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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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讲练习册上的题目时,化学老师就提我起来回答一道大题。化学老师读完题目,我就没有思考,直接说出了答案,他才让我坐下。我在下面小声抱怨,“我的练习册都空白着没有做,还提我回答问题!”由于我坐在第一排挨着讲台的地方,说的话被化学老师听到了,他就接了一句,“就是看见你都没做,才提你起来的,回答不出来,就得站一节课!”我在下面恨的咬牙切齿,居然是在故意整我,好在我才思敏捷,哼!
再后来,我做化学练习题有点上瘾,在有机化学部分刚开了个头时,我的练习册整本都快做完了。化学老师上课时会故意检查我的练习册做了多少,看我把后面没学到的部分也做了,他非但不夸我,还说他们班那个化学成绩比我好的男生,做的比我远,我要赶紧追上!
还有一次,在下课的时候,化学老师问我做完一张化学试卷需要多长时间,我有点自得,“四十分钟。”因为我的准确率很高,我觉得这个速度已经可以了,更何况考试的时间是九十分钟,绰绰有余。谁知化学老师却眉头微皱,似乎有点不满意,疑惑地问我,“你半个小时还做不完吗?!”好吧,我无语了,这才是亲老师啊!
何冉一直笑着说话,又问我的理想是什么。对于这个抽象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没有什么理想啊!小时候人家都说长大了要当科学家、要当老师之类的,我就不这么认为,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现在,我只希望过我自己喜欢的生活,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其实,在大一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男同学讨论过理想,他的回答是,“别跟我谈理想,你先解决生存。”听到他的话,我顿时感觉醍醐灌顶,从此再也不高谈阔论对未来的期待了。在真正付诸行动得到成果之前,所有的理想都是纸上谈兵,如同废物。
而且,我高中的时候,特别迷恋唐诗宋词,个人思想很受里面的影响,更推崇闲适的自家生活,告别官场的尔虞我诈。在裴多菲“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首诗的影响之下,我觉得比起功成名就,我更适合默默无闻。
所以,当第一次见面何冉就问我的理想时,面对一个陌生人,我也只能这么回答了。
何冉不置一词,说出了他自己的理想,“我小时候想当一名军人,家人说太苦,就没让我去。”何冉说话时,两眼直直地看向前方,没有笑,“后来就走很正统的路线,上学了。”
当时,在那个漆黑的夜晚,我并没有觉得我的回答与何冉的回答有什么相悖之处,而等到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之后,再回过头来看时,我才突然明白,我跟他真的不是同一条道路上的人。即便有偶尔的相遇和交叉,到最后也注定了要渐行渐远。
我想起来徐志摩的一首诗,不妨借用来,弥补一下我拙劣的文笔:
《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当我走向你的时候,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因为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而到了现在我还没能忘掉,我记得也好,最好我忘掉。
泉宇见我与何冉讨论的问题有点严肃了,就想调节一下气氛,伸出头看着我,“你不是说你背了很多古诗词吗?我来考考你!”
我微微一笑,这完全没有难度,“好啊!”
接着,泉宇就给我出了一些古诗词,大部分都是初高中课本上的,而且难度还不如高考大,在我看来,当然就是小菜一碟。我笑着回答完了,泉宇似乎才相信我很喜欢古诗词,相信我没有说谎话。
我们三个又继续坐了一会儿,闲聊了一些玩笑话,时间也差不多不早了。到临走的时候,何冉才跟我说,“你一个女生,还真胆大啊,竟敢单独出来见网友!”
我一愣,眉头略皱,“这没什么吧!我知道你是我们学校的啊!而且之前跟你聊了很多,觉得你不像是个骗子!若是超出我的安全度之外,别说出来见面,QQ我都不会加的。”
何冉笑笑,没有说话。我更加好奇,难道何冉是不敢一个人来见我,才带上他的舍友泉宇的?很明显,何冉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跟你聊天很开心。”何冉看着我,笑着,“时间不早了,我们今天就送你到这里吧,改天再聊。”
“好啊!”我笑笑,“再见!”
“拜拜!”
“拜拜!”
我们三个道别完毕,就朝两个不同的方向回去了,第一次见面就算结束了。回去之后,我也只当这是一个很普通的见面,对何冉没有任何感觉。我只是在暗恋朝晖师兄,即便已经表白被拒绝了。
在第一次见面之前,何冉曾给我推荐过一首英文歌,Colbie Caillat的《All of You》:
“Tell me everything tell me every little thing
I won't run away no matter what you say
I wanna hear your heart
Every single beating part
The good and the bad I swear I won't be mad
It's you
I want all of you”
最开始,我还没有见过何冉,听过他推荐的这首歌之后,把注意力放在了上面的这几句歌词上,所以我跟他说着一些细细密密的话。我会把生活中和学习上的一些事情说给何冉,他加的有学生会部门,也当过班长,能给我一些中肯而又实际的建议。
更重要的是,何冉的说法,总与我的是相反的方向,所以在我听来,完全就是换个思维思考问题。
那个时候,我不怎么认识何冉,就跟他侃侃而谈,像个话唠一样。我说过,我比较喜欢跟陌生人和老人交谈。而后来,跟何冉熟识之后,我就不想再多说话了。我自认为是一个很独立的女生,如果说我对何冉有什么依赖的话,那就是我喜欢听他说话,笑着听他说话。
突然想起了一个很想哭的场景,那是大二上学期期末考试刚结束,我觉得很累。我跟何冉一起走在湖边的小路上,依然是暖黄色的路灯光,没有微风,不多的几个过路人。我懒懒地眯起眼睛,笑着跟何冉说,“我不想说话。”“我说,你听着。”何冉笑着,没有看向我,温柔的声音里,满是宠溺。
而到故事的最后,如同所有俗套的苦情小说一样,何冉离开了我。而我,始终不能放下他,也忘不掉他给我推荐的每一首歌、每一部电影,只不过这些歌词与电影的重点,在我心里已经悄然暗换。
在何冉离开广州的前几天,我发短信问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我跟他还有没有可能。何冉的回答是说我净想些没用的。我接下来给何冉回的一条短信是,“谢谢你的回答,让我很绝望,我爱你,也放弃你。”
在这之前,尽管我、素月和子夜妹子曾一起在空间里发了一条相同的“xx,我不爱你了”,事情后来的发展,却如子夜妹子所说,“话虽那么说,你还是没有忘掉他。”而当我把“我爱你,也放弃你”这样的短信发给何冉之后,我就真的是准备放弃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我写的是“准备放弃”,而不是“放弃”。在处理对何冉的感情问题上,我一直都是优柔寡断,我怕在将来万一出现契机的时候,我却没有一个合适的台阶下。
我几乎是绝望地在空间发了一句心情,“I don't want to hold you,If you don't want to stay。”依然是《All of You》中的一句歌词,只不过跟最开始的关注重点,完全不一样了。
跟何冉见完第一面之后,我一直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是他喜欢的样子。如果我跟何冉是两个陌生的人,没有之前在校内论坛上关于文学的交流,面对面走在路上时,就是那种谁都不会多看谁一眼的状况。
人是一种凭感觉分类的动物,而且类似于镜面反射,当你觉得很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有可能也很讨厌你。所以,若是想真正挖掘自己潜在的优点或者缺点,一定要问那个你最讨厌的人,因为他要么是与你相同,要么是与你相反。而这两种,正是你认清楚自己的重点所在。
所以在后来的后来,我跟何冉很熟悉之后,我们两个交换了初见时的第一印象,结果竟然是,他觉得我很狡诈,我觉得他是一个坏人。如果真的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与何冉就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57 第二面
第一面就那样很简单地结束了,回去之后,何冉在我发的一条心情下面评论了一句,“看来你已经回到宿舍了。”我问何冉对我的评价,他说的是,“很文静”。面对这种近乎夸赞的说法,我绝对不解释,只能偷着笑了。
而在第一次见面之后、第二次见面之前,我与何冉之间,还有一段很好玩的对话。
何冉:“所以说我们很有缘分。”
佐天:“也许。”
何冉:“什么意思?”
佐天:“没有什么是确定的,这叫说话严谨。”
何冉:“严谨?这是不对的。”
佐天:“你说出来理由,我就改。”
何冉:“你老板问你的大楼设计的合不合理、能不能赚钱,你说也许?”
佐天:“”
何冉:“你老公问这孩子是不是他的,你说也许?”
佐天:“别说了,我改。”
当时,何冉真的如我见到他之前的第一印象一样,很主动、很霸气。不过到现在,我好像还是没有改掉喜欢用“也许”这个词的毛病,平时说话时不怎么说,但是写文章时就会出现的很普遍。
接下来的第二次见面,就好玩多了,是在时隔一周之后。当时我们班刚升入大二,老师请来了一些毕业之后混得很不错的研究生师兄,给我们班和直系大一的那个班一起开一个讲座。
我是院学生会新闻部的干事,而且刚从班级团支书的职位退下来不久,新上任的团支书就让我跟他一起拍照。这种讲座,一向是无聊的,因为我不喜欢看别人的经验,更不准备读研究生。
讲座开到一半的时候,收到了何冉的短信,“我在光迹涂鸦这边玩,你要不要过来一起?”之前,何冉就问过我有没有时间了。
光迹涂鸦,是我们学校一个比较好的校级组织举办的活动,在中区篮球场那里。我向来对这些活动毫不关注,有可能比起热闹,我更喜欢安静,但不是枯燥。
我放下相机,在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坐下,给何冉回短信,“我们班正在开讲座,我在拍照片。”
“那你等会儿再过来?”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点犹豫,对光迹涂鸦不感兴趣,又觉得讲座更无聊,“我看看吧,有时间的话就过去找你。”
“好的!”
我收起手机,又站起来拍了一些照片,我觉得写新闻够用了之后,就不再拍了。这个讲座的主题我不记得了,但好像去的人不是很多,一个不是很大的教室,两个班的学生都没有坐满。而且,在这些学生中,真正认真听师兄们讲话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坐在安静的角落里,想象着光迹涂鸦那边的活动现场,一个星期了,没想到何冉会第二次约我见面。我开始还以为,网友真的都是见光死,见一面之后就没有然后了。那么,第二面,我应不应该去见他?
我的心情开始焦躁,坐不住了,越发觉得讲座很无聊,就跟同样坐在角落里的新任团支书打了声招呼,把相机丢给老师,自己收拾了一下书包,灰溜溜地出了教室。
外面有点黑,我出了教室的门,就给何冉发短信说,“我现在出去了,过去中区篮球场找你。”
“那你小心点,到了给我打电话。”
“OK。”
我手里拿着手机,背着书包,走到中区篮球场。到了之后,我就站在边缘处随便看看,没有立即给何冉打电话。篮球场里很黑,很多人都是拿着荧光棒晃来晃去,还有些把它弯成环状,戴在手上。
有几个人在表演节目,音乐声很大,吵得我脑袋发昏。这种混乱的场面,真的不是我喜欢的。所以在今年四月份,本来答应了釆苹要去学校社团组织的荧光跑活动,到了临出发前一个小时,我还是给她打电话,临时说我不去了,身体不舒服。后来釆苹就自己一个人抱着相机穿着拖鞋去了,拍了很多照片,还是现场很热闹。
我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