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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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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
  伤口表面传来尖锐的蛰痛。
  紫堂瞬皱皱眉,吃力地睁开眼睛。
  一双狭长的血红色眼睛首当其冲地映入眼帘。
  “醒了?”
  血红色的眼睛眯成两条弯弯的细线,上扬的嘴角勾出更为明显的弧度,透出一丝戏谑的意味。
  醒了?什么醒了?是指我吗?
  紫堂瞬困惑地眨眨眼睛,试图回想起一些重要的细节,奈何胸口传来的间歇性的剧痛让他难以集中精神。
  “咝——”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他忍不住抽了口气。
  “很疼吗?”
  微微沙哑的音质,而且是辨识度极高的关西腔……
  紫堂瞬下意识地仰起脸。
  一缕银色的头发轻轻擦过脸颊……
  血红的双眼,银色的头发,标志性的坏笑,有点奇怪的语音语调……
  ——市丸银。
  紫堂瞬瞪大眼睛,迟愣了数秒。
  随后迅速反应过来——这是尸魂界的叛徒,蓝染的部下。
  对策:伸出右手寻找斩魄刀;结论:斩魄刀失踪。
  “啊啦,别乱动,止血的药都被你碰洒了呀。”
  一只骨节突出皮肤苍白的手轻轻拍在紫堂瞬的肩膀上,伏在他胸口上——没错,他现在才发现市丸银正伏在他的胸口上——的银慢慢抬起头来,一只手拿着药瓶,另一手拿着纱布,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还有些轻佻……
  “……”
  紫堂瞬郁闷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银。
  自己貌似是被市丸银救下了……而且他还给自己上了药……
  但是……
  为什么?
  紫堂瞬陷入困惑之际,银将手中的药瓶和纱布放在一边,先入为主地问起问题来:“年轻人,你是哪个番队的,叫什么名字啊?”
  “……”
  这是不是……所谓的“搭讪”?
  紫堂瞬犹豫了,他实在不知是回答银的问题好,还是不回答才好。现在自己落在市丸银的手上,杀剐存留都是银的一句话而已,况且自己身上旧伤复发,斩魄刀又不知所踪,反抗的话也无异于白白送死;可是如果回答了,那不就等于向他屈服了吗……
  “唉唉……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倔啊?”银的语气里透着点无奈,“你是十番队的吧?”
  “……!”紫堂瞬吃惊地看着他。
  “哦呀……猜对了吗?”一只大手抚上紫堂瞬散了一床的长发,动作轻柔地挑起一绺,修长的手指饶有兴致地重复着将它们打成结,再拆开的动作,“那让我继续猜猜看吧——你……应该不是副队长,不过却能做到不输给队长级实力的卍解呢……那就应该是三席吧?”
  “……”紫堂瞬皱起漂亮的眉毛。
  “看来又说中了呢!”
  银的眼睛瞥了瞥虚掩的房门,忽然俯下身,将玩着紫堂瞬头发的那只手凑到嘴唇边,而另一只闲着的手轻轻攀上紫堂瞬的下巴。
  “年轻人,你的表情真是有趣呀……”
  看着那张越凑越近的狐狸脸,紫堂瞬有些心慌——他要做什么?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怎么看怎么都像……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那我们不妨做些更有趣的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呃……鄙人近期将留守在我们伟大的首都,当你们看到这篇更新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北京了……
临走之前熬了几个通宵,码了很多字,我把它们放在存稿箱里了,所以更新的事大家大可不必担心,
但是在我回来之前恐怕是无法回复大家的留言了……鞠躬……不过还是拜托大家畅所欲言,乃们
的留言是瓦写文的最大动力哈!
PS:这几章的情节走势可能有点抽风,但我保证最后一定会抽回来的,所以,禁止拍砖!以上!
PS又PS:顶级喵喵童鞋,如果你在看文过程中发现文里有被JJ和谐掉的口口出现,请不要大意地用我的账号登陆,在被口口和谐掉的词之间加上空格吧!




Chapter52。

  =我是崇尚自由的单身贵族花见澟
  葛、一的战斗不可避免地变成了持久战。
  一护的面具上开始出现细细的裂纹,葛力姆乔立刻见缝插针地嘲笑道:“你的面具快到极限了吧?哼!”
  不过葛力姆乔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被月牙天冲划出的伤口血流不止。
  “我看你才是一副要撑不下去的模样呢!”一护反唇相讥。
  “不好意思啊,那你一定是看错了!”葛力姆乔冷笑一声。
  两个人互不相让,再次凑到一起,打得飞沙走石。
  我能看出一护是心无旁骛地投入战斗,也能看出他是在全力以赴……只是,他在跟葛力姆乔开打之前,就和被剔除的十刃多鲁多尼动过手,耗费了不少灵力与体力;后来又和乌四发生冲突,被乌四在胸口处开了个洞,虽然井上医好了他,但连续的卍解和虚化已经对他的身体造成了相当大的负担——他瞬步的速度明显下降了很多,月牙天冲的力量变得时强时弱,气息也开始紊乱……
  而葛力姆乔,虽然被一护伤得不轻,但动作依然敏捷凌厉,再打下去,一护肯定要吃亏……不,应该说现在就已经在吃亏了……葛力姆乔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在不伤到一护的脸的基础上,准确无误地踢飞了半块面具,一护眼神一冷,一刀刺进葛六的肩膀,葛六一脚蹬开他,草草地拂了两下伤口,又扑回来,一手扳着一护的脸,另一手对着一护的胸口狠狠地抓下来——
  喂喂,一护你怎么又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了?还有葛六,你对一护的面具怨念咋就那么大?
  “一护啊——你还想不想吃哈根达斯了?!想吃就给我好好反击——!!!”
  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一护这小子受虐,我放开嗓子吼了一声。
  实践证明,一护对哈根达斯的怨念……或者说对于我请客这件事的怨念程度,已经达到了葛力姆乔对一护的虚化面具的怨念程度……
  听到“哈根达斯”,那双有些浑浊的金色瞳孔立刻回光返照般透亮起来,天锁斩月“锵”的一声抵住葛六迎面落下的利爪。
  “月牙天冲——!!!”
  撕天裂地的灵压波动震得脚下的地面一阵剧烈的摇晃,这一招月牙天冲大概真的是拼尽了全部的力气,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葛六被震到百米之外,重重地摔在一块石壁上。
  我这时倒是担心起葛六来了……
  好在吉人自有天相,葛力姆乔挣扎了几下,还是勉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一护。
  他冷不防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等着,收拾完黑崎我就来收拾你……”
  我被那双豹眼瞪得冷汗直流。
  一护……你要是敢打输,我就让露琪亚画一摞子高H外加S M的all一本虐死你……
  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因为葛力姆乔居然没有用响转接近一护,而是一步一步走过去的,看来刚才的月牙天冲的确让他伤的不轻。他在一护背后站定,奋力挥出一拳,看得出也是使出全身力气的最后一击。
  一护甚至连头都没回,似乎单凭感觉就徒手接住了葛六的豹爪。
  葛六,面露惊讶之色。
  一护缓慢地转过头。
  我看到了传说中的圣母……不,就算是圣母玛利亚她老人家亲临现场,在亲眼见识到黑崎草莓此时此刻的眼神之后,也一定会自愧弗如羞愤难当地撞墙而死……
  一护半张脸依旧掩在假面之下,因此突显得露在外面的那半张脸的线条更加细致流畅,而那只仍处在虚化状态下的眼睛,像是漂浮在重墨表面的琥珀,深的是浓浓的凄凉,浅的是淡淡的无奈,亮的是的坚决的荧光,暗的是落寞的阴霾——
  “你这是何苦呢,我们不要再打了好不好,葛力姆乔?”
  “……”
  我和井上完全是一副下巴脱臼的表情,白痴又花痴地望着全身上下散发着圣母的光辉与万受之王气质的一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而与一护相隔只有咫尺之遥的葛力姆乔,在死死地盯了一护30秒之后,终于不堪承受草莓君身上散发的强烈的圣母总受气场,身子一软,直接拜倒在草莓君的死霸装下……
  一护表情凝重地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葛力姆乔,伸手撩掉脸上残余的半块面具,解除虚化状态,一个瞬步跳到我和井上面前。
  井上收起双天归盾和三天结盾。
  “澟……我的哈根达斯哈根达斯哈根达斯……”
  话说一护啊,你变脸变得怎么比虚化还快啊?上一秒还是多愁善感的圣母总受表情,怎么现在就给我鼓起包子脸来了?
  “好好好……我请,我请还不行吗?”
  我在心里暗自为我的工资卡默哀三秒钟。
  一护回敬给我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笑容。
  “葛力姆乔先生没有问题吧?”井上担心地看着石壁下面奄奄一息的葛六。
  “怎么可能没问题啊,恐怕是被一护君刚才那一眼看得浑身无力了吧……”我摊摊手。
  一护大惑不解:“诶?什么?我刚才的眼神有那么可怕吗?”
  
  我们三个从石壁上跳下去,井上自发地为葛六疗起伤来,葛六伤得很重,现在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一护坐在地上歇息,顺便和我聊起天来——
  “对了,瞬去哪了?你们怎么分开了?”
  “说来话长,瞬……他……”他这么一问,不安的感觉再次涌上我的心头……
  =虚夜宫? 市丸银寝宫=
  左拐……右拐……直走……没错,应该就是这里。
  一路追着紫堂瞬的灵压,冬狮郎找到一座规模较为宏伟的宫殿,闪身进去,小心地避开几伙巡逻的破面之后,一扇做工考究的雕花门出现在眼前。
  能感觉到紫堂瞬和市丸银的灵压就在这扇门里面。
  小心为上。
  他用冰轮丸的刀尖儿轻轻点在虚掩的房门上,门缓慢地向内欠开。
  屏住呼吸,微微探头——
  映入视野的是一张大床……以及床上两个重叠人影。
  “……”
  从这个角度看,床上的两个人一上一下,下面的人衣衫凌乱,黑色死霸装的上衣已经被褪到了腰间,裸 露着象牙般光洁白皙的肌肤;压在他上面的人反复亲吻着他的一缕长发,再缓缓地放下它们,让那束长长的亚麻色丝缕顺着床一直垂散到地面。上面的人忽然伸出一只手,捏住下面那人的下巴,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反抗地专制将其抬起;下面的人拼命地侧过头,一双暗红的眼眸难堪地眯紧……
  这两个人的姿势……不用细看大概也能猜出是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冬狮郎脸色一红,有种拔腿就逃的冲动。
  不对啊……
  这两个人怎么出奇的眼熟……?
  他重新探过头——
  “混蛋……”
  等看清了两个人的脸,之前的小心谨慎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飞起一脚踹开了房门,架着刀闯了进去——
  “市丸银你给我滚下来——!别用你的脏手碰他——!!!”
  冬狮郎旋即意识到自己这一嗓子声音稍微比较有点大了……
  屋子里马上就寂静了。
  而且还是死了人一样的寂静,不,死了人都没有这么寂静——
  冬狮郎感到床上的两个人一起将视线投向自己,两双血一样暗红的眼睛看得自己有点发毛……好在其中一双红眼睛在打量自己两三秒之后,立即眯成两条几乎看不见了的细缝——市丸银咧开嘴,笑得那叫一个欠扁……没错,就是欠扁;而另一双红眼睛在打量自己两三秒之后,先是蓦地睁大,接着微微卷曲的眼睫缓缓垂下,眸子里的光就这样黯淡下去,紫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见到我,你一点都不高兴吗?
  算了,先解决掉市丸银,至于紫堂,一会儿再跟他慢慢谈。
  冬狮郎打定主意,一横手中的斩魄刀:“端坐于……”
  “呀咧呀咧……真是的,”市丸银冲冬狮郎摆摆手,从紫堂瞬身上爬起来,抓过床边的药瓶和纱布在冬狮郎面前晃了晃,又放下,“我可在替你照顾你家受伤的三席呀,你不能这么无情啊,十番队队长……”
  “……霜天吧,”冬狮郎挑了挑眉,白了他一眼,没听见一样继续念着解放言灵,“冰——”
  “唉唉……真伤脑筋,”银无奈地摊摊手,“喂,我说十番队三席啊,你也说点什么吧……你家队长要手刃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坐视不管啊!”
  然而紫堂瞬的眼睛却不知在看什么:“……”
  “怎么都这样啊……”银抬手拨开冬狮郎的刀刃,瞬步闪到了门口,“好了好了,我是灯泡我走还不行啊?你们小两口慢慢二人世界去吧……话说别把我的床单弄脏啊,白色洗起来可是很麻烦的呀!”
  说着,他的身影一闪,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这是何苦呢,我们不要再打了好不好,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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