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逆同人]花咲之世-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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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很美。但也是这双眼睛,令修鲁泽尔违和。它会让其他的一切变的无色。那个男人——修鲁泽尔瞥了一眼已经变成尸体的牛郎,如果能看到这双眼睛,会有怎样的反应呢?当然,那样的话鲁鲁修一定会第一时间认出自己来,游戏就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虽然最后有点脱轨,但对于现在这个结果,修鲁泽尔是满意的。从那双眼睛里,他看到想要的东西——恐惧与绝望。
“很难过?”
“恩。”
“害怕吗?”
修鲁泽尔俯身将弟弟压住,脱去手套的手掌插进散乱的衣物,顺着腰侧一路抚摸下去。鲁鲁修发出了不知道是拒绝还是邀请的呻吟。他抖动的更加厉害,就好象患了寒症的病人,既渴望着温热的身体,又害怕着它们。
“来,说‘帮帮我’。说了就能舒服。”
“……”鲁鲁修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他的记忆虽然错乱,却知道不会有人来帮忙,也不能向任何人去恳求。因为那是无用的。只能靠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混沌的意识中,只有这一点异常的清晰。
修鲁泽尔并不着急,轻轻咬着圆圆的小耳垂,在弟弟的耳边,温柔的诱惑着,“你看,你想要的……”
“修鲁……”
“说说看……是真的哦。”
“真的不会再做噩梦?”
“真的。”
我不会象父皇那么无情的对待你们。修鲁泽尔支起身,凝视着玛丽安奴的儿子。
——更脆弱一点吧。虽然布里塔尼亚皇族从来不怜悯弱者,但如果你不是弱者,我就不能允许你活下去。
然而,早就下定决心要做一个好哥哥的第二皇子殿下,不打算杀害任何一个兄弟,尤其这个弟弟流着玛丽安奴的血。
鲁鲁修仍然很犹豫,似乎不能承受哥哥那期待的目光,他转开头。不远处,被鲜血浸成红色的白丝绸上,躺着一个挺英俊的男人,他直直的看着鲁鲁修,死不瞑目。
修鲁泽尔感到身下肢体瞬间变的僵硬。再转回头来时,他亲爱的弟弟眼里是难以置信,就象当年在布里塔尼亚皇宫的大殿上望向父亲的眼神。第二皇子殿下忍不住笑了。
* * *
站在紧闭的门外,拉尔夫有些担心。修鲁泽尔殿下今天晚上在这里呆的时间有点久了。
他想起半个多月前的那一夜,流了满床的血。拉尔夫进去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死人他见的并不少,但修鲁泽尔殿下很少把情况弄成这样,尤其还是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倒卧在血泊中的少年,就象是献祭的羔羊。拉尔夫甚至担心他是不是还活着。
但侍从总管很快发现不过是虚惊一场。在床的另一边他看到了花大价钱请来的牛郎的尸体。床上的血其实是他的。鲁鲁修殿下几乎没受什么伤,除了那个位置有点轻微的裂开,流了一些血,但没什么大碍。
“他忽然捂着头,然后就这样了。”
修鲁泽尔殿下向拉尔夫说道。他的表情和平时一样,虽然没有笑,但也看不出来生气。拉尔夫却清楚的感受到主人情绪不佳。
“……还顺利吧?”
试探着这么问的时候,第二皇子殿下尖锐的看了他一眼。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修鲁泽尔投以这样的眼光了。拉尔夫情不自禁的抖缩了一下。
“有你给他上的润滑膏还能不顺利吗?”
“我只是希望不要让您扫兴……”
“你怕我弄坏他?”
修鲁泽尔用没有戴手套的手指将掉落到额前的头发拨到脑后,看着拉尔夫窘迫的表情,又问,“你喜欢鲁鲁?”
“不。”几乎是立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随即意识到反应太大,拉尔夫定了定神,“……喜欢。我当然会喜欢鲁鲁修殿下,毕竟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殿下您在怀疑什么?”
修鲁泽尔看着他,沉默了一会,慢慢说道,“拉尔夫,我希望你明白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殿下,您想将他当宠物养我不反对,但鲁鲁修殿下毕竟不是普通人。”
“你觉得我太过分?”
“当然不是。”要怎么说呢?拉尔夫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修鲁泽尔殿下对待他失散多年的幼弟并不特别苛刻,但也没有十分宽容。可问题不在这里。拉尔夫压根不赞成这样来处理他们彼此间的关系。
“怎么对他真的很重要吗?”修鲁泽尔似乎看穿了侍从总管的烦恼,“我会让皇子的身份变的没意义。这样可以了吧?”
“我相信您的决断。”
“可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哦。”
停了一下,修鲁泽尔仰起头望着悬挂着枝形吊灯的天花板,仿佛在思考什么,“拉尔夫……”
“和皇帝陛下相比,你说我是不是差的太远了?”
虽然给出的问题很明白,但拉尔夫不确定问话的真意。是什么使得第二皇子忽然这么想?虽说皇帝陛下很苛刻,但对于修鲁泽尔这个儿子却从没有责备过,这说明陛下是认可殿下的。但一直没有确立皇太子似乎又说明陛下对子女们仍不满意……
如果促使修鲁泽尔殿下发出疑问的原因是鲁鲁修殿下,拉尔夫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众所周知,陛下对待鲁鲁修兄妹非常冷酷,如果可能,拉尔夫倒也希望修鲁泽尔采取同样的态度;只是他知道,这不现实。那么即使回答说“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也许反而会加深现在这种半调子的情形,让事情变的更加麻烦。拉尔夫在心里再三权衡,最终决定不去碰触这个问题。
“陛下是帝国最伟大的皇帝。但在我心里,修鲁泽尔殿下才是最出色的。”
“拉尔夫,你的话对陛下有些不敬哦。”
“我相信陛下不会介意。”
“呵!”修鲁泽尔笑了笑,“其实我的确比不上陛下。同样是害怕到不能动弹,在我面前,他却还要挣扎呢。”
拉尔夫忍不住想,果然是这样。
“因为鲁鲁修殿下不再是小孩子了……”
“你的意思是说有了成长?不、不是。”修鲁泽尔回想着早先的情形,摇摇头,“还是那么脆弱、容易被压倒。但又有那么点不同……”
——总觉得那孩子的身体里滋生着某种腐败的、令人不快的东西。
修鲁泽尔在心里沉吟,有些烦恼的想,事情并没有脱离预定的轨道,虽然有过挣扎,但鲁鲁修还是如他所愿的最终屈服了。可为什么他会觉得奇怪?总感到有些不对劲?到底问题在哪里?
“殿下,您想要他怕您。但是害怕也有可能衍生出与臣服完全相反的东西……”
“困兽犹斗?也许。但怕到极致就不会了。毫无反抗的予取予求虽然有些无聊,但有个乖巧听话的弟弟也不错。”
拉尔夫想,问题就在这里。您真的能残酷到让他连反抗的欲望都失去吗?替鲁鲁修殿下收拾的时候,拉尔夫的心情很复杂。少年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这说明修鲁泽尔殿下很好的信守了他的承诺,不会将玛丽安奴的孩子弄坏。但拉尔夫也知道人的理性有时候不那么管用,尤其是在某些特别的场合。
如果鲁鲁修殿下受到重伤,拉尔夫一方面会觉得放心——这说明第二皇子殿下并没有把少年放在心上;但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会想这或许是因为想要拥有对方的欲望强烈到不受控制,毕竟修鲁泽尔殿下并不是个特别激情的人。
但事实上少年只是轻伤。而且拉尔夫注意到,用来承受激情的那里并没有留下拥抱过证据,修鲁泽尔离开时的模样也不象是有过情事。拉尔夫差不多可以肯定主人没有碰鲁鲁修。理由要么是没有兴趣,又或者……忍不住心软。
自认为熟知第二皇子殿下性情和习惯的拉尔夫并不知道究竟哪种可能性更高。他叹息着想,也许什么问题都没有,一切只是杞人忧天。不妥的人并不是殿下而是自己。
3
入秋已久,有风的夜晚寒意格外分明。拉着天鹅绒帘的房间里,门窗紧闭。透不进凉气,反而有些热。
男人穿着薄薄的白色蕾丝衬衣,胸前的扣子打开两颗,露出牛奶色的光滑皮肤和漂亮丰匀的肌肉。他的容貌很英俊,微微皱起眉头时显得格外性感。靠坐在有着缎面椅垫的高背椅上,膝上还抱着一具光裸的少年的身体。
相对纤长的四肢有着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感,在男人手臂中,肌肤的色泽白的有些异常,微长的黑发落在颈后,从背后远远望去就好象是最精细的白瓷做成的玩偶。然而,无生命的瓷器不会有那样的动作。在男人的怀里,拧动着的每一分曲线都描出惹人遐思的声色之影。双腿分开,跨在刻有精致花纹的木扶手上。男人将两只细腕收在一只手中,倒剪身后。平坦的胸脯高高挺起,将两粒艳红的小珠送上前去,任君采撷。
男人的嘴唇在小珠上一再流连,随着他的动作,拂在少年胸上的柔软金发象一只温柔的手来回抚过,少年发出难耐的呻吟,扭动身体寻求着更多的爱抚。
虽然呈现出情动的样子,纤薄白皙的身体却依旧是透着些许青意的冷白。男人抬起头,向下看了一眼,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分开的双腿间那代表男性欲望的器官也没有动静,还是软软下垂的可爱模样。这使得他的热切反应看起来就象是在哄骗男人。
“恩?……”
在男人的不动作中,少年疑惑的张开了眼睛。迷离的紫罗兰色带着朦胧的醉意,那比平时更为深沉的色泽显得异常的妖艳。眼波流转,与男人的眼睛正正对上。
“舒服吗?”
“恩~”
小猫撒娇似的声音,与答案的内容相反,慵懒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非常诱人。男人不喜欢被违逆,但在床上的时候,偶尔被床伴使使小性子倒也不错。他不介意稍加纵容来增添情趣,但少年那有意无意间所流露的媚态却让他感到不悦。抓住下颌,将少年拉近来,双唇相叠时忍不住带出来些许粗暴的意味。
少年已经习惯了连呼吸都会夺走的深吻。他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的热情,渐不胜力。腰上失去对方手臂的支持后,光靠搭在两侧扶手上的双腿已无法继续维持半悬空的姿势。落坐在男人腿上的瞬间,少年从鼻子里发出哼音,就着被剪住双手的姿势挣扎起来。
两股间的秘处被黑色的假物所充满,刚才的碰撞令它更加深入。虽然过了这么久,那器具已经不再冰冷,盘桓在他心里的异物感却始终挥之不去。而男人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让他适应,每次都无视他的抗拒照做不误。想要忘记都不能够,频繁的被那种东西深入体内并操弄,每每提醒着他,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悲惨。
他在颤抖中度日如年,终于等到男人吻够了,将他的腰肢再度抬起。少年喘了口气,用湿润的眼神哀求般的看着君临自己的暴君。男人微笑着松开了钳制双腕的那只手。
重获自由的少年收拢摆的太久已经有些僵硬的双腿,从男人身上蛇一样滑下去,跪在了脚边。修长的手指甚至有些急切的解着蕾丝衬衣的扣子,湿润的舌头由坚实的胸膛一路舔下去,最后抽出腰带,打开裤链,将男人的器物纳入口中。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瞬间,男人绷紧身体,溢出了短暂而低微的叹息。少年的技巧已经相当熟练,知道怎样令他愉快。靠在椅背上,他伸手抚着少年的黑发,那么柔软,带着微凉,从指尖滑过时就象是上好的丝绸。
手指渐渐向下,碰到温热的脸庞。微微凸起的眉骨,往下是圆圆软软的眼珠。虽然看不到,男人却清楚的知道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令人迷醉的轻紫中透着果实成熟前的薄红。来回抚摸着那对眼珠,轻轻按压。他的流连似乎让少年感到害怕,口里的动作慢慢变的心不在焉。男人收回按在眼珠上的手指,温柔催促,“继续。”
“……真是乖孩子。”
跪在鲜红地毯上的雪白的身体有一种被凌虐的屈辱感,却又散发着邀约品尝一般的蛊惑气息。男人俯视着在腿间起伏的小小头颅,摆动的间隙从头发下偶尔会露出色泽鲜艳的嘴唇。男人不由得想起那一天,精壮的古铜色的身体压服着少年纤白的肢体,交合处渐渐浸出水色与血光的惨酷情色。
他站起身来,抓住少年的头发,仰起的脸上一双红唇已经因为过多的摩擦而略显肿胀,带泪的紫眼睛熠动着令人疯魔的雾痕。就着这个姿势,再次让他张开嘴,将昂然的器官压入,挺动腰身。不容情的深入喉咙,男人的鞭挞令少年辛苦的喘息着,越来越多津液自嘴角流下。就在他不堪承受到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男人顶到最深处,在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后,释放出了灼热的液体。
抓着头发的手松开,少年倒在地上喘了半天才慢慢回过气。男人脱去衣物,伸手将他提起来抱在怀里,他也主动揽着对方的脖子。两人交缠着走过去倒在中间的大床上。温软而光滑的皮肤做着最亲密的接触,不断的抚过身体的手掌暖热而温柔,疲累中他终于觉得松了口气,舒适而安心的昏昏欲睡。
少年的呼吸平稳后,男人起身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看到他,已经在门外等了老半天的拉尔夫觉得终于舒了口气。
房门合上,把光亮关在了身后。走道的昏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