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仪秘史-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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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其实皇上也不过是贪新罢了,姐姐如此美貌,有仙人之姿,皇上断不会为了合德而冷落姐姐的。”
“合德,我只怕皇上的心思,再也不会用在我这里了。”
合德哪管她儿女情长这些小事,劝道:“姐姐,唯今之计,就是要把皇上牢牢的把到手心里头,不能让人把我们踩下去,这光靠谨言慎行是不成的,我们要把握机会,做到更高的位置上才行。”
赵飞燕呆呆的看著合德,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变了,尤其是眼神,她是那麽的狠,狠到好像换成了另一具灵魂。
合德俯在飞燕耳边说话,飞燕听罢身子都软了,可心却迅速膨胀起来,好像变成一张能吃人的大嘴,黑漆漆的,她知道那是欲望,对无上权力的欲望,原来欲望这种东西,是不分性别的,女人也可以有,甚至比男人更贪婪。
晚上刘骜批奏折的时候,照例还是叫飞燕和合德两个陪著,他也是个心有七窍的人儿,合德手上的伤怎麽来的?刘骜不会不清楚,他有点介意赵飞燕的狭隘心胸,跟合德说了,哪知人家小丫头可不承他这个情,还说为难姐姐,就是为难她,反到回过头来怪刘骜薄情寡性,他几时受过这等气啊?帝王都是心高气傲的,赵合德的话让这个贵为天子的男人心里极度失衡,心想:我不过是宠著你,你到反过头来怪我,既然如此,我便对飞燕热络些,看你吃不吃这个味儿。
刘骜表面上心无旁鹜,研究著西南的战势,冀州的洪灾,还有大臣们勾心斗角的权力之争,他换上一片苦思之色,左手却悄悄的伸到下面去,抓住飞燕的,在她的手心里挠了一下,脸上还是很镇定,看不出端倪,飞燕的脸儿烧起来,皇上的手把她的心弦拨乱,拨得她迷迷登登的,内心窃喜不已,正如合德所言,皇上没有忘了她,还是记和她的好的,想到这里,她往刘骜的身边凑近一些,近到令男人可以闻到她的体香,合德垂著眼眸侍墨,好似浑然不觉,刘骜心道: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拉著赵飞燕的小手,不动声色的移动到胯间,抚摸那瞬间胀起的阳物,飞燕的心一惊,“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她谨慎的看了妹妹一眼,觉得她好像无所察觉,便想把手抽回,可是刘骜把她的手拉的紧紧的,带著她在那硬物上摩挲,赵飞燕的脸红透了,到是不敢再反抗,顺著皇上的意,把手伸到龙袍内,抓住那条龙根,在天鹅绒般的包皮上缓慢的抚弄著,刘骜一面享受,一面观察合德,这小东西还挺能装的,老僧入定一样,那“扑扇扑扇”的睫毛,和红滟滟的小嘴儿,可真够勾人的……
刘骜动手把赵飞燕的螓首按下来,飞燕就钻到龙袍里,张了口含住龙根,男人发出一声难以隐忍的低哼,赵合德抬了头,微微扫上一眼,姐姐已经低到龙书案下面去了,一头黑发若隐若现,傻子也知道是做什麽,她转转脑筋,再看看她“刘骜哥”的神色,就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在心里冷哼一声,嘲笑他的幼稚,就像逗弄一个小孩一样,她眼皮都没多抬一下。
这是赤祼祼的挑衅,刘骜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当晚就翻了飞燕的牌子,曹宫欢天喜地:“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皇上还是最最疼爱娘娘!”
赵飞燕香汤沐浴,刘骜竟似极不可待一般,把她压在床账上亲吻,他甚至忘了宽衣,就那样冲进她体内,飞燕一阵娇喘,感觉那粗厚的东西把自己的空虚填满,里面瘙痒难耐,很是舒服,刘骜变换著角度穿刺,抽插,他把她摆成狗趴的姿式,把著小纤腰,拼命的折腾她,掐得她腰上一片淤血。
“皇上……轻点……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刘骜拔出家夥,随著眼前的一道白光,把Jing液射到她脸上。
“不许吐,给朕吃下去。”
赵飞燕没办法,只能把嘴边那又腥又咸,还有一股隐隐的有著骚味儿的东西舔到嘴里,咽了,咽罢还伸了伸舌头,给皇上检查,刘骜这才满意,倒在床上歇了,飞燕去汤池把自己收拾干净,在周身重新熏了香,才钻到刘骜怀里。
刘骜闭著眼睛,眼前全是赵合德那张平静无波的俏脸,这气得他发抖,又有些失落,都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一夜也没睡好,凌晨时分,赵飞燕俯在刘骜的耳边说:“皇上,王美人太惨了,有一件事情,臣妾觉得不能欺瞒皇上,如果不说出来,臣妾觉得有罪。”
刘骜一掀眼皮,疑惑道:“什麽事啊?”
“恐怕,这宫里有人不想让这个皇嗣降生,使用了邪魔外道的招数,来残害龙子。”
汉成帝猛地想到王美人流产那天,太医说的话,说恐非人力所为,怕是天意,他也不知道哪里失了德行,竟然震怒了老天爷,到现在,连一个孩子也不肯赐给刘家。
“你把话说清楚!”
飞燕道:“据臣妾所知,许皇後的东宫,现在正养著一些“得道”的高人,具体他们做了些什麽,又为著什麽,就没人知道了。”
刘骜“噌“的一声坐起来,“赵飞燕,如果你信口雌黄,该当何罪?”
“飞燕宁受剐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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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成帝当时下令,让皇宫的侍卫围了东宫,目的是让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来,皇後许氏还在睡梦中,就被告知大事不好,侍卫已经抓了不少僧人,整个东宫已经被控制起来。
刘骜气的怒发冲冠,赵飞燕火上浇油,又进一言,恐怕这件事情,与才高八斗的班娘娘不能脱了干系,赵合德听了之後,微微一笑,对妩儿说:“这个就靠不住了。”
妩儿好奇的问:“难到不是班娘娘出的主意吗?”
赵合德不语,心道:我到要看看班婕妤有几分能耐。
无论许皇後怎麽解释她是为了皇家社稷向上苍祈福,刘骜也是不信的,太後王政君道:“你若是好意,怎麽不向皇上请旨?反到要偷偷摸摸的来?”
许氏知道太後不会帮自己的,只会落井下石,抱住皇帝刘骜的腿:“皇上,听臣妾一言吧,臣妾真真切切是没有恶意啊,臣妾没有诅咒皇嗣,没有陷害王美人啊,皇上,你是天子,你应该都清楚的啊。”
刘骜想,铁证如山,还有什麽不清楚的啊?
王太後道:“皇儿,你可要给王美人儿做主,皇後有罪,理当惩处。”
刘骜看看跪在脚下的女人,两人也曾有形影不离,恩爱相守的美好时光,终究是不忍心,没有移交刑部,只是废除了她的後位,贬入昭台宫思过。
而对於另一个事主班婕妤,皇上怎麽也想不明白,她平日和皇後也不亲热,什麽时候卷到这巫蛊案里呢?又为什麽要害王美人呢?按说王美人是在她的看顾下,她更应当不遗余力的为皇家分忧啊?
班婕妤十分冷静,她对皇上解释说:“臣妾听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修身养性为善举尚且不一定能够得到福报,更何况是做邪恶之事?鬼神有知的话,不会接受不轨的意图;假若鬼神无知,诅咒就更没有用。所以这事臣妾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参与。”
班婕妤问心无愧,又有一副好口才,再加上平日里的“贤名”和与刘骜深厚的夫妻感情,汉成帝不但觉得她说的有理,而且还觉得自己冤枉了她,为了表示歉意,赐给她黄金百斤。
鸿嘉三年,许皇後的姐姐许谒夫人,因为被定罪为巫蛊案主谋,判定斩立决,许氏家族没落了,同月,赵合德晋封美人。
这一天,淳於长在养光殿见驾,他是太後的外甥,也是刘骜的玩伴之一,封号定陵侯,在朝中担任侍中兼卫尉的职务。
“皇上,赵美人来送参茶。”
刘骜放下手上的卷宗,伸了个懒腰,道:“快叫她进来,正好朕也歇一歇。”
上次刘骜和赵合德呕气,觉得自己很不明智,合德不愿意别的女人靠近他,但是亲姐姐还是很容得下,倒叫他自己讨了个没趣,本来想好好的“凉她一凉”,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先投了降,让这个小妮子抓在手心里头。
淳於长但觉的眼前一花,一阵香风颂来,那一抹鹅黄的身影便嫋嫋婷婷的映入眼帘,这一位青葱少女,不过二九年华,却生得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只一看,便成了痴。
刘骜觉得自己很奇怪,看到淳於长看合德的样子,又恼怒又得意,照规矩,皇上的後妃,大臣不可直视,就算是有亲缘关系的王侯也应该避嫌,现在淳於长直勾勾的,眼珠子都不错一下盯著她,明明是对皇家大不敬,可是男人总有个炫耀的心里,他觉得合德貌似九天神女下凡,很是给自己长脸。
“合德,见见定陵侯。”
淳於长心里暗暗吃了一惊,原来她就是赵合德,果然是名不虚传,据说皇上为了得到她,可是颇费了心思。
赵合德上前施了一礼,淳於长赶紧回礼,道:“娘娘,小臣不敢。”
赵合德微微一笑,道:“侯爷言重了,合德只是个美人,应称‘小主’才是,真真当不起这个‘娘娘’呢!”
刘骜起身走过来,一把将赵合德拉近怀里,吻了一下鬓发,道:“你这个鬼灵精,是说朕刻薄了你吗?”
“皇上,请用茶。”
“好好好,先放下,让朕瞧瞧,娇娇这是什麽装扮,怎麽这样好看呢?”
“皇上,还有人呢!”
赵合德倚在君王怀里,斜著媚眼撩了一眼淳於长,不错,真是个俊俏的儿郎,两道浓眉,颇为英气,更遑论那八尺的身躯,有大丈夫之风,那眼神还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与她的一碰,这才低了头,尴尬的笑一笑,合德心道:淳於长到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不能白费了他和王太後这层关系,可应该怎麽让他“帮忙”呢?
(0。82鲜币)第十五章 定陵侯
赵合德有两个没想到,一是没想到机会来得这麽快,第二个没想到,就是没想到淳於长的胆子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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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蝗灾,汉成帝刘骜派了钦差去两淮以南巡视,开仓放良,救济老百姓,以示皇恩浩荡,不成想与皇家同姓的刘秀成刘大人,是个贪官污吏,在里面大做文章,中保私囊。接到了弹劾他的奏折,刘骜震怒,可是灾还得赈啊?老百姓还等著储备冬粮呢,可是派谁去呢?
“你说,派谁去好?”刘骜把折子一扔,问合德。
合德正帮帝王润笔,饱沾了朱墨,勾起一抹笑容,道:“皇上,妇人不可参政,您忘了?”
刘骜抓住合德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一记,笑著说:“又没有外人,怕什麽?”
“臣妾才见过几位大臣啊?就是想举荐,也有心无力啊!”
“也是。”
“不过……”
“不过什麽?”刘骜见她说半句吞半句,捏捏她的小鼻子,“朕叫你说。”
“哎呀!就是定陵侯,臣妾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哦……淳於长?为什麽呢?”
“您想啊,定陵侯是皇亲,做起事情来,肯定要顾及皇家体面,断不会与刘成秀之流为伍,辜负圣心,再者,他身份尊贵,在平头百姓看来,也显得皇上重视啊。”
刘骜觉得赵合德很是为皇家著想,十分开心,道:“合德也就是个女儿身,要是男子,就来做朕的谋士也是不承让的。”
赵合德把笔放下,“做男子有什麽意思?”她把头偎在刘骜怀里,“我就要做哥哥的小女子。”
刘骜一只手悄悄从她的衣襟领口伸进去,抓住一只滑不留手又弹性丰润的Ru房,在手心里握著,拨弄奶头,赵合德笑著躲开,道:“讨厌,你坏死了!”
“还有更坏的呢。”
刘骜把她架到桌案上,两手把衣领一扒,嘴巴凑到她胸口,含住|乳尖吸吮。
合德冷不防被暴露在空气中,身上起了一粒粒小疙瘩,冷得真打颤,而偏偏他吸住的地方是唯一的热源,把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
“别……皇上,会有人进来的。”
“谁敢进来,不要命了!”
刘骜气喘吁吁,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那一身细皮嫩肉儿怎麽都摸不够,爱不够,亲不够,匆匆忙忙的解下她亵衣,拉开大腿,便提“枪”上阵,Gui头往里一顶,使了力气送入。
“啊──!”合德娇呼一声,被填塞的满满的,又胀又酸,只能紧紧缩著。
刘骜抽顶起来,Gui头在紧实娇嫩的花心处一捅一撵,拼命狂捣,十分快活。
赵合德一句话,让淳於长捡了肥缺,王太後也很意外,但是这是给她们王家长脸的事情,自然要把外甥叫到跟前嘱咐几句,於是定陵侯得以进宫。
淳於长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惦记皇上的女人,可是打从那天匆匆一见後,就悄悄的刻在心上,总想有个机会亲近亲近,哪怕只多说两句话,嗅些香气也是好的、也是难得的。
他壮著胆子往合德住的远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