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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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震惊地重新抬起头来。
说时迟,那时快,鲜血淋漓的赫丽贝尔已经从半空中坠落下去,伴着冰层炸裂的巨响,一个黑色的影子闪现在我的面前——
不断飙升的灵压形成一团蓝色的光旋,仿佛一条盘蟠曲的蛟龙缠绕着瞬的身体,狂烈的气流扯乱他的长发,他的眼睛被耀眼的强光映成骇人的绛紫色。我忽然发现,他手中的斩魄刀只剩下一把墨黑的刀柄,冰蓝色的刀刃却不知所踪……
“卍解……”狂乱暴虐的灵压逐渐趋向稳定,亚麻色的长发徐徐地散开,瞬将刀柄慢慢地挥开,那些染着赫丽贝尔鲜血的雪浪立即从四面八方涌回他身边,绕在他的身后。无数染血的冰刃剧烈地攒动几下,沾在上面的红色液体便如暮春哀艳的残花,惨烈地凋零了一地,“殛岚之炼烨虹铩。”
我呆呆地看了他很久,才回过神来——
“瞬——你……你练成卍解了?!”
“嗯。”他淡淡地笑着,发出一个很好听的鼻音,“托你的福。”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没说话。
我在想,要是冬狮郎能看见这个表情该多好……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瞬被我看毛了,“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耸耸肩:“唉唉,你成天没事对着我乱放电有什么用,你真该留着你刚才的表情让你家日番谷小白看看……”
那双红色的眼睛黯淡了一霎那,但笑意很快重新覆盖了瞳孔中的阴霾:“等我们活着回去,我一定重新笑给他看……”
我叹了口气,都说恋爱会让人变笨,难道失恋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吐槽不能的我只好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拉好架势,赫姐还没挂呢!”
“你说得没错——”瞬说着,忽然伸手拽住我的袖子,带着我一个瞬步滑出近百米,风“呼啦啦”地擦过耳畔,耳朵被擦得生疼——话说当年坐过山车也没这么爽过啊,这小子的瞬步绝对有赶超瞬神夜一的架势,不,说不定现在已经赶超了……
然而,我们刚闪开不到1秒钟,一道力量强劲的扇面状虚闪就从我们刚才站过的地方破空而过,周边几十米的范围全部波及。天花板坍塌的声音震得人耳根发麻,脚下的地面剧烈地摇晃起来,建筑物高大的棚顶被打出巨大的空洞,碎石瓦砾雨点般砸下。透过空洞,外面灰蓝色的天空清晰可见——我忽然想起,虚夜宫内部的天空都是蓝色的。
赫丽贝尔横起皇鲛后,似乎想要释放第二波虚闪。
“我们撤到外面去吧,这里要塌了!”瞬用左手抓着我的胳膊从顶棚的缺口一跃而出,握着刀柄的右手向后一挥,六芒星状冰刃朝着刀柄挥落的方向一拥而上,构成一堵雪墙,暂时封住了顶棚的空洞——赫丽贝尔追来的通路。
“澟,快重新解放千本樱,她要放虚闪了,我一个人怕是顶不住——”瞬一边拉着我向虚夜宫外部的沙子地上降落,一边语速极快地催促道。
确实,我看见身后的冰刃开始上下翻滚,几束强光硬是将密闭的雪墙穿出几个洞来,一股脑地喷射而出。
我举起手中的刀,再次念诵解放言灵——
“散落吧,千本樱——!”
飘散的花瓣很快与雪花般的冰刃汇合,自动填补了雪墙的缺口,千本樱与冰雪系的千本樱重新构成一道白色与粉色交筑的墙壁。
赫丽贝尔的虚闪与我们斩魄刀幻化成的墙壁碰撞在一起,巨大的轰鸣响彻长空。
一部分花刃与冰刃被汹涌的灵压顶起,像碎掉的拼图残片一样向四周散开,但虚闪的威力几乎被完全抵消;而另一部分冲破虚闪的阻拦,径直涌向站在下面的赫丽贝尔——
赫丽贝尔似乎没想到自己的虚闪会被挡下——说实话我和瞬也没想到我们可以挡住她的虚闪,因为我们身上的伤口在不停地淌血,灵压也已消耗过半——她几乎毫无防备地站在那里,而扑向她的花刃和冰刃,都是无死角攻击的速度型利刃。
白色和粉色的碎屑一瞬将她围在中央,飞溅的鲜血打着旋儿喷洒一地,冰刃和花刃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恢复了雪与樱应有的散漫与悠扬,一场大雪连同一场花雨以妙曼的姿态竞相凌舞于残垣断壁之上,一束淡蓝色的灵子从雪花与樱瓣中腾空而起,飘忽地闪烁了几下,便彻底弥散在空气中。
作者有话要说:考完了,放假了,回家了……
去死吧,聚乙烯醇平凹版!
Chapter48。
风沙肆虐。
从黑腔里走出来的朽木白哉、更木剑八、卯之花烈、日番谷冬狮郎不约而同地裹紧了身上的羽织,虎彻勇音用双手抱住头,蹲在剑八肩头上的草鹿八千流紧紧地搂住剑八的脖子。
卯之花烈和虎彻勇音站在冬狮郎的两侧,她们不得不各自腾出一只手使劲按住他瘦削的肩膀,以防过于猛烈的风把这个浑身上下没几两肉的小孩吹到千里之外……
不过冬狮郎本人对于她们这种出于善意或者是母性本能(……)的做法显然颇有微词:“卯之花队长、虎彻……我真的不要紧……”
众死神顶着扬沙步履维艰地缓缓前行。
虚圈的环境超乎想象的荒凉,众死神行进了很长时间,头顶仍是永无止境的夜空,脚下还是绵延不绝的白沙地,放眼四望,空旷广漠的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我们休息片刻吧,一味地赶路只会浪费体力罢了。”卯之花烈建议道。
各位队长纷纷表示同意,于是,众死神在一株枯槁的不知名的植物下席地而坐。
大家很有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冬狮郎心不在焉抓起一把白色的沙子,捏在手心里,感到细细的沙砾硌得掌心发麻,再缓缓地摊开手,让沙子从指缝间滑走。
紫堂……你现在……在哪里啊?
这里气候这么恶劣……你的伤还没完全愈合……
“呐呐,小白~”草鹿八千流忽然从更木剑八的肩膀上跳到冬狮郎面前,笑得格外灿烂——她好像完全把来虚圈这件事当做观光旅游了,“你在想什么呀?”
冬狮郎拍拍手,将掌心的沙砾拍净,微微蹙起眉头:“什么‘小白’,是日番谷队长!”
“小白不要岔开话题嘛!”八千流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看进他的眸子里,“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小白这次来虚圈是不是因为某个人的缘故啊?”
“……”冬狮郎沉默片刻,低下头重新抓弄起地上的沙子,“不关你的事。”
“日番谷队长,”一旁坐着的朽木白哉忽然开口了,“你向山本总队长提出去虚圈的时候,我感到很惊讶。”
“是啊,”更木剑八摆弄着右眼上的眼罩,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日番谷你一向是不爱管闲事的。”
“……”冬狮郎莫名其妙地看着身边的两个同事,不知该怎样回答。
“所以我非常好奇,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里的?”剑八转过头看向他,目光有些阴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冬狮郎有些恼火,但更多的是惊讶——以前的队长会议上,更木剑八几乎从来都没跟他说过话,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啊……
剑八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一只手扣上黑色的眼罩:“哼,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小剑——”八千流一跃,跳回剑八的肩膀,用力扯着他支楞的头发,疼得剑八微微咧了一下嘴,“不准对小白这么凶!小白来虚圈才不是跟你抢小一的,他是来找小紫的!”
“哈?!”冬狮郎手一哆嗦,掌心里的沙子撒了一地。
“‘小紫’是谁?”剑八问。
“……”朽木白哉还是面无表情地以不变应万变。
卯之花温和地笑着回答:“十番队三席紫堂瞬,这么有名的人更木队长都没听说过吗?”
“有名……”冬狮郎的手在沙地上抓出十道细细长长的痕迹来,是啊,紫堂那家伙本来就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脾气不坏,工作业绩也相当突出,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女人——好像男人也不少——给他写情书送礼物……
“哦……紫堂瞬啊,我知道——”剑八做出一脸了然的表情,“八千流这家伙组织出版的杂志封面上几乎全是他……长得倒是不错——但是老子只想知道他历不厉害啊,厉害的话哪天找他打一场……”
“不行!”冬狮郎“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碧绿的眼睛里透出怒意,然后他就僵住了——这一嗓子“不行”喊得声太大了,剑八、白哉、卯之花和虎彻勇音全部愣住,齐刷刷地对他行注目礼……
“……”冬狮郎眨巴眨巴眼睛,又坐回原地,貌似专心致志地玩起沙子来,尽管他的头都快埋到膝盖里去了,却还是掩盖不住发红的耳根……
真安静啊……怎么忽然没有人说话了。
冬狮郎窘迫地在地上堆起了一个个坟包状的小沙堆儿。
紫堂瞬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碎碎念ING……
“好啊!”剑八冷不防地吼了起来,冬狮郎惊得一颤,“日番谷,老子看好你!”
“……?”冬狮郎困惑地抬起头。
不料剑八说出一句让他羞愤欲死的话来:“为了你的男人,冲吧——!”
八千流兴奋地挥舞起拳头:“Go、Go、Go……”
Go你个头啊……什么叫……我的男人啊?!
他刚要反驳,朽木白哉就接下了话头:“不要大意地继续前进吧。”
前什么进啊?!朽木队长怎么连你也落井下石……
卯之花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女协无条件支持你,日番谷队长!”
卯之花队长这不是支持不支持的问题,喂!
虎彻勇音笑容可掬:“日番谷队长,加油!”
这加的又是哪门子的油啊……
“我……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反正……都休息很长时间了!”冬狮郎拍掉手上的沙子,站起来逃也似地迎风走去。
“等等——日番谷队长……”卯之花喊道。
冬狮郎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走,不过,走了不到5步远……
“啊啊——”
这可怜的孩子就被大风吹上了天……
“看吧……”卯之花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
冬狮郎十分火大地抽出斩魄刀,心想我最近明明每天都有好好吃饭,为什么身高还是稳定维持在133cm,体重还是保持在28kg……真令人郁闷,要是松本知道我居然被风吹上了天,那个死女人一定会笑得满地打滚——
“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始解的冰轮丸尾部拖出一条长长的铁链,冬狮郎用力一挥,末端的铁钩牢牢地扣住地面,他这才借力跳回地面——唉唉……想不到冰轮丸还可以这么用……
卯之花和虎彻勇音立刻跑过来重新按住他的肩膀。
“呃……我真的不要紧……”
但是两个女人华丽丽地无视他的抗议,照按不误。
于是,众死神继续踏上征程。
虚圈不仅气候恶劣,而且没有昼夜之分,时间流逝显得格外的漫长。
冬狮郎不知道他们走了多少天,才走到那座纯白的建筑——虚夜宫的脚下,突兀地矗立在白沙黑夜之中的白色宫殿透着神秘诡谲的气息,却又给人一种宏伟壮丽的惊艳。
蓝染这家伙倒是挺会享受。冬狮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啊,快看这里——”虎彻勇音站在围墙的一角,指着上面明显是被蛮力破坏出来的洞喊道。
“这个痕迹……”朽木白哉看了看,忽然挑起了眉,“一定是恋次的蛇尾丸和黑崎一护的斩月留下的。”
“一护吗?那小子在哪里?我去找他了——”剑八听到一护的名字,整个儿人都亢奋起来,扛着肩上八千流一路瞬步闪没了影。
其余的死神拉出各自的斩魄刀,沿着缺口步入虚夜宫。
一路上出乎意料的清静,他们甚至连一只虚都没有遇到,很顺利地找到了有着六个岔路的屋子。
“分头行动吧。”朽木白哉建议道。
“嗯。”冬狮郎握着刀走进最左边的岔路口,因为他感应到瞬和澟的灵压还残留在这个路口附近,显然,他们走的是这条路。
冬狮郎沿着甬道一直向前走,越是往里走,灵压残留的气息就越发明显。强烈的不安使他的心跳骤然变快,为什么瞬和澟所残留下来的灵压如此暴烈紊乱?他们遇上了什么样的敌人?他们打赢了吗?
分神之际,只觉得脚下一滑,险些滑到。他站住,看着脚下粘稠的液体,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血。
不知是谁的血。
瞬的灵压、澟的灵压、还有几个强得离谱的破面灵压徘徊在满地的血迹之上。
他用刀撑住发软身体,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左手的手腕——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