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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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弄疯骚
早饭很快就做好了。。
林大厨吩咐舒辣辣赶快趁热端去给大爷吃。
“好!”舒辣辣乖巧地回答完,端着托盘离开小厨房。
若是她的背后有眼睛,定能够看到厨房里那五个半男不女的阴险表情。
因为托盘里放着粥,舒辣辣便低着头,一边看路,一边随时盯着碗里的粥有没有洒出来。
走着走着,险些撞上一个人。
抬头一看,竟然又是瘟神竺雨沐。
“二、二爷早!”她打了招呼,就准备擦身而过。
可他怎肯轻易放她离开!
手臂轻轻一带,就把她给留住了。
“我要去给大爷送早饭,若是饭菜凉了,我可吃罪不起!”她有些恼怒地说道。
“大哥迁怒于你岂不是更好?这样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帮他处理掉你,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说着,又把嘴巴凑了过来。
“大爷,您怎么出来了?我正要给您送饭去呢!”灵机一动,舒辣辣目视前方,说了这么一句。
果然,竺雨沐的动作停住了。
舒辣辣便趁着这个当口,快步擦着他的身体走了过去。
竺雨沐意识到被骗,追赶上来的时候,舒辣辣已经走到了竺风坦的门口。
“大爷,我给您送早饭来了!”舒辣辣提高了音调。
“进来。”竺风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舒辣辣得意地瞟了竺雨沐一眼之后,推门进了房间。
没想到的是,竺雨沐也跟了进来。
两兄弟见面,寒暄了两句。
舒辣辣已经把饭菜碗筷都摆放好了。
“二弟,跟我一起用早饭吧?加双碗筷就可以了。”竺风坦提议。
竺风坦摆摆手,“不用了,我吃过了。”
“来找我有事吗?”竺风坦端起舒辣辣递过来的粥碗。
“没事,怎么会有事呢?就是顺道过来看看——大哥!”竺雨沐讨巧地说道。
“以往可是从来没见你来看过我啊?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怎么?人放在我这儿你还不放心吗?”竺风坦低头吃了一口粥。
竺雨沐混迹商场已久,自然能够观人颜色。
见竺风坦不太高兴,赶忙搭话,“大哥做事我怎么会不放心呢!正巧这几天比较闲暇,所以我才会四处走走的!”
“那你大可以去‘醉艳楼’,那里的乐子比较适合你!”竺风坦头不抬眼不睁地吃着早饭。
竺雨沐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说得对!我现在就去‘醉艳楼’风流快活去!”
说罢,也不等竺风坦回复,就径自离开了。
舒辣辣正欲跟竺风坦道谢,他却先开了口。
“以后少在男人面前卖弄风/骚,我这里可不是青楼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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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不择食
舒辣辣的感激言辞一下子被竺风坦的话给堵了回来。。
“你这话是这么意思?你这里不是青楼妓院?难道你在暗示我作风不好吗?”她火大地问道。
就算是在未来世界,她的性伙伴多得数不过来,也没人敢把她和“妓”扯上关系!
更何况,自打穿越过来之后,她对沈玉婉的身体特别负责任!
说实了,就是她很珍惜这个处子之身!
尽管她那性/感撩/人的美躯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照片一样没料的身材,可她却觉得自己干净了,纯洁了。
若说未来世界的舒辣辣是个重口味的**尤物,那么,现在的舒辣辣绝对是一个小清新的无暇女孩。
她不得不承认,最开始的时候,自己很不适应这种角色的转换。
她曾经看对眼过那个魅力范儿大叔,甚至还想与他一夜欢歌。
可是,经过了十几天的逃亡生活,她的思想已经发生了潜移默化的转变。
——她的身体,不止是她的,更是沈玉婉的。
然而,就在这样的状况下,竟然还被人骂作是“卖弄风/骚”,她真的忍无可忍!
“如果你没有,我那个喜欢流连于烟花柳巷的二弟又怎么会黏上你?动不动就卖弄风/骚,你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本吗?”竺风坦咽下嘴里的食物,讥讽道。
“我哪有卖弄风/骚?始作俑者是那个恨不得天天都穿不上裤子的‘发情公狗’好不好?”她据理力争。
“你说谁是狗?”他怒火中烧。
舒辣辣赶忙纠正,“不是,我没说他是真正的狗,更不敢影射你是狗!我的意思是,这事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你弟弟性/欲太旺盛!而且是旺盛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就连我这样的平板身材他都不放过。你是没看见啊,他大白天的跟女人做那个事,甚至连门都不关!你觉得我可能傻到去招惹这样的男人吗?”
竺风坦锁着眉头,闭上了眼睛,“出去!”
“出去?我得等你把饭吃完了,收拾完碗筷才能出去!”舒辣辣堆着笑容说道。
刚刚那段话说出口之后,她才想到,他是个去势之人。
在这样的人面前说别的男人床第之事如何厉害、如何了得,应该是个禁忌吧!
“马上给我滚出去!”竺风坦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连看都没有看舒辣辣一眼。
“滚出去?你看见谁走路是用滚的?拜托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别说你只是当个官,就算你是当今皇帝,也得学会尊重别人!你觉得把别人踩在脚底下是一种很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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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命自宫
话还没说完,舒辣辣已经“飞”出了房间。。
狠狠地摔在了梅林附近的泥土地上。
她顾不得远处那五个看热闹的阉人发出来的一声声幸灾乐祸的窃笑,勉强坐了起来。
还好,不是脸先着的地,没有毁容的危险。
她又摸了摸胸,要知道,这里是受力点呢!
令人安慰的是,胸部没事。
“终于发现了平胸的一个好处!”她自嘲地念叨着,“若是换做以前,这么个姿势摔出来,不死也得残废!”
这时,竺笙跑了过来,关切地蹲在她身边查问情况。
“你们家主子是不是变/态啊?一个话不投机,就要索人性命!”被竺笙扶起来之后,舒辣辣感觉整副骨架都要摔散了。
“我扶你回房休息一下。”竺笙把她的一只胳膊绕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舒辣辣索性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他身上,被拖着回了屋子。
“我们大爷的秉性其实还算敦厚,一定是你惹着他了。”进房之后,竺笙解释道。
“我承认,可能我说话的时候考虑不够周全,但也不至于把我摔出来啊!”舒辣辣像缺了油的机器人一样,缓慢地躺在了床铺上。
“小辣,大爷心里苦,所以有时候难免会借机发泄一下,你别记恨他!”竺笙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要么,跟我说说大爷的事情吧!这样在以后的接触中,我也可以有所避忌。”舒辣辣提议道。
竺笙犹豫了一下,“原本我不可以说大爷的事情的,但为了尽量减少你惹麻烦,还是告诉你一些吧!大爷其实是老爷的哥哥大老爷竺世康的遗腹子。大爷的娘亲,在生下他之后就过世了,是老爷一手把他养大。为了报答老爷的养育之恩,他舍命自宫做了宦官。如今,竺府之所以会如此强大,除了老爷和二爷经商有道,更大的原因是受了大爷仕途和顺的影响。”
“为了报答人家,就把自己的命根子切了?他也太狠了吧!”舒辣辣惊呼。
“也许当时只有这么一个报答的方法呢。。。。。。”竺笙嗫嚅着。
“还有呢?”舒辣辣意犹未尽地问。
“其实我也就知道这些,毕竟我跟随大爷的时间还不长,而且大爷经常在外面忙,回‘踏梅轩’的时候也不是很多。”
“这么说来,大爷算是个神秘的男人咯?”
“可以这么说!‘踏梅轩’里这十几二十个下人都是他从外面救回来的去势的人,所有人对大爷的了解都是零!当初我被恶人割掉了尘根,意图寻死,是大爷救了我。我所知道的这些,便是那时候大爷亲口告诉我的。我知道,他是为了激励我。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想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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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下叉
自打那天被竺风坦扔出门之后,舒辣辣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话。。
每次去送餐,都是把饭菜摆好就离开。
约莫着他会吃完的时候,再去收拾碗筷。
竺风坦很配合她的缄默,也不会主动跟她说话。
连续几天,竺雨沐都没有来“踏梅轩”。
许是那天被他堂兄给揶揄得记仇了,舒辣辣这样猜测着。
不管出于什么缘由,他不来,总是好的。
因为厨房那几个阉人的幸灾乐祸,舒辣辣对他们的印象急转直下。
除了每天三次去端饭菜,她基本上不涉足厨房。
就连自己的饭都是让竺笙帮忙端到她的房间去吃。
剩下的大把时间,她都用在了锻炼身体上。
才十四岁,还正是发育的时候呢!
没准过两年这个平板身材还能够变得玲珑有致哦!
更何况,体育运动是发泄精力的良方,拥有强健的体魄也绝对是好事。
于是,“踏梅轩”里便出现了一道“奇怪”的风景线。
——一个穿着长衣长裤的姑娘整日里发神经一般蹦蹦跳跳着。
竺笙旁观了三天之后,终于忍不住拉着舒辣辣问个究竟。
“小辣,你那天,是不是摔到头了?”他问得很含蓄。
“你才秀逗呢!”舒辣辣敲了他的头一下。
“秀逗?什么意思?”竺笙揉着头,不解地问。
舒辣辣不理他,径自进自己房间去,拿出来一块小毯子,铺在了一处已经扫好的石板地上。
然后,坐到小毯子上面,练起了瑜伽。
眼看着她把肢体掰成了“o”型,竺笙的嘴巴也变成了一个“o”型。
半个时辰之后,香汗淋漓的舒辣辣做完了最后一个动作,盘腿坐在毯子上休息。
竺笙这才合上了嘴巴。
“小辣,你,疼吗?”他担忧地问。
一旦她觉得不适,他准备马上去请大夫。
舒辣辣摇摇头,“不啊!很舒服的。想学不?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竺笙赶忙摇头摆手,“虽然已经是残缺之人,但我还想活着呢!”
“嘁!”舒辣辣不屑地用食指指了指竺笙,不再理他。
竺笙仍旧不放心,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舒辣辣是否有不妥。
梅林对面的房间里,一双眼睛也在盯着这朵“奇葩”看。
从她做准备活动到铺毯子做那些古怪的下叉和蜷曲,都看得仔仔细细。
直到天空落下雨点,舒辣辣卷起毯子跟竺笙告别,然后匆匆忙忙回了自己的房间,这双眼睛才微微眯了起来。
“竺笙!”竺风坦大声吼道。
原本奔自己房间跑了一半的竺笙一个急转弯,奔这边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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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你好受
京师的品牌寻欢场所,醉艳楼。。
虽然名字取得并不风雅,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俗气,可依旧阻挡不了强大的客流量。
每天到这里来取乐的公子哥多得简直如过江之鲫。
醉艳楼的妓们,但凡是有一点人样的,除了来月信那几天,其他任何一天,都不会有空档。
可不管客人多么多、妓们是否招呼得过来,有个妓都是不对外的。
她就是醉艳楼的“四景”之一,黛月。
全醉艳楼的人,甚至是全京师的嫖/客们,都知道黛月被人包了。
包她的人,便是竺府的二爷竺雨沐。
他需要黛月的时候,或是把她接过府去狎乐一番,或是来醉艳楼小住几日。
人们都拭目以待,看看竺老爷能不能允诺让一个婊/子当他的正房儿媳妇。
这几天,竺雨沐一直住在黛月这里。
因为来的时候是客流量几乎为零的大早上,而他这几日又足不出户,所以,没几个人知道他住在了这儿。
“二爷,您这是怎么了?成天闷闷不乐的样子。三天了,您才碰了我一次。。。。。。”黛月坐在床边梳着头发,吐露怨言。
“怎么?供你吃喝,还得包你好受吗?到底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竺雨沐懒懒地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问道。
黛月笑了,扔下梳子,转身扑到竺雨沐身上,“当然是爷玩我了!现在玩吗?”
竺雨沐推开她,“不玩!你赶快收拾收拾,朗战今天就能到达京师了。”
“需要我收拾出来一间房给他住吗?”
“他是不会住这种地方的。我已经在竺府给他准备了住处。”
“如此一来,二爷您是不是就不能经常来醉艳楼了?”满脸不舍。
“那有什么的,你可以去竺府啊!”说着,掐了一下黛月的屁股。
“二爷,讨厌,好痛啊。。。。。。”说着,扭了扭身子。
“你再发/浪我也不会碰你,今儿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