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孩子请找我-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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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小人用十分鄙夷的口气,说了两个字,“乡下!”
“哈?你跟纽约比啊?有几个地方不是乡下,你给我说说看。”
“伦敦,东京,日内瓦,北京,洛杉矶,上海”小人掰着手指头,说英文。
“您知道的还真不少!”
房正胤也问,“你到底回不回?不能以这个理由拒绝,给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Alex歪着头,想了半天,“你们把我的钢琴老师也请回去,我就回去。”
这下房医师为难了,小子的钢琴老师是The Juilliard School的名师,请回家去住着?太奢侈了吧?他心存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老妈。
房太太立马澄清,“不是我出的主意。”
哪知小子坏笑着说,“丽莎才想不出来这么绝妙的主意,爷爷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是不是,爷爷?”
房达一脸的黑线。
结果小子还不知死活献媚道,“丽莎,这个马屁拍得好不好?”
穆昭贤的脸色基本与老公一致。
那舒敏看了看自己老公,两人快速用脑波交换意见,严重统一,就是用强的,也得带回去。
“Alex,妈妈很郑重地告诉你,回去的机票我们已经买好了,并且是不能退的。如果你不坐的话,那就要损失一大笔钱。要是你愿意赔钱给我呢,我就不带你回去了。你要不想赔,那就必须跟我们回去。”
“那是多少钱?”
“一万美金。”那舒敏说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以她对小人的金钱观念教育,让他同意掏一万美金还啥都没捞到?想都别想。
小子认真思考了片刻,转头问爸爸,“有这么贵的机票吗?”
房医师难得配合,“有,这次的飞机特别大,我们买了头等舱,很豪华。”
又沉默。
痛定思痛。
对不起了,爷爷。
对不起,丽莎。
还是我妈妈比较厉害,明知道我抠门,舍不得钱。就算我将来开个人钢琴演奏会能挣很多钱,或者做脑外科医生也能挣很多钱,但我不想白白赔给她一万块。
下定决心。
“那好吧,为了不浪费这一万美金。”
当然那舒敏一路上都不敢掉以轻心,小心掩饰着恶劣父母的谎言。但谎言就是谎言,很快就被戳穿了。小子居然知道要问空奶,这个飞机最贵的机票是多少钱?
等空奶很真诚地告诉勤学好问的小朋友,“493美金,不含税。”
小人几乎就要失控了,用英语大喊,“妈妈,你被人骗了!!去告他们!!赔钱!!”
那舒敏跟房正胤两个人简直窘迫到了极点,恨不得挖个洞又想这是在飞机上。挖个洞?会死得比较慢,摔下去还得好久。不痛快,太痛快了。她只能诱哄,“好,好,等回去了,我们去找妮可的爸爸,让他替我们打官司。”
“他不行,他是个离婚律师。”小人不依不饶。
旁边一个穿着入时的俏老太太忍不住笑起来,“你还知道离婚律师?我是专门做消费者权益保障的,要不要请我?”
“您贵吗?”
“不贵,你要求赔偿多少,算给我百分之五十。”老太太很有兴致地说。
小子忙在心里算,发现搞不清百分之五十是多少,就问妈妈。
那舒敏道,就是一半。还对人家老太太笑一笑,算做她出言安抚儿子的感激。
“一半太多了,少一点吧,我再请你吃冰淇淋。”
“请我吃我喜欢的口味吗?”
“那当然,你可以选。”
一老一少,你来我往,竟然聊得很投机。
那舒敏松了一口气,儿子终于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不过他的记性特好,回头肯定又能想起来。她也只能采取拖延战术了。
魔王回巢,家里的生机也跟着回来了。寄养在妮可家的鹦鹉学会了意大利语,已经不会说中文了。小子有点郁闷,费尽了心机,想要让鸟儿重新说中文。一时间,人鸟交战,羽毛四散。
“你有点耐心,谁也不是一天就学会说话了啊。不是让你看过以前的Vedio吗?你自己也一样嘛。”她再不劝解,不是鹦鹉要发疯,是她要发疯了。
小人好歹和颜悦色了一点,不再威胁鸟儿要拔光它的毛了。
唔!
之前出书的事情也最终定了下来,作者大人同意了排版,装帧设计,签字画押,等着上市,然后收钱。钱肯定是不多啦,一换成美金就更少了,估计连房医师半月的工资都没有。但好歹是个纪念。小人的成长,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问房医师,看您做教授也挺有成就感的,什么时候能转正?
房医师不作正面回答,只问,去不去夏威夷?
干什么?
做完胸,不去海边晒一晒,多浪费?
也是,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配前半段文。内容有可能还会调整,总之还有一章就结文。加油!
因为最近在写一本关于小孩子语言学习与教育心得的书,还要四处追赶夏天的尾巴,所以新坑会很慢。抱歉中不过加拿大的冬天很快就来了,到时候哪儿也去不了,就只能猫在山洞里码字了。敬请期待哈。
51 玫瑰色天空
在那舒敏成功地做完胸部手术且康复之后,接待的第一个客人居然是老徐。他到LA开会,专门跑来看她一眼。本来她还说算了,也不顺路。后来想想,就连Jen都能来看房医师,凭什么不让老徐来看她?太不公平,对谁都不公平。再说这几年没见,还挺想他。
一身风尘的老徐看着面前的水润女子,不免很失望,说,“我还打算找房医师算账,给他猛K一顿的。你这样子,我怎么有理由动手?”
那舒敏就笑,“你就算有理由,也不一定K得过他。”
老徐倒是豁达非凡,“这话是对的。我要K得过,早些年前就K了,铁定改写结局。”
那舒敏微笑不语。
这男人过了四十岁,样子越发地迷人起来。只是徐妈妈一再跟她说,“敏敏你得负责啊,明山是找不出合心意的人了。这辈子我也别指望抱孙子了。你得把你儿子给我送来抵债,等明山生了儿子我才还你。”那舒敏当然知道她是说笑的,可这其中的无奈有多深,她又怎么会不明了?但徐明山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肯将就,不肯强求,也不肯委屈自己。
临走的时候,两人去马场转了转。
无边的草场,散落的马群,一直连到天的那一边。就是这样一种苍凉的空旷,让那舒敏舍不得这里。她也知道房医师终究是要回到喧嚣中去的。这段隐居的生活,大概会让她回味一生。而身边的这个人,想劝慰,却开不了口。
叫她怎么说?
放弃自己梦寐以求的?或者说,蒙上眼睛去过活?
都不是他。
最后还是老徐自己说,“别酝酿了,你也说不出什么大吉大利的话来,虚伪的话留着给别人说去。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给小岩的?”
当事人都发话了,她要是再计较就显得水准太低,于是说,“给小娅带几本英文故事书吧,上次答应她的。”
好。
徐明山走了,那舒敏闷了好几天。
房正胤也不打扰她,让她自己闷完也就好了。其实所有的决定都是自己做出来的,可以怨天怨地,却独独不能怨别人。他觉得徐明山独身未见得就不好,若是随便找个人结了婚,成了怨偶更是麻烦。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该懂得平衡自己的心。而房医师似乎忘记了自己当初要结婚的初衷。等他突然想起来的时候,一身冷汗,一个不小心就差点成了怨偶。只能说他无比幸运。
幸好,幸好。
宁静的午后,一尘不染的心理诊室。
“金博士,您确定?”房正胤直起身,又追问了一遍。
带着黑框眼镜的金玄铭微微笑道,“只要你确定,我就确定。从各方面测试结果来看,你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房正胤将几乎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回去,松了一口气,“您不知道,上次要求停诊被拒,我受了严重打击,再也不敢提这事儿了。”
那舒敏还一直说肯定是韩国人想继续收钱。房正胤就义正言辞地反驳,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金博士怎么会是你说的这种人?后来他又坚持了半年,每周一次,从不间断。实话,姓金的真没少收钱。他也难免在心里嘀咕,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上次给他做测试的时候金玄铭也没有说就要定生死了,所以他很放松。看来韩国人故意的,免得他有压力反而效果不好。终于结束了长达一年半的心理治疗。
出来的时候,他觉得天是那么的明朗,一切都焕然一新。
去花店买了巨大的一束粉玫瑰。女人转了性,说,“白色郁金香太忧郁,粉色玫瑰挺少女。上了年纪的女人总喜欢把自己假想成无知少女。”所以现在他都买粉玫瑰,以满足某人的赤子之心。
开车回家。
儿子去了学校,家里很安静。作家女士在研读儿童教育的书籍,坐在院子的凉棚下,一身淡绿。微风撩起了耳边的碎发,她便抬起手来,将不安分的头发放回耳朵后。洁白的手指在阳光下几乎成了透明的,闪着细细的光亮。三十九岁的女人,面色红润,气质姣好。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胸前。还真别说,整过以后是挺出色的。
那舒敏一扭头就触到了男人火辣的双目。她撇撇嘴,“出钱的享受福利,本宫连反驳的权利都没有。也不知道谁当初死活不让的。闭上眼睛,别看!”
房正胤大步走过去,快意道,“不看就不看。”说着直接动起手来。
女人怒目而视。
房某人很无辜,“你说别看,没说别摸。”
“你这会儿应该在金博士的诊所里。”那舒敏才不会被他弄得发晕。
男人得意道,“他说不用再去了,敏敏,一切都结束了。”
“真的?太好了!”那舒敏一激动就把自己送上门了。
那岂能拒之?房正胤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而那个被唤作敏敏的女人,不怒不嗔,温柔回应,如清风,如润雨,美好得天空都成了玫瑰色。
反正儿子不在家,那干脆
身体的纠缠仿佛带着前世的眷恋,那种想念浓得久久不能消散,绕在发间,沉于眼底。
“你说人究竟有没有前世今生的轮回?”女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只因这一场欢爱超过了以往的每一次。两个人的身体与灵魂都完美交融的时候,会让人觉得,这是上天的恩赐。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不知道。”她的确是一时兴起才问的。
“我虽然是医生,但不排斥一些宗教上的东西。可你要让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也说不出来。也许有,也许没有。在你我,重要的是今生,不是么?”
是啊。
今生。
她遇上他,或者说他遇上她。谁拯救谁?谁成就谁?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是
“四点半了,去接儿子!”
生活在继续,生命得以延续。
后来他们决定回中国去领养一个女儿。哪知小子看上一对双胞胎,一定要把双胞胎姐妹带回家。这是Alex做出的第一个重大决定,毕竟那是两个妹妹,不是玩具汽车,也不是两只热带鱼。那舒敏一再强调说,“不能退换货,也不可以送给别人。”
Alex冷眼看自己的妈,“妈妈,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权这回事吗?”
那舒敏大囧,只能暗地里猛踩自己的老公,“你都什么基因,生的什么儿子这是?”
房正胤瞪眼,“为什么推到我头上?难道他没有你的基因吗?”
“喂,两位能不能先别吵了?去签字,谢谢。”小子很无奈地说。要是他签字管用,还用得着求这对夫妻吗?
再囧。
一家三口猛然变成一家五口,那舒敏自己都花了好一段时间才适应。可小子做哥哥的称职程度让那舒敏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珍珍和玥玥到他们家的时候只有四个月大,两个丫头喝奶简直是用抢的,谁也不愿意被排在后面,不愿意晚一秒钟。稍微慢了一点点,就开始嚎啕。那舒敏一人对付两个小的,还真有点手忙脚乱。Alex只要在家的时候都会很自觉地帮忙,牺牲自己玩五子棋的时间,牺牲看电视的时间,牺牲出门骑脚踏车的时间竟然毫无怨言。等她们会坐了,要学爬的时候,他就像个教练。在她们面前放她们喜欢的东西,让她们尝试着去拿。学走路,学说话,学吃饭,学着自己系鞋带样样都教得有模有样,真是很有哥哥的架势。
那舒敏跟房医师都很欣慰。
可某一天,某哥哥终于开始显露邪恶本质了。
“珍珍,帮我把书包拿过来一下,谢谢。”
珍珍不想去,就说,“我在画画,哥哥自己去。”
“玥玥,你去。”
玥玥也不想去,说,“上次是我拿的。”
小子不悦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么多奶白喂给你们喝啦!”
那舒敏闻言大惊,这小子的心机也太重了吧?坚持三年不暴露?
夜里躺在床上,对房医师说起。
房正胤皱眉,“你想太多了吧?他不过是新学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