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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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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自己的观点,我根本就不是来辩论的。用自己强大的观点和气场来打倒对方的,那是我二师父,曾经是学院辩论队的队长。
  不过,我却很想说一件与何冉有关的事情。在认识何冉之后不太久,他跟我说过,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他们学院的小师妹,用假名字假身份跟他聊天,而那个小师妹,他刚好又认识,心里就觉得很不爽快。所以之后约了一起见面吃饭时,何冉反感那个小师妹的不诚实,吃饭完就直接散了。何冉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还说,其实他最应该的做法是,点了一桌子菜吃完,把那个小师妹丢在那里,谁让她忽悠人。
  我一听,立刻就皱眉头了,“怎么能这么残忍呢,好歹人家只是一个小女生啊!”
  “是个小女生就可以随便在网上骗人了吗?”听我的说法,何冉似乎有点生气。
  “这真的没什么啊!我在网上跟陌生人聊天的时候,也会绕着弯子说几句假话,这是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很正常啊!毕竟网络不干净,有很多坏人。” 我一边跟何冉争论,一边在心里暗暗感慨,幸好我最开始跟何冉在网上认识时,很坦诚,跟他说的全部都是实话。
  “最开始那样还好,可她一直忽悠我,还忽悠我让我请她吃饭。”何冉顿了一下,继续有点生气,“对于这种人,就该小小地惩罚她一下,看她往后还敢不敢一直骗人。”
  “还好啦,人无论做了什么坏事,在往后的人生中,自然都是会受到惩罚的。上天是很公平的。”我说着,又加了一句,“所以现在,你又何必对她那么苛刻?”
  “呵,你就会这么说。看似很博大精深的道理,其实都是一堆没用的空话、废话。”何冉冷冷地说,已经非常不赞同我了,“那个帮上天惩罚她的人,为什么不能就是我?”
  听何冉这么说,我突然就说不出话来,因为我想起来一个小故事。说是在发大水的时候,一个信上帝的人一直在等着上帝去救他,甚至拒绝了撑着船前来救他的三个人。最后,那个人死后见了上帝,愤怒地问上帝为什么不去救他。上帝回答说,我已经派三个人去救你了,你都不愿意跟着他们离开,我还以为是你自己不想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的理论便不成立了,我所说的“后天的惩罚”,也将是借助他人之手。那么,如何冉所说,为什么那个人施加惩罚的人,就不能是他?我承认,当时的我太幼稚单纯,听到何冉说惩罚那个女生的时候,真心觉得不能理解,也从此,给何冉贴上了一个“坏人”的标签。
  时至如今,我慢慢地长大,慢慢地有了更多的感悟,也慢慢地更加理解何冉。我对当初自己说的那些话,感到非常抱歉,觉得自己说的很不负责任,我只想对何冉说一句抱歉,我不该用我浅显的理论知识,去对另一个深奥的灵魂加以评判。
  在后来的分手之前,何冉曾对我说,“因为你,我总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我做的都是错事。在每做一件事情之后,我都觉得我自己做错了,我是一个大坏人。我很痛苦,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何冉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微微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当时,我并不能理解何冉的感受。而在我大三下学期之后,我的观点越来越与大众相悖、想法越来越不被大家所接受时,我才明白那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所以在分手一年多之后,第一次与何冉见面时,坐在乳白色路灯下的石凳上,我终于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对何冉说出了“其实,你是个好人”。何冉看着我笑了,像个单纯地希望得到承认和认可的孩子一样,“看吧,你终于承认我是个好人了。”
  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当时的幼稚可笑吧,我不会再多说话了,更不会说出没经历过的话。在我不了解的一个领域内,我不会对它指点比划。比如,当别人评论说一种吃的东西“很好吃”或者“很难吃”,我只会说,“我喜欢吃”或者“我不喜欢吃”。我的评论很主观,因为我给出来的评论本身,就是我自己的体会,非常主观。
  还有一件事情,对我的影响很大。在豆瓣的小组上,我发起了一个关于印象深刻的名著的讨论。当有一个人给我评论说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傲慢与偏见》时,我随手回复了一句,“好书,我还没有看过”。这本身只是一个简单的回复,我听说过这本书,也百度过它的内容,而且推荐指数很高,知道它很有名。我没想到那个人却在下面接着说,“你连看都没有看过,凭什么就说它是一本好书?”我哑口无言了。
  这种说法,就相当于“你都没有观过世界,哪里来的世界观”一样,听起来纯属个人的异想天开。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4 偷西瓜

  
  在我很迷茫的那段时间里,曾发QQ消息给常周师兄,“我不知道我想要过一个什么样的生活。”常周师兄没有直接回复我,而是给我发了一个知乎上的链接,话题大概是怎么确定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生活。
  提问的人似乎很迷茫,跟他同样迷茫的人也有很多,所以关注度挺高。而最精华的回答,则是旁征博引,举了一些例子,结论就是:在你有资本经历不同的生活之前,请不要随意地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生活,最实际的做法就是把现在的生活过好,然后再向你想象中的生活努力。
  这个回答,说的很实际,就如同一个年逾六十的爷爷跟我说过的话一样。大约是大三上学期偏后的时间,我坐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里拉二胡。我很喜欢古韵乐器,就买了一个二胡来学,教我二胡的,是同学院同专业的一个直系师弟。他是从小开始学的,很有水平。
  我在那里拉了一个下午,准备收拾东西走人时,旁边不远处坐着的唯一的一个爷爷说话了,“姑娘,别学这个了,你没有天赋。”而且他说话的样子很严肃,完全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感觉。
  我一听,心里又惊讶又沮丧,这么开门见山地打击我,我真是有点受不了。我看着那个爷爷,很和气地微笑着,“还好吧,我刚学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还没有找到感觉。”
  爷爷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下,看着我,“你拉了一下午,我听了一下午,你完全没有乐感,节奏把握的不正确。我觉得你不适合搞音乐,还是换别的吧,省的浪费时间。”
  我真是彻底惊讶了!因为这个爷爷说的很对,我的师弟老师也说我没有节奏感,认识的另外几个会拉二胡的人,也指点过我关于节奏的问题。我的确没有节奏感,有人唱歌,其余的人一起跟着给他打拍子时,我绝对是那一个完全找不到节奏的人!
  不过,事实虽然是这样,但我拉二胡纯属个人兴趣爱好,也不打算学得很精。所以爷爷这样一棒子把我打死,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爽快的,就没有说什么。
  看我不说话了,那个爷爷却笑了,站起来,往我这边走来,“孙楠,你知道吗?孙楠是一个歌星。在他成为歌星之前,曾做过十二个不同的行业,结果都不喜欢,就去唱歌,一唱,发现有感觉,就去唱歌了。所以后来,就成了很有名的歌星。”
  孙楠的歌,我没怎么听过,却还是听说过他的,因为铁嘴老弟。四年前考完高考的那天夜里,十二点多,我们几个玩的好的同学,就一起去爬了离学校不远处的山。站在黑黑的山顶上,铁嘴老弟给我们献歌一曲,唱的就是孙楠的《风往北吹》。铁嘴老弟的声音很有质感,在基本不走调的唱腔之下,真的是很好听。半夜的山风呼呼吹来,没有人在乎它是从哪个方向吹来的,远处山下的城市,也只闪烁成了点点霓虹。模糊、遥远,而又脱离了现实中的真实感,不像是我们熟知的家。
  见我不说话,爷爷站在我旁边,又继续说了,“我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不要太脸皮儿薄,不要太在意别人怎么说,找到你自己的天赋领域,然后为之努力,早晚都会成功的。一开始,,我就是故意打击你的,想看看你的反应如何。”
  爷爷说着,对我笑了起来,刚才还非常尖酸刻板的一个人,此刻突然变得慈祥而又温暖。我感激地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收拾完东西之后,就背着二胡回去了。
  我现在的心境,已经不想再理会别人怎么说了,除了我越来越无所谓的大度,其实是因为我在躲避。我害怕别人对我指指点点,害怕别人说我做的都不对,但是我又不能跟他们理论,所以我只好笑笑,装作什么都不在意。我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以前是,现在也还是。
  关于这种心理状态,当三师父在电话中说我在逃避时,我就很直截了当地承认了,若不肯对着医生说实话,只怕他永远也治不好我的病。我对三师父的印象,有一点是特别深刻的,那就是他的脚,一直都洗的很干净。我不知道我的这个印象,潜意识里说明了什么。
  三师父跟大师兄一起搞测量,在荒凉的土地里跑来跑去,遇上下雨后还没有完全干的地方,很容易就踩了一脚泥巴。大师兄当时刚上完大三,还是一个学生,身上会有沾着的土,脚上也会有泥。而三师父却很神奇,脚虽然很黑,但却一直洗的干干净净。这点,其实让我很佩服。
  在工地上,我一直都是穿着拖鞋,因为我不是正式的工作人员,有时去看三师父测量,还直接穿着裙子。若我在工地上来回走了几次,脚上也会有很多土,作为一个女生,我真的是很费解三师父是怎么做到脚很干净的。也许,只是因为我太懒了。
  在工地上的生活,真的是无聊透顶,我除了吃饭,其余的时间好像都是在等吃饭,顺便看一些小说、去找三师父转转。当时,我正在看金庸的《神雕侠侣》,一度为莫愁师姐对陆展元的爱情感动到死去活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三师父的测量工作也很轻松,尤其是在刚下完雨,别的工作都赶不上他的工作进度时。我和靖靖姐住的房间,只跟三师父他们住的地方隔了一个房间,三师父下去吃饭时,路过我们那里,通常都会敲敲我们的窗户,只说两个字,“吃饭!”
  我跟三师父住的很近,很多时候也会聊QQ和短信,讨论一些比较奇怪的问题,比如活着的意义,比如是不是只有傻子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真的有事时,就会发短信。比如,三师父会站在工地前面不太远的地方,给我发短信,“摘瓜,你去不去?”
  收到短信之后,我会立刻跑到外面的栏杆处,看看三师父在哪儿。我们住的地方,都是板房的二楼,一楼是一些厨房、办公室、会议室和仓库。当我站在二楼,看到下面的师父正看着我时,便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等等我,马上就过去!”
  我回屋里跟靖靖姐说一句我要去地里摘瓜,然后就飞快地往三师父等我的地方跑去。工地是征收的农村的农业用地,种的有庄稼,也有西瓜、甜瓜。在被他们买了成为建筑用地之后,地里剩下的还在生长着的西瓜,似乎就没有主人了。瓜地原来的那些主人会去摘,我们也会去摘,他们都是挑着扁担,而我和三师父这些人,兴致好时会提个桶,懒了就什么也不带,徒手而去。
  一开始我不明白状况,就好奇地问三师父,“我们这样去偷瓜,万一被人抓住了怎么办?”我说着,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些主人放狗追我们的场景,拖鞋掉了还是得不顾一切地往前跑,觉得很刺激。
  三师父瞥了我一眼,“这地已经被我们公司买了,他们收了钱,地里的西瓜其实也是我们的,只不过他们还会来摘。而且,现在的西瓜基本上都已经罢园了,长不出来好的了,他们摘回去也不能卖,都是自己吃的。我们才是西瓜的主人好不好!光明正大地摘!”
  “好!好!”我笑着,满口应承,可心里还是一直喜欢说是去偷瓜。也为此,当我开玩笑地给别人提起我的三师父时,都会说,“三师父,就是教我怎么去偷瓜的!”
  这片工地上的天空,比广州的干净,比我们那边的有特色,真的是漂亮至极。在那里的将近一个月里,我拍了很多照片,大部分都是天空和云朵,甚至有像原子弹爆炸一样的、有像大面积棉花那种的。每天傍晚,我都会走到外面等着吃晚饭,顺便抬头看着天空,和变幻莫测的云朵。
  走到距离板房不太远的西瓜地里,我还是会抬头看着明净的天空,我终于切身感受到了一个表示颜色的词语:蔚蓝。下午四点多的时间,天空湛蓝如洗,云朵的分布,也充满了魅力。我站在空旷的西瓜地里,周围的一切也跟着明朗了起来。
  我随手摘一个我认为熟的差不多了的西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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