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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反逆同人]花咲之世-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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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里,修鲁泽尔重新坐了下来,将少年揽过来,让他的头搁在膝上。
抚过身体的手带来连串的震颤。刺青师傅的唉声叹气也无法阻止皇子殿下持续的动作下去。鲁鲁修在床单上磨蹭着,被约束的身体却让他无法如愿,焦躁感蒸腾出的热意令寒冰一样泛着青色的肌肤逐渐染上浅粉色。室内的温度热的让人有些难耐。见惯了各种场面的刺青师稳定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有点抖动。最后一片花瓣完成时,他如释重负的长长的吐了口气。
拉尔夫进来将刺青师领走后,修鲁泽尔以更亲昵的姿势压住少年,轻触着那朵刚刚绽放的宝珠山茶。凝血一般的艳红盛开在白色的肌肤上,说不出的妖媚惑人。
舔过那略显粗糙的皮肤,舌尖卷入淡淡的血腥味。比其他地方更加灼热的触感拨动着修鲁泽尔的欲望。他解开鲁鲁修下身的束缚,让少年向前屈起双腿,露出股间的秘处。就这样按在床上,由身后进入。鲁鲁修所做出的热情回应是有别于以往的性的欢愉。他勃起了。修鲁泽尔捋动那于男人而言还显稚嫩的花芽,带给少年以更强烈的冲击。
大爆炸案后归来的鲁鲁修身上带着别人的印记,这一度令修鲁泽尔恼怒。但最终他压制了奔涌的情绪。不要在意。反复的对自己这样说着。纯粹的渴望着身体接触的鲁鲁修就象是最纯真的淫兽。在需要的时候,他会渴求哪怕憎恨着的人的拥抱。所以,不要在意这种人的一切。但越是这样想就越加的不郁,仿佛有一把暗火在心里烧灼。
修鲁泽尔鞭鞑着少年的身体,他解开情感的束缚,任凭怒意流泻,毫不克制的将鲁鲁修弄痛,听着那带着痛楚的愉悦的声音,更加变的越来越激狂。在泄出一次后,解开上身的束缚,将少年翻过来,抚弄他吐出幼白的精华,再将昏沉的身体抱在怀里摸索,直到燃起新的欲望。期望着永远不要有黎明的夜晚,令鲁鲁修以各种姿势来满足自己,一次又一次后,平静下来的修鲁泽尔凝视着昏迷过去的少年,那脆弱的模样令人怜惜。良久后,他终于还是俯下身,在那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自己的东西只能由自己去毁坏,但修鲁泽尔无法动手。他终于开始觉得,让他们之间的轨迹变成这样的那个最初的决定也许确如拉尔夫所认为的那样,并不正确。但如果再重来一次,第二皇子还是相信自己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这是他和浪漫主义的文学名匠所不同的最为现实也绝不矫饰的真实。奥莱薇塔和阿尔芒之间有如果存在吗?发生过的事情的确谁也无法改变,但更多的时候,是无论如何都只会变成那样而已。能够那样结束不是悲剧,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东西,也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修鲁泽尔抱着鲁鲁修,露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冷笑。

*    *     *

被刺上红色山茶后不到一个星期,被允许观看电视的鲁鲁修在新闻播报里看到了卡莲的消息。
因为爱着ELEVEN血统的母亲而投身于扳倒父亲的血统所在的布里塔尼亚帝国,和鲁鲁修还有朱雀年纪仿佛的红发女孩是他们在阿什福德学园的同班同学。
对于卡莲,鲁鲁修有着某种共鸣,但这不足以影响他的理性。除了朱雀和C。C,再没有人知道鲁鲁修就是ZERO,包括他亲爱的妹妹娜娜莉。那些事情绝不可以让她知道,娜娜莉只要活的幸福快乐就好。鲁鲁修一直坚持着这一点。
包括卡莲在内的黑色骑士团无法对抗来自修鲁泽尔与柯内莉亚的强劲攻势,已经从本土退到最北边的岛屿去了。鲁鲁修之前在朱雀那里得到这个消息,棕色头发的少年以有些沉痛的表情说,“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很多人死在战争中,硝烟后的大地上到处是破碎的家庭。朱雀一再的问,“这样是值得的吗?这么残酷的事情难道是不可以避免的吗?”鲁鲁修的答案是绝对的“是”。你能怎样去改变一个已经腐朽的制度?最多不过是延缓它的灭亡,而为此要付出接受奴役的代价?迟早都要到来的牺牲,长远去说,提前一点发生说不定还是件好事。这种朱雀无论如何无法认同的冷酷说法,在鲁鲁修看来根本没什么可怕。
这世界比你想象中要残酷的多。但此类的台词,鲁鲁修最终还是只放在心里,没有对朱雀坦言。坚持着不肯变通的朱雀很可恶,但是,也很好。他就该是那个样子,抱持着天真的想法活下去。鲁鲁修真心的希望,他能够活到一切死亡与离乱都成为过去的那一天。这是他用GEASS给朱雀所下的命令,也是决意走上相反道路的他唯一所能给予的祝福,“活下去”。
有关卡莲的消息非常糟,秘密潜回首都的她落到了帝国手里。卡莲回来只会是为了她的母亲。这大概是一个设置好的圈套。毫无疑问,反抗军里有了叛徒。从来没有以真实面目出现的卡莲,应该没有组织以外的人知道她是黑色骑士团的一员,伯爵家庶出的小姐在战争中失踪也绝对不会引起怀疑。
鲁鲁修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没有能去联络黑骑士团,那将会使自己与娜娜莉陷入同样的危险。卡莲的判决和处刑定在消息发布后的第二天。帝国军严阵以待,已经势微的反抗军以及只会炸炸缺乏警戒的大剧院的恐怖分子,应该没什么插手的余地。
不知道朱雀会怎么做?鲁鲁修想,倘若有一天,自己以ZERO之名被送上断头台,他又会怎么做。大概,悲伤是少不了的吧。希望什么人都不被牺牲的在这个乱世里贯彻理想,是决不现实的奢望。朱雀也许迟早会明白这个道理。
鲁鲁修站在窗前,望着彤云密布的天空。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赶在这个时候处决卡莲,大概是为了安定民心。虽然与节日的欢庆气氛不合,但自大剧院爆炸案后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的帝国市民,需要肇事者鲜血来慰籍。但鲁鲁修相信,卡莲不会是新闻里说的主谋,她不是能残忍盲目到那种程度的人。真相是什么从不重要,帝国只需要一个够好的替罪羊,那就是黑色骑士团。
回想着刚才听到的新闻词,鲁鲁修浮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早前尤菲公主的死也被归为黑色骑士团和ZERO所策划的阴谋,这是一群对帝国怀着深切私怨的暴徒,他们的目的是破坏和平。说的很棒,而且,几乎就是事实。修鲁泽尔的政治手腕果然非同凡响。即使不能因此挽回失去的民心,至少也能使得民众产生观望犹疑的情绪。再多粉饰一点,ELEVEN的内战几乎就可以变成是帝国为了拯救无辜民众的义举了。
鲁鲁修想,“我要怎么办?”远在北域连卡莲都将失去的黑色骑士团大概是指望不上了。能指望朱雀吗?鲁鲁修摇摇头。他站了很久,直到灰沉天空在入夜前开始飘雪。亮起的灯火在静谧的夜看上去格外的孤寂,非但不能让他感到温暖,反而更觉得寒凉。
他挪动脚步走下楼去。庭院里的金木犀还是那么葱茏,深绿色的叶子反射着四周的点点灯光。他站在那里看了一会。顺着走廊慢慢走到东面,不知不觉走到最开始被囚禁的小房间。
在走道最深的角落里,门缝下看不到丝毫光亮。鲁鲁修将手搭在把手上轻轻转动。并没有锁。他在过去的日子里因为各种理由走遍了差不多能去的所有的房间,却从没再进来过这儿。
命运正是在这里开始改变。他走进去摸索着打开墙上的壁灯,昏黄的光线照在并不宽敞的金红色房间里,有一种窒息感。鲁鲁修坐在床边。听说这里是以客房的标准建造,但他很怀疑谁会喜欢住在这样的地方,克洛维斯又拿来招待过谁。
他的眼睛瞥到了曾经误以为是窗帘的厚重布缦。鲁鲁修从不怀疑所做过的事会让自己在死后下地狱,但他并不畏惧。虽然活着却已经身在最浓黑的世界里的他,还会害怕那种虚无的东西吗?他过去打开帘幕,拿手指比画着起伏砖面上的鬼脸。尽管笑吧,克洛维斯,你能笑的时间也只有现在了。
划动的手指来到笑脸的眼睛时,忽然触到一处凹痕,略一用力,石砖好象变软了一般向里陷去,黑黑一个小洞,就象是真人的瞳孔。鲁鲁修下意识的把手指探进去抠动。墙壁向后退开,露出黑洞洞的世界,就好象怪兽张开的嘴。
鲁鲁修吓了一跳。但好象有什么驱使着他立刻向里走去,门在身后自动合上。完全黑暗的世界忽然亮起了光,有一道向下的梯子。顺着楼梯转了个弯,出现在眼前的房间好象是画室,三面墙壁上挂满了画作。鲁鲁修走过去,一幅幅的看着。每一幅上都落有克洛维斯龙飞凤舞难以辨识的签名。越向里走,签名变的越来越好认。比之毕加索风格的意识流,画作的内容也渐渐变的写实。
终于,他的脚步在一幅色彩鲜丽的作品下停住了。背景是大片盛开金黄色的向日葵,自己、娜娜莉、尤菲还有克洛维斯的脸以放大状挤在一起。看起来应该是比较早期的作品,欢笑着的面孔还没有彻底变成南瓜。
鲁鲁修只停了一会,继续走动时赫然发现随后的画作里充满了熟悉的面孔。看来克洛维斯喜欢人物画。他画了相当多的兄弟姐妹。最多的当然还是曾经关系更为亲密的那些人——修鲁泽尔、柯内莉亚、尤菲和鲁鲁修兄妹。里面还有一张玛丽安奴的独影。身着宝石蓝色长裙的她略略侧身而坐,美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神情说不出平静安宁。
鲁鲁修长久的凝视着母亲的形容,右眼渐渐发热,越来越强烈的晕眩和耳鸣让他跌坐在地上。按着额头,以深呼吸来平静心情。再抬起头时,紫眼睛里溢出了泪水。抚摸着母亲那永远不会再改变的容颜,他想,如果这世间真有地狱和天堂,那么他和他所爱的人们,大概是永远不会在死后的世界重逢了吧。
他再也没有心情继续观看,站起身来,大略的扫过余下的图画,在最后一面墙上,居然看到了记忆中熟悉的场景。阳光灿烂的白色庭院,嬉戏玩耍的年少组与喝茶聊天的年长组。这并不是巧合,而是因为类同的情形在久远的过去曾经发生过无数次。
鲁鲁修忽然醒起,这里的画作包括那些毕加索风格的扭曲图形,似乎主题都是“大家”。克洛维斯将它们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取笑自己的多感与软弱。也许某个夜里,他独自在这里挥笔,将心里的思念变成有形的纪念。又或者只是环视着它们,缅怀一去不复返的、无忧无虑的岁月。鲁鲁修忍不住笑出声。
笑意无法止歇的象奔涌的泉水般喷流出来,他笑的越来越大声,最后甚至有些声嘶力竭。这是多么有趣的世界,又是多么可爱到让人发笑的人生。他杀了克洛维斯,又杀死了尤菲。如果有机会,说不定还会杀死曾经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的柯内莉亚。在他所热爱的那个人获得幸福之前,已献上如此华奢祭品,不在乎更多一点。朱雀或者是对的,但懊悔能改变什么呢?停下来又能得到什么呢?而且现在的他,连明天将何去何从都无法自决。
鲁鲁修擦去眼角的泪珠,扶着墙壁一步步继续走下去。在进来的楼梯对侧有另一道一模一样的向上的楼梯。那又将通向何处,他想要知道。

同样拐过一道弯,尽头是一扇门。非常容易的从里面打开,展现在眼前的是一间雾气缭绕的大浴室,古希腊风格的大理石浴池里汩汩冒出热水。
鲁鲁修有一瞬间不知道身在何处。回过头,进来的门已经合上,在这一边看去不过是一面巨大完美的镜子。他走向通往外间的门,与浴室相连的房间里铺着华丽的波斯地毯,从靠着墙壁陈设的大排高柜来看,应该是一个穿衣间。鲁鲁修正准备继续前行,外间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是修鲁泽尔。
原来依旧身在被禁锢的牢笼。或者是魔幻小说看多了,居然会有一刹那的异想天开,还以为去到了另外的世界。
在越来越近的谈话声中,他莫名的开始惊慌的搜寻藏身所在,最后,也好象只有和纳尼亚传奇有着某种渊源的衣柜是唯一可行的选择。他匆促的拉开最近的一扇门,将自己缩进衣堆。柜子很宽敞,虽然挂了许多衣服,藏在里面却并不觉得十分局促。
从百叶门的缝隙里他看到地上晃动着的影子。仿佛听到了他的祈祷,修鲁泽尔的侍从总管并没有拉开鲁鲁修藏身所在的柜门。而那个男人似乎很疲倦的在脱下衣服后就走出去坐在了外间的躺椅上。
鲁鲁修屏息听着他们的声音。这里应该是克洛维斯的寝间,进入冬天后,因为湿气太重,修鲁泽尔从他原本所住的北面的房间搬了过来。鲁鲁修一次也没有来过,当然不会知道里面的格局。
“真要这么做吗?”
侍从总管在拾掇衣物的悉嗦声里问道。修鲁泽尔远远的声音应了一声,表示肯定,随后追加叮嘱,“你帮他收拾一下,圣诞前一定要出发。”
“知道了。”拉尔夫停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什么,他的表现那么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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