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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妞,爷就好这口!-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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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走快点!怎么?还对那里恋恋不舍吗?”他停住脚步,转身看着距离越来越远的她。

她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继续龟速前行。

他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你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是龟速,她还是撞到了他身上,然后,恍然抬头,傻不愣登地看着他,不发一语。

“装傻是吧?”一把推开她。

她向后退了两步,这才站稳。

“说话!”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发给她的“禁语令”。

“说什么?”她依旧呆呆的。

“你在想什么?”这句话一出口,他有点后悔说出来。

一个小小的女仆,她想什么与他有什么相干?

“我在想刚才。。。。。。”话刚出口,她又闭上了嘴巴,生怕再勾起他的怒火。

果然,他神色一变,“回去!”

然后,扯着她的手腕,风一般向“踏梅轩”走去。

进了院子之后,才放开了她的手腕,“回房去!”从牙根里蹦出了这三个字。

她慢悠悠地挪着脚步,似乎满腹心思的样子。

“快点——!”他拖着长音。

她保持龟速,走了几步之后竟然停了下来,“那个,为什么你那里是鼓鼓的呢?”

他一愣,“滚回屋子里去!”

“哦,我知道了,你的小弟弟没有切,只切了蛋蛋,对吧?所以,你那里是鼓鼓的!所以,你是站着嘘嘘的,对吧?”仿佛一下子都想通了似的,她的声音里透着欢欣。

“滚!没有我的吩咐,你就是死在自己的屋子里也不准出来!”他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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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红花的女人伤不起

大年初一的早上,竺府的人们还没来得及互相拜年说吉祥话,却不得不忙和起了丧事。

前两天刚刚布置好的大红灯笼、刚刚张贴好的大红对联,以及诸多过年用的喜庆摆设,都被换成了白色的。

每个白色灯笼上都写着一个周正的“奠”字,白色的挽联和白色的幔帐衬托着整个竺府的哀婉情绪。悌

过世的不是别人,却是竺府风华正茂的二夫人。悌

平素无病无灾,三十几岁就过世了,这无疑是个巨大的噩耗。

下人们都在传,说二夫人是暴毙,具体什么病因,没有人知道。

大家也都没看见二夫人的尸身,入殓是请的外面的人。

事后有人向入殓的人打听竺府二夫人究竟是怎么死的,被问者一直三缄其口,估计是收了“封口费”的。谀

因此,二夫人的死因就更值得众人猜测了。

整个竺府除了物品能看得出悲哀,每个人的脸上都丝毫不见悲戚之色。毕竟,二夫人素日里与人接触不多,她就像是老爷的影子,需要的时候,老爷站在阳光下,她就出现了;不需要她了,老爷就站在暗处,她便自动消失。

可是,当一个人已经习惯了有影子相随之后,影子的消失对他而言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

大年初一的早上,竺老爷竺世泰醒过来之后,发觉一直比自己早一步起床的二夫人竟然还躺在身旁,就有了些许的不快。谀

“惜玉,去给我打盆洗脸用的温水。”他坐起身,吩咐道。

二十多年了,每天早上的洗脸水都是二夫人惜玉帮他准备的,包括晚上睡前的洗脚水,也是由她端过来。

甚至,连他的脚都是惜玉每天帮着给洗的。

往日从来不用他吩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连他的吩咐都没理。

“睡死过去了吗?”他不满地咕哝着,“你就是仗着我宠爱你!”

她依旧没有反应。

不满地推了她一下,没推动。

竺世泰觉得情况异常,便俯下身去查看。

这一看便惊得目瞪口呆了。

——惜玉竟然没了气息。

好不容易定下神,将她的身体翻过来,竟只是嘴角流血,面部表情也是痛苦不堪的。

见她的姿势僵硬在手捂肚子的状态,于是下意识去翻看她的首饰,几乎所有的金饰都不见了,便猜测,她应该是吞金自杀的。

他想不到,她怎么会如此想不开。

昨天晚宴过后,他们相携着回了来。

因为喝了一点酒,虽然累,却没有睡意,两人就躺在床上聊了一会。

至于聊的什么,他现在已经记不得了。

难道是因为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那她也不至于因此而自尽啊!

冷静了一刻之后,竺世泰第一时间差人去“踏梅轩”找来了竺风坦。

两人商量了一番,竺风坦便快马加鞭去报了官。

官府随即派人来查验尸首,确认二夫人是吞金自杀,并无可疑之处。

加之竺风坦这方面的关照,来人又收了好处,便结案定为病亡,回去复命去了。

竺世泰这才差人喊来竺雨沐,让他跟竺风坦一起张罗丧事。

因为是横死,当天二夫人惜玉就入土为安了。

没有吹吹打打,连送葬的都只是竺府的一些个下人,葬礼就这样简简单单地结束。

外面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说竺府这次有点一反常态,堂堂二夫人的葬礼,竟然如此寒酸。

又有人说,这就足见做妾的悲哀了,连出个殡都那么小家子气,不信你等大夫人过世的时候再看看,那排场一定要比二夫人的风光几倍。

竺世泰一整天都没有出书房,把所有事情都交给那兄弟俩去办了,并要求他们二人,一切从简就好,不要太张扬。

没想到,他酒醉后的一句话,竟然害了她的性命。

他拿着惜玉放在梳妆台上的遗书,反反复复地看着。

“老爷,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虽然你不会为我伤心,但我已经不在人世了,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吧!

“我跟了你将近二十多年,尽管没有什么功劳,但总有苦劳吧!令我没想到的是,你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狠下心肠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

“你无数次告诉过我,你喜欢我的身体,我以为那只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爱。没想到你为了让我保持少女的身材,竟然骗我喝下红花。

“这么多年,我一直因为自己没有生养而耿耿于怀,我觉得对不住你,对不住竺家。现在,我终于从你的酒后真言里知道了真相,原来我不过就是你的一个玩弄对象、泄欲工具。

“我选择自尽,不是因为恨你,是因为我爱你。我十二岁陪着小姐嫁到竺家来,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了你,可我的身份是那么的卑微,只能默默地伺候着你和小姐。直到小姐生下二少爷之后皈依佛门,我才有机会成为你的女人。

“这二十多年,我爱得好辛苦。既然你喜欢我的身体,我就在自己尚存风韵的时候离开人世吧,如此,你也许还会偶尔想到我。

“老爷,惜玉不能伴你到老了,请你珍重。——惜玉绝笔”

“惜玉啊,你怎么这么傻啊,我骗你喝下红花是有原因的!”竺世

泰对着那封信喃喃自语,“刚刚娶了你的时候,有一次你受了风寒,我请来神医张为你治病。他把过脉之后偷偷告诉我,你的身体平时看起来十分康健,可一旦怀了孩子,就会每况愈下,直至胎死腹中,而你的性命也将不保!你以为我不想有一个我们共同的孩子吗?我比谁都想,我是多么希望竺家人丁兴旺啊!可我更在乎你的身体,只要你还平平安安留在我身边陪伴我,这比再拥有十几二十个孩子都来得快乐!你为什么不质问我骗你喝药的原因,就这么傻傻的离开了呢?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走,带走的还有我的半条命啊。。。。。。”

哽咽的声音再也继续不下去了,老泪纵横的脸埋在信笺上,打湿了心爱之人写下的最后的片语只言。

哭罢,竺世泰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拿着信笺,颤颤巍巍站起身,没走两步,嗓子一咸,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竺风坦遣退了身边的人,独自留在老爷的睡房整理二夫人的遗物。

原本叫竺雨沐一起来收拾东西的,可那家伙似乎不愿意跟他单独接触,直接就拒绝了他的邀请。

但遗物是要收拾的,免得老爷看了之后触景伤情。

又不能让丫鬟婆子们来处理那些东西,都是嘴贱的人,万一把什么话传出去,总归是对死去的人不敬。

他便亲自来到老爷的睡房,收拾起那些东西来。

除了二夫人自尽时吞下去的那些金饰,她几乎就没有什么首饰了,可见这位很得老爷宠爱的女人还是十分节俭和低调的。

她的衣服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多,只是颜色素雅的那么几套,样式也很简单,跟丫鬟的服侍有异曲同工的意思。

他想,这也许跟二夫人曾经是丫鬟出身有一丁点的关联吧。

唯一的一件贵重物品,要算一个雕刻精美的红木箱子了,上面还挂了一把同样精致的带着花纹的铜锁。

他本想把这个箱子交给老爷处理,可一想到老爷现在的心情,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心爱的女人无端端的就这么没了,老爷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从悲伤中走出来,切忌睹物思人。

盯着那个所有遗物中最格格不入的箱子,竺风坦那并不旺盛的好奇心终于站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只轻轻一弹,铜锁就打开了。

打开盖子之后,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迟疑了一刻,还是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看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他的眉头渐渐地拧成了花儿,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过了好一会,他才镇定下来。

把所有的衣物都放进了一块包袱皮里包好,拎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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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辣辣知道,这次禁足的时间绝对短不了,于是,便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果然,除了一日三餐能够见到来送饭的竺笙之外,她真的被锁在了房间里。

为了解闷,她便托竺笙买来笔墨纸砚和做女红用的丝线,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练练瑜伽、做做女红、写写毛笔字。悌

那个无情无义的“死人脸”虽然飞扬跋扈,但不可能锁她一辈子,等他气消了,应该能放她出去。

更何况他经常外出工作,他不在的时候,竺笙一定能放她出去透透气的。悌

偶尔想起那晚的事情,她就暗暗责备自己多嘴。

摸就摸到了呗,还跟人家摊牌,逼人家承认只切了蛋蛋。谀

原本他那样的人就很敏感,她还肆无忌惮地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他不发火都怪了。

她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女的,要是她是男儿身,估计那会儿都能被他给生生阉了!

关就关吧,好歹手脚还是灵活自由的,没给她戴手铐和脚镣就不错了。

倒是可以利用被禁足的时间闭关修炼,精进身心的素质。

唉,36d啊36d,何时才能再次见到你。。。。。。

正月初五一大早,黛月被竺雨沐派去的轿子接到了竺府。

一见面,黛月就像一条小水蛇似的,缠在了竺雨沐的身上。谀

“爷,好几天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那声音,腻得人想赶紧喝几口水。

“想,当然想。。。。。。”他的嘴巴贴在了她胸口露出来的那块肉上。

“怎么想的。。。。。。嗯。。。。。。”她哼哼唧唧的,身体无骨一般软了起来。

他一把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然后,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你问它,它会告诉你我有多想。。。。。。”说话的时候,用手抖了抖已经面目狰狞的尘根。

她娇笑一声,“呀,也不是很想嘛——”

“嗯?你说什么?”他咬着牙根,窜上床,三下五除二便撕光了她的衣衫。

“爷,衣服都破了,我要穿什么啊?”她心疼地挑起自己最心爱的那件薄纱装。

他从她手中夺过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甩到一边去,“爷的屋子里够暖,根本不用你穿衣服。。。。。。”

说话的当儿,已经分开了她的大腿。

她故作娇羞地把头扭向一旁,“好坏。。。。。。”

“怎么?不敢看我还是不愿意看啊?”他不满地质问道。

“人家到底还是女人嘛,是女人就都会。。。。。。啊——”

他已经毫不温柔地进入了,并且开始伏在她的身上,用力撞击着。

“说,爷的活儿如何?”捏着她的下颌,身子一起一伏,卖力地工作着。

她虽然有些疼痛,但仍旧露出了笑脸,“爷的功夫那是没的说!”

他停顿了一下,“所有跟你上过床的男人里,爷的功夫能排多少名?”

她发了一下呆,“爷,爷是最行的!”

声音有点小,因为他的问题实在是令她感觉不堪。

“是吗?最行的?”这几个字是从他的牙缝间蹦出来的。

问完,不待她回答,继续开始了活塞运动。

一边动着,一边扯过一块刚刚被撕下来的布条,扔在了她的脸上,仿佛她的样子有可能坏了他的兴致似的。

她的眼泪便流了下来,殷湿了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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