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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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告诉何冉我爱他
作者:周芷若
文案
他,
我这人控制欲特别强,我喜欢控制别人,让所有人都按照我的想法做。
他是典型的双子座。
我,
我不喜欢管别人,也不喜欢别人管我,你爱干嘛干嘛,我爱干嘛干嘛。
我是典型的射手座。
他叫何冉。
我叫佐天。
我说,这是一篇小说。
他说,这是一本自传。
(原名《贱女孩 Bitch Girl》)
内容标签:花季雨季 虐恋情深 因缘邂逅 恋爱合约
搜索关键字:主角:佐天,何冉,冰灿,朝晖师兄 ┃ 配角:阿琛,釆苹,子夜妹子,三师父,乐乐师姐 ┃ 其它:周芷若,校园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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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 他走了
我双手紧紧地环住何冉的脖子,亲昵地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整个身体也与他黏糊糊地贴在一起,以一个褪除掉衣物之后就可以与他水溶交融的姿势,糅合在一起。
我闻着何冉头发上特有的气息,声音在空气里散发着极尽的暧昧,和我臆想中靡靡。“说,说你爱我。” 我说。
何冉动了动,揽住我腰肢的一双胳膊,再次换了一下位置,但是并没有松开,反倒是让两个身体的结合处,更加紧致了一些。我甚至能感觉到何冉身体上的热度,和内部情不自禁的颤栗。
尽管广州火车站的候车厅里挤满了来来往往,拎着大包小包行李的人,我就这么抱着何冉站着。旁边的人群漠不关心地走过,却成了我眼中流动的背景幕布。模模糊糊的,有些看不清楚。
那些人脸上表情各异,但几乎很少有笑脸,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游走在搬运的边缘地带,还不忘贴一张画皮般适合情景的假面。从这里被搬运到那里,并不是一件可以笑的事情。
我趴在何冉的耳边,轻轻地呼着气,焦灼地等着他说话,甚至能听到他喉咙里吞咽口水的声音,和来自胸腔有力的鼓点。何冉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与我的鼓点齐声,回复相应。在何冉第二次吞咽口水之后,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天天,我的胳膊是不是很长?。”
听到何冉这句话,我本来就噙满的眼泪,瞬间喷涌而出,浸湿了何冉的白色衬衣,薄薄的一层,就贴在了他的身体上。广州的夏天很热,候车厅里的空调却很冷,冷的我浑身发抖之时,心上却传来了一丝柔软。
跟何冉交往了两个月之后的晚上,我们照例聊天,他发短信问我,“天天,我可以抱你吗?”我当时躺在床上,瞬间就对着短信脸红了,心里充满了娇羞的甜蜜,如同新开的花蕊,终于收到了来自蝴蝶的信息。隔了几分钟之后,我才小心翼翼慢慢地按出了几个字,“你的胳膊够长吗?”
所以到第二天,何冉一把把我揽到怀里之后,还问我,“天天,我的胳膊够长吗?”我倒在何冉的怀里,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我能感受到他说这句话时的得意,和他怀抱的有力。
此时此刻站在流动的人群中,我早已不是之前那么害羞,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我只是在哭,眼泪在不停地往外流,我多想说,“何冉你别走,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可是我不能,因为何冉的离开,是我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的事情。
我自己选择的飞蛾扑火,等到粉身碎骨之时,又能怪谁。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我抱着何冉大哭了很久很久,他始终都没有说他爱我。我不是为这个缘由而哭,只是为何冉的离开而哭。就像是杜拉斯看着海岸遇到的情人坐船离开,就像是琼坐着丈夫的车从米勒那里离开。仅仅是,为离开而哭。
很久之后,候车厅空旷的上方,终于传来了女服务员尖锐刺耳的声音,通知何冉坐的那趟火车,可以检票进站了。人声哗然,把我与何冉沉淀在深海之中,与周围割去了联系。我多想就这样沉浸下去,哪怕淹死也甘愿,周围的人群,全部都变成了鲨鱼。
何冉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我故作坚强,乖巧地从他身边移开,低着头,用左手捂着嘴巴,抑制不住无声地哭泣。
因为我小时候家庭的原因,我这么多年,都不会哭出声音来,只会默默地流泪。对于这点,何冉曾经提醒过我,说对身体不好,我却没有能力改正过来。其实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童年的印记,竟然会对我长大后的生活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何冉定在原地,看着我,最后才哑着嗓子说了句,“天天,我走了。”我再次恸哭,脸都皱了,却还是没有勇气抬头看他。何冉弯身提着行李,看了我一眼,转身往检票口处走去。
就在何冉转身的那个片刻,我觉得我身边的空气都被抽离了,我无法呼吸,两只耳朵被灌满了水,头也跟着疼的难受。眼泪憋住眼睛和鼻孔出不来气的时候,我觉得我即将窒息着死去。更何况,在何冉离开之后的城市,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两边的人群都非常拼命地挤着往检票口处奔去,生怕停留了一时半刻,就被没有了生还的机会。就仿佛那里是一个女人两腿之间的出口,只要过了那个洞口,就能变成一个新生的婴儿,无拘无束地拥抱外面的光明。我被这群着急的人挤的站不稳,来回跌跌撞撞,甚至往前移了好几步。
我心里什么都不愿意去想,还是悄无声息地流着泪,不敢看向何冉离开的背影。在这群人中间,我也根本就看不到何冉的背影。我哭着,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我觉得何冉这次的离开,很可能就是我与他之间的永别。好像,我将会错过一切。
不,我不要这么生生错过,虽然也并不能挽留住什么。
我扒着两边的人群,更加期待光明一样,拼命地往前挤去,任他们在我身后骂骂咧咧,说我大学生没有教养、不懂礼貌。眼前的人影晃动,挡在我前面,我不知道何冉现在走到了哪里。检票口处的女人,穿着威严的制服,铁面无私的冷酷,我趁着人群慌乱,挤了过去。过了检票口之后,人群就松散了很多,只是这里,还没有何冉高高的身影。
我什么行李都没有带,从人群中间挤着往前跑去,直奔17车厢。因为我清楚何冉的车票,是17车厢6号。我脸上还沾满泪水,我不想理会路人看到我时心里会怎么想,直到我看见一抹白色的衬衣。
何冉正站在17车厢处候车,白衬衣右边的肩膀上,明显润湿了一大片,有些显眼。我哭着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何冉的身子,他一惊,扭头看着我,“天天,你怎么进来了?”
我松开手,泪眼汪汪地凝视着何冉,默默地走到他右边,低头站着,“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的,都已经晚到过时不候了。
何冉没有抱我,没有吻我,甚至,没有牵我的手,没有跟我说一句亲切的呢喃之语。谢谢他,也并没有赶我走。
只是,我还是抓不住时间的影子,火车片刻就过来了,检票员站在门口处,行人排着队,一个一个地拿着票上去。何冉一直站在我身边,等到最后一个人也上去,威严的检票员看向我们时,他才说,“天天,我爱你。”何冉说完,拎着箱子,头也不回地坐上了北去的列车。
我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我双手捂着脸,哭的昏天暗地,蹲坐在地上,不想离开。刚才那个威严的售票员在我旁边站了两分钟之后,还是默默地离开了,毕竟这种哭着分别的年青人,真是到处可见。
火车很快发动了,长鸣的汽笛之声,把我的何冉带走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不想写我后来是如何悲痛地哭着回去的,又是如何趴在宿舍的桌子上大哭了几个小时,因为何冉离开的这个场景,根本就是我虚构的。只是,我虽然能虚构一切美好的或者不美好的场景,我始终虚构不了我的眼泪,从对着电脑敲下第一个字开始,我就已经哭的泪流满面。
我写着自己的故事,就如席慕容笔下的戏子一样,仿佛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只是很悲哀,不会有人相信我的感情,不会有人相信我的眼泪,更不会有人相信我笔下的人物,和他们的故事。
因为我在写故事,因为我擅长虚构美丽的故事。只是在这之前,其实我并不是。就算是这么凄美的离别场景,也并不全是虚构,四年前,我哭着送走我的初恋时,就是这个场景,只是少了亲密的拥抱而已。而且,他穿的,正是好看的白衬衣。
是的,四年前。四年的时间太长了,长到我记不清楚当时我有没有跟初恋拥抱,还是因为年纪小,而只有眼神的交流。我只知道初恋是一个很腼腆的大男孩,他没有说话,我一直在哭。甚至在他坐上火车之后,在车厢里面与我对望的最后一眼。
从那以后的四年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直到今天也没有,往后也不可能会有。
所以在虚构与何冉的离别场景之时,我就莫名其妙地觉得,我已经与他永别了。不是生离死别的永别,而是我和何冉很默契,他不会来找我,我也不会去找他,甚至如果他不主动联系我,我也不会主动去联系他。不是我怕主动久了太累,而是我怕主动多了,何冉会嫌烦。
我哭了,我忍不住哭泣,即使已经跑到水管处洗了脸,回来之后眼泪还是瞬间爬满。我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但似乎面对感情的问题时,我只会哭泣。因为我不知道,除了哭,我还能干什么。当何冉想要离开的时候,我根本就不会开口挽留,一年前就不会。
口中还残留着刚才咖啡的苦涩,我也不再去洗脸,苦涩是回忆的引线,我会哭着把我的故事讲完。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开更了!!
谢谢大家路过!!
写自己的故事,其实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我希望大家只把它当成一本正常的小说,不要问我关于真实的信息。
谢谢~~
鞠躬~~
开坑三更,第二更是16:00~~
再次感谢~~
☆、Chapter 02 那一天
我叫佐天,他叫何冉。
当我在空间里说我要把我的故事讲出来,用这两个好听的名字之时,我的知己妹子景子夜立刻评论了一句:既然昨天已经过去,何必还要死灰复燃。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贴切的隐喻,竟是我一开始并没有联想到的,而且还是一语中的,毫无差池。
是啊,昨天已经过去,而且还是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我却奢望着,死灰可以燎原。
喝完咖啡养足了精神之后,我开始敲下这个算是凄美而又残缺的结局,也许,这并不是最后。就如三师父某次打电话所说,“其实你们完全有复合的可能性。”我多希望能借三师父的吉言,能够一语成真。
不加伴侣或者奶精的雀巢黑咖啡,我已经习惯了它的苦味,第一次接触咖啡,还是因为一个好朋友,阿琛。
那时,是高四,是高考失利后再次复读的一年。尽管我们都不喜欢在需要平静的时间段,有这么大的变故,也感谢上天,让我因此认识了阿琛。我与阿琛脾气八字相合,处处维护,更有幸做成了同桌。
我深深地记得,那个时候,我与阿琛坐着教室的最后一排,为了提神好好学习,她天天喝咖啡,我天天喝苦丁。小小的一张桌子,终日弥漫着苦涩的气味,虽然是不同的两种。
高考填报志愿录取完之后,我来到了广州,阿琛则在另外一所城市,现在,我们都已经是大三了。我与阿琛之间的情谊,不止是三年里经常长时间的聊电话,相互诉苦或者安慰,而是她大四一年的实习,竟然来到了广州。
得知阿琛会来广州实习之时,我觉得我比任何人都高兴,还矫情地借着余秋雨的那句名言——你走,我不送你;你来,再大的风雨,我也要去接你——要去接她。不然,在另一个大学的好朋友釆苹看来,就绝对说不过去。
我忙着期末考试,算着阿琛来广州的时间,刚好是不用考试的一天。我暗暗地窃喜着筹划了一个月之后,真等到阿琛来到广州时,我却并没有去接她。跟阿琛同来的一个女孩儿,有两个姐姐在广州工作几年了,更熟悉广州的情况,便去火车站接她们。我当时虽然没有考试,却也没有去她们那里碍手碍脚,帮不上什么忙。
在阿琛找好房子、安顿好了实习的事情之后,我的期末也忙的差不多了,去找她玩。上午到了阿琛的住处之后,在久违的空调房间里歇息,下午与她和她的舍友一起逛北京路,并且在她那里住了一晚才回来。
由于我带路的失职,在去北京路和回来的时候,都走错路了,也为此,我们赶上了一场特大的暴雨,被困在街边的走廊屋檐下。阿琛的脚后跟,因为鞋子不舒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