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门卫-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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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乓乓几声,刘阿炳抬枪就射,与此同时,咻~——几声怪异哨音,拿枪的几个蒙面壮汉还没来及反应,寒光纷闪,锐利的忍者镖回旋着射进了咽喉,几个汉子扭曲着倒了下去。
周放山这才发现,房车上面竟然伏着一个黑衣人,看身姿,曼妙无比,他知道,这是刘阿炳的秘密死士杀手,倭国忍者大野洋子。
“灭了他!杀了这老小子,赏金一百万!”黑暗中,大胡子挎着声音叫道。众壮汉轰然一声,正要扑上来。刘阿炳身后刘龙三人已然发动。
一闪身,三人散开身形,双手一扬,唰的一声,一片寒星射出。
冲在前面的汉子呃呃连声,捂着咽喉扭着身躯倒了下去。
刘龙三人身形一展,如狼入羊群,招招致命,手手见血。惨嚎声此起彼伏,三人真似嗜血猛兽一般,凶残屠戮。
眼看着一众人马所剩无比,骄横的林伊凡终于开始胆战心惊。带着两个人拔脚就向后面车跑去。
刘阿炳冷笑连连。
刘龙正要飞身赶上去。却见前方防弹奔驰车上,一个身影凌空跃起,如苍鹰扑兔,凌厉扑去!
低胸紧身,裹臀超短裙,身姿窈窕曼妙,竟然是妖姬!
周放山长大了嘴巴,站在车边,看着刚才还搂着自己,温香软玉的妖姬,此刻身手凌厉,直扑大胡子几人!
日她个仙人板板的,原来还是这么高的高手啊!
妖姬凌空踢去,半空中,连环两脚,两个大汉喉咙磕巴一声,呜呜着吐血倒地。
一脚一落地,妖姬一个回旋,唰的一声,丰腴白嫩的大腿闪着瓷白的肉感光泽,花了一圈养眼的弧线,定格在了空中。
一只脚正对着大胡子的脖颈,大胡子甚至看到了妖姬超短裙里白色的类似小内裤。可惜,此刻再也没有心**火焚身了。极尖极细的金属高跟鞋鞋跟,闪着寒光,抵着自己的咽喉。
两人一个紧身超短裙,扬着大腿,一个光头大胡子,往后咧着身子,夸张的瞪着大眼,瞅着举在眼前的高跟鞋,定格在那里,仿佛一座诡异的雕塑。
刘阿炳冷笑了一声,“小子,到那边主持大局去吧。”
嗖的一道寒光,一股血箭喷出,大胡子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
。。。
第二百零二章 黄雀复黄雀
远远地路边地里。~几辆车无声的卧伏在那里。黑暗中,一个红红的光点忽明忽暗。前方的枪声平息了,应该差不多了。
嗡~。。。嗡~。。。电话果然震动起来,杨大力扔了烟斗,拿起了电话。“老大,被灭了。姓林的这边,全被灭了,一个不剩。”一个声音低低的道。
“刘阿炳还剩多少人?”杨大力问道。
“嗯,除了他自己,三男一女,哦,不,还有一个黑衣人,还有一个,周放山。”
前方安排好的小子,拿着望眼镜,倒是看得仔细。
杨大力一摁电话,“上!”
几辆车同时发动,车灯大亮,狂吼着向路上冲去。
不错,杨大力一直在等着这个机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是个混战的时期。既然对方能当渔翁,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实力弱下,却可以趁两败俱伤时出其不意的下手。
本来希望君临集团能够一击成功,除了刘阿炳,给大哥报仇,也解除了当前的危机。省了自己再动干戈。但是还是没出自己的预料,骄横的君临集团最终一败涂地。
不过机会难得,刘阿炳只剩四个人,而自己这边,十几个黑衣雄兵中的精英好手,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刘阿炳一行还没回转过心神来。几辆车怒吼着冲上了路面。刘阿炳几人急忙闪避。几辆车追击了几圈,徒劳无功,吱呀一声刹车,十几个黑衣雄兵奔下车来。
“杨大力?!”惊惶不定的周放山一看来人,居然是杨大力,不禁失口叫道。
“他妈的,你小子想来趁火打劫是吧。”熟人,周放山登时拽了起来。
杨大力没有理他,盯着刘阿炳,冷声道:“刘阿炳,血债血偿,今天,我要给我大哥报仇!”
刘阿炳冷哼一声:“血债血偿?哼,我的仇人那么多,要都偿的话,我早不知托生多少回了。”
杨大力不再纠缠,一扬手里甩棍,“纳命来!”
黑衣雄兵发动,直扑上来。
刘阿炳往后一退,刘龙三人和大野洋子、妖姬迎了上去。
一片腥风血雨。来的黑衣雄兵都是好手,更是硬汉,腿断筋折,也不出声,冷哼一声,继续搏命扑上。饶是如此拼命打打法,仍然不是人家对手。眼看着站着的越来越少,倒下的越来越多。
周放山倒是成竹在胸,看着热闹,从怀里掏出一只大雪茄,砰地一声打上火,竟然吧嗒吧嗒裹了起来。刘阿炳眼镜差点跌掉。
杨大力浑身溅血,他哪里是刘龙的对手,几招一过,难以支撑,眼见得钢铁甩棍打在人家身上,愣是丝毫不觉得疼,机器杀手一般,怎么跟人家较量。
杨大力脑中一闪,想起了最初码头仓库大战时,那个拉美佣兵,两人何其相似啊。
嘭的一记大脚,杨大力闷哼一声,连退几步,哇的吐了一口鲜血。眼看着身边最后两个弟兄倒在对方手下。
惨!杨大力彻底绝望了。自己风萧萧兮易水寒,本来指望哪怕同归于尽,能铲除三清帮,照顾好秦思涵、孙二狗他们,悄悄地瞒了所有人,设计再三,终于抓住了这个机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苦心孤诣,没成想跟人家根本不是在一个次量级上。
飞哥,我尽力了!杨大力口含鲜血,仰天对着黑漆漆的夜空狂吼一声!
叼着大雪茄的周放山心里一震。
“杀!”刘阿炳阴狠狠的冷声下了命令。
刘龙看了一眼悲壮的杨大力,一声呼喝,腾身而起,半空中,扬肘凌空击来!
杨大力心力俱碎,闭上了双眼。
嘭!一声巨响,杨大力只听耳边狂风一扫。睁眼一看,刘龙如断线风筝一般,摇摇晃晃,直往刘阿炳飞去,半空中,吐出一股血箭!
噗通一声,刘龙掉落在地。一个青衫身影飘身落在了杨大力身前。
青衫人一回头,一双明亮眸子神光乍现,“你。。。”杨大力伸手一指青衫人,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青衫人抱住杨大力,轻轻把他放在地上。
众人皆惊了,一波接一波,伏兵不断出现,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刘龙已然起身,身后两个佣兵战士已经冲了上来。
青衫人不慌不忙,身影闪动,没过几招,两个佣兵口喷鲜血,倒退开去。
刘龙大吼一声,飞身扑上。
青衫人错开双掌,轻轻一档,分开袭来的重拳,反手一掌,拍向刘龙胸口。掌如幻影,刘龙躲无可躲,火光中,眼神充满了疯狂血色。
青衫人一愣,忽的收回内力,含劲在掌,停在刘龙胸前。“小龙?。。。”
青衫人疑惑道,久远的熟悉声音入耳,刘龙尚余丝清醒的僵直头脑顺势闪过一丝画面,“小龙,快跑!。。。”
画面转瞬即灭,眼神再度疯狂,一合双臂,就欲拦腰抱住青衫人。
啪!掌劲吐出,刘龙摇晃着身子,蹬蹬蹬蹬连退几步。
青衫人正欲飞身扑上,冷不防周放山猛然啊了一声。
青衫人一惊,脑后劲风袭来。一回头,一个高大黑衣人凌空袭来,一抓正抓向自己脑后。
阴风呼啸,寒气*人,眼看堪堪抓到眼前,青衫人就地一个翻滚,侧身滚了出去。
黑衣人连环变招,青衫人尚未起身,黑衣人已经又凌空一掌拍来,寒气呼啸而至。正在此时,一声如雷震吼,一道巨大的白色身影,闪电一般划破夜空,扑向黑衣人。
黑衣人大吃一惊,眼见一头白色猛兽,张着血盆大口,拦腰扑来。赶忙一个拧身,扑倒在地上,连滚几滚,躲了开去,狼狈不堪。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强敌环饲,青衫人不敢恋战,趁机一把托起杨大力,纵身一跃,两人跨上白色巨兽,一个跳跃,没入黑暗之中,鬼魅般的消失了。
黑衣人站起身来,惋惜了一声,看了看正警惕的盯着自己的刘阿炳等人,夜枭般嘎嘎一笑,一纵身,隐入黑暗之中。
狮虎兽一路狂奔,到了神仙酒厂,方才放缓了脚步。李俊飞抱着杨大力,轻手轻脚,来到了门口门房处,将杨大力悄悄放在了地上。
吼~!小白一声低吼,随之驮着李俊飞纵身离开。
“出去看看,别是什么野兽到厂子里来了。”一个声音道。门房门打开,一个西瓜头的圆脸胖子走了出来,赫然是小洪金宝。
“喂,喂,功夫小子,快出来,有个人躺在这,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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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关外风云
青衣人正是李俊飞。 。正所谓心有感应,他记挂酒厂众女,夜半再次和小白回到二道梁,却见小洪金宝和功夫小子两人竟然已经神奇的做了酒厂的门房了,不禁放下了心来。
跨着小白,看着熟悉的山村风貌,李俊飞一路感怀,却发现了远远旷野中的激战枪声和隐隐火光。待到匆匆赶到,却正看到兄弟杨大力命悬一线。李俊飞雷霆出手,救下下杨大力,送到了酒厂。小洪金宝和秦思涵他们自会照料。杨大力、君临集团与刘阿炳之间的混战,不用想也能知道。但是偷袭自己的神秘黑衣人,到底是和来路,去疑惑重重。看他身手,和上次夜间在路上大战的应该是同一个人。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自己痛下杀手?李俊飞带着满心的疑惑,悄然回了桃花源。凡此种种,暂且按下不表。
枫叶山外,又是一夜的惨烈大战,然而第二天,所有的痕迹,却都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人没了,装甲车没了,连地上的子弹壳都没了。
你发现没有,越是闹得大的事情,大到足够的规模,却反而在社会上的影响越小,越平静。规模如此疯狂的一场火并大战,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逝去了,没留下一丝的痕迹。
枫叶山的村民们,和所有的老百姓一样,照常起来过他们的太平生活,谁也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特勤局扫除了一切痕迹,并开始介入了。这是夏国,再牛*的人,再牛*的社团,在国家机器面前,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不要出格,不要扰乱正常百姓生活。
北三省,旧时的关外之地。
此间风物已与东南大为不同。虽然现在交通便捷,地域文化日渐融合,正如牛仔裤一般,泛滥大街,高矮胖瘦、各色人种,都紧绷绷、无一例外的裹着一条。但是这里,还是说不出的另有一番习俗味道。
紧邻城区,依山傍水,闹中取静,一处大大的院落,青砖围墙,飞檐碧瓦,气势卓然不群。
大厅里,地上铺着一张虎皮,四肢展开,虎尾灵动,足有三米多长,竟然是难得的一张整虎皮。往前堂上,一张霸气的原木太师椅,太师椅上,铺着一张光亮的无毛兽皮。看这椅子,也不知是用了几千年的巨木树桩雕琢而成。
再看两侧墙上,这边挂着柴刀斧头,挠钩猎叉;那边墙上,挂着几支旧社会北三省山民用的长筒土枪。
放眼大堂之内,粗朴豪放,满是彪悍之意。
偌大的大厅里,却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女人是个年轻女人,姿容绝色,透着股娇媚,看那仪态,真媚到了骨子里。此时正瘫坐在太师椅边,米色真丝旗袍,绣着艳红的花,杏眼桃腮,一个卡子,束着额前的刘海,大波浪卷的秀发,披散在肩上。
女人坐在地上,真丝旗袍太短,开襟又高,露出了浑圆修长的丝袜大腿,连着隐隐约约的半个丰满臀部。
“我不管,我就这么一个哥哥,不能给他报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女人拿着一方小小丝绢,泪珠莹莹,啜泣道。
旁边男人急促的来回踱着步。男人光头皮,唇上一抹花白髭须,虎目隆鼻,阔大嘴巴,个头不高,体格微微发福。
“哎!他妈了个巴子的,”男人烦躁的哎了一声,“谁叫他手伸得这么长,去通港捞钱倒也罢了,竟然吃了豹子胆,去击杀刘阿炳,他。。。他胆子也太大了!”
女人一听,不乐意了,“他为什么去,还不是为了头马会,为了你吗,你以为谁都会这么给你卖命啊,也就是我们兄妹俩!他给你做先锋去冲锋陷阵、出生入死的,现在丢了性命,你就这么屁都不放一个,你对得起我们兄妹俩吗!”女人显然也不是善茬,娇喊一声,撒起泼来。
“就他那点本事?还急先锋,臭狗屎还差不多,妈了个巴子的,尾巴翘到了天上,骄横惯了,他早该吃点苦头了!”男人怒道。
“马新元!”女人一挺身,转而嘴一瘪,哭道:“我哥他都不在了,他这么为你风里来雨里去的卖命,你居然还这样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