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1].逍欢.月戬]转生缘(完)-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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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展昭……活得不耐烦了吧!竟敢对我大小声……”襄阳王想到。
“冤孽啊!没想到展昭才是整个汴京里最美的人……”这是大殿上众多人的心思。
“猫儿……”白玉堂的脑海中只剩下震惊。他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那道背对着他的,虽劲瘦却挺直如松的红色背影,一时之间竟至无言。
只是心底却有着什么东西被柔柔的触动了,那感觉很快,快的让他来不及去捕捉就隐入了他的心中,不见半点痕迹。
……
而此时,小玉的元神已按照三圣母的指示向混沌时空门飞去。很快的,她就看到了仍在寻找着杨戬的下落的沉香。
同时,沉香的寻找也终于有了结果。
“找到了!北宋仁宗年间!太好了,舅舅……哎?小玉?你怎么也来了?”
“沉香!”小玉大声叫着过去拉住了沉香的手,哪知一个用力过猛,竟一个刹车不稳,凭着惯性和他硬生生的向混沌时空门内倒去!
顿时,那时空门中巨大的压力压的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到自己似乎撞上了什么无形的东西,又好像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他们直觉的发现,自己应该是又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祸。
“糟了……”
这是两人被巨大的压力压昏前最后的想法。
(第九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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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男孩?既然如此,就叫‘杨逍’吧!希望他将来能逍逍遥遥的过一生!”
于是,不出众人意料的,白玉堂选了后者。也不出白玉堂意料的,不久仁宗和襄阳王就因留下了这样一位大灾星而叫苦不迭。当然,这是后话了。
这样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白玉堂时常反思。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样的相处模式大约是从自皇宫回来后半年时开始的吧!
“娘!”白玉堂忍不住辩解,“那是他平日里演戏演得好!不过,不过……”
第十章: 乱时空分神转世,洗罪责昭白联合
宋元明,这几个朝代本是靠在一起的,由于小玉和沉香的莽撞,意外打破了它们之间相连的壁障。虽然沉香二人不知道,但是他们的意外出现,以及所酿成的祸事,却被另两个人发觉了。
杨戬,还有——月逍遥。
确切的说,是已经转世的展昭与白玉堂的潜意识。
虽然两人都因转世而不复记忆,但他们可不是沉香两人这种菜鸟,他们转世前都在自己体内种下了应急的神念。时空的波动凡人不可能察觉,他们的神念却已先一步作了应急措施。
当下,顾不得一切,两人的分神同时离开了本体,向着不同的方向瞬间赶去——
元朝:
“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男孩?既然如此,就叫‘杨逍’吧!希望他将来能逍逍遥遥的过一生!”
明朝:
“老爷,夫人生了个少爷!”
“少爷?”
“嗯!夫人让奴婢来问问,少爷该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名字?嗯……就叫‘寻欢’吧!李寻欢!走,带我去看看夫人和我儿子!”
……
这些只是一瞬间的事,对此时身处宋朝的众人暂时没有影响。而展昭与白玉堂也仅仅是有了一瞬间的晕眩,然后一切都回归了原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朝堂之上,自仁宗而下所有人仍在为展昭从未展现过的样子而发怔,还算清醒的包拯不得不清咳了一声,唤醒所有人的神智。
“皇上,臣以为白玉堂虽有过错,但绝非如襄阳王所说有意冒犯圣威。而且,臣先前已然说过,白义士只是因为一时意气,且他如今诚信认错,还望陛下宽宏大量,原谅他这一次。”
仁宗刚从失态中反应过来,闻言不禁左右为难:“爱卿所言也有道理,但襄阳王之言也不算错。如此真教朕无从决断。”
细细思索了一下,仁宗皇帝抬眼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见到白玉堂虽然满脸自傲不羁,目光却几乎一直没离开展昭身上,而展昭也一直努力的维护白玉堂,忽然灵机一动:
“这样吧,白玉堂,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投向朝廷,像展护卫一般为朝廷出力,将功补过;二是判给你三年的牢狱之刑,由开封府看管,这三年里,你行动自由,但是必须每年破获十件以上的大案子,并且这期间你若是做出任何违法的事,罪责将由你和开封府一起承担。你选哪一个?”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我为朝廷出力?”白玉堂心道,眼角忽然瞄到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展昭,还有一旁虎视眈眈的襄阳王,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也好,襄阳这老匹夫也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五爷我就留在官场三年,看看到时候后悔的是哪一个!”
于是,不出众人意料的,白玉堂选了后者。也不出白玉堂意料的,不久仁宗和襄阳王就因留下了这样一位大灾星而叫苦不迭。当然,这是后话了。
总算圆满解决了盗三宝一事,开封府和陷空岛诸人都松了一口气。
但事情到此还没完,自此开封府多了一个挂名的“白护卫”,展昭的房里也多了一只怎么赶也赶不走的特大号白老鼠。
不仅如此,汴京的城内更是名正言顺的多了一个偷酒贼,还是一个专门偷盗极品美酒的偷酒贼。皇宫与襄阳王府最近也常有白影飘过,让宫娥侍女们惊慌不已,只道有狐仙下凡,甚至要设坛做法。仁宗和文武百官虽然都知道这些事的罪魁祸首是谁,但一则始终抓不到那家伙的罪证,二则皇太后曾在某天心血来潮时发话了:
“各位不觉得,京城近期热闹了许多吗?哀家从没觉得皇宫里像现在这么有生气,皇儿,那白玉堂倘若没什么大的过错,就不必去追究了,放着就这样不挺好?!”
皇上是个孝子,太后都发言了,他焉能不听?因此,就算有人想要抓白玉堂,也得先过太后那一关。
自此,京城的酒丢得更猖狂了,襄阳王与仁宗只能望着自己的酒库兴叹,而开封府众人更是对此哭笑不得。
但众所周知,唯一能制得住白玉堂的,只有御猫展昭展大人。
连白玉堂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他白五爷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拿这个展昭没办法。明明平日里都是他气的那只猫儿怒目圆睁,为什么那猫儿真的说了什么,他却总是身不由主的听从?尤其是在那猫用着那双清澈的宛若深潭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时候……
这样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白玉堂时常反思。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样的相处模式大约是从自皇宫回来后半年时开始的吧!
记得那时——
已从开封府回到陷空岛有四个月了,白玉堂本来早就想回去开封府,但就在半个月前,一封来自江宁的信让他不得不去了江宁酒坊,那里有着他最为害怕的人——他娘江宁女。
自从收下了这五个干儿子,江宁女就离开了江湖这个是非圈,而在江宁开了一间酒坊。平日里五个儿子都在陷空岛居住,逢年过节也回来看看她——除了某个总是避她江宁酒坊入避蛇蝎的白老鼠,如果不是她主动修书将那小子叫回来,他根本就不知道回家!
这天,她收到了来自陷空岛大儿子的信,得知了白玉堂盗三宝一事,所以二话不说一封书信将小儿子叫回了江宁。
“说吧!”
看着小儿子乖乖听话的样子,江宁女强忍着笑出来的冲动板着脸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跑去找人家开封府的麻烦?那包大人的青天之誉是出了名的,你找哪个贪官的麻烦娘不阻止你,为什么偏偏是开封府?”
白玉堂活到这么大,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害怕的就是他这个娘,听到江宁女这么问,不禁小声嗫嚅道:
“我又不是找包大人的麻烦,还不是那只御猫,好端端的叫什么不好,偏偏要叫猫,这不是成心和我们五鼠过不去嘛!”
“竟胡扯!”江宁女笑骂道,“人家那是皇帝封的名号,你那是江湖上的匪号,性质从根本上就不一样,你找人家麻烦,就因为这种无聊的原因?”
白玉堂尴尬的一笑,伸手不安分的在江宁女肩上挠来挠去:“娘!我不是……哎呀,您就别挑我的刺儿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娘——”
江宁女被这个小儿子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好了!你都多大的人了,我问你,那个展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总想去找他的麻烦?”
“展昭啊!”白玉堂伸手抹了一把脸,脑海里回想起展昭的样子,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说出来的话却是没有半点赞扬:“那家伙从头到尾就是一只奸诈到骨子里的臭猫!一天到晚总是板着张脸,还总是不知死活的揽下一些力非能及的事情去做,要多傻有多傻,偏偏有时候又牙尖嘴利到气的人头疼的地步!”
“哈?”江宁女闻言不禁啼笑皆非,嗔道,“小崽子,少在那儿胡扯!我老人家怎么听说江湖上的朋友都说人家温文如玉,是个谦谦君子?说了半天,也就是你一个人看人家不顺眼吧!”
“娘!”白玉堂忍不住辩解,“那是他平日里演戏演得好!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见白玉堂露出了一副奇异的神情,江宁女问道。
“他……是个很像慧云的人。娘,你不知道,他的个性和慧云几乎一模一样,总是认真地让人忍不住想惹他生气。他……”
江宁女看着小儿子的表情微微一愣,像慧云?那个小和尚吗?她想起十几年前的往事,当年她与五个儿子曾特地去相国寺想要看望慧云,却得知了慧云已死的消息。当初这小子就曾因此郁郁不乐了很久,现在……
不由得,江宁女对于那个叫展昭的小子好奇起来,能让小儿子念念不忘的人,必有其过人之处。也许……
(第十章 完)
下章预告:
叫上白玉堂?展昭愣了一愣,随即想到皇上给的十件案子的约定,也好,叫上他倒也可以顺便帮他完成皇命。
要说每天来往于她的酒坊的青年并不算少,但这个青年身上却有种奇特的魅力,让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
按照江宁女所指的方向,展昭边走边想道:“十三年了,江宁婆婆也上了岁数,不过,比起卢方五兄弟,她的变化还是小了些!”
“呵呵,猫的耳朵是好用!”白玉堂大笑,“我的也放你这儿。哎!你说,会是什么人跟踪我们呢?”
第十一章: 查命案江宁寻鼠,去襄阳五爷逗猫
开封府——
“公孙先生,”包拯放下了手上的卷宗,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他的烦忧,“对于襄阳罗家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公孙策看了眼包拯放在桌上的卷宗,一手捻了捻胡须,道:“以学生看来,这案子绝不像状纸上所说那般事出意外,但具体如何,仍需考证。”
“公孙先生所言极是。”包拯想了想,望向了一旁的展昭,“展护卫!”
“属下在!”展昭微一躬身。
“你速去襄阳,将此案查出些头绪来。那里是襄阳王的地盘,记着,万事小心为上。”
“展昭明白。”
再一思索,包拯仍觉得不放心,忽然他灵机一动,叫住了正要离去的展昭:
“等等!展护卫,江宁离这里并不远,你叫上白护卫一同去吧!”
叫上白玉堂?展昭愣了一愣,随即想到皇上给的十件案子的约定,也好,叫上他倒也可以顺便帮他完成皇命。
并没有多做耽搁,展昭在获悉了案情的下午就动身了。第二天的黄昏时分,他已来到了江宁府的正门前。
江宁酒坊比想象中要好找得多,他略一打听就知道了具体地点。当下他也不耽误时间,直接向目的地赶去。
抬头看了一眼江宁酒坊的牌子,展昭不禁微微一笑,将马匹交给了门前的小二,抬步走了进去。想到那只白老鼠在见到自己可能会有的神情时,忽然间对于即将到来的见面竟多了几分期盼。
不知他是会抓狂呢?还是干脆理也不理的将自己扫地出门?既然是在江宁酒坊,想来那人应当不会再像在陷空岛时设下什么陷阱将自己困起来。
思及此,他唇边的笑意不由得扩大了几分。
……
江宁女今天像往常一样搬了几坛酒到前面的柜台。在放下了酒坛子后,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不由得抬头向门口望过去,却见到了一个一身蓝衣的青年带着一抹温文微笑走到了自己的酒坊里。
要说每天来往于她的酒坊的青年并不算少,但这个青年身上却有种奇特的魅力,让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
蓝色本是比较冷僻的颜色,可穿在这青年的身上却有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这青年的唇角一直带着一抹微笑,很容易让看到他的人也不自觉地随之笑开。江宁女注意到,那青年的笑容在进入酒坊以后,又扩大了几分,似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见到江宁女,青年忽然露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