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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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叶迹翎拒绝晚上来她浣霞院的事儿,当即便又气的跳脚,“明明是个不贞的女人,王爷还要她侍寝,后天,后天我绝不能让那个女人得意,瞧她现在的张狂样,要是再稳做了王妃位子,那么以后更得爬上天了!”
“哦?妹妹的意思是,不想让平阳公主侍寝么?”胡秋洁诧异的问道。
阮玥凑过来,转动着眼珠低声道:“姐姐,你想啊,要是她侍寝了,那就有可能怀孕,一旦她比咱们先生下王爷的骨肉,那王妃位现在是暂时的,到时不就稳妥了吗?”
“呵呵,王爷要行房,难不成,你从馨香园把王爷拉到你房里?”胡秋洁轻笑,不以为意的低头轻啜一口茶。
闻言,阮玥眸中划过一抹精光,“咯咯”娇笑起来,却是道:“姐姐呀,妹妹是说玩笑话呢,王爷的好事,妹妹怎敢去阻拦?”
“呵呵,姐姐也说玩笑话呢,天晚了,姐姐累了想休息了,妹妹也早些休息去吧!”胡秋洁站起,微笑着说道。
“好,那姐姐慢走,妹妹不送了。”阮玥也笑,头一扭看向身边的丫环,“燕子,送胡侧妃出去!”
“是!”
燕子出门,不多会儿回来,阮玥倚在床头,翘着唇道:“门关上,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是,小姐。”
燕子关上门,她是阮玥的娘家陪嫁丫头,是以,立刻过来,悄声问道:“小姐,您是不是真的要想法子不让王爷与王妃圆房?”
“当然,反正瞧着那女人似不喜欢王爷,那么,她若拒绝王爷,王爷定会生怒,一生气,可能又成妾了!”阮玥笑的阴阴的,朝燕子勾指,附耳道:“记住,后天下午,你去办一件事”
下文预告:
阮玥的阴谋是什么,会不会得逞?傅筝对叶迹翎的要求侍寝,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叶迹翎又能否得偿所愿,在情感上排斥傅筝的同时,享受她的身体?
十年前,遥哥哥和蔷儿究竟经历了怎样一段少年情事,使得两人历经十年,对彼此仍念念不忘?
叶迹翎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迷团?他身上又背负着上一代怎样的爱恨情仇?太后与他,皇帝与他,到底是敌人,还是亲人?
两国联姻,为何叶迹翎会设计这样一场局?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又为何要阻止南阳公主的婚事?而又是由于什么原因,令他将真正的蔷儿认错?
楔子中,提到的南阳公主之死,与傅筝有什么关系?南阳之死的背后,掩藏的真相是什么?傅筝身陷牢狱,是哪一只手在推波助澜,又是谁欲除她而后快?叶迹翎在此事上,会怎样待她?恭亲王府的大宅门里,谁是藏的最深之人?
傅筝何时才能知道叶迹翎便是她寻寻觅觅十年的男子?知道后,她又做了些什么?她腹中父不详的孩子,历经几番艰险,才能顺利生产,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有几只?叶迹翎又演绎了什么角色?
叶迹翎在何种情况下,才会蓦然发现,原来自己深爱的人儿,就在身边?得知真相的他,心情经历了怎样的动荡,关于他的“野种”,他如何跟傅筝解释?
太后欲将何明暖送上叶迹翎的床,这一计谋,是否会实现?而叶迹翎因此,做出了怎样的反击?
皇帝叶迹舜与傅筝之间,同样会发生怎样惊天动地的故事?因为傅筝的存在,温婉贤淑的皇后白姝玉,宠冠六宫的大小苏妃,会掀起怎样的后宫争斗?
肖夜,是否会轻易放手?何修远在太后与叶迹翎之间,因为傅筝,又会有怎样的抉择?
一段段不同的爱,一个个深情的男人,在情与欲,爱与恨,权与利中,如何取舍?
叶迹翎,叶迹舜,肖夜,何修远,四个男人,一个女人,袖手天下,究竟谁为谁袖手天下?
凰后,又为何不为皇后?
一段青梅竹马,生死契阔的感人之恋,叶迹翎与傅筝,十年的分别,在重遇的那一刻起,他们是否能携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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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报复夫君,竟惹帝皇'VIP'
黎明的空气,微微有些潮湿,远山含黛,眺望而去,竟依稀可见还有层薄薄的雾,这个时节,北方的天气,已经极少有雾了,连日来,白日总是晴朗,夜间总是下雨,而今日,明明白天却不见太阳。为自自着。
昨夜因为心怀气怒,傅筝早早的便睡了,以至金鸡刚刚破晓,她便醒了过来,在床上躺的难受,心烦意乱间,便起床下地,洗漱之后信步出了馨香园。
出门没带丫环,胡乱的走,胡乱的逛,从花圃中经过,枝丫花朵上的水汽,沾湿了裳裙,蹲下身子闻香时,如墨的发丝上,也挂了星星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
后园的守卫少,间隔好远才有一个守卫,所以,诺大的园子,此时就只有她一人,心情,豁然间开朗,纠结了一夜的心事,暂时全部抛却脑后,傅筝放松的笑,起身,继续往前走,连步子都欢快了许多。
“咦?那是什么?”傅筝望着眼前的那一株花枝,一串通体碧绿的玉佩正静静的挂在上面,呆了呆,伸手拿下,质感光滑,质地上乘,一看便是身份不凡之人所有之物,在手心摩挲了稍许,傅筝脸色突然一变,“啪!”的一声将玉佩摔在了地上!
以她的身份,对玉佩这种东西自然不陌生,能在恭亲王府出现,又肯定是大人物才有的东西,除了是恭亲王叶迹翎的,还能有谁?
想到那个无耻的男人,傅筝便紧攥了拳头,半月不准她出王府,不准别人来看她,这个别人,除了肖夜,还能有谁?马车上问她与肖夜什么关系,晚上便下了这样的令,她又不是糊涂蛋,连这也猜不出来?然而,他无耻的调戏她,难道就是为了逼她生气犯错,才借口罚她的么?还是那男人本来就下流,就如在马车上一样,车窗还半开着,就毫不羞耻的吻她摸她而晚膳那事,只是他因为她当众辱骂他,才暴怒的罚她?
反正不管是哪个原因,总之她得出一结论,叶迹翎那男人就是个无耻的混蛋!Pxxf。
想到这儿,傅筝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的一脸愤色,盯着地上,那已被摔碎一角的玉佩,拳头攥了攥,报复似的双脚踩了上去,然而,只是这样踩,似乎还不解气,她心一横,干脆用脚又拧了几拧,还跳起来再用力的踩下去——
“郎青,就这几个地方,你仔细找找,肯定就丢在这儿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冽磁性的嗓音,不带一分怒气,淡然如酒,在春日的清晨,又如静谧中突起的琴音,令人心弦一紧,情不自禁的回头,想看看这样的嗓音,是出自怎样的男子!
叶迹舜一袭墨绿色的锦袍,从翠绿的繁叶中走出时,视线中,便纳入了那身穿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的女子,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在这个潮湿的清晨,与满园的鲜绿融为一体,如雨打碧荷,美的孤傲,那眉,那眼,那鼻与唇,组合在一起,精致的堪称完美,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眉宇间的气质,仿若从雪山而来,不食人间烟火,又仿若从幽谷而来,纯的让人不敢亵渎!
“皇”
郎青才张嘴,便被叶迹舜抬手制止,今日,叶迹翎还在新婚假期,他早朝一下,心中烦闷的当口,便只带了朗青一人,主仆都换了便装,策马出宫,在城里随便的逛了几圈后,想着再与叶迹翎谈谈那事儿,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既能与大周和平解决,又能不让叶迹翎成功娶得南阳公主为妃,于是,便悄然来到了恭亲王府,管家张毅去禀报还在晨睡中的叶迹翎去了,他闲来无事,便在恭亲王府的后园子里随便走走,结果不慎丢了挂在腰间的玉佩。
傅筝遥望着那位立在碧叶中的英俊公子,呆了几秒钟后,才恍然回神,偏回脸,想想自己初来乍到,实不宜再惹出什么事,便欲抬脚走人,谁知,身子才一动,便听得身后传来轻唤声,依旧是那般好听的声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姑娘,请留步!”
姑娘?
傅筝怔楞下,迷茫间,蓦地想起今日她没让海静挽髻,依平常梳了少女的发式,因为讨厌叶迹翎,所以潜意识里,她也根本没把自己当作是已经成过婚的女子,更没把她当成叶迹翎的王妃或是小妾。
叶迹舜阔步走去,转眼间,已在傅筝面前站定,阅女人无数的他,又是天子的他,本性自是风流,对于眼前的女子,心中自是腾升起了不一样的感觉,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墨色的眸子闪烁间,竟如平常人般,微一抱拳,语中带笑,“姑娘可是恭亲王中人?在下是恭亲王的朋友”
“你说谎!”
近距离的打量一番,傅筝淡然开口,直接打断了叶迹舜的自我介绍,令他俊脸一黑,讶然道:“你说什么?”
“你不是王爷的朋友,该是他的某个兄弟!”傅筝闲适的轻笑。
叶迹舜一楞,敛去笑意,蹙眉道:“你怎知我们是兄弟?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可没觉得我们容貌有相似之处!”
“气质,鼻子,还有眉,这些都相似,总之,给人第一感觉,你们便是兄弟!”傅筝挑眉看着他,语气笃定而自信。
郎青跟了过来,站在一边看着傅筝,眉头皱的死紧,皇上最恨有人说他与恭亲王是亲兄弟,偏偏这女子竟说容貌相似!因为,恭亲王本是异姓,被先帝收养,冠了国姓叶,这才与皇上成了兄弟的!
叶迹舜沉默,以探究的目光盯着傅筝,久久的,才再次开口,却是道:“那么,你既知我是恭亲王的兄弟,便知我是什么身份,竟还敢如此直视着我?”
“我看你,是因为你在看着我,若你认为我对你不敬,抱歉,我也认为你对我无礼!”傅筝振振有词的说道,说完,眼神兀自冷了几分,爱屋及乌,她是恨屋及乌,像叶迹翎那样无耻的人,能有什么好性情的兄弟?就如这个男子,她方才隔的远,对他还有些好感,温文尔雅,一身墨绿色的袍子,映衬在翠绿的枝叶中,如从大自然中走出来的,有着浑然天成的高贵和清新,可是现在竟无礼的一眼盯着女子看,果然如同叶迹翎一样,是个色欲熏心的男人!
“大胆!这是皇”郎青立刻厉声相斥,却被叶迹舜一个眼神骇住,忙闭了嘴,低下了头。
叶迹舜饶有兴趣的轻勾起了唇,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意,“姑娘,我懂你的意思,不过,我可不是有意盯着你看,而是算了,你可否告诉我你的芳名?看你的打扮,不像是丫环婢女,那你与恭亲王是何关系?”
“无可奉告!”傅筝偏过了脸,并抬起一脚欲直接走人,却不曾想,手臂竟被这男人拽住,她心中立刻生怒,一扭头叱道:“大胆!”
“玉佩!”
郎青突然尖叫出声,正是傅筝那一抬脚,露出了被她踩在地上的玉佩,而郎青又正好低着头,便看了个真切!
闻言,傅筝一楞,叶迹舜更是一楞,顺着郎青手指的方向,缓缓垂眸,傅筝心中“咯噔”一下,在两道目光的注视下,小脸有些微的抽搐,然后慢慢的移开一步,完全露出了玉佩!
“呀,碎了!”郎青惊的完全变了脸色,迅速弯腰拾起,叶迹舜看过去,只见他的玉佩,已被踩的不成样,碎了一角,脚印清晰,还带着泥印
傅筝偷偷瞧着叶迹舜的表情变化,手臂还被他拽着,但已无心去理会,咽了咽唾沫,讷讷的道:“玉佩是我踩的,但是你们能不能,能不能别去向恭亲王揭发我?踩他的玉佩”
“你说,这玉佩是恭亲王的?你是故意踩坏的?”叶迹舜扭过头来,嗓音不愠不火的问道。
傅筝没想到她会这么倒霉,此刻自知理亏,但说谎又不是她的强项,便只有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