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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海棠依旧-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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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声吟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抟摇直上九万里。皇上真是了得,居然可以把你这只大鹏养在自己的院府里。”我转过身,伸手接了一滴从屋檐上滴下雨,外面已是雨过天晴。“我要带宇儿出宫,永远的离开这些争斗,让他可以快乐的成长,就和你小时候一样。”

    他听了后一脸镇定,徐徐道,“哦!皇后何以告知逸?又何以认为逸知道后不会告知皇上呢?”

    我抬起头笑了笑道,“你刚刚自称逸,不是吗?我会这么开门见山的告诉你自然是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也非常肯定以王爷的操行,定会伸以援手,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不适合这座深宫,那么我教养出来的宇儿也定不会适应这宦海的争斗,你说是不是?”

    他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我须得仰视才能看清他的眼,在他的眼里我看了挣扎和矛盾,确实于公他定不能放我,于私于宇儿或者我他又不得不不放,因为以他的性情相信必定也是恨透了这皇宫里的一切,无奈纵有矫健的双翅却又飞不出这骨肉血亲。

    “皇后有何帮法可以瞒过皇上带走太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皇上的能耐。”

    我把自己的计划和他说了一遍后,就见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又是惊喜,最后道,“好一计偷梁换柱,金蝉脱身。逸甘拜下风!”

    在把事情大致的合计了一番,我才和逸王爷别了,带着菱儿往御花园而去,湖边的柳枝翠绿欲滴,我走过后,几滴顽皮的雨露跳到了我的背儿上,渗出了一个漂亮的水痕。我转身吩咐菱儿,不管任何人问起,就说我们这一天都是耗在御花园里,看到了湖的对岸上的公主,我大喜,我正想见她不想她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

    我便直往对岸而去,她见了我后,看身边不见其他人,便胆子放了开来,也不向我行礼,我也不她多做计较,直接道,“公主,再过不久,便是中元节(七月十五,鬼节),本宫打算在这长生池里放上花灯,以慰先人,不知公主可愿出席?”

    公主假笑了声,“这些个虚伪的伎俩,你以为本宫不知道吗?哼!假好心。”说完便绕过我走远了。

    我笑了出来,很好!心情大好后,便带着菱儿回旭炎宫,接着几日,便传出我的头风病发作,夜不成眠,宣了多次御医也不见好。只好让御医不停的为我开些助眠的方子,每夜睡前我都试着各式的安眠汤药。

    转眼又过了十来多日,却不想皇上宣我伺寝大殿,让菱儿为我沐浴,换了套鹅黄夏衣,着了条百花罗裙,长发也不曾结成发髻,便上了软轿往正殿而去。进了寝宫后,我便谴退了内监和菱儿,自己一人进到内厅,皇上大概还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吧,看看天色已是戌时,我便在一边的塌椅上斜躺了下来,天气异常的闷热,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还是觉得热湿了身,便把菱儿唤了进来,让她为我扇着才略有睡意,过了一会,不想便睡了过去。

    风一停,我便迷糊的说了句“好热!”,有人便又继续扇了起来,这回风更凉爽了些,大抵是菱儿把窗门都开了吧,那风中带着阵阵的松香,让我更加的舒心,只是松香不就是皇上,我赶紧醒了过来,果真看到皇上侧躺在我的身边,为我扇着风。

    我坐了起来,风把我的长发吹起,我推辞道不热,却不想他笑了笑道,“那我热了,换海棠为我扇。”……

    次日破晓时分我便醒了过来,看着侧边的皇上还在熟睡中,我才敢把情绪显现出来,离愁涌上,转向床的内侧,不愿再看他。

    回到旭炎宫后,我便宣来了柏青,问了他鬼节的拜祭仪式可有安排妥当,他道一切已准备就绪,临走前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便又唤了他回来,对他道,“柏总管,可记得那只蝴蝶,昨夜她托梦于我,说自己在宫外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柏青欲言又止,最终没说什么便告退。次日便是七月十五,我下了道诣旨宣了几为王爷明夜一同进宫拜祭。

    又让人备好了画舫,在上面摆上了香烛,和祭奠用的百果,并把柏青备好的纸灯船也放到了画舫上,之后便宣了魏妃,邀她一同放纸船。

    次日我忙了一个下午和皇上一起拜祭奠了宗祠,晚膳后我让菱儿把我平日用的安眠药丸掺在了米糊中,给宇儿服了下去,等菱儿再抱回来时,包袱里婴儿已是睡熟就连呼吸似乎也没了般,我才放心的笑笑,看来一切顺利进行,我看了菱儿一眼,她暗示我务须担心。

    和皇上太后几位王爷他们用了晚膳后,太后便借口乏了,回了昭华宫,几位王爷和皇上在湖心亭中坐了下来,阔谈起了天地,我邀了九王妃,魏妃和公主,同上画舫放纸船,大家上了船后,画舫便离了岸,我故意不带任何内监,只带了没几个柔弱的宫女和菱儿,船到了湖中后,我把自己挑选的划船内监谴到船头,大家在船尾把船轻轻的放到水中。据说,每只船都会把一个灵魂引到他们该去的地方,我把宇儿交给了菱儿后,也慢慢的把纸船放入水中。

    放完了纸船后,大家便陆续回到画舫中,我走在公主身边,叫住了她,抱过菱儿手中的宇儿,我和公主重新回到船尾,从远处看来别人只看了公主和我面对面的站在船边,他们看不清我的脸,过了会公主似乎发现了不对劲之处,转身要走,我却拉住了她的手,再往后倒了倒,大叫了声后,放开公主仰到了湖里,听到落水声所有的人都从画舫里出了来,尖叫了起来,却碍于无人会水性而不得下水救我,我越挣扎越往湖中深处去,几下后便沉了下去。这些纸船灯照亮了湖面,就连在湖心亭的皇上他们听到尖叫声,也只能束手无策亲眼看着我落水,拼命的挣扎,却最终沉了下去,可怜宇儿才不满一周岁……

    片刻整个御花园便被火把和灯笼照得炽亮如白日,皇上随着几个深谙水性的内监上了小艇来到湖中,内监纷纷下水寻找我和宇儿,只可惜已是湖心,四周菏叶的跟挡了他们,又是深夜看不清水底的情形,打捞了一整夜也不见成效,在日旦时分皇上让几位王爷和王妃回府歇下,九王妃因是在画舫上,更是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幸而有九王爷和逸王爷在一旁安慰着。几位王爷分别了接过我吩咐柏青回给他们的礼,有的是进贡的番果,有的是精致点心,逸王爷的随从也接了过那个食盒,皱了下眉,就见逸王爷转接了过去,便退下。

    公主上了岸后直嚷嚷着“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拉了我的手推她下去。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估计也是被这场面吓失了魂,甚至分不清身边的随从。

    皇上一直在画舫上看着在打捞的内监,在他的眼里你似乎看不出什么,似乎又看得出什么,他似乎并未接受这个事实,眼神空洞。

    长生池的另一边是梅林,穿过梅亭,便可出梅林,有条偏僻的过廊可通往正殿和朝阳门,出了朝阳门往东走是东门,我便是由那嫁进了皇家,王爷和一品官员的乘轿和马车便是停泊于朝阳门,再是二品以下四品以上的官员得已把轿子和马车停在东门。

    这边九王爷扶着九王妃上了前一辆马车,逸王爷拎着食盒上了后一辆马车,接着马车便穿过东门,直奔王爷府。

    次日,皇上身体欠安,不曾早朝。在长生池的画舫中,皇上那双美丽的单凤眼略显干涩,且布满了血丝,看来是一夜未眠,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如此炎炎夏日他却在龙袍外披着件冬衣,据说是他亲征夔城之时,皇后亲手为他缝制,手里持着的玉萧上挂着的香囊随风飘起,阵阵的海棠花香缠绕着松香跟随着《凤求凰》的音律在画舫上散了开来,听了这犹如悲鸣的音符,在画舫外打捞的内监,以及随伺一旁的宫女无不落泪,突然有人喊道,“回柏总管,奴才找到了一只明黄色的锦履。”

    皇上听到后“碰”一声撞倒了一旁的茶几,往船头走去,接过了柏青手中的一只湿淋淋的明黄色的锦履,柏青道,“回皇上,是个奴才在菏叶茎间找到这只锦履,依奴才之见是……”

    “住嘴,不用说了。”皇上打断了柏青接着要讲下去话,对着打捞的内监骂道,“都是些没用的狗奴才,找到现在却什么都没找到,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今日日落前找不到皇后和太子,你们就等着处斩吧。哼!”

    一边的人都是颤抖着,惟恐龙颜大怒后烧到了自己的头上,甚至有个宫女晕了过去,接着画舫驶回了岸边,皇上上岸后便去了旭炎宫,却不想菱儿跪在院子里,对着满院一夜间死尽枯干的海棠花,哭诉着,“娘娘你死得好惨啊!”

    皇上见了后,更是气得面红耳赤,把菱儿轰了出去,再把所有跟着的人赶了出去后,才穿过外廊,外厅,进到了内厅,屏风上还挂着件皇后换下的背儿,一边的小床上也还放着些太子的小玩意儿,窗边的镜台上那些个首饰善在,仿佛是刚刚从皇后的头上摘下了般,一把红色的谭木梳放在一边,皇上走了过去,拿起了梳子,握在手心中,打开了胭脂水粉盒,一股淡淡的香味弥漫了开来,一滴清泪滴在了水粉上,画出了一个圆色的水迹,接着又滴下了一滴,盖上了盖子,皇上抱了小床上的小被褥,在塌上躺了下来。他面向床的内侧,从外面看过去,只以为皇上睡了过去……

    非是英雄无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午膳送过来后没人敢送进去,后来还是魏祁过来后,进去通报了声,却不想魏祁一脸担忧的出来,让内监把饭菜撤了下去,所有的人都在猜测皇上在皇后的寝宫里干什么,里面一丝声音也不见,仿佛人都睡着了般。

    申时已过,不想打捞的内监除了那只锦履之外,别无所获,皇上宣见了柏青后,便直接下旨次日午时斩了所有打捞的内监,整个皇宫听闻后都是人心惶惶,魏祁和柏青在旭炎宫外跪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皇上收回成命,就连太后也进不得任何的劝戒,魏妃也来了趟,只是皇上直接让她吃了个闭门羹。

    京城开始传出了消息,右丞相府海棠院的海棠一夜之间全部便枯死,大家都在猜测是否是皇后章海棠出了事了?只可惜如今右丞相一家老小已告老还乡,失了踪影,皇后怕也是失了势,京城大街小巷都传着这个最新谣言。

    次日午时,皇上斩了十多个内监,百姓又得到了个新的谣言,那便是皇后章海棠花魂香逝……

    就这样过了两日,皇上每日杀了下水而无所获的内监,不论文武百官如何的请求,不论魏祁和柏青的长跪不起,幸而到了第四日,终于有人打捞到了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小尸体,身穿明黄锦缎,脖带金锁腰挂玉如意,内监立马通报了皇上,并把已经腐臭的尸体送到了正殿。

    在批阅奏章的皇上看到承上的尸体后,当场就变了脸,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颤抖着手抱过了那个小小的身体,一旁的柏青和魏祁跪看后道,“皇上节哀!”

    整个大殿沉寂了半天,突然听到皇上大喊了句,“都愣干什么,宣御医!”

    跪着的内监们,直磕头应道是,是,才跪着爬出了正殿的议事厅,魏祁和柏青对看了眼后,魏祁跟着内监出去。

    半个时辰后,才见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御医进见,大抵是跑着过来,跪拜后,皇上把那臭气熏天的尸体交到御医的手中道,“这是朕的太子你如果今日救不活他的话,我要你人头落地,诛你这个庸医的九族。”

    御医连磕着头哭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一边的柏青跪爬了过去,对皇上道,“皇上,您醒醒!太子已经……太子已经去了。您要振作啊,这样和秦王暴政有何区别。皇上!请皇上开恩啊!”

    皇上那阴沉的脸上愣了愣,闪过了一丝清明,却不想片刻又恢复了原样,御医颤抖着手,替太子把了脉,试着掰开太子的眼睛,只是太子脸上已开始腐烂,自是看不清,御医检查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后道,“皇上!天气炎热,太子又是在水中浸了四日,开始腐烂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臣……”他刚要说下去,便看到跪在皇上一边柏青朝他使眼色,他明白了过来,便又转了语气,重新道,“只是臣觉得应该早日让太子入土为安才是上策,天气如此闷热,只怕会腐得更快!”

    “你这该死的庸医,朕的太子明明善有一丝生气,你尽敢要朕埋了他,该死!来人啊,拖下去斩了,把这该死的御医给朕杀了,省得朕看了碍眼。”皇上似乎已失了平日里的理智,正殿哭声一片,求饶声震天。

    伺卫正为难的拿下御医,却不想外面的内监传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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