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第6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案,具体情况,等我码出来再说吧……
另外,孩子他妈喵女人最近发了很多紫花小剧场,都在右侧的长评栏里,萌紫花官配的亲,一定要去看看啊!话说我看完,是被萌得够呛,我很无耻地倒戈紫花了,囧。
总之,顶锅盖闪人。
PS:放本章背景音乐歌词。本章背景音乐《卒業~さよならは明日のために》
もしも一つだけ たった一つだけ
假如只有一个心愿,唯一的一个心愿
かなえられるなら なにを祈るかな?
倘若它能够实现的话,那么我还在祈祷着什么?
いまどこにいるの?いま誰といるの?
现在你人在何方?现在谁与你相伴?
青い空見上げ そっと問いかける
仰望湛蓝的天空,忍不住轻问出声。
With youすぐそばにいた頃の君はいない
With you 一直在我左右的你如今已经离开
With you 離れても変わらないと 約束したのに
With you “即使分开我们也要像在一起时那样” 我们曾经这样约定
たとえばぼくたちが想い出になる
如果我们之间终将变成回忆
そばのぬくもりには もうかなわないから
那一定是因为再也无法抗拒围绕在身边的温暖了吧
せつないためいきが 不意にこぼれた
悲凉的叹气蓦然逸出唇边
舞い上がれ遥か遠く君に届くように
飘舞着飞向远方的你
きっとその未来 ぼくはもういない
属于你的未来里,我一定已经不在
それだけのことに やっと気づいたよ
这样简单的事,我竟到如今才察觉
For me 迷ってた 僕の背を押してくれた
For me 每当我彷徨迷茫,你总是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For me 微笑みに 隠していた悲しがる瞳
For me 微笑掩藏了浸染悲伤的眼神
たとえばぼくたちがさよならになる
如果我们真的就此作别
そばにいてほしいと そうつぶやいていた
我一定会喃喃自语着“多希望你留在我的身边”吧
やるせない想いが声にならない
这难以消解的思念已经令我言不成声
せめてこの祈りだけは君に届くように
那么至少把我的祈祷带到你的身边
終われない想い 空に放して
将那停不了的想念释放于长空
たとえ一人でも 歩いていくから
纵然只剩下独自一人,我也会继续前行
桜の花が舞う あの日のように
樱花翩飞,恰若那日
まぶしい想い出のヒカリを映して
映射着耀眼的回忆之光
せつないためいきで 色鮮やかに
而悲凉的叹息让它的色泽愈发瑰丽
舞い上がれこの想いのすべて届けてくれ
就让这全部的思念翩翩飞舞到你的身旁
たとえばぼくたちが想い出になる
如果我们之间终将变成回忆
そばのぬくもりには もうかなわないから
那一定是因为再也无法抗拒围绕在身边的温暖了吧
さよならは未来のためにあるから
为了明天而道的这一声“再见”
舞い上がれ遥か遠く君に届くように
飘舞着飞向远方的你
Chapter72。
本章为紫堂瞬视角=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
因为陷入沉睡的前一秒,无论脑海中还停留着多么繁复冗杂的思绪,一旦阖上双眼,头脑就像被切断了电源的城市,炫彩纷呈的夜景瞬间泯灭,留下的只有大段大段空白般的黑暗。
但现在,我却置身在久违的梦境中,而且,梦到的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梦境里,我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一个站在高处俯瞰全局,一个置身其中身临其境。
面前是我和澟从前上学放学的那条必经之路——那是一条坡度较为和缓的马路,骑着车上坡可能有点吃力,下坡又有刹不住闸的危险。道边的柳树刚刚吐出嫩绿的芽,大概是早春吧。左手边的人行道上孤零零地立着黄绿色的IC卡电话亭,右手边是微微泛出浅葱色的草坪。穿着难看且不太合身的校服的男生女生们背着书包三五成群地走着。我骑着那辆已经不知丢了几辈子的单车,载着还是女生模样的澟,穿过浅碧轻扬的垂柳,穿过春寒料峭的晨风,穿过婉转啁啾的鸟鸣。揣在我上衣口袋里的MP3抻出两条长长的白线,标着“L”的耳机塞在我的左耳里,标着“R”的那一枚堵住澟的右耳,澟一边随着音乐的节奏频频点头,一边跟着旋律轻声哼唱。路上遇见几个同班同学和邻班好友,澟便摘下耳机,笑容灿烂地与他们打招呼,对方则在回应的同时,还不忘揶揄几句——
“哟,小两口还是一如既往的甜蜜啊!”
真正的情侣被人这样说的时候,大抵都会不好意思地涨红脸,或者欲盖弥彰地反驳几句。不过既然不是那种关系,我和澟在面对他们的调侃时都轻松自如得多。每次被人这样误会时,我们总会很有默契地将误会越描越黑。
澟从背后一把勒住我的脖子——虽然在旁人眼中,好像是她亲昵地搂住我的脖子,但只有我知道,这丫的力道之大与她单薄削瘦的外形到底有多大的反差,我被她勒得快翻白眼了,可我不能翻白眼,革命尚未成功,本人仍需努力,我还得配合这丫的恶作剧。
我朝那些比我还八卦的同学们抛出一个肉麻的眼神:“啊,是啊是啊,我们就是甜蜜啊混蛋!你们有意见啊混蛋?这分明就是嫉妒啊混蛋!”
撂下这句话,我使劲蹬了几下车蹬,将这群狗仔队的闲言碎语甩在身后。
澟放开勒着我脖子的手,继续哼着MP3里的歌——
“こんなに哀しい景色を、君が光に変えて行く(为了这片哀伤的风景,你将化作光芒将它们照亮)……”
这是一首慢歌。一早晨就听这么伤感的歌很容易让人心情郁闷,况且澟是个非常情绪化的人……想到这里,我腾出一只手,按了下MP3上的快进键。
耳机里寂静了一秒,澟挥拳砸在我的背上:“小受你要死啊!这么好听的歌干吗……”
当下一曲的前奏响起来的时候,澟的抱怨立即成了一声欢呼:“哦哦!《love in the ice》!你居然下了这首!好人啊!”
她将“好人”两个字咬得很重,显然是故意的。
“不要再给老子发好人卡了啊混蛋!你想害我一辈子单身吗混蛋?”
听了我的牢骚,澟开始哈哈大笑,且笑声明显不怀好意:“怎么会?以后你一定会找到一个疼爱你的小攻!这绝对不是口胡……”
澟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耳朵被耳机里的音乐塞满,温暖的旋律像是刚刚愈合的伤口在光滑平整的皮肤上留下的浅浅的白色印记,铭刻着成长的疼痛,却又蕴含着麦子拔节一样蒸蒸日上的张力。
呙螑檻铩⌒膜蛲搐幛皮狻。ㄗ菔姑说南放眯某橥矗
その涙の先には (在泪水滑落之前)
ひとすじの光が 闇の中舞い降りて (总有一束光线翩然降临于黑暗之中)
僕らは気付くさ (我们才发现)
苦しいほどに強く感じあえる (越是痛苦,就越能感受到)
人の温もり (他人的温度)
……
眼前的景物在音乐声中幻化成影影绰绰的色块,并逐渐变幻拉伸成崭新的形状。手中的车把变成一架三角钢琴的琴键,钢琴对面的喷泉上上下下,忽高忽低。隔着濛濛的水雾,我看见已经变成男孩子模样的澟,他穿着一件松垮垮的帽衫和一条挂满链子的牛仔裤,脸上带着和从前一模一样的笑容。
这情景似曾相识,可我又一时想不出这究竟属于记忆中的哪一个片段。澟的周围还站着很多很多人,他们的面孔像是被喷泉溅起的水雾完全遮住了一样,显得朦朦胧胧,唯有澟的身影和表情清晰得甚至有些突兀,就像闪耀在苍茫的夜色里的唯一的星辰。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受到了什么的触动,搭在琴键上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按了下去,音箱里便缓缓流淌出刚才回响在耳畔的那首歌的旋律。
那是澟最喜欢的一首J…pop,《love in the ice》。
一曲奏毕,再抬头时,我发现澟的身影也开始一点一点地模糊起来,我无法看清他的五官,但直觉告诉我,他的嘴角依然勾着柔软而好看的弧度,但那双灰色的眼睛里却隐忍着不动声色的悲凉——是的,我看不清,可是我就是知道,没有为什么。
我站起来,扣上琴键上面的盖子,向澟走去,可是他的身影却越来越不清楚,好像随时都消散在斜映入室内的阳光里的可能。我加快了脚步,并朝他伸出手。
光与影再一次扭曲旋转,我被大团大团斑斓缤纷的光斑晃得双眼发疼,几乎流泪。光影的变幻终于停止,这一次,穿着死霸装的澟出现在我的眼前,他的脸色比平时还要苍白,唇角残留着一缕殷红的血丝,一段不知从哪里掉下来的横梁将他隔在后面。
澟……
我叫他的名字,却听不见自己的喊声。
澟不知是听到了我的呼喊,还是单纯地感应到我在看着他,亦或只是碰巧看向我所在的方向——他抬起头,带着方才听我弹琴时那样的笑容望向我。他在笑,可眼神又是那么令人心疼的难过。
到底有多少年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了呢。我忽然想起我们初中毕业的那一年,澟在没查成绩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没能考上与我约定好的同一所高中,澟的父母甚至已经决定送她去别的市念私立高中,于是,她在参加那所私立高中招生面试的前一天下午,特地跑来向我道别。那个时候,她的脸上也是这样的表情,明明是在笑着,明明始终都是在笑着,那双充满歉意的眼睛却像随时都能流出眼泪一般。
我记得我那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她说:“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混蛋!不要搞得好像我们再也见不到了似的!不就是去A市念高中吗?大不了周末的时候我坐大客去看你——不过老子的食宿问题就拜托你解决了!”
“口胡啊你!我哪有钱供你吃住啊,给我露宿街头去吧!”澟总算是打起点精神来。
我反问:“我住你那儿不行吗?饭的话去你们的食堂吃就好。”
“对啊,这是个好办法……”澟恍然大悟,而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皱起了眉头,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怒火中烧地憋出一句,“口胡!你丫怎么住女寝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常识性的错误——我又忽略这家伙的性别了!也许自打认识澟的那天起,我就没把她当成过女生。
于是,我小声说了句:“哈?你是女生……这才是口胡吧?”
然后我就被澟追着打了整整一个下午。
好在那天下午之后,澟不再纠结到底去哪里念高中的问题了。当她的中考成绩下来之后,她喜出望外地发现,她竟然考上了我们之前约好要去的那所高中。她的脸上终于恢复了平日的神采,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要知道,我最不擅长对付她难过的眼神了。
所以,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面对他这样的眼神,我简直有些不知所措了,安抚的话就在嘴边打转,斟酌再斟酌,思索再思索,还是没有一句最适合的,踌躇了半晌,最后叫出来的还是他的名字——
澟……
气流擦过我的唇齿之间,依然无以成声,澟也仍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所在的方向,那双布满暗色调的眼睛透过我的身体,似乎在看着渺茫的天际,或是遥远的彼方,碎石和瓦砾不断从头顶落下,但没有一块砸到他的身上——后来我才看清楚,原来它们就那样径直地穿过澟半透明的身体,就像穿过清澈潭水的鹅卵石一样。
澟——!
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喊着他的名字,但还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澟嘴角上的弧度愈发柔软,可是眼睛里的难过却越聚越多,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凝结成浓重的悲哀滑出眼眶一样——
“……看来已经没时间好好向你道别了呢,对不起啦。嗯……不要太想我,呵呵……那么,再见了,瞬……”
碎石瓦砾像是滂沱的大雨铺天盖地地砸落下来,澟的身影在粉尘之中涣散成一抹淡蓝色的光弧,既而炸碎,化作无数颗纷飞的灵子,如同萤火虫一般飞散开来,瞬间隐没在崩塌的废墟里……
“澟——!”
一直压抑在梗嗓的嘶喊终于冲出口来,我这才察觉这一声“澟”竟是如此次的干涩嘶哑。眼前的影像忽然被黑暗吞没,我固执地撑着眼帘,仿佛要在这片茫茫无际的黑暗之中找
寻到什么重要的东西,然而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
黑暗渐次退却。
视野里映入一双澄碧的眼眸。
“你终于醒了,紫堂。”
冬狮郎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深锁的眉头沿着眉骨延伸的方向微微地舒展开。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眶周围有了明显的黑眼圈……
在我沉睡的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