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煲"-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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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铎立刻正色,收回心底的遐思,“依你看,大概还有多少可上升的空间?”
“情况并不容乐观,”易子郗冷眼看着他,语气淡淡,“你们集团的股东个个都是老狐狸,我和郭子怀费尽心思”
听完后,权铎若有所思地问,“这个计划,最短在多少时间内启动?”
易子郗偏头略作沉思,薄唇微抿,很快道,“保守估计,至少要一个月。”
彼此都不是多话的人,何况担忧某些意外因素,两人一开始便直奔主题,一会儿后谈话便到了尾声,易子郗难得地犹豫了一会儿。
“三哥,虽然我知道您一直不赞同我这个观点(女人皆是蛇蝎之物),但既然您娶了三嫂,护她周全便是你一生的责任,但是你确定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自己能分心去保护她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吗?作为一个局外人,我不由奉劝你一句,趁现在放手还来得及,否则,那个后果,你我皆无法承受。”
或许许久没有说过这么多动情的话了,易子郗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转移视线,“总之,我言尽于此,三哥你自己好好权衡一下。”
权铎苦笑,其实他又何尝不清楚这一点。只是,他已经陷得这么深,怎么还有机会抽身出来呢?他又怎么能够想象如果有一天她不在自己身边
回到卧室,权铎冲了个热水澡,擦干头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小脸睡得粉扑扑的,又黑又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尝,她的呼吸轻缓,他的手梭巡过她的额头、可爱的鼻子、粉色的双唇她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在他指间缠绕。
结发夫妻。权铎这个时候才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四个字的含义,他也不会忘记在红岭市民政局登记的时候他们为彼此许下的誓言“在未来的岁月里,包容和理解对方,彼此珍惜,同甘共苦,相亲相爱,相濡以沫,牵手一生”,还有婚礼那天,当着众人的面,她害羞地低头,对他说,“我愿意。”
他以为自己可以这样看她一辈子。
次日,杨嫂还在厨房煮早餐,权铎一大早就起来,坐在客厅,拿了一份报纸在看,吴源背手站在他对面,一脸沉重,良久后,他迟疑着开口,“三少爷,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入狱当天,森田光便被折断了一只手和卸了一条腿,但”
权铎抬头,淡淡瞥了一眼,“继续说。”
“昨天晚上他已经在狱中自杀,尸体是找到了,但因为面目全非,难以辨认身份,但是,经过DNA的比对,确认是森田光本人无疑。”
死得这么简单,倒也是便宜他了,不过也是死有余辜,这一笔,可以暂停了。
权铎点了点头,眉梢间露出淡然的笑意,吴源顿觉大受鼓舞,又继续说下去,“森田光这个人可谓是莫玲叶的左膀右臂,现在他死了,莫玲叶也算是放了一次大血,估计对付起来比以前容易多了。”
权铎冷笑了一声,面沉如水地看着前方,“吴叔,其实,我的目标,并不在于莫玲叶。”
啊?吴源大惊,“三少爷,您您的意思是”
权铎眉目沉静地垂下视线,翻了一页报纸,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扣了几下,许久后,他才缓缓勾唇吐出四个字,“莫氏一族。”
如果单单只是一个莫玲叶,除了玩那些暗杀威胁的把戏外,她几乎没有其他的长处,权铎倒是不放在眼里,这一次,他想彻底根除的,是莫氏一族安插在权氏集团里的所有爪牙。
权氏集团,只能姓“权”,至于那些野心勃勃的人,等待他们的,只有被驱逐的命运。
苏曼画这一夜睡得极好,中午十点多才从楼上下来,还好杨嫂不会在这方面打趣她,肚子有些饿了,她直接溜到厨房。
“咦,”苏曼画好奇地看着那一碗冒热气的面条,“杨嫂,这是什么呀?”
杨嫂忙着往锅里加水,一边分心回答她,“这是长寿面。”
苏曼画点点头,“今天有人生日吗?”
“哎呦!”杨嫂一拍手掌,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少夫人,您怎么连少爷生日都不记得了?”
确实是不记得了,准确地来说,是从来不曾知道过,苏曼画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嘿嘿干笑两声,“大概是睡太多了,一下子就忘了。”
杨嫂忙着其他事,也没多留意苏曼画脸上心虚的表情,“少夫人,您先出去坐一会儿吧,等一下少爷就该回来了,我先把您的早餐热一热”
一听这话,苏曼画哪里还坐得住啊?他就快回来了,而自己却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二楼,从卧室翻到书房,又从书房回到卧室,硬是没有找到一份合适的礼物。
结婚那天她收到的礼物倒是不少,不过都太女性化了,几乎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再说,这样的礼物也显得有些诚意不足,看着那一辆熟悉的黑色车子缓缓进了车库,苏曼画急得在原地打转儿,咬着唇,怎么办怎么办?
因为今天是特殊日子,权铎提前下了班,刚进屋,没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儿,估计还没起床吧?他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没有惊动厨房里的杨嫂,一个人上了楼。
果然卧室的门开着,权铎走进去,便见床上趴了一个人,黑乎乎的小脑袋一会偏到这边一会儿偏到那边,有说不出的可爱。
“呀!”苏曼画感觉身上突然覆了自己无法抗拒的重量,吓得叫了出来,连忙转过身,入目便是男人那张放大的俊脸,她吞了吞口水,明知故问,“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权铎摸摸她的头发,低头偷了一缕那清新的芬芳,“嗯,想你了。”
苏曼画本来是打算“恶人先告状”的,但自知理亏,也不好再装作不知道,温顺地靠在他胸口,“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
这是第一个有她陪着度过的生日,权铎心里欢喜都来不及,哪里会介意这些?不过他伸出两指捧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他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抹自责,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感受,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所以,你知道错了吗?”
苏曼画低低地“嗯”了一声。
某人忍着笑,循循善诱道,“那么,知道错了,是不是要受罚呢?”
苏曼画刚想点头,突然想起他那异于常人的“惩罚”方式,连连摇头,“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的!”声音越来越小,“可不可以算是弥补了这个小错误?”
权铎微微讶异,“礼物?”
这一次,苏曼画重重点头,献宝似地从后面拿出一个粉色的小盒子,轻轻打开他的手心放了上去。
权铎眉眼里都是细致的温柔,刚想打开盒子,手却被覆住,不免疑惑。
苏曼画强装镇定,“现在还不可以打开,里面装了一个愿望”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编不下去了。
权铎突然明白了,原来他的女人送了一份独出心裁的礼物,盒子里面其实是空的,装的是一份生日愿望,由她帮他实现。
“是不是无论许什么愿望都可以呢?”这个至关重要,权铎觉得很有必要先问清楚。
苏曼画幡然醒悟。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要是什么愿望都可以的话,那她这一辈子岂不是都翻身无望了?绝对不行!想起电视剧中张无忌对赵敏许下三个诺言时的前提条件,她连忙挺直了腰,依样画葫芦道,“不是,我有条件的!”
“第一,不能违背人伦道德。”
“第二,不能对我本人的名誉、尤其是女性尊严造成任何的损害。”苏曼画汗颜,在床上被他压一辈子神马的,那绝对是对个人名誉和女性尊严的大大损害啊!
“第三,要基于双方自愿的基础上”
“好。”权铎双眸幽深,眸底染了一层淡淡的情愫,“这个愿望太珍贵了,我先留着,以后再许。”
过关了!苏曼画心中暗喜,又听他说,“我们现在来讨论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你不记得我的生日,这个该罚,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这个该奖励。”权铎嘴角含着淡淡的笑,“那么依你看”
“没有别的选择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苏曼画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衣服,可怜兮兮地垂死挣扎。
“有啊!”男人封住她那张嫣红的小嘴儿,舌尖在她甜美的口腔里深入浅出,大手也没闲着,抓住她的双手压在身下,然后握住她胸前的一团柔软,“你可以选择奖励,或者接受惩罚。”
男人身下某个蓄势待发的部位突然充满暗示地顶了她一下,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要选哪一个?”
“嗯啊”苏曼画柔媚地呻‘吟出来,双腿难耐地环住他精瘦的腰身,不停地蹭磨
还是选择奖励吧,至少还有机会翻身压在他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权三少变态的惩罚方式,果然令人发指!腰酸腿软,食欲不振
讲个笑话给你们听(严肃脸),从前有一个作者她走路从来不看人(只看地),终于有一天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在地上捡到了五块钱!!!喜大普奔地拿去买了一杯奶茶(不要怀疑她的人品,她已经穷得连喝奶茶的钱都没有了),结果她哭晕了在厕所
☆、第44章 年年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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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嫂还纳闷都这个点儿了权铎还没回来;正打算让吴源打个电话问一下,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声;“不用了。”
连吴管家态度都这么反常?杨嫂心底的疑惑更大了,三少爷明明说好中午提前回来的;现在还没个影儿。听见脚步声,她回过头;见小俩口亲密地手牵着手从二楼下来,而自家少夫人还换了一身衣裳,脸上含羞露怯的,目光忽闪,她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连忙笑着道,“哎!快过来吃饭吧,菜都准备好了!”
权铎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外人,苏曼画更是没有一点架子,平易近人,何况这么多年来,杨嫂早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操持家务,像一个母亲一样尽心尽力地照顾关怀他们,所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
因为是特殊日子,杨嫂拿出了独门绝活,桌上摆着的大多是苏曼画深感久违的菜品,权铎平时的口味向来比较清淡,又注重营养搭配,所以这些地道的红岭市美食鲜少在桌上看到,她简直快要高兴坏了!
权铎不喜欢甜食,所以自然没有人提前准备蛋糕,何况那也只是一个仪式而已。杨嫂从厨房捧出一碗蛋花羹,蛋羹色泽嫩黄,上面飘了些许的绿色碎葱花,随着她的动作在碗里缓缓流动,有说不出的诱人。
用蛋花羹庆祝生日也是红岭市的习俗之一,苏曼画是知道这一点的,闻到那清新诱人的香味,忍不住舔了舔唇,权铎看见她这一副模样,以手抵唇慢慢笑了出来。
“馋了?”男人那低沉又透着那么一丝戏谑的声音夹杂着笑意传过来,苏曼画吞了吞口水,装作“心有灵犀”的样子对上他温柔而宠溺的眸光,“可以吗?”
在这个时候抢寿星公的东西,真的好吗?不过,她的确太久太久没有吃过这种东西了,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如何抉择,苏曼画默默想了一会儿,刚想拒绝
旁边的男人定定地看着她,一副极有耐心的样子,苏曼画进退两难,眼睛转了一圈,不就是碗蛋花羹吗?又不是多稀罕的东西,手刚伸出去,他已经体贴地舀了一口送到她唇边,“张嘴。”
对面的吴源和杨嫂早就对他们这一对公然秀恩爱的举动见怪不怪了,苏曼画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从来不会掩饰心底的真实想法,动了动唇,咬住那银色的小勺子,轻轻吸了进去
没想到,男人在这个时候突然笑了出来,“好吃吗?以后许跟我这么客气,又不是多珍贵的东西”
嗯。苏曼画点头,和她心里刚刚想的一样。
只是,男人接下来的话让苏曼画险些把蛋花羹喷到他脸上,“再说,我人都是你的了”他低低地笑了笑,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而且,刚刚在床上的时候,你不是”
你不是把我从头到尾吃了个干净吗?那个时候,怎么也不见你像现在这样犹豫不决?
苏曼画羞愤得连耳垂都红了个通透,这个男人脸皮简直厚得无法救药了!她不禁想起一个小时前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完事后他还在她耳边辗转厮磨,“老婆,要不要换你在上面?”
苏曼画原本就心神迷离,懒懒地躺在床上连一根脚趾都不想动,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啊!反正都是吃与被吃的关系,为什么她永远只能注定是猎物呢?
于是就又一轮XX的OOXX后,苏曼画揉着酥软的腰从男人身上下来,听见他颇有深意的笑声,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这又是一个陷阱
楼下杨嫂他们还等着呢,明明说好只做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