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灯谜史-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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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见得不屈?」丫鬟道∶「金小官人风流洒落,眉清目秀,唇红齿
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就是一百个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娇娘戏
道∶「你这个小妮子有些眼热麽?」丫鬟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热处,
也是妄想而已。」娇娘道∶「你若不肯泄漏时,不叫我爹妈知道,今夜就
叫他和你全了此美事。」
丫鬟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将起来,穿衣服与娇娘
磕了个头,起来道∶「姑娘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泄漏
此事。」娇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周全了你。」娇娘又说道∶
「我和金郎夜间弄到妙处的时候,我将你夸奖了许多的优处,说得他淫心
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我许今夜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
声,见我说到你极妙处,金郎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个阴户里边连跳了
四、五十跳,舍着性命把我奸 , 了有百十多 , 得我昏昏沉沉,痴
痴呆呆,快活入骨。」
丫鬟听了这些馋人的话儿,心窝内跳作一团,丫鬟又问道∶「姑娘,
你把金姑夫那个有趣的家伙说说,倒是怎样的大法, 得姑娘这样快活?
」娇娘道∶「我要说了,只怕唬你一跳。」丫鬟道∶「姑娘自情说罢。」
娇娘抿嘴笑说道∶「说得不胜得真些。」娇娘走进寻了一个裁衣尺,
拿到丫鬟面前用手比道∶「长里也像这五寸来的。」又用手指比道∶「粗
里也像这三指来的。」丫鬟听了惊讶道∶「姑娘那小小的空儿,如何容得
这样粗大的东西?」娇娘既作这般的勾当,便忍着痛也说不了。丫鬟道∶
「痛与不痛,只要容得就好。」
娇娘道∶「可到了里,金郎把那个东西弄了一更多天方才 进,及至
他那个 进去的时候,我用手把自已的阴户一摸,那时只觉周围的肉儿全
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及至他出入的时候
,其中痛不可言,又待了一会,痒不可言,到了他那东西大出大入的时候
,只觉痛之中带痒,痒之中微痛,再待了一会,大泄的时,阴户里边就像
一些热汤浇在里头的一般,那才觉着至矣尽矣的妙处。」
丫鬟听到此处,腿缝里早已流出许多淫水,便笑嘻嘻的问道∶「姑娘
你把那至矣尽矣的妙处说与我听听。」娇娘道∶「那时叫我也说不出是怎
麽了,只觉着神情飘飘,魂魄迷迷,有欲仙的光景一般。」娇娘说罢,两
个又笑了一会。
这丫鬟忽想起∶「咱自顾在这楼上面耍笑,却把一件大事都忘了麽?
」娇娘道∶「甚麽大事?」丫鬟道∶「今日正月十六乃员外寿诞之日。」
娇娘亦想起道∶「可是忘了。」
二人慌忙梳洗毕,丫鬟引着娇娘移步下楼,来到了前楼,与韩印拜了
寿,丫鬟也与韩印磕了头,刘氏与韩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礼,丫鬟与娇娘
仍然回在後楼。那些亲戚朋友来拜贺,纷纷不绝,清晨作了筵席与众人吃
了,到了晌午又肉山酒海,众亲友大吃大擂的,各各酩酊大醉,东倒西歪
只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
却说韩印有个同胞妹子,嫁与本城里潘棋为妻,潘棋自娶了韩氏,得
了一个色痨,待了年半就呜呼哀哉了。韩氏只生下一个女儿,韩氏也是个
有节的妇人,因潘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着潘棋的母亲徐
氏婆婆度日,幸得家中颇颇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四口。韩
氏这个女儿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岁,到生得温温柔柔,十分标致,
怎见得,有词为证∶
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婉转轻盈,胜那赵家合德。行动娇花,
依依不语。青山脉脉,鬓发如云,腰肢似柳,容光真真夺魄,艳冶诚销魂
。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俊娥一枝花。桃腮称银面,珠唇配玉牙,纵非月
宫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华。
这一道词儿是夸俊娥的美,这且不表,却说这一日乃正月十六日,韩
氏对俊娥说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
与你娇娘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
了。」俊娥换了一套新鲜衣服,韩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的礼物,老妪同
俊娥往韩印家而来,不过数里多路,不多时来到。
韩印和刘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两搀着俊娥进来,刘氏又把娇
娘唤下楼来,大家相会。俊娥拜罢了寿,遂同娇娘到後楼饮酒耍子。这日
三餐已罢,天已更馀,便要告辞回家,娇娘道∶「姐姐许久不来,就住上
三、五天,与妹妹玩耍玩耍何妨。」俊娥道∶「既然妹妹有此盛情,就是
如此。」俊娥又对老妪说道∶「你自己回去罢,到家中对我母亲说知,我
还住几天哩。」老妪应诺而去。不题。
却说娇娘与俊娥饮到二更方才安寝,丫鬟仍是自已在西间里睡,娇娥
与俊娥却是一 ,娇娘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金华的事情,哪里还睡的着,
又有俊娥在此,好生不便,踌蹰了半晌,再无他计。不题。
再说这丫鬟怀着金华的事体,也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尽,遂
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娇娘面前。娇娘望望,与丫鬟说道∶「你且下楼
去,在後园等着,我少待一待就去。」丫鬟真个悄悄下楼去了,娇娘听了
听俊娥已睡着了,也悄悄穿了衣服,款款的走下楼来,与丫鬟在後门等候
。不题。
却说金华二更已尽,仍然越过墙来,把那眼一瞅,只见丫鬟立在後园
门口等候,金华走近前来,与娇娘亲嘴道∶「好一个不失信的娘子。」娇
娘抿嘴笑说道∶「我岂肯辜负郎的美意。」金华又把丫鬟仔细一看,真个
的一双好眼儿,似秋波一般,又且风情颇多,遂扳过丫鬟的头来,亲了一
个响嘴儿。丫鬟便作了些乖巧的态儿,引得金华魂消魄散,下边的阳物渐
渐发将起来。
恰好这花园旁有小小的一座书房,金华此时欲火烧身,将丫鬟抱到书
房里小藤床上,娇娘替丫鬟把扣儿解开,金华又把丫鬟的裤带儿解了,把
裤儿脱到脚跟,娇娘又把金华的裤解了,替金华将阳物拿出来。娇娘定睛
一看,觉比昨夜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更觉又粗了些儿。
这丫鬟一看金华这个阳物赁般粗大,便用两手一攒,似铁硬,心中甚
是欢喜。金华把他两腿儿轻轻拿在手中,将阳物刚往阴户里一 ,连一个
龟头儿还未 进,只听见墙上忽然一声响亮,三人便忙忙的立起身,慢慢
的细听,听了半晌,并无一毫的动静。这且不题。
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韩印的後邻有一个张大汉,诸日与人家
抬轿挑水为生,素日与韩印常常有些小借贷,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
承多少好话,若不借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韩印是个有度量的人,就是
这张大汉骂他,他也假装不知,遭遭俱是这样。
这一日正是韩印的生日,张大汉又来和韩印家借米,刘氏道∶「你看
咱今日忙刁刁的,就有米时,没有工夫与你,等改日再来借罢。」张大汉
被刘氏与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的出门来,刚刚对头逢见
韩印,口里又是胡骂乱骂,韩印知道素日的旧病,仍然还是不理。
这张大汉抱着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直睡到多半天觉,半天也不吃饭
,到了晚上,便生出偷盗韩印的意思,也是天不容他,刚到墙上想往这边
跳来,不期墙上一个三尖石瓦儿,张大汉用手一按,全全的插在手心。张
大汉疼痛难忍,把手一扬,四扑着地,掉将下去,所以有此一声响亮。把
个张大汉跌的腰错骨缝,头青脸肿,又不敢做声,直睡了二十多天,方才
走动的,这事後来方知。不题。
却说金华和娇娘、兰儿三人听了半晌,也无见甚动静,仍旧将丫鬟抱
到床上,把两只脚儿把在手中,娇娘又拿了金华的阳物对准丫鬟的空儿,
丫鬟的淫水直往外流,金华将阳物用力一顶,丫鬟叫了一声痛,这阳物已
入三寸,金华又用力一顶,丫鬟便又叫道∶「痛!」又 进一寸来的,金
华此时欲火难禁,便连身往里一送,早已连根进去,大抽大送,抽得丫鬟
满口讨饶,金华哪里听他,直抽了半个时辰,方才中意大泄。
丫鬟被这一泄,几乎死去,金华一口气接,方才醒来,丫鬟道∶「风
流中的快活,我方能知之矣!」娇娘笑道∶「小妮子,你也知快活麽?」
丫鬟道∶「这快活真乃不假。」金华道∶「我又 快活了一个。」三个人
戏笑了一会,不题。
却说潘俊娥睡至三更时分,渐渐醒来,把腿一伸,那头已是空着,又
唤了一声丫鬟,也不见答应,心中想到∶「此事有些奇怪。」遂穿上衣服
,打开楼窗,一轮明月照得雪亮,悄悄走下楼来,往後园一看,只见书房
里又好几个人说话,俊娥只道是娇娘和丫鬟玩月耍子,遂款款金莲,往书
房而来,只因这一来,又分教∶
明非会中者,巧凑会中人;
不是人找他,自己送上门。
俊娥走进书房门口之後会如何?欲知俊娥出声问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书房里三人盟誓明月下彼此秉心
话说这俊娥刚走进书房门口,伸头往里一看,只见一个俊俏生与丫鬟
抱在一处,露有雪白的四条腿儿,又见娇娘旁边弄了多少的风流情景,说
了多少村粗的话儿,俊娥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脚步,惹得心中
甚是难过。这娇娘偶张头一看,只见月光下一个人影,慌忙出来看时,却
是俊娥。
娇娘上前问道∶「姐姐为何到此?」俊娥道∶「你这个小蹄子,还来
问我麽?你不问我,我且问你。」娇娘听说,害羞道∶「姐姐问我何事?
」俊娥戏道∶「你是个小小的女孩家,和人家个浪男子却这等亲亲热热的
,这是作何茧儿?你既然与那男人亲热,那男人岂肯饶你不成?」
娇娘只低着头不敢言语,俊娥又道∶「那男人可姓甚名甚?家住哪里
?」娇娘道∶「是间壁金小官人,名叫金华。」俊娥道∶「这样好事你几
时摸着的?」娇娘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俊娥也是个知情慕义女子,听娇娘说了一片言语,早已淫心勃勃,又
问娇娘道∶「这金小官人年纪多大?」娇娘道∶「年纪才一十六岁,与姐
姐的年纪一样。」俊娥道∶「却也班配。」娇娘亦戏道∶「班配不班配,
没的姐姐也要想他的账?」俊娥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自已养了汉子
,还要挂着旁人麽?」娇娘道∶「姐姐,像咱这为女子的,就长到一百,
终须也脱不过。况且其中有多少的快活处你还不知道一点哩。」
娇娘说了这一句话,俊娥愈觉有些淫荡的意思,遂连声追问道∶「你
把快活处说说我听。」娇娘道∶「我若说了,怕村了姐姐的耳朵。」俊娥
道∶「我的妹妹,你自请拣热闹的说。」娇娘道∶「金郎生得一个好大的
【毛乱】儿。」俊娥抿嘴笑道∶「怎样的大?」娇娘道∶「有五寸来长,
三指来粗,似铁硬一般,入在这个里头,痒痒愉愉,及阳精泄出,浑身麻
麻的、酸酸的,其快活处只可以心聆神会,并不可以口中言传。」
俊娥听得此话,裤裆流了多少淫水,遂含着声音说道∶「这件好事怎
麽贪在妹妹身上,你姐姐怎麽一点儿也没曾贪在身上?」娇娘道∶「姐姐
心里也想此事麽?」俊娥答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
娇娘道∶「你到了那快活处,只怕连这羞都忘了。」俊娥又道∶「我
看金小官人风流俊俏,你我姐妹二人若嫁了他时,郎才女貌,岂不今生之
幸。」娇娘道∶「我心中也有此意。」俊娥道∶「但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是也不是?」
娇娘道∶「我看金郎是个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无义之徒,
我去和他说,好叫他对天盟誓,订成百年夫妇,咱三人白头到老,岂不是
件好事。」俊娥道∶「果然如此一作,却是妙极了。」
娇娘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俊娥道∶「妹妹又有何事?」娇
娘道∶「我家爹妈只生得奴家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自已一
个,也是乏子嗣,依妹妹的愚见,不如对金郎言明,咱姐妹二人嫁於他时
,叫他的母亲与我姑娘,咱三家同居在妹妹家,全当作招赘为婿,到後来
咱姐妹二人别了生上三个儿子,咱三家皆有接续不断的根基,岂不是万分
之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