对了,眼眸一暗。

    这时,那洁划开了大腿上的伤口,那股巨痛让他眉头死紧,接着就听着她说:“大出血!”

    迅速地用止血钳将血止住,虽然血大部分止住了,但她仍是没有办法立刻将那子弹取出来,十分钟后,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她移到他头的方向,伸手将他的脸扳正——

    此时,他像是要疼得晕过去一下。

    她小声地问:“要去医院吗?现在,我没有反握!”

    他睁开眼,那双眸子瞧着她的眼,只一会儿,他就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去,你来!”

    “你有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她正色地说着,即使他是个罪犯,她也不希望他死在她的‘手术台上’。

    男人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低哼一声后才说:“能死在你的床上,也值。”

    她瞪了他一眼,尔后:“我们继续!我相信你死不了!”

    “为什么?”他有力无力地问着,大手抓着床单,感觉到那刀在割着他的肉,那声音刺耳,但又那么动听。

    “祸害遗千年。”她冷笑一声。

    她的小脸那么专注,以前,她只会那么专注地瞧着另一个男人。

    这时候,他甚至希望自己总是病着,这样她就会用这种目光瞧着他,小手也会摸着他的身子

    正想着,那洁的声音就冷冷地响起:“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兽性的话,我不介意替你解决了它!”

    “哈哈。”他竟然还笑得出来,垂下头,瞧着她专注的小脸,但随即他闷哼一声,因为一个有力的拉扯,嵌在身体的子弹终于被取出来了。

    那瞬间,他的身体像是虚脱了一下,在晕倒之前,他低吼着:“如果你敢拿下我的面具,我就一定会占有你的身体!”

    说完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那洁有些不道德地踢了踢他的身体,都这样了,还凶,凶给谁看啊!

    不过此时手术并没有完,她又接着将他的三处伤口分别取下止血钳,快速将伤口缝好。

    好在他晕了过去,不会再发出那种叫春的声音了。

    做完这一切,她的身上都湿透了,抬眼,瞧着他那重型大炮,她皱了下眉头,尔后扯过一条床单扔在他身上。

    她走到房间附属的浴室里将自己洗了洗,虽然身上又粘又沾着血腥味,但是她还是没有洗澡,谁知道这变态的家里有没有装摄相头?

    她洗完手,拆开一包干净的毛巾将自己的脸也擦了擦,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这货竟然醒了过来,正抬眼瞧着她这边。

    那洁哼了一句:“体质不错!”

    她想,这是他坚持不打麻醉的原来吧,这货防人心很重呢,生怕她谋害了他。

    清了清喉咙,她十分自然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面具男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盖着的床单,尔后咬着牙:“你就这样将我扔在这里?”

    那洁一边收着东西,一边很淡地反问着:“要不然呢?”

    他的眸子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裂,“至少,你我一条内裤吧!”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光淄淄的,这让他十分不舒服。

    那洁瞧着他的脸,忽然轻笑一声:“先生,即使我看光了你的身体,我想我没有看你的脸,应该没有关系吧!”

    还害羞?

    面具男摸着自己的脸,下一秒,他放心了。

    目光瞧着她的小脸,忽然说了一句让她快要喷血的话,“你能不能多留一会儿!”

    那洁瞧着她,半响才说:“不能!留下来我就活不成了。”

    和这样的男人扯在一起,不管他对于是她好意还是恶意,她都没有好处,那洁不是笨蛋,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杀意,毕竟她没有看到他的脸不是吗?

    她的话让男人笑了起来,他想坐起来,但是一动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疼痛得厉害,那洁瞧着,冷冷一笑:“一个月都别想动了!”

    他瞧着她,黑眸泛着幽幽的光芒,看不清里面的深意。

    半响,他终于伸出手,在床边的按扭上按了一下,不到一分钟,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进来,瞧着这一室的凌乱,有些吃惊,“少爷,您回来了?”

    房间里还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那个清纯的模样,不就是少爷喜欢的样子吗?

    这些年,少爷找女人,都找这样的。

    粗一看,他以为是少爷找来的女人弄得这么狼狈,但是细看,少爷戴着面具呢。

    少爷应该不会喜欢戴着面具玩角色扮演吧!

    正惊惧间,面具男沉声说着:“送她去市区!开她的车走。”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她点点头,将东西收拾了,离开的时候,还在门口回过头了。

    “或许这次你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下次呢?你还能有命活着吗?”她静静地说着,然后自己将面套套上,由着那个年轻的男人扯着手臂下去。

    洁白染血的大床上,面具男人一直瞧着她离开的方向

    他缓缓地伸手扯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颠倒众生的妖孽脸庞。

    此刻,他性感的薄唇紧抿着,闭着眼平复了下那疼痛,才缓缓抚过自己的小腹,还有她指尖碰触过的所有地方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她一定会和那人说的,到时一定会找到这里!

    年轻的男人将车子停在市区的一处闹市处,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家少爷。”

    说着下了车,将车留给她。

    虽然他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会这副模样,但是心里也隐隐地感觉到少爷的异样。

    有时,少爷一消失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是半年。

    回来后,一次比一次阴炙冷清

    那洁扯下脸上的面套,随手扔到了路边的垃圾筒里,还有那些用过的器具,她也一并扔了。

    这些没有经过消毒,再拿去医院,会有麻烦!

    她开着车离开,走到半路的时候,才想起今天去哪儿好。

    她已经去上班了,自然不用去陪母亲,自己的公寓?以前的公寓?

    还是秦陆现在住的西峮?

    她一时拿不下主意,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这才想起,刚才的两个小时,她的手机都是放在车上没有带在身上。

    她拿过一看,是秦陆的电话,立刻接听起——

    那边响起他的声音,“宝宝,在哪呢?”声音低沉带了些沙哑。

    那洁抿了下唇,忽然觉得唇瓣有些干,她清了下喉咙,“我在路上呢!”

    秦陆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在西峮,你来一下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半个小时后我过来!”

    她将车头掉转,往西峮的方向开去。

    半个小时后,她将车停到了车库,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才走向主屋。

    她走进去的时候,秦陆就站在大厅门口,他看着已经黑暗的天,皱了下眉头:“下班这么晚。”

    “多做了一台手术。”她这不算是说谎吧!

    秦陆的神色稍缓,在她进近的时候,他的鼻子动了一下,“怎么会有血腥的味道?”

    她低头闻闻自己的身上,“有吗?还好吧!”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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