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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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的疯狂与在商场上的睿智同样让人震撼,一次欢爱过后,那个女人几乎要黏上了他。
后来,他费了好大的周折,找到了一个专门吃软饭的男人,去勾/引那个女人并且使其上瘾,这才打发了那个极度饥渴的可怜女人。
有了那次教训,他便学聪明了,特意买了这处相对隐蔽的私宅,作为纵欲的基地,而那种“偷”的快感便能够在此得以延续。
得到了满足,他便再也不想娶妻了。一个固定的妻子已经无法令他安心,更何况那些个未经过人事的富家小姐还得好好调教才能达到相对够味的程度。再者,遇到性子古板的,连调教都不会接受的,还不是跟没娶一样!
于是,之后老爷每次张罗着要给他娶妻,都被他以心伤未愈给回绝了。
不明就里的一些个下人,还曾经在私下里议论,说二爷的痴情足可以感动天!
直到有一天,众目睽睽之下,“醉艳楼”的头牌黛月姑娘被他领进了门,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二爷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而是口味独特。
竺老爷当场便发话:男人可以贪玩,但是要有分寸!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上竺府爷们的床,可要娶进门的,必须是能够拿得出手的大家闺秀!
此言一出,黛月便可以明目张胆地进出竺府了,只是她的结局也被早早地定了下来。
打那以后,竺雨沐便活得更加肆意逍遥了。
没有目标的日子里,或住进“醉艳楼”去跟黛月缠绵、或把她接到竺府整日厮混;有目标的时候,就去“温柔乡”跟那些良家美人欢爱嬉戏,享尽各种香艳的刺/激。
然而,“温柔乡”却未必都是甜蜜的回忆,也承载着一些难以释怀的过往。
几年前,他曾经把一个不满十四岁的姑娘带到这里来。
那个姑娘是个卖身葬父的穷丫头,他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头插干草,跪在街上,身旁是已经过世的被破席子卷着的父亲。
他看了,心生怜意,便给了她一大笔钱,打发她去厚葬了父亲。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了,他当时并没有想把这个瘦小的姑娘买下来。
可是三天后,这个小姑娘却拦住了他的马车,并且执拗地要跟他走。
“大爷买了我,我以后就是大爷的人了。”她倔强地望着他。
“你太小了。。。。。。”他说,另外一半话被咽进了肚子里,——这么小,能做什么呢?
“我都快十四岁了,什么活都能做。”说罢,小姑娘三两下爬上了马车。
他本来是打算去接一个女人到“温柔乡”的,有了这么一个变故,就不得不改变了行程,不去接女人,直奔“温柔乡”。
一路上,姑娘自报家门,说自己叫小柔。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想把这个小姑娘先放到“温柔乡”去,然后再去接那个女人,每次做这种勾当,总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也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可是送完小柔,再去接那个女人的时候,女人却变卦了。
“这种事情靠机缘,我现在不想了。”女人冷冷地扔了这么一句话。
他便垂头丧气地坐着马车回到了“温柔乡”,满腹的怨气就都撒在了小柔的身上。
可是,当他冲进小柔的房间时,却自动把所有的怨气都放走了。
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个姑娘,可绝对不是街上那个蓬头垢面满脸污秽的小女孩,而是一个白皙动人貌美如花的美娇娘。
几步开外,他甚至就能够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香气。
他的瞬间便蠢蠢欲动了!
“爷,谢谢您收留我!”刚刚洗过澡,还披散着湿发的小柔冲他行了个福礼。
他赶忙快步上前,将她扶起。
手却一直留在她的手臂上,不忍拿下来。
“爷的大恩大德,小柔永世不忘!爷想要小柔做什么,只要吩咐便是!”小姑娘的眼睛闪亮着,里面盈满了泪水。
这个梨花带雨的样子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他试图把那股子渐渐上升的丹田气压回去,无奈却徒劳无功地中途放弃。
“爷想要你。。。。。。”没有付诸行动,他先用商榷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
小柔似乎早有准备,竟然一点胆怯和反抗都没有。
她拉着他,款步走到床边,坐下,“爷,小柔是爷的,爷想怎么都行。”
然后,为他宽衣解带,自己也脱去了衣衫,让两个人坦诚相见。
当时,他真的疑心她不是个处子,有哪个黄花闺女会这么主动地与男人相欢呢,更何况还是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男人。
然而,当她的身体呈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之前所有堆积在一起的欲火,再加上看见小柔的那股子冲动,就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他义无反顾地将她压在了床上,连前戏都没有,就直捣黄龙。
直到彻底进入之后,那话儿传导过来的异常感觉才提醒了他,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
本想温柔一些待她,然而她的呻吟声却好像一勺勺桐油,浇在了他那已经燃起的熊熊烈火上。
他像疯了一般,进攻着身下这个娇嫩的小花心。
这是他有史以来遇到的第一个真正合心意的女子!
从十三岁到现在,他有过的女人已经数不胜数,然而这却是他遇到的第二个处子。
之前的梧桐虽然跟了他那么久,甚至还为他怀了一个孩子,但却不是最合心意的,不是她不够漂亮,而是她身上没有那股摄人的气质。
而眼前这个有着一双清澈大眼睛的姑娘,才是一打眼就走进他心里的人。
即便她年纪还小,即便她是个身份卑微的人,他的激/情还是瞬间迸发了出来。
这份激/情里不仅有性,更有情,那是一份清澈得如小柔眼睛般的爱情。
他把所有的精气神都凝聚在腹部以下的位置,他要让她的初次变成最完美一个回忆。
就算不能娶她,他也要秘密养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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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后只玩性不碰情
竺雨沐甚至想,“温柔乡”以后只属于身下的这个女人,这里便是他的第二个家,将来在这个家里还要有一大群孩子。
他一边身体力行地努力着,一边看着小柔那娇羞的脸,“疼吗?”他怜惜地问。
这份体贴是那个曾经的新婚之夜所没有过的。悌
她伸出光滑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身体随着节奏而颠簸着,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疼。但是很快乐。。。。。。”然后便是一波接一波的呻/吟。
他便彻底疯了!悌
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在过程中又加进去许多不曾用过的花样,以展示自己的床上功夫是多么的强大。
从白天做到黄昏,傍晚在床上吃了点饭,又接着玩乐了半个晚上。谀
到了第二天一早的时候,睁开眼睛便去拥抱小柔,她却没有给予之前那样的热情回复。
把她拥入怀中之后,他发觉她的脸色十分苍白。
“小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焦急地问,并且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爷,我还好,就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声音十分虚弱,仿佛是从遥远的山那头传过来的。
“是不是昨天我要得太多,把你折腾散架子了。。。。。。”他戏谑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小手。
奇怪,手好凉呢!谀
“你冷吗?”他不解地问。
“有点。”她的嘴唇开始瑟缩。
“是不是受了风寒?”他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一点点热。”
便坐起身,“我去差人叫大夫来。”
正准备穿衣服,却一把摸到被褥上湿湿的。
难道昨天欢爱后留下那么多的痕迹吗?
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顿时石化!
——整条褥子竟然几乎全都被鲜血染红!
下意识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无任何伤口。
再看小柔,她的下身一片殷红,还有血在向外流着。
瞬间,他的脑子“轰”地响了一声。
然后,便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下床去差人请大夫。
就在等大夫的这段时间,他不停地跟小柔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她睡过去。
“小柔,你好好的!等你好了之后,我娶你过门。。。。。。”
“小柔,你的头发真好看,以后我要每晚枕着你的头发睡觉。。。。。。”
“小柔,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我要让你过最好的生活。。。。。。”
“小柔,你快点好起来,我还要你给我生娃娃呢。。。。。。”
。。。。。。
小柔只是淡淡地冲他微笑,不作回答。
他的心几乎要被撕裂一般地疼,他不相信,刚刚到手的美好就又要出岔子。不管用多少钱、费多大的力气,他都要让她好起来!
闻名京师的大夫匆匆赶来,把过脉之后,连连摇头。
“究竟怎么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着他。
“失血过多,不中用了,准备后事吧!”大夫说完,并不做逗留,连方子都懒得开,便告辞离开了。
这时的小柔已经睁不开眼睛说不了话了,但仍有微弱的气息。
他便静静地坐在床边,把她的头放在怀中,牵着她的小手,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临近中午的时候,小柔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那抹美得摄人的笑容永远地挂在了她那姣好的面孔上。
他的眼角沁出了一滴圆润的泪珠。
这是自打有记忆起,他第一次流下眼泪。
当天晚上,小柔被葬入了他特意为之购买的一块墓地。
墓碑上只刻着一行字,“爱妻小柔之墓夫泣立”。没有生卒年月日,也没有夫君的姓名。
跟梧桐那个繁复的墓碑相比,这个碑虽然简单,但却厚重。因为梧桐墓碑上的称呼是爱妾,妻、妾之别,足见在他心里的地位不同。
一连三天,他都躲在“温柔乡”里没有出门,更没有跟任何女人欢爱。
这三天里,他只是不停地睡,睡在小柔过世的那张床上。
或许,他在纪念这份昙花一现的爱情!
然而,二爷毕竟是二爷!
三天后,焕然一新的他又出现在公众的眼中。他依然是那么的俊朗迷人,依然是那么的温柔多金,依然是京师女人圈里的梦中情人。
可是没过多久,小柔过世的消息被她的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知晓了,便告了官。
这个亲戚并不是想为小柔打抱不平,否则当初小柔爹过世的时候,他就不会袖手旁观了;该人的家世还算不错,报官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讹些钱财。
对方原来竟是竺家商号的死对头,报官的举动无非是想置他竺雨沐于死地。
官府找到那个名医,名医据实以告,说小柔是死于房事过度失血过多,他便被抓进了牢房。
后来,是竺风坦透过东厂的一些关系,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才得以全身而退。
经历了这么个波折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流连花丛中,就像一只最勤奋的蜜蜂一般,永远不知疲惫地采撷着花蜜。
只是,从此之后,只玩性,不碰情。
直到遇见舒辣辣,被她的第一眼直视给震了一下。
那个眼神比当年的小柔还要摄人心
魄,那里面充斥着一份女子少有的不屈不挠和睿智果敢。
虽然他把她留了下来,却不太想去沾惹。
她的年纪一看就还小,这让他想起了当年的小柔。
这样稚嫩的身子,绝对经不起他那狂野的侵袭。
然后,这个小东西却不知好歹地送上门来,竟然撞见了他与黛月欢爱,她甚至还胆大妄为地挥了他一拳。
他就是爱极了她的这份不妥协!
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要征服她。
他相信,这样的女子固然心高气傲,但若是真的爱了一个人,定会为这个人粉身碎骨全不顾。
自然,这样的女子也定会跟自己的爱人在床榻之上极尽缠绵、花招百出。
可是,多管闲事的竺风坦却把她弄到了“踏梅轩”。
他去了两次,都没有成功亲近她。
直至那次,他险些得手。
子弹已经上膛,眼看着就要发射了,却被一个不知死活的阉人给破坏掉了!
他特别遗憾那一次,不仅是遗憾没能成功地要了她,更遗憾自己怎么没有去摸摸她的私密之处、甚至连嘴儿都没有亲上一个!
几个月之后再见,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到了诱/人的地步,害得他瞥见她的胸,就会产生无法遏制的生理反应。
他在克制着自己的手脚,若非如此,他早就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了!
那次折磨过后,他以为真的要等到她年满十六。
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竺风坦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遇上雪崩,被压死了!
他来不及装完悲伤再去占有她,而是第一时间里安排人在子夜十分将她弄了来。
得知已经得手之后,他便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从上马那一刻开始,那话儿就胀了起来。
一路上,颠簸的马背并没有令他的偃旗息鼓。
进了“温柔乡”,见到似乎并不情愿的舒辣辣之后,他更加狂热起来,意乱情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