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的萌宠小妻养兽成妃 完结-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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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宫中惨叫声连连,所以朕便过来看看。”安宏寒朝着那名侍卫招手,吩咐他们暂停,免得吵到他和太后的对话。
侍卫虽然在凤祥宫当差,但一国之君的话,谁敢违抗?当即停下所有动作。
太后才不信这鬼话,凤祥宫和盘龙殿相隔甚远,纵使再大的声音,也不可能传到安宏寒那边去。无事不登三宝殿,安宏寒来这里必定有原因。闻到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药味,太后目光落在小貂身上。
“陛下知道了?”看来无论做得多么掩人耳目,还是躲不过安宏寒的眼睛。
“母后,朕认为我们有必要单独谈谈。”
渗着寒气的话语,令太后惊出一身冷汗。
宫女低声的抽泣着,哭哭啼啼的声音充斥在大殿之中。
席惜之踱着脚步,凑近到宫女身旁,抬起毛茸茸的爪子,擦掉她脸上的泪痕。两声唧唧的叫唤,似乎在说别哭了。
宫女只不过十五六岁,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惊愕的看着小貂。不敢相信一只貂儿,竟然会安慰她。不过小貂出于好心的动作,暂时让她忘记了疼,停止了哭。
席惜之朝她屁股投去一眼,那里血淋淋的红了一片。
唧唧朝着安宏寒叫唤,而对方只顾着和太后争锋相对。席惜之扯了扯他的衣摆,爪子指向宫女。
安宏寒只看了一眼,说道:“朕的同情心,没有泛滥。”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给小貂讨回公道。别人的事情,他没有闲心思管。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受过良好教育的席惜之,遇到这种事情,怎么会弃之不理?再次唧唧出声,不断绕着安宏寒打转。最后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好使出杀手锏装可爱。乖巧的蹭蹭安宏寒的小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安宏寒。
显然这一招很有用,安宏寒把目光又放到宫女身上,问:“想朕救她?可以,不过先舔舔朕?”
舔?
抓住这个字,席惜之就看见安宏寒两只大手抱起它。
又不是没舔过,席惜之十分主动的伸出舌头,在安宏寒的手背添了一口。
又是这种温热湿润的触感
安宏寒突然生出一个怪异的想法,抬高小貂,目光和它平视。
“朕没说舔手,如果你舔舔朕的脸颊,朕便饶了那名宫女如何?”
听到这个条件,席惜之的怒气节节上升。好歹它也是一只有思想的貂儿,舔舔手就罢了。若是舔脸,不就等于亲吻脸颊?
“不愿意?”安宏寒读出那双兽眼中的怒火,又继续说道:“那么她的生死,与朕何干?”
他杀人如麻,最不看重的就是人命。区区一名宫女,在他眼中,有等于无。
再次向宫女投去目光,当触及她那双既可怜又充满着渴望的眼睛时,席惜之再一次妥协。如果只是舔一舔,就能换回一条人命,席惜之当然会毫不犹豫做出选择。
凑近安宏寒的脸颊,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头,如同羽毛落水般,轻轻拂过。
尽管小貂心不甘,情不愿,但吃到甜头的安宏寒还是非常高兴。挥一挥手,吩咐两名太监,“将这名宫女带下去,找名太医为她医治。”
被一人一貂无视的太后,非常生气。但摄于安宏寒发出的气势,她不敢和对方翻脸。
“陛下,那名宫女笨手笨脚打翻茶盏,哀家只是教训她一下罢了。倘若这次饶了她,便会助长这群宫女好吃懒做的坏习性。”
安宏寒微微皱眉,寒冽的说道:“太后对朕做出的决定,有异议?”
这一声‘太后’,令对方僵在原地。安宏寒只有在发怒的时候,才会这么称呼她。太后看出对方态度的转变,再不敢出言反驳,“哀家怎么会有异议?陛下乃是一国之君,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宫女打翻茶杯,惹怒了你老人家。那么朕养的小貂,又因何事,被太后虐待得满身伤痕?”质问的口气,每一个字,都戳中太后的心脏。
那句‘朕养的小貂’,徘徊在太后脑海中只不过是一句话,却凸显出安宏寒对小貂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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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更新迟了,我的错
话说,今日九某人回家迟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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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没有享受过任何亲情,而这一世,却体会到一种变质的‘亲情’。
传闻冷血无情的九王爷,对自己的女儿奉为至宝,爱不释手。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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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不为人知的秘密
席惜之羞红着脸,躲在安宏寒的怀中。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询问太后,小脑袋渐渐伸出来。站在它对面的人,便是年老而色不衰的太后。
太后的神情阴晴不定,隔了半响,才出声道:“陛下,您可是哀家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亲骨肉,为了一只貂儿,你难道就要和哀家大吵大闹!”
太后端出威仪的架子,撤退凤祥宫大殿内所有的宫女太监,寝宫里只留下安宏寒和太后两人,外加一只小貂。
都说母子连心,席惜之以为安宏寒会就此退怯,不再和太后争吵。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安宏寒含着嘲讽,冷笑一声,“原来你还知道朕是你的亲骨肉?”手指轻轻抚摸着小貂的绒毛,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暗藏汹涌,“五年前,那杯毒酒,朕可记得清清楚楚。”
什么毒酒?
席惜之脑袋中充满着疑惑但瞧安宏寒那恨之入骨的眼神,她便知道,那杯毒酒和太后有所关系。
太后吓得退后一步,极度震惊的死死盯着安宏寒,因为不可置信,声音也随着颤抖,“你你怎么会知道?”
害怕,而又心虚。太后紧紧的拽住丝帕,似乎想要撕烂。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双眼由于瞪得太大,冒出一条条血丝。
安宏寒的脚步声非常沉重,他往太后那方向,慢慢跨了一步,“朕要是不知道,早被你一杯酒毒死了。母后,你从小就偏心于七皇弟,在背地里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为了七皇弟能够得到父皇的亲睐。有好事,你便全想着七皇弟;有好吃的,也全送给七皇弟,最后甚至为了帮他减少一个争夺皇位的对手,不惜毒杀自己另外一个亲生儿子。”
“能狠到这种地步的你,还有脸在朕面前讲亲情吗?”斜斜的眯着眼,安宏寒如同俯视众生的神,“你狠,朕就比你更狠!你偏爱七皇弟,朕便让他死得最痛苦。不仅身败名裂,还遭受车裂之刑。”
太后瞪大眼睛,惊恐的看向安宏寒,“那件事情,是你陷害皓儿的!他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可以那样对他?”
当年的争嫡之战,非常激烈。每个皇子之间明争暗斗,各种狠辣的手段,接踵而至。就算有人死了,也根本找不出真正的凶手。先皇对他们兄弟之间的自相残杀,一直不作理会,反正谁活到最后,谁便是下一代风泽国的帝王。
在这场政治的厮杀中,比的就是‘狠’这个字。
“朕从没把他当弟弟。”一个肆意妄为、又贪生怕死的人,没有资格做他弟弟。
在他眼中,没有兄弟,只有敌人
而这样的话,全是对面那个女人所教。
“安宏寒你好狠!真狠!”太后的神经线,绷到了极点,又哭又笑,眼泪珠子哗啦流落,“哀家为皓儿铲除了那么多阻力,没想到最后却便宜了你这个白眼狼。既然你知道那杯毒酒的事情,为什么当年不除去哀家?”
听到‘白眼狼’三个字,席惜之气得朝太后挥爪子。安宏寒是白眼狼,那么她这个做母后的,又该是什么!虎毒还不食子,而她竟然能够向自己的孩子,伸出残忍的利爪。
比太后折磨它的时候,更加生气,席惜之不顾安宏寒按着它,小小的身子,直朝太后砸去。
这突发的一幕,令两人都措手不及。
就在小貂的身子,即将砸到太后的时候,一只大手稳稳的接住它,又将它抱回怀中,“你是要以卵击石吗?这么撞过去,到底你疼,还是她疼?”
尽管安宏寒说话气愤又难听,但那份真挚的担忧,假不了。就这么撞过去,只怕太后没受伤,自己就能躺几个月下不了床。
它真为安宏寒感到不值,不知道他小时候,是怎么挺过来,又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才坐上万人敬仰的皇位。
瞧着小貂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安宏寒那颗冰冷的心,渐渐软化。揉了揉小貂覆满毛发的额头,安宏寒又一次看向太后,说道:“当年没除掉你,那是因为你对于朕,微不足道。有你无你,无关紧要。你错就错在,不该碰朕的东西!”
他抬起小貂,拂开它繁密的绒毛,露出泛着青紫的嫩肉,触目惊心。
“朕不管你为何欺负它,总之,这笔账朕今晚就讨回来!”缓缓抬起右手,安宏寒打了两个响指。轻轻的两道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
几息之间,两道黑影从敞开的窗户窜进来。
“参见陛下。”两名身穿黑色锦袍的男子单膝跪地。
他们右手臂处,带着一枚雕刻着雄鹰的金牌。
“影卫”太后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块金牌,又转头看向安宏寒,不断摇头,道:“不可能先皇怎么会把影卫传给你?”
先皇去世的那段时间,久卧床榻不起。别人不知道为何,难道太后还不知道内幕?当年,安宏寒勾结宫中太医,在先皇的汤药中,下了慢性毒药,以至于先皇一步步迈向死亡。
皇室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一项,就是秘密培养的九十九影卫。这批影卫,乃是精英中的精英,每个人的武功高绝,虽然不能说天下无敌,但至少也能以一敌百。
安宏寒为小貂顺理着毛发,挑眉冷言道:“有什么不可能?想要从一个人嘴里知道秘密,方法有很多。同样,折磨一个人,法子也多不胜数。太后倒是说说,朕该怎么折磨你,以报小貂之仇?”
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段话,安宏寒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小貂眨眨眼,它今夜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活在皇室中,知道的秘密越少,活得越久。安宏寒今晚这些话,让席惜之又一次重新认识了皇宫。
皇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难以猜测的人心。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怀着种种目的,活在争斗之中,最终迷失了自己。
太后发着抖,往后退。儿子是她生的,以她对安宏寒的了解,清楚的知道安宏寒的手段。凡是落在他手中的人,死了倒还干脆,万一生不如死,悬着一口气活着,那才是最惨的。
“你你想对哀家做什么!哀家再怎么说,也是你生母,难道你就不怕世人指责?”太后尚且有点小聪明,到了这种地步,还没有自乱阵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在那基础上,朕会翻倍的还回去。”安宏寒面无表情,语气冷漠,犹如对方只是一位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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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太后吓得瘫坐在椅子上,发髻之上插着的珠花首饰,摇得东倒西歪,缕缕泛白的头发散落在胸前。手指紧紧掰着桌案的一角,手背青筋凸冒,怒极反笑:“哀家养了你数十载,竟然比不上一只你新养的小貂!”
太后无比寒心,纵使她不喜欢这个儿子,但连一只小貂的分量,都及不上,这一点让她非常挫败。
她乃是前丞相的女儿,从出生到现在,就一直众星捧月,一生风光无限。豆蔻之年进宫为妃,更是受人处处巴结。到头来她竟然比不上一只小貂。
“是又如何?你在朕眼中,什么都不是。”他放任太后不管,那是因为她没有做出触怒他的事情。
一旦惹怒他,这个人就不能再留着。
安宏寒眼中释放出寒冽的冷光,杀意渐渐显露。
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急剧变化,席惜之也正襟危坐,两只前腿紧紧趴着安宏寒的手臂。
安宏寒从袖袍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喂太后吃下。”
小瓷瓶没有任何的花纹雕饰,连标签也没有贴上。席惜之的双眼盯着那药瓶,猜不准那里面装的是何种药。
“是,陛下。”两名影卫双手接过小瓷瓶,拔开瓶塞。
一缕缕的白烟,从小瓷瓶飘散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席惜之用爪子捂住鼻子,眨眨眼,不解的看安宏寒。
唧唧那是什么?席惜之对毒药没有研究,但看那些飘荡着的白烟,就知道这药的毒性,一定很大。
安宏寒莫非想要了太后的命!这个想法一出现在席惜之脑中,她又开始于心不忍。那个人说到底,还是安宏寒的生母。弑父杀母,乃是一等一的大罪。这么深重的罪孽,死了之后去到阴曹地府,将会永生永世不得轮回。
“目不转睛盯着那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