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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妞,爷就好这口!-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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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啊,这么多的血,还有,如此骇人的伤口。。。。。。”潜台词是,换做别的姑娘家,早就吓得昏倒过去了。

“小瞧人是吧?”她斜视了他一眼,“哪个女人每月不流点血?只不过流量没有你这么多,估计一年的加起来,也不算少了!”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手下的动作。

那柄锋利的小刀片已经割掉了他伤口上一些已经不可能再愈合的带着锯齿形状的腐肉,但毕竟是还有神经连着,每割一下,就会揪心的疼。

“你又不是纯爷们,实在疼的话,就哭两声吧。。。。。。”这话听着,大爱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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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吗

她的话令他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如果你认为救了我,便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我,那就错了!”语毕,手指关节处传来“咯咯”的响声。悌

“哪个有羞辱你?谁又敢羞辱你啊?问题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她若无其事地摆弄着伤口,就好像在厨房摆弄案板上的小牛肉,“没了蛋蛋当然不是纯爷们了,对吧?”悌

见他马上就要发作,便急忙加了一句,“当然,我指的是**,**上不是纯爷们。但你在精神上绝对是个爷们,而且是纯纯的!”

“你最好给我闭嘴!”他把火气压了回去。

她伸出手,在闭得紧紧的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什么意思?”他不懂。但是,问出口便有些后悔。不是因为露怯,而是不想再给这个女人卖弄的机会。

“封口的意思。”她快速说完,又重复了一遍拉拉链的动作。

然后,低头认真地处理着伤口。

随着坏死的皮肉被一点点割除,他开始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谀

她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抬头看了一眼之后,随手掏出掖在腰间的手帕,打成一个团,递到他的嘴边。

他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地张开嘴巴,任由她将手帕团塞进去。

“死肉割完了,现在准备撒药粉。这个药粉跟之前撒的那个不同,之前那个是止血的,这个是消炎的。可能会比刚才还痛,咬紧牙关忍着哈!”说完,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把药粉撒了上去。谀

他的身体猛烈地颤动着,整个人险些跳起。

“能忍住不?”她直起身,用袖子擦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汗水。

没有声音,回答她的只是一个轻微的眯眼动作。

“你还真是个纯爷们,”她夸赞道,“虽然只是精神上的!”

前半句很鼓舞人心,后半句绝对欠抽。

将药粉涂抹均匀之后,她用纱布条将伤口轻轻包扎起来。

“换下一位!”她举着沾满血迹的双手,就跟个战地主刀医生似的,然而面部表情却是欢欣雀跃的。

“不过说真的诶,你这个大腿的形状还是蛮性/感的!”细细打量着被剪刀扎伤的那条腿,眼里却闪过些许的失望,仿佛这样的大腿长在竺风坦这个人身上就是暴殄天物似的。

“噗!”他用力吐掉口中的手帕,“你还是黄花闺女吗?”

言下之意,谁家黄花闺女能在男人面前如此不矜持乃至于还有些淫/荡呢!

她明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扭曲了这句问话,“什么意思?怀疑我的贞节?想试试?哦哟,试不了诶!某人只有小弟弟,没有蛋蛋,自然是没办法雄起的!”

然后,便是一连串比妓院老鸨见到有钱凯子还要假的谄媚的笑。

嫌恶的表情爬上了他的脸颊,“别跟个妓/女似的!”

她打住了笑声,没有反驳,却在手上报复了一下,——出其不意地捏着伤口周围的肌肉用力挤压着。一大股鲜血像小喷泉似的,涌了出来。

“啊——”他疼得低呼一声,“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这你可怪不得我,剪刀上有铁锈,如果不把沾了铁锈的坏血挤压出去,早晚会出大问题的。”悠哉悠哉的口吻。

“你的意思,是要我感谢你的好心?”他喘息着,用以抵抗剧痛过后的余痛。

微微一笑,“我就当一回白衣天使,不求回报地救死扶伤一次吧!”

话没说完,又把消炎药粉倒在剪刀伤口上。

他疼得又颤抖了一下,“你这个女人。。。。。。”

已经找不到适合的词汇来形容她了,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什么“天使”,还能微笑着下狠手,想必天下间再也没有能够与之“媲美”的人。

她没有跟他继续拌嘴,而是将伤口包扎好,在打纱布结的时候,竟然夸张地绑了一个超大的蝴蝶结。

他看在眼里,没有动手改动,今天好疲倦,实在是不想再惹麻烦了。

“等下我帮你把血迹擦干净之后,赶快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够快点养好伤。”从水盆里捞出毛巾,绞净上面的水,小心翼翼地擦着着纱布周围的血迹。

“我自己来。”他伸手去夺毛巾。

她擦拭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他腿上的肌肤,总感觉不那么舒适。

“还是我来吧!一向养尊处优惯了的大爷,怎么能做好这些?赶快擦拭好,大家赶快休息,免得那些人回来之后看见我房里还亮着灯,一定会过来敲门说话的。”这次手下的力道不重,十分轻柔。

想来所有的怨气都在刚刚的报复行动中发泄完毕了。

“今晚我住哪里?”他忽然问了这个问题。

“是哦!”她停下来,“你住哪儿呢?要么你就住在回廊里吧,那里很凉爽,适合冷血的人居住!”

他皱起眉头,不接她的话茬。

“住哪儿?当然是住这里了!”她恢复正色,指了指那张大床。

“为什么要住这里?就没有别的房间了吗?”他立即问道。

“有。可是整个‘金岛’就只有这间房是任何伙计和客人都不许进入的。迄今为止,连朗战都只进来过三四次。”继续细心擦拭。

“朗战?”

“对啊,朗战,就是竺

雨沐的那个好朋友。他现在是‘金岛’的大当家。”

“我知道他。看来,你跟二弟之间还是断不了瓜葛。”

“不要诬陷我好不好?朗战也是因为跟竺雨沐那个王。。。。。。蛋闹崩了,所以才自立门户,从竺府出来开这个酒楼的。”

“其实,他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跟二弟绝对不是同一种人。”

“这个倒是没错,他人很好。”

他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她终于把他的两条腿擦拭干净,然后又把洗净的毛巾递给他,“擦一下手。”

这次,他没有任何反驳,乖乖照做。

之后,她便端着水盆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盆干净的水。

“擦个脸吧,然后赶紧休息。”再次把毛巾递给他。

他继续照做之后,问了个问题,“那,我住了你的房间,你住哪儿?”

“当然也是这里咯!”听语气,似乎他压根就不该问这个简单到有些愚蠢的问题。

“什么?你住在这里?那是你睡地铺还是我睡地铺?”他在心里猜度着,总不能让我这个受了重伤的人睡在冰冷的地上吧?

“都不睡地铺啊!”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洗干净,又端着水盆离开了。

“都不睡地铺?这是什么意思?”他小声念叨着,心情无比纠结。

没过一会,她推门走进来。

“我洗漱完了,帮你上/床吧。”说着,走到他身边,架起了他的一只手臂。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他夺回了自己的手。

“什么话?有话躺下说吧,你这两条伤腿都不能长时间弯曲的,会影响血液循环。”

他虽然不懂什么叫做“血液循环”,但却不想要她解释。当务之急,是要说出心中的疑问。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睡在一张床上?”他指着床问。

“当然!”眼睫毛忽闪着,在烛光的映射下,于脸颊上投下一道阴影。

“可是,可是。。。。。。”他局促不安起来。

“可是什么?这张床绝对够大,再睡两个人上去都不会挤呢!”又来扯拽他的手臂。

“不行!我们不能睡在一张床上,传出去有辱名声!”

“有辱名声?是辱你的名声还是我的名声呢?若是你的,我看倒不是有辱,反而是有荣呢!你想啊,一个没有根的男人,竟然睡在女人的床上,那得是多么强烈的一种突破啊!若是我的,那么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不怕!”

“你!”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你以为我愿意让自己的床上多个人吗?主要是我不敢保证‘金岛’里的所有人都跟我是一条心的。如果你今晚不在这个房间睡,极有可能睡到半夜就被人抓走了。是名声重要还是养好伤之后报仇重要,你自己权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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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之同床异梦

竺风坦凝视着舒辣辣的脸,好一会,才把手臂递给她。

“这才乖嘛!”她像哄孩子似的,架着他往床边挪。

他很憋气,但是却很有风度地保持着缄默。

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把他弄上了床。悌悌

“你等着哦,先别睡。”她神秘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一溜小跑出了房间。

稍后,怀里抱着一堆衣物走了进来。

“喏,把这身睡衣睡裤先换上。”递过来一套衣服。

“哪里来的?”他没接。他可不是随便穿别人衣服的,更何况还是贴身穿的。谀

“战哥的。放心吧,是前两天才做的,新的,没上过身,你可以闻闻,还有新布料的味道呢!”

“你怎么知道他的衣服放在哪里?”

“‘金岛’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赶快换上吧!我翻了一大通,都没有找到新的短裤,所以你只能将就着继续穿那条染血的短裤了。”有点遗憾的意思,竟然丝毫没有因为未经允许就去翻了人家的衣柜而感到抱歉。

他喘了口粗气,接过衣服。

“这套是留着明天起床之后穿的。”她继续摆弄着怀里的那套,抬头见他并未动作,就有些不高兴,“怎么?新的你也嫌啊?”

“你先出去。”他冷冷地说道。

她怔了一下之后,哑然失笑,“哟,大爷害羞了啊?放心,我只把你当姐妹,没把你当男人,我只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谀

然后,转过身去,“安啦,我不会偷看的。没有蛋蛋、只有小弟弟,用脚指头想都能想象出是什么状况。”

“出去!”他依旧坚持。

自打入东厂做了宦官,他就从来没有在两个或者更多人的状况下换过衣服。即便她是背对着他的,也不可以!

“我说你。。。。。。”她转过身子,想唠叨几句,但一看见他那张招牌“死人脸”,就放弃了原先的想法。

气哄哄地把怀里的衣服往肩头一甩,大踏步出了门。

他探头看向门口,确定门板关得很严实,才开始往下脱那两层已经变成布片的裤子。

脱掉之后,赶忙把干净的睡裤换上,整个过程进行得有点快,弄的伤口疼了起来。

换好裤子,正准备换衣服,才脱下自己的血衣,房门就打开了,舒辣辣像只老鼠一样,连探头探脑都省了,直接“吱溜”一下钻进来。

“你!”他刚要发火,就见她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言的动作。

然后,她又指了指外面,“回来人了——”

声音轻到几乎听不到,跟唇语差不多了。

没理她的慌里慌张,他径自穿好衣服。

待到将衣服上的布带绑好弄整齐,才发觉她正盯着他看呢!

俏美的脸上,表情十分夸张,让人联想到一个人看到发光的金山之后的神情。

“看什么看!”他的声音也很轻,也像极了唇语。

这次,她没出声,而是夸张地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又指了指她自己的胸口。

没懂她的意思,他摇摇头,不准备再跟她疯下去。

她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又指了指他,然后再指了指她自己的胸口,接着在空中将双手做了一个抓挠状,最后竖起大拇指。

他大概猜到她是在夸赞他的胸肌发达,但心里却对她这个夸奖并不受用,索性不理她,把目光挪向别处。

她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这个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

“辣辣,还没睡吗?”是朗战的声音。

舒辣辣有点慌乱,她没想到都这么晚了,朗战还会上楼来跟她说话。

“哦,。。。。。。就要睡了。”连他们玩得怎么样都没有问,细心的人一下子就能够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

果不其然,朗战起了疑心,“你还好吧?没事吗?”

“当然,当然没事。”经过努力,终于用上了若无其事的口吻。

“既然没事,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营业呢!”

“知道啦,战哥你也快点休息吧!夜安。”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出来。

“夜安。”朗战说罢,离开了。

舒辣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梯口,才放下心来。

“夜安?”他轻声重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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