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女经理与温情男上司-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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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意脸上飞霞,映得一张小脸真是人面桃花笑春风。虽然这是大冬天的。
两人站在影楼门口等着大概五分钟,严骏匆匆而来,他脸上挂着平常一般的笑容,朝卢偶点点头。
卢偶也回他一笑,道:“你好,我叫卢偶!”
“你好,我叫严骏!”他温柔地微笑,礼貌地回答,很有风度。
严骏?!卢偶听到这个名字时,眼睛差点没脱框,她生生盯着严骏,仿佛他是外星怪物一般罕见,然后她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急急回头看向那间咖啡店,靠窗的位置没有人,苏仙儿不在!
“小偶,你怎么了?”李小意推了推看起来非常反常的卢偶,问道。
卢偶勾了勾飘到额前的头发,僵硬的脸上扯出一丝微笑,她眼睛横盯着严骏,一字一句道:“没什么。只是刚好我有个朋友正在到处找一个叫严骏的人呢?”
严骏脸上明显一愣,但他没说话。
李小意听到十分好奇,“是吗?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啊?说不定就是找他呢?”
“不,不可能!”严骏急急打断李小意的话,肯定道。
李小意不以为然,拉着卢偶的手道:“说嘛说嘛,她叫什么名字,哥,指不定真是你认识的人在找你呢?”
卢偶看了严骏一眼,他的脸色很难看,但是她又瞧了瞧李小意,最终,她道:“她叫苏仙儿!”
话刚落音,严骏长腿一迈,率先上台阶进了影楼,李小意脸上一僵,随后又灿然一笑,拉着卢偶跟着进去了,一边还解释道:“他就这样,你知道的,这年头,帅哥都有点个性的。”
卢偶点点头,看着严骏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讨厌他,因为她担心他让小意伤心难过,让小意不幸福。
咖啡厅里飘荡着悠扬的琴声,苏仙儿从洗手间出来,回到座位。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那间影楼,她看到卢偶身边站着一个女孩子,穿着一身黑色小礼服,脸上笑得阳光灿烂,连春花秋月跟她一比都逊色几分。
影楼门口有一抹影子闪过,然后进了门,再也看不到了,那一抹身影,怎么就那么像严骏?苏仙儿想想,摇摇头,暗道自己出现幻觉了,轻喝一口咖啡,她看着那两个女子相扶着进了影楼。
一等就是两个小时,中午十二点半,苏仙儿去吧台点了一些吃食,点心饼干之类的,回到座位上时,发现卢偶一脸不自然地坐在那里,盯着她眼里似是千重心事,要与她诉说。
窗外银灰色宝马飞驰而过,苏仙儿正转身脱下了外套。
是她!真的是她!严骏在车里,他眼神紧紧随着那玻璃窗里的人影,紧皱的眉间昭示着心底的疼痛。仙儿,你好瘦,比以前从看守所里出来时还要瘦!
苏仙儿放下手里的外套,在卢偶对面坐下,然后唤来服务员,为卢偶点了一杯咖啡。
卢偶脸色不太正常,她双手有点不自然地翻来覆去,头低垂着,时不时地抬头看苏仙儿一眼,待苏仙儿看向她时,她又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
苏仙儿见状也不追问,先是吃了一小块饼干,看向窗外,不经意道:“新娘很漂亮!”
卢偶大惊抬头,“你看到了?”
苏仙儿有些愕然她不一般的反应,点点头,道:“嗯,之前刚好从这边看到了,穿着黑色小礼服,站在你旁边!”苏仙儿抬头想了想,然后点头道:“很清新自然的感觉,校花是当之无愧!”
卢偶脸色大变,继续追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新郎啊?”
苏仙儿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很是遗憾道:“没有,我只看到你们两个,好像刚好新郎进去了,所以只看到背影,背影和我朋友很像,我当时差点以为是他了呢?你知道的,我的那个严骏!”
卢偶半呆在座位上,她心底里既为苏仙儿感到遗憾,可是又稍微有一丝丝庆幸,庆幸苏仙儿没有看到严骏,庆幸至今为止,严骏还是小意的未婚夫,苏仙儿心底里一阵疑惑,心想,难道是这丫头被人家结婚给刺激到了?
“怎么了?被刺激了?”苏仙儿打笑道。
卢偶摇摇头,没说话,苏仙儿也无奈,只好由着她这般沉默着。
良久,苏仙儿一杯咖啡见底,卢偶猛然间抬头,笑道:“苏姐,你能和我说说你和严骏的事吗?”
苏仙儿当时怔了怔,然后朝她微笑道:“怎么突然想问起这些事了?”
“我只是好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苏姐这么对他!当然,如果苏姐介意的话,不说我也不勉强的!”卢偶讪讪笑道。
苏仙儿沉吟片刻,扬眉轻笑,“当然可以!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我知道这么说可能太普遍也太大概了,但我需要确定地告诉你,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我们很久以前便认识了,但那时候交情不深,之后两年都没联系过,第一次重逢是在公交车上,那天”苏仙儿有些面红,但清了清嗓子,还是在继续。“那天我其实是小产了,但我一直认为是月事,在公交车上,他把他身上的风衣脱下来套在我身上,呵呵,算是英雄救美的相遇吧,虽然我够不上是个美人!”
卢偶点点头,等待着她的下文,但突然又卢什么,惊问道:“第一次重逢,你小产??你”
苏仙儿释然一笑,点头,“是的,我小产,我怀着别人的孩子,而且那时候,孩子的爸爸不知所踪,当然,这一切的原因都归咎于我!关于孩子和孩子爸爸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卢偶深呼吸,点点头,“你继续!”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你知道吗?他就像是我的天使一样,总在我落难的时候,无助的时候,无家可归的时候,心如死灰的时候出现并拯救我,当我离开一段时间站在自己租的房子门前,发现屋里住的人是我不认识的,而且四邻里舍都帮着赶我的时候,他站在我身旁,告诉我,他的家就是我的家。当我一个女人怀着孩子大着肚子的时候,他给我煮鸡汤,催我去医院做产检,还得要被当做孩子的爸爸接受医生的指责,他握着我的手,告诉我他愿意当我孩子的爸爸。当我接到电话得知我爸病重生命垂危的时候,我不敢回家,因为农村里对一个大着肚子单独回乡的女人,会有数不清的指责和谩骂,同样也是他,风尘仆仆陪我一起回乡探亲。当我回家只能看到一片白色的灵堂,一张灰暗的遗照时,是他在旁边支持着我,为我帮我爸守孝送葬。还有,他明明不会煮鸡汤,却骗我说那是他的拿手绝活,然后哄着我一口一口喝下,他还会陪我打牌打到半夜,对了,他还给我买过内衣,很好笑的,他不知道我的尺寸,他就一个码买一套,他还”说到这里,苏仙儿已经泣不成声了,回忆起来,在她的生命里,严骏竟然出现过这么多次,多到自己数都数不过来。
幸好已是中午,咖啡厅里人不多,但苏仙儿的低泣声还是招来了几位顾客的侧目,卢偶抽出纸巾递给苏仙儿,示意她擦擦眼泪。
苏仙儿接过纸巾在脸上细细擦着,一边擦一边道:“没事,我只是太感动,真的,他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卢偶眼圈微红,点头重复道:“没错,他确实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第十九卷 重生 第一百五十三章 情到深处难自禁(1)
第一百五十三章 情到深处难自禁(1)
灰黑经典系列的搭配。房间里棱角分明,意气飞扬,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房间。
张瑞谦半躺在靠椅上,一手拿着手机,光标定格在一条电话号码上,仙儿,一手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穿着苗族服饰,正在行苗族的成亲礼,他们背后一架古老的水车就像是见证人一样,静静地立在那里,女人脸上的笑容比那山上的茶花更艳更美。
仙儿,快半个月了,你过得还好吗?
张瑞谦盯着照片发呆了半晌,这几天他竟不知道是如何过来的?他现在总算知道那些被他抛弃过的女人有多么绝望多么哀伤,当然,只限于那些对他这个人动心的,而不是他手里的钱。
整整十天,仿似十年,张瑞谦胡子拉茬。瞬间老矣。
张瑞谦把照片拿近一点,再近一点,然后闭上眼睛,轻轻送上嘴,印在那如花的笑靥上,仙儿,kiss goodbye!
正凝神间,“笃笃”的敲门声传来,张瑞谦匆匆把照片铺在一旁的小几上,然后把手机轻轻压在照片上,起身拉开门。
“姐!”张瑞谦见是张瑞华,怔怔站在门口,喊道。
张瑞华心间一阵紧缩,眼前这个男人,回来的时候意气风发,转眼十天而已,竟如此落魄,眼窝深陷,头发蓬松,一张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奕奕,留下的只是苍白与呆滞。
她扯嘴角笑笑,“瑞谦,怎么,不让我进去??”
张瑞谦似乎才反应过来,忙让开身子请张瑞华进去。张瑞华径直坐在了他之前坐的那张躺椅上,两手往一旁的扶手上一靠,右手触到手机。“啪”地一声,手机掉到地上。
“对不起”张瑞华正开口解释,张瑞谦上前蹲下身捡起,仔细查看了一番,张瑞华心下起疑便跟着眼神往他手机上一瞟,眼里瞬时直冒怒火。
他的手机屏幕上,竟是那个叫苏仙儿的贱女人,还笑得那么灿烂,那么不要脸。张瑞华心底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而后直冲到头顶,让她整个人瞬时间充满了高昂的斗志,她伸手一把抢过瑞谦手里的手机,用力往墙上一摔,并且心不跳气不喘,一声不吭地又坐在那里,冷着一张脸,盯着张瑞谦。
张瑞谦没有料到张瑞华会有这样的举动,待他反应过来后,两眼通红,朝张瑞华吼道:“你发什么疯啊?”张瑞谦隐忍良久怒意瞬间全盘爆发,他上前扬手就给了张瑞华一巴掌。然后站在一旁,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怒意,与张瑞华对峙。
张瑞华被张瑞谦那一巴掌打傻了,从小到大,这个弟弟一直是站在她的羽翼底下,每次不管什么错事,总是她担下所有的责备与打骂,让他享受所有快乐与喜悦,可是这一切都不一样了,自从苏仙儿的出现,张瑞谦变得叛逆,变得不听话,变得开始忤逆父亲忤逆她,而现在,他竟长志气甩她巴掌了,张瑞华很不甘心,她两眼发红,不知是怒还是委屈。
张瑞谦见姐姐半掩着那一半被他扇过的脸,用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就连爸死的时候也未曾见过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是十恶不赦的魔头,坏蛋,那是一种惨烈,一种绝望。
良久无语,最终张瑞华“蹭”地一声站起,右手顺便也抓起了那张照片,然后,她松开捂着脸的手,当着张瑞谦的面。一下一下的把那张照片撕成一厘米见方的小块,恨恨地盯着张瑞谦。
“为了这个女人,你居然连我也打,不错,长志气了,有本事了,哼!”
她冷笑一声,嘴角微扬带着嘲讽,不知是针对张瑞谦还是为自己悲哀,她的表情让人不禁联想起《白雪公主》里那个恶毒的后母,紧接着她做了一个让张瑞谦简直不敢相信的举动。
她把手里那一叠撕碎的照片,一小撮一小撮地塞进嘴里,努力地咽下,而且脸上带着一种很享受的表情,仿佛那是海参鱼翅,鲍鱼熊掌。
趁张瑞谦愣神间,她一把推开张瑞谦,夺门而去,独留张瑞谦一人,呆呆站在原地,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一个结局?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啊,他下意识地迈动脚步。追着张瑞华朝门外奔去。
张瑞华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啪”地一声把门关上,张瑞谦刚好站在门口,额头被门板撞到,顿时疼得他眼冒金星,他扶着门框站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姐!”张瑞谦在门外拍门唤道。
张瑞华回头看了一眼紧关着的门,胃里一阵作呕,她抓起橱柜里的一瓶酒,打开塞子一口灌下去,咕嘟咕嘟几下。一瓶见底,张瑞华把瓶子摔在地上,噼哩啪啦的玻璃片在地面上散成一片,她不管不顾,又抓过一瓶,狂灌下去,再摔
瞬时间,地上碎片狼藉,屋里一股浓浓的酒气升腾,每一片玻璃被光照着,反射着白惨惨的光,张瑞华摇头晃脑,脚上的拖鞋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跑的时候不小心脱掉了,此时只穿了一双丝袜,她仰着头时而哭时而笑,却从不看地上,伸脚走过那一片狼藉,最后无力倒趴到床上,只是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
张瑞谦只听到屋里一阵噼哩啪啦地响,一会又安静了下来,他用力的拍着门板,一边使劲叫着,“姐,姐,我错了,姐,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开门啊!”
楼下的江如月听到动静,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