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第2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
“食不言,寝不语。”
傅筝再次气晕,就算睡觉不宜说话,但是他这么个无耻男人睡在她身边,即使现在表面看着安份,但谁能保证他一晚上都能安份?“王爷,我”
“暂为王妃,称呼便得改,叫本王夫君。”叶迹翎一动未动,冷声斥道。
“好,夫君,我现在身体不好,你是不是可以回拙园,或者去阮侧妃胡侧妃屋里过夜?”傅筝一咬牙,极力隐忍着说道。阳时时着。
“整个王府,本王想歇在哪里,就是哪里,你无权干涉。”叶迹翎答的风清云淡,末了,终于扭过头来看她,嘴角却噙起笑意,带着几分戏谑道:“你害怕什么?本王不缺女人,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去强迫一个病人。”
傅筝被他的揶揄,弄的满脸通红,不禁结巴道:“那那我也不习惯和男人一张床”
“一次不习惯,多几次就习惯了。”
叶迹翎说完,又背转了身子,傅筝还想说什么,可是想了良久,还没想出个合适的措辞,然,旁边的男人,已经发出浅而绵长的呼吸声,竟已是睡着了&;
第七十四章 一觉醒来,赤身裸体'VIP'
翌日。
晨曦的阳光,从窗户中透进,映照在红罗帐上,有些微微的刺目,傅筝懒懒的抬手,遮挡住眼睛,继续沉睡。
睡姿一向端正的她,除非睡累了稍稍侧下身外,基本不会乱滚,加之心里惦记着叶迹翎就睡在她身边,一晚上神经紧绷的连翻身也不敢,只怕会碰到他的身体,如此睡了一夜,到现在,身体已僵硬的厉害,迷迷糊糊中,傅筝忍不住侧身向外边,手臂却悬了空,混沌的意识顿时清醒,眼睛睁开一条细小的缝,却见身旁竟空无一人,茫然的眨下眼,一个翻身坐起,左右瞧了瞧,确定床上已不见了叶迹翎,而后背一股凉意突然袭来,她本能的垂眼,眼眸倏的睁大!
锦被中,她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
“来人!”
心中一惊,傅筝立刻喊人,且抱紧了胸口,大脑空空的,身子止不住的轻颤,昨夜她睡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明明她连裳裙都没脱的
她有没有被他
脑中蹿出这个想法后,傅筝立刻又想到,那夜她被任楠倪欺负后,全身酸痛,尤其是下身疼的几乎连路都走不了,于是,她忙动了动双腿,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正常的很,再掀开锦被,细细的检查着身体,也未曾有青紫印记,心下蓦地一松,还好,还好
然而,放松不到一秒钟,傅筝的神经又再次紧绷,若是叶迹翎没对她做那种事,那为何要脱光她?而以他的下流无耻,昨晚承诺的不碰她,怎会算数?
傅筝小脸渐渐发白,鼻尖一酸,泪水便夺眶而出,“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是我睡的太沉了么?”
“公主!”
海静和诺妍一进来,便听到了床帐里的嘤嘤低泣声,两人心下一紧,忙掀起帐子,“公主,出什么事了?”
“海静,诺妍,我我的衣衫,是不是你们脱的?”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傅筝泪眼婆娑的问道。
俩丫环一楞,方才注意到,傅筝露在锦被外面的半个身子,竟是赤裸的诺妍反应快,纳闷儿的摇头,“公主,不是奴婢们脱的,昨晚给公主煎了药,驸马爷就遣奴婢们退下了,再就没进过房。”
“是是驸马爷脱的!”海静眼珠子瞪大,嘴唇抖了抖,“公主,昨晚驸马爷一直呆在这里,直到今早上五更天才出门走人的!”
起那那道。“那么就说明,说明驸马爷和公主圆房了?”诺妍惊的一屁股坐在床尾,狠狠的吞咽了几下唾沫,然后激动的笑出了声,“呵呵,公主,好事呀!您是名副其实的王妃了,驸马爷日后应会好好待公主的!”
海静立刻点头,欣喜道:“对对对,诺妍说的是,昨晚的药,肯定也是驸马爷喂公主的,当时奴婢要侍候公主,驸马爷脸色很不好看,挥手就赶奴婢们都下去,还吩咐不准任何人来扰。”
面对俩丫环的喜悦,傅筝心里却如吃了黄莲,苦不堪言,无力的摆摆手,嗓音沙哑道:“备水,我要沐浴。”
今日,是大婚后第四日,叶迹翎的假期结束,正式回归了朝堂。Pxxf。
早膳时,张毅步入了馨香园,瞧着傅筝阴郁的脸色,立在下方斟酌着说道:“王妃,王爷应是快下朝回府了,今儿个,照规矩王爷会来此,浣霞院和枕霞院的两位侧妃小主要来给王爷和王妃敬茶的。”
“我这临时的王妃,今儿个敬了茶,明儿个可能就退位了,行这规矩,不是多余吗?”傅筝歪着头,朝着张毅轻笑。
张毅微囧,头又低进去一分,“公主,您哪怕做一天王妃,这规矩都是不可废的,何况,这是王爷走时交待下的,奴才不敢不从。”
“呵呵,好吧,你去准备吧。”
“是,奴才告退!”
看着张毅的身影远去,傅筝嘴角的笑,慢慢散去,嚼在嘴里的菜,也再没了味道,随便吃几口,便扔了筷子。
脑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赤身在被中的情景,也不禁在想,她对那事没有任何感觉,是不是叶迹翎怕她不从反抗,便点了她的穴道,就如同那个淫棍一样?想到那耻辱的一夜,傅筝豁然起身,悄悄攥紧了双拳,不行,她得想办法出府一趟
此时,枕霞院。
“五儿,你说什么?张管家差人叫了馨香园厨房的人去问话?”胡秋洁从饭桌上抬起头来,略带惊讶的问道。
饭桌下方,模样清秀,身着粉衣的丫环立刻回道:“小主,奴婢看的真切,管家是派阿德叫人的,不知是为了什么。”
“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胡秋洁脸上漫开了笑意,夹一根凉拌金针菇,吃到嘴里美味极了,轻咽下肚,眼眸一眨,瞥向身侧另一个子较高的丫环,“荣荣,你去打听打听,看王爷昨儿夜里,是歇在哪个院儿的?”
“是,小主!”荣荣点点头,了然的一笑,掀了门帘出去了。
五儿在旁,想了想,说道:“小主,馨香园昨晚上又宣了太医,王妃肯定是病了,那么王爷该是回拙园了吧?”
“那可不一定,即使不宿在馨香园,还有浣霞院可去呢!”胡秋洁眼皮抬了抬,笑意散去,眸中闪现着精光,不知阮玥究竟使什么手段了?
而她不知,浣霞院里,阮玥已几乎气疯了!
屋里摆放的一盆杜鹃花,碧绿的青叶,被她一片片全拔掉,牙关紧咬着,满脸怒容,“该死的,怎么办事的?竟能惊动了太医,竟让王爷起了疑心,燕子,你是想害死我是不是?”
“小姐息怒,奴婢把一包药交给花娘,嘱咐了她只下一点点,哪知道,她竟由于紧张,一整包都下进去了!”燕子跪在地上,吓的直磕头。
“好了,这下管家开始查了,你把花娘的嘴,给我堵死了,要是她敢乱说话,小心她弟弟死的难看!”阮玥眼神一凛,阴狠的说道。
燕子频频点头,“是,奴婢明白,小姐放心吧!”
叶迹翎归来,连朝服都未换,便先去了馨香园。
“傅筝,太后要召见你,明日午时,觐见太后与皇上、皇后。”
“为什么?我已经禀明了皇上,关于我失贞的事,我是无话可说的,你们想怎样处置我,只要不牵连到大周,我都悉听尊便,为何还要我入宫?”
傅筝不解,叶迹翎已面无表情的甩袍坐下,呷了一口茶,方才抬眸看她,不紧不慢的答道:“你当大邺皇帝是你亲哥啊?你一句不想解释,太后和皇上就能饶过你?”
“我”傅筝哑然,走近看着他,神色稍有黯然,低声道:“王爷,我真的难以启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就是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我”
“那男人是谁?”叶迹翎顿下了捋茶盖的动作,缓缓打断她的话,琥珀色的瞳仁,幽暗深不见底。
傅筝一震,脸色立刻变白,红唇抖动间,痛苦的偏过了脸,涩声道:“我不知道,请王爷不要再问!”
“傅筝”
默然良久,叶迹翎复又低头喝茶,一碗茶喝尽,搁下茶碗,才又抬眼去看傅筝,她情绪已渐缓,只是依旧偏着脸不看他,一时,有深深的愧疚感袭上心头,他微抿唇,嗓音低沉道:“昨晚不是提醒你了么?该叫夫君别再忘记了。”
“夫君”傅筝缓缓回头,楞楞的看着叶迹翎,一时,如梗在喉,“你不是恨我非完璧之身么?我心里明白,我已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高高在上的爵位,你何必要自欺欺人,让我称你为夫君呢?”
夫君,这一称呼,只限于正室元配,姬妾侧室,是没有资格称丈夫为夫君的。
“你是不配,所以才是暂时的,待新王妃入府,你再唤回王爷!”叶迹翎突然动怒,脸色极其不豫,蹭的站起身来,刚欲走人,张毅从门外闪身进来,拱手道:“禀王爷,阮侧妃与胡侧妃到了!”
“请!”
一个字,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叶迹翎狠瞪一眼满目悲凉的傅筝,冷冷的道:“坐下,扮演好你现在的身份!”
傅筝颓然的坐下,两张椅子,中间隔着一方小桌,她不看他,他亦不看她。
胡秋洁碎步进来,阮玥被燕子搀扶着,两个女人都是何等的精明,一瞧上座的那两人脸色,便知尽管王爷昨晚歇在了馨香园,却不代表平阳公主傅筝便得了宠。
暗藏了喜色,两人近前站定,福身,盈盈一拜,“妾身给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
“起来吧!”
“谢王爷!”
张毅端着托盘,盘里放着四碗茶,胡秋洁与阮玥先后敬茶,胡秋洁笑容明亮,阮玥今日亦乖巧的很,看向傅筝的眼神里,再不敢有明显的讥讽。
“都散了吧,本王还有公事忙。”规矩礼毕,叶迹翎起身,朝外走去。
“夫君!”
傅筝情急的唤出,想着心中惦记的事情,也不管那俩女人还在场,便几步走到叶迹翎跟前,低声道:“夫君,我有话想跟你说,请你先留步。
第七十五章 请求出府,以吻要挟'VIP'
“说吧。”叶迹翎微微垂眼,看着傅筝,默了一瞬,语气淡然的开口,原本的生气,因她一句“夫君”,而缓缓消散,潜意识里,他把对她的感觉,都归咎于她是蔷儿的妹妹,她有一张与蔷儿相似的脸。
“我,我想单独跟你说。”傅筝咬了咬唇,直白道。
叶迹翎看着她的眼光里,多了抹审视,原地停站了稍许,转身往傅筝的卧房中走去,边走边道:“玥儿,秋洁,你们回去吧。”
胡秋洁脸上的笑容只僵了一瞬,便立刻对着叶迹翎的背影福身,道:“妾身告退!”
阮玥的修养和忍耐力比胡秋洁差了一点儿,眼眉斜了几斜,才似是咬着舌头挤出话来,“妾身告退!”
傅筝心底暗叹,她们大概以为,她白天就要勾引她们的男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虽然这个男人,现在也是她的男人,但她从心底里,是不愿承认的。
馨香园的小厅,离那间婚房并不远,既然留下了叶迹翎,傅筝也不用急步了,踱着步子回房,顺手关上门。
叶迹翎已坐在桌前,闲适的翘着腿,见她进来,便一眼盯着她看,等待她开口,傅筝轻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求他,免得自己在他眼里更卑微,“夫君,我有要事想出王府一趟,请你命令守卫不要拦我。”
“何事?”叶迹翎言简意骇,神情未有一丝变化。
“私事。”傅筝答道。
叶迹翎轻勾了唇,似笑非笑,“找肖夜?”
“是。”傅筝憎恨于他猜的准,这一个字,似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了出来。
“不准。”然而,叶迹翎只回她两个字,说完,便又起身,一副要走的样子,傅筝顿时急了,本能的伸手拽住他的衣袖,看着他不服气的分辩道:“为什么?我不是你的下人,我有人身自由权!”
“你是我的妻子,出嫁从夫,以夫为纲。”叶迹翎答的振振有词,只是话音落,脑中却浮出了另一个人,神色微黯,缓缓偏过了脸去,不再看她,为他脱口而出的话,补充道:“暂时是妻子,但即使不是妻子了,那也是本王的女人,以夫为天。”
傅筝紧紧咬住了下唇,因他反复强调的暂时,而心中无言的难受,同时也因他所言的“女人”而心中动荡,他在半夜偷碰了她之后不打招呼的离开,憋闷了这么久,一直故作坦然的面对他的归来相见,此时,从他嘴里说出来,她羞囧的全身烫染了红,眼眸垂下,悲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