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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娇养-第35节

小说: 娇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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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了。”
  进了屋,扯着他问:“我睡哪屋?”
  “你想睡哪?”
  她忸怩一下,“我不想一个人睡。”这样的老宅子,人再多都是冷清清,她说:“怪怕的。”
  “嗯。跟我睡吧。”
  她一步踏进,满脸好奇,“这是你以前的屋子?”他说是。她是很兴奋的,见着什么玩意就把脸贴上去看。问他:“你在这住了多少年?”他说:“差不多有二十四年。”她叫一声:“二十四年。多久!你现在见着每样东西肯定都特有感吧。”他过来一拍她的头,递给她一件衣服,“去洗。”
  她一看,不情不愿,“我不穿你衣服睡。大套。”
  他瞥她一眼,“脏得泥猴似的。你要是什么都不穿,我还可以接受。”
  她把衣服扔到他身上去,“我让你说。”这里是在老钟家,他这样口没遮拦的。他见她一下子又蔫下去了,什么也没问。
  上了床,搂着她,问:“床硬吗?”她调整一下,“睡过比这还硬的。”皱鼻子嗅嗅,“倒跟家里的床味道差不多。”他笑,都是在他怀里,有多少分别?把她的手拿起来捏一捏,“后来,怎么说出那些话来?”她说:“豁出去了。真的,像费力推开一扇石门,哗一声,说出来就畅快了。加上心里本就是这么想的。”
  “不计后果?”
  她声音低下去了,“总要拼一下的。我不像你。”她把身子支起来,“你真想把我送走?”看他又是无情无绪的,恼了,打他,“你安得什么心,什么心?”一下比一下重。眼泪又要下来了,“坏心,黑心!还是没心!真要送我走,又何必又何必经历之前的那些?”
  “我拿伯父伯母没办法,我只打你,打死你!”
  他不痛不痒,笑说:“打死了我,你可就一个都不剩了。”
  她一顿,他那口气似真似假。明明知道她多委屈,却只是当看客。可恨!往床上一趴,脸朝外,流了眼泪水,不让他看见。一下子又喘不过气,眼一闭,咬牙说:“你这么重,还压我身上!”重心全在她身上,早知道他坏,坏得要压死她,身子薄了,是眼泪水出得更多了。
  他叹口气,躺下来,把她翻到上面去。“我这不逗逗你嘛。”她看都不看他。他亲她,“看吧,装得大人样,还是要我哄着。”她气不过,“谁稀罕你哄。”他又亲一亲,“乖,别闹,夜深人静的,这房子隔音也不好。”她果然不吭声了。过一会,听见他说:“我没说送你走。”她指着他鼻子尖,“你也没说不送。”他把她的手拿下来,“现在说了。”
  她压了大注,此刻却放下心来。她是输得起的。更或者,是不会输。又像是在摘叶片了,水滴形的叶片在空中飘起来,数都数不过,一下子又落下来,在她脚底下铺了一层。忽听外头风声紧,不一会瓢泼起雨来,雨声像隔着一层罩子,瓮声响,但依旧声势浩大。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下雨了?”他说是。她把头放回去,过很久,呢喃了一句,“怎么就下雨了呢。”他听见了,将她紧了一紧,在她头顶说:“睡吧。”下完这一场,一方天地又都是新了的。

  ———正文完



小剧场之千呼万唤始出来

前江总书记说过,“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俺铭记,于是有了下面的这一段~写得很不正经,大家瞄两眼就行,随意随意。

小剧场:
  钟闵从浴室出来,见章一还蹲在电脑屏幕前,一张脸都贴上去了,一手握鼠标,一手点嘴唇,衬着屏幕光,脸上的红晕分外眼明。
  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一扔,走过去,“才刚洗完脸,别凑那么近,有辐射,伤眼睛。”
  她悚然一惊,慌忙点左键。小心脏扑通扑通,脸上的红晕更迷人了。
  “贼兮兮的,看什么?”
  她吱唔,“小说。”
  “什么小说这么好看?”
  她吱吱唔。
  “连名字都不知道,还看?”
  她吱唔唔。
  “我才走两天,你就迷上小说了?”
  她吱吱唔唔。
  把电脑给她合上,她“哎呀”一声。拉她起来,“睡觉了。”她不情愿,“才九点,这么早睡什么觉。”只有床头还开着灯,他脸上有东西一闪而过。拖着她上床,吻上去,吻完一阵问:“想不想我?”点她鼻子,“嗯?想不想?”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个样子我跟你说,方才那小说里的一对,倒跟咱们相似的,女孩儿小,那男主为哄她,什么胡话都说得出来,不害臊!就跟某人一样。”
  “某人。”伸手挠她,“某人是谁?”
  她咯咯笑:“越是不承认,就越是不害臊。”他停下来,冷哼一声,然后剥她衣服。她躲着,“干吗呀,说不过就动手。那某人就是你,就是你。”他两手四下点火,触手处都是滑腻腻的,逮哪就是哪,又捏又揉,张嘴去咬她下巴,她笑着摆头。突然两手将他脸颊一拍,固定了,然后往上搓,搓着搓着,叫他:“钟闵”
  连心尖尖都是软的。“嗯?”
  “什么是‘被和谐’?”
  “问这个做什么?”
  “方才那文的作者写了一章,说她怕被和谐。”
  “不好的东西才怕被和谐。” 就说她刚刚怎么脸红心跳的。他脸一黑,“说,哪个网站,哪个作者?”不想活了,这么教坏他的人。
  她吐舌,“还真没注意看。随手点的。是个新人小作者,自言是绿豆,唔,要发芽估计还有得熬。”
  他冷哼:“干吗不说黑豆,起码个头大些。”
  她摸摸他的脸,“谁知道呢。”又说,“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表情很怪,“一会再告诉你。”啃她的脖子 ,一路啃下去。
  她突然又叫一声,“钟闵”
  他头不抬,“嗯?”
  “什么是‘车震’?”
  ORZ!!!他脸色一秒数变。
  “那作者的看官让她写‘车震’,正叫苦连天呢。我知道有个大帅哥叫张震的。^^”
  他嘴角缓缓勾起来,“
  “嗯!”
  “明天告诉你。”
翌日
  “我们去哪?”
  “一个叫‘不在高’的山。”
  “噢,那地方我知道,AAAA级风景名胜。”
  “嗯。我一个朋友买下来了。”
  她嘀咕,“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他开车一般是专心看路段的。这时候回头瞟她一眼,“嗯,我也不知道。”她也看着路。那地方的路是很好的,至于开SUV去吗?
  “这里好像可以泡温泉的。你没跟我说要泡啊。”
  他没理她,将轮一打,拐上一条偏道。她嚷:“度假区在那一边呀。”他还是不理。车子又驶了一阵,到一处停下来。
  章一一看,喜上眉梢。树参天,草如茵,花锦绣。钟闵叫她:“你把包给我。”她“噢”一声,递过去。他把手伸进去,拉开最里一层的小包,拿出一个东西来。
  趁着他拿东西这点时间,她已经把安全带解开了,回头一看,马上像穿天猴一样从椅子上蹦起来,“啊!我包里怎么会有这个?你放的?!啊~~~~~~你怎么这么讨厌!”
  “你拿出来做什么?”
  “啊?!不,不行。打死我都不干!”
  “呜呜,放手放手!我不要,不要!”
  “呜呜,你怎么这么坏?
  “在车里”
  “不行,有人路过怎么办?”
  “呜呜,我讨厌你,讨厌你!”
  “啊,再等等”
  “你别给我扯坏了”
  “你那手才摸了方向盘,呜呜,轻点。”
  “那是坐的,我不躺我也不坐你身上你自己戴我就使小性,就使。”
  “嗯嗯啊呀呜呜,坏蛋钟闵。”
  他亲她:“乖,进来了。不闹了。”
  “呜呜。坏蛋”
  他调整一下,“乖,顶风作案的那个不叫坏蛋。”动起来,“叫什么呢?”
  小拳头捶他,“不许说!”
  “好好,不说。乖宝贝,你这样真美。其实,在车子外面也好,在草甸上,水当当的,我一动你就滴出来。恩?你听,引擎响着,那里还这么大声。你说,你水不水?嗯?”
  “唔唔”
  “是不是跟床上不一样?看你把我缠得是喜欢么?”亲一口,“我也喜欢。你难得这么兴奋。乖。”
  她扭一扭,“嗯~嗯~不说话。”
  他笑:“不说了。只是好软。”
  他今天是动得很轻,她喜欢,就配合他把身子往上拱,嘴一嘟,“要亲亲。”他亲上去,她哼哼。
  身子底下一直在震动,连人带心都是麻酥酥的。一收紧,他重重一撞。叫她:“心肝。”动作大起来。她喘着小声叫出来。
  他手伸到她屁股下,往上抬,每一下用足力,“乖,叫出来,叫给我听。”在某一处,一松一顶,磨着她。她脚趾头蜷起来。“叫!”
  “啊呃”
  “乖。”往深里一刺。她又叫起来。身子晃起来,腰又细又软,被他撞得散开了。他那手,坏得哪都不放过,还有他的嘴,在她胸前,一吮就是一朵梅。“呃呀”腿被他抬起来,弯到头顶上,他每一下几乎是直立着进来。身子被折起来了,只有一处最暴露着,是她的私花,捣得火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一沾空气,又是冰凉凉的。“呜啊”不行,要喘不过气了,慢一点,慢一点。身子绷到最紧,再撞就要炸开了。吸着他,一动就水声潺潺,连同车子的声音,在耳朵里放大,火辣辣的。“啊”套子,滑了么?哼着叫他,不要,现在不要。“呜呜嗯啊”身子像是被一掏,有东西哗啦啦流出去了。
  喘息着。翻起来坐着,她叉腿坐在他身上。车窗外头有风抽纱一样进来,他整个人神清气爽,亲她一口,“还记得你昨天问我什么?”
  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笑得,真的就是偷了腥。“这个,就是车震。”
  她一听,猛然一抬头,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呢,嘴一瘪,哭气包地说:“那个作者叫汪小雌,是JJ的,马上要改名了。呜呜,你去,找人把她的文黑了。我恨死她了呜呜,你去,你去”
  某人正在电脑前专心码字,一面碎碎念:“娇养啊娇养,乃题材如此不和谐,害我差点被淹死换个名,讨个好彩头”
  “阿嚏!”
  阴险回头:“KAO!是哪个小妖敢在背后说伦家的不是?”

正文番

章一迷上了摄影。缘起数码小白阴差阳错进入了学校摄影协会,熏陶之后,发展到现在,几乎每次出行都要带上单反相机以及镜头群。
  广场上有很多鸽子,多是白的,悠闲踱步,有扑腾起来的,一只落在她肩头上,她偏头“咕咕”逗上两声,兀自停着,竟不怕人到这程度。方才过来,没有买鸟食,见着这只亲近,不免有些后悔。就在这时,广场那头一声哨鸣,满场的鸽子似得了令,全飞起来了,“扑棱棱”,漫天鸽白鸽灰的滑翔迹。她仰头望着,渐渐露出微笑,肩头还停留着小鸽爪的痕迹。她拿起手里的相机看看,反应快一点就好了,那样的一瞬间应该被镜头捕捉到的。
  这里有很多流浪艺术家和街头画家。一家咖啡馆门前摆满雏菊,靠近广场的地方是露天座。一个男人靠在白色椅上,叠腿坐着,旁边的小圆桌上有一只咖啡杯和一只玻璃杯,杯下面是波西米亚风的桌布,垂着细细的流苏,他正往广场中心看着,等看过那一阵漫天滑翔和女孩的微笑,于是伸一只手执起了咖啡杯,袖口上是精致的蝴蝶卷。
  章一立在一位街头画家身后,画家正替一位客人素描。那画像和真人的相似度以及成像的速度她见着心喜,碍于语言不通最终放弃上前搭讪。广场深处有一座喷泉,是文艺复兴时期修建的,正中心是柱饰,上面有两个安琪儿的立体雕像,喷嘴喷出水来,从第一层的荷叶形圆顶漫下来,到了第二层,再漫下来,成了水池上的一圈水幕。一位女郎和友人坐在水池沿上交谈,披一条印花披肩,偏过头对身旁人一笑,梨涡浅浅,连隔在中间的清凉水幕,一瞬间也有了光彩。她慌忙拿起相机,飞快按下快门。眼睛还对着观景窗,渐渐的,手还没有拿下来,嘴角先垮下来了。她立了几秒钟,然后转身走开。
  她走到一家咖啡馆,在一张小圆桌旁边坐下,端起饮料喝。对面的人问:“拍了些什么?”
  她差点没呛到,把相机护在怀里,说:“鸽子和人。”说完盯着他的脸看,似乎想找出什么端倪来。但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放弃了,眼睛又不自觉地往喷泉方向扫了一下,视野里多的是活动的人与鸽子,只好收回来,嘟嘴说:“我想回去了。”
  是有一小下午了。于是说:“好吧。”他们回住的地方,她挽着他的手臂,相机挂在胸前,不肯给他,走不了多远就要回一次头。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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