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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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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假如哪一天我动手写自己的故事,一定少不了这几天的事情,它在我的恢复之中,占有很重的分量。
  大巴在高速公路上飞速向前,车窗外的天空非常明净,蓝色的天幕上挂着白色的云朵。而在万顷云朵的下面,是大片大片的绿树,高高的电线杆,还有山区特有的别墅型建筑。我爸爸非常喜欢这种形式的楼房,在我大一暑假他在深圳干活时,拍了很多照片,甚至把它做成了手机的主屏幕。爸爸把这种楼房的照片拿给我看,还问我会不会设计这种楼房的图纸。我的专业是土木,在我们村子里只有五个以下的大学生人数时,我知道爸爸很为我骄傲,同时也对我抱有很大的期望。
  我的大脑灵光一转,把整个天空颠倒了过来,蓝色的天空是一汪海洋,白色的云朵便是激起的浪花。在那一刻,我看着电线杆上停泊着的小麻雀,忽然意识到,它终于能够和鱼儿重叠在一起了。关于“飞鸟与鱼、此情难寄”的传说,势必非得颠倒了整个世界。
  进入广州的城郊之后,开始有很多香蕉树和观赏型椰子树出现在道路的两边。在深圳时一个吃晚饭的时间,我撑伞站在楼房旁边的椰子树下,冷不防的,有一片很大的枯叶子掉了下来,落在我旁边十厘米的地方。真的是掷地有声,若正对着砸在我脑袋上,我必然非死即伤。
  那天晚上,子夜妹子和莹子姐不用加晚班,我们四个走路去了一个很大的超市,不太远,二十分钟左右。在超市里疯狂地扫荡了一遍还多之后,除了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还买了一个大西瓜。准备走出超市时,突然下起了大雨,我们站在那里躲雨,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往回走去。子夜妹子和芳芳先回宿舍里洗澡换衣服,我和莹子姐就来到了宿舍楼旁边设置的休息场合,把西瓜放在桌子上,椅子上却不能坐,沾满了刚才下落的雨水。
  我和莹子姐用非常暴力的行径把西瓜分开,然后就着买来的凉菜、饼、辣条等零食,站在那里大快朵颐。因为靠在宿舍楼的后面,光线很暗,天空中还在飘落着不小的雨滴。我和莹子姐的胃口,似乎好到了极致,完全不顾及形象无存和环境恶劣的问题。待我们两个吃饱喝足,才把剩余的东西带上去给她们两个吃。当子夜妹子用不可思议、无法理喻的眼神看着我和莹子姐时,莹子姐的回答是,“叫你们下去你们不下去,怪谁啊!”
  因为是中午就出发了,我下了大巴回到宿舍时,也才四点多。在白天光线很亮时,我内心里的恐惧还在隐藏着,一旦夜幕降临,我在盗墓中看到的所有恐怖场景,全部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把原本存在的其它东西,都挤到看不见的位置。在深圳跟子夜妹子睡在一起时,她为了跟我讨论情节,也会随意地翻出来陪我再看一遍。也正是因为那些讨论,让我对恐怖场景的记忆,更加深刻,简直是历历在目。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开着灯,依然脊背发凉的感觉。我不想看书,不想看视频,满脑子都是盗墓的恐怖情景。我的思维被吞噬了,我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我知道,这种状态我无法继续下去,否则我会一个人死在宿舍里,真的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的凄惨境界。等到她们三个舍友开学之后,打开门时,才会闻到那一种发霉发烂的腐败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1 三师父

  
  我穿着我长长的黑色睡裙,在宿舍里踱着步,我不知道这种漫长的夜晚,该怎么过完。说它是一条睡裙,其实是一条本该外穿的裙子,只不过我不喜欢它没有袖子的设计,便把它当做了睡裙。
  我坐在电脑前,跟靖靖姐发QQ消息,我说我从深圳回来了,要去湖南找她。靖靖姐欣然同意,之前也已经问过我好几遍了。靖靖姐说,她现在正在郴州的一个工地上,每天吃完晚饭,那群猥琐的大叔都会穿着小内裤在那里走来走去,还问我怕不怕。
  我哈哈一阵大笑,“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呀,我可比你汉子多了!再说,我学的就是土木专业,将来免不了要去工地的。”
  “那就好,你来吧,我在网上给你买车票。”靖靖姐也很开心,终于有我陪着她了。
  “话说,那些大叔级的人物,难道就没有一个不猥琐的吗?”我笑着说,更加好奇了,“姐啊,是不是你的眼光太高了?”
  “不是啊!等你来了你就知道了!真是太恐怖了!”靖靖姐停了片刻,“有一个不猥琐的,看起来挺斯文,戴着眼镜,是搞测量的。”
  “噢?难得你给一个这么高的评价,我倒是想看看你的眼光了。”我还在跟靖靖姐开玩笑。
  我做好了这个打算之后,也不再担心夜里睡不着觉、做恶梦之类的了,一夜不睡,到靖靖姐那里补觉也是可以的。靖靖姐也是一个办事效率很高的人,买的第二天下午一点多的火车票。在经历了一夜的失眠与恐惧之后,我就坐上了去往郴州的火车。广州距离郴州很近,只有四个小时的车程,我到达郴州火车站时,还不到下午六点。
  靖靖姐的工作很清闲,我在火车上时,几乎全程都在跟她聊天。那时,我对郴州工地的生活,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到下了火车时,还感到非常兴奋。至少,我不用一个人在宿舍里担惊受怕了。靖靖姐下班之后,就去火车站接我,带我回到她住的地方。
  工地在郴州附近一个小城镇的郊区,建在漫天空地里,住宿条件虽然说不上有多好,至少有空调。到了工地之后,我就体会到了靖靖姐之前说的恐怖,整个工地加上我,也才只有三个女的。我来这里之前,只有靖靖姐,和一个做饭的阿姨。
  靖靖姐领着我往房间里走时,路过那一群打牌的男人,六点多,刚从工地回来等着吃饭的时间。工程刚开始,他们整个项目部也没有很多事情要做,清闲时便聚在一起打牌。我们路过时,甚至有男人说,“又来了一个美女!”其他人也是哄笑着。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猥琐,我刚到的时候,还非常不习惯,尽管靖靖姐已经提前跟我说明情况了。
  吃饭的时候,我更加能体会到靖靖姐所说的那种“猥琐”了,他们那些男人,几乎都是光着膀子,对着大风扇吹。我和靖靖姐盛好饭,把菜夹在碗里,躲到房间里吃。在我去之前,靖靖姐也才去了十天左右,也不是很习惯这种狼队里的生活。
  我和靖靖姐坐在房间里,我开始偷偷地问她,“姐,你之前说的那个不是很猥琐的人,是哪一个啊?”
  靖靖姐噗嗤一笑,停下吃饭,“就是站在里面的那个,还在戴着眼镜,等会儿出去我给你指指。”
  然后,借着吃完饭出去放碗筷时,靖靖姐准备给我指一下,却见桌子边只剩下了几个人。靖靖姐环视了一下,指着一个坐在电脑前穿着上衣的背影,非常小心谨慎地说,“喏,就是他。”
  我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也几乎知道了他是哪一个人,毕竟靖靖姐说了只有一个不是很猥琐的,我一开始就在留意是哪一个了。回到房间里之后,我跟靖靖姐说,“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了,我也觉得他是唯一不猥琐的一个,看来咱姐妹俩的眼光,还是挺相似的。”
  没想到后来,那个工地上唯一一个不是很猥琐的人,竟然成了我的师父,就是我前面多次提到的三师父。在后来假期过完我回到广州之后,我曾在空间日志中写了关于郴州工地上的一些事情,三师父看完,再打电话时就劈头盖脸地问我,“我明明一个光明正大的君子,在你们眼里,怎么就是‘不是很猥琐的人’,你们什么眼神啊?”
  我在电话这边,赶紧陪笑着解释,“我们对你的评价,已经很高了啊!唯一一个不怎么猥琐的人,唯一一个啊!”我特意强调“唯一”这两个字的功效,直到三师父不再跟我计较。
  第一天晚上,为了不看见那些男人,我和靖靖姐把洗澡的时间推迟到了最后,让做饭的阿姨洗完叫我们。没想到那么晚的时间了,还是如靖靖姐的语言,我看到有只穿着内裤就走来走去的男人。无语至死,也为我毕业之后的工地生活,开始暗暗担心。
  我在郴州工地上总共住了二十多天,每天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记忆的顺序,更是无从想起,暂且就记录一些与三师父有关的事情吧。按照这个线索,很多事情就能够被串起来。
  知道了我和靖靖姐认为唯一一个不猥琐的人是哪一个之后,我开始默默地关注他,甚至记下了贴在办公室门后面纸上的他的手机号码。无论是吃饭的时候,还是趴在栏杆上时,我都会有意无意地看着他在哪里。总之,从一开始,我就有跟他认识的打算,我知道他是一个好人。
  那个工地本来是农业用地,种的是庄稼,附近不远处还有好几个很小的村庄,环境和空气都非常好,夜晚还能看到很多星星。要知道夜晚的星星,广州市里是看不到的,即便在南校区时的大学城,也是寥寥无几,更不用说处在市区里的北校区了。所以,我常常怀念在家里度过的那些夏天夜晚,伴随着我的童年,抬头就能看见满天的星星。来到郴州惊喜地发现能看到很多星星之后,我忍不住开始喜欢这里了。
  刚去到工地,还不熟悉情况的那几天晚上,做饭的阿姨都会告诉我和靖靖姐冰箱里有西瓜,赶紧去吃,晚了就没有了。我欢呼雀跃地打开,看着很多个头又小又不整齐的西瓜,就问阿姨是在那里买的。阿姨笑着说,“不是买的,是小邓他们在地里摘的。”
  小邓,姓邓,指的就是那个唯一一个不猥琐的人,也就是我后来的三师父。我一直在关注着他,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当然也知道他的姓名。自从听做饭的阿姨说是他们摘的西瓜之后,就对他更加好奇了。三师父是工地上搞测量的,要跑遍整个工地的用地面积,别人还在最近的地方挖基坑,所以他见到的,应该比他们多一些。
  我敢肯定,在我一开始就在注意着三师父时,他肯定也在注意我。工地上本身只有三个女的,而我又是后来才去的,还不是去工作,是去找靖靖姐玩。在刚到之后的某次吃饭时,靖靖姐曾对着大家介绍过,说我是学土木工程专业的,在广州读书。我敢肯定,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了。
  后来,我故意在有意无意间表示自己想去地里摘西瓜,我忘了是我主动给三师父发的短信,还是做饭的阿姨给他说的,后来,他确实就叫我一起去摘西瓜了。而在这之前吃饭时,其中一个领导也说过,既然我是学土木的,来这里可以算作是实习,就跟小邓一起,看他们搞测量吧。在工地上,除了我和靖靖姐,别人都喊三师父为小邓,他还算年轻。
  我记得,我第一次去看三师父他们测量,是在靖靖姐的指点之下,撑着我的遮阳伞去的。我撑着遮阳伞,树一样地站在三师父旁边,他看了我一眼,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你撑着伞,把我们测量的气氛全破坏了!”我赶紧把伞仍在地上,顶着太阳站在地里,真心非常晒,比我大一时的军训还晒。大一时,我们那届是冬天里军训,又晒又冷,非常难熬。
  跟三师父一起测量的,是另外一个男生,比我高一届的学生,湖南本地人,也在湖南读书。那个学生是跟着叔叔,在工地上实习的,任务是帮忙搞测量。他的主要工作是给三师父竖杆,每天都扛着长长的木尺子在工地上跑,像极了扛着金箍棒的孙悟空。
  于是,三师父就拿着对讲机,对着在很远地方站着的那个男生喊来喊去,“悟空,往前走三公分!”、“悟空,向右边去十公分!”、“悟空,再举高一点,为师看不见!”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喊他为师父,喊那个男生为“大师兄”。不过也会在很偶尔的情况之下,师父会故意喊我一句,“八戒”。三师父的内心很强大,性格也很开朗,若不然,根据难以解说的磁场引力定理,我和靖靖姐就不会觉得他不猥琐了。
  关于我的三个师父,我平时对他们的称呼同样都是“师父”二字,至于“大师父”、“二师父”和“三师父”,只是为了加以区分,按照认识他们的顺序,在本文中这么写的。他们三个,非但不相互认识对方,甚至根本不知道其他两个人的存在,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2 诉衷肠

  
  我去郴州工地的时间,是八月初,也是我跟何冉分手四个月之后的时间。在四月的一个月里,我用来抱着小说哭着发泄;进入五月之后,我意识到何冉对我的绝情,开始自甘堕落;而六月,则是辛辛苦苦地准备期末考试,为了不挂科的目标;七月半我们放假了,去香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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