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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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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筝不语,神情呆滞。

    “另外,海宁王已将王妃所述的全过程,全部禀报于皇上了,皇上心中有数,不便亲来看望王妃,待处理好外面的事,就会接王妃出去的。”郎青又自补充道。

    傅筝终于抬眼,却是楞楞的问,“我的案子,是要经过三部会审吗?我皇姐的尸体在何处?”

    “按理是要会审,邢部大理寺的官员已觐见过皇上,兴许明后天就会开堂一审,皇上交待,王妃据实以告就好,可别自己揽下,宫女小桃是王妃所杀,但杀人理由充沛,属正当防卫,至于南阳王妃,这是桩迷案,即使找不到王妃没杀人的证据,但也找不出王妃肯定是凶手的证据,所以”郎青说到这儿,顿了下,才接道:“所以审到最后,不论能不能查到真正的凶手,王妃都可被保释出狱。而南阳王妃的尸体,经忤作查验后,得出杀人凶器确实是那柄刀片,一刀割喉致命,手法利索,但脖颈上同时有细小的勒痕,似被金丝之类的东西绑过,因案子未了,所以尸体暂停在邢部停尸房,待案子了结,再行入葬之礼。”

    “勒痕?”傅筝皱眉,想不通傅婕脖颈上为什么会有勒痕,谁对她施暴了吗?还是那凶手留下的?当时几乎密闭的茅房里,就在白烟弥漫的那片刻功夫,凶手是怎么杀人的?杀完人后,还能迅速逃离,而留不下任何痕迹?

    傅筝不禁要叹,太后的手段越来越高了,派的人也越厉害了,对付她和傅婕,竟动用了几方人马吧?小桃在外面一击失败,便立刻有第二人出手,但是为何只杀了傅婕,而没有杀她呢?当时她明明感觉自己脖颈上有东西抵着的,何故又放了她?凶手是藏身在哪里的?茅房丁点大的地方,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藏身之处的!、

    想的头疼了,干脆命令自己不要想,就算追根结底的查清楚具体的杀人过程,那又怎样?凶手不过是枚听命行事的棋子罢了,真正的凶手,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谁能拿她怎么办?

    明明生着火炉,傅筝却突然觉得冷,不由的抱紧了手臂,这冷意,一直渗入骨髓,让她浑身打颤,如果可以,她真想离这看不见硝烟的杀人邢场远远的,哪怕是那个乡村小镇,也好过这繁华的京城

    

    崇文殿。

    看着怒气冲冲,直闯而入的太后,叶迹舜手中的毛笔,缓缓搁下,并未像平常一样起身去迎,而是俊脸肃然,冷冽而视,“太后受惊,身子不好,有事让人禀报朕就好,何必亲自过来?”

    “舜儿,你就这么跟母后讲话的?”太后一楞,眼神中明显有着受伤。

    “那么太后以为,朕需要怎么讲话?在太后一再违背朕的意思,屡屡对平阳痛下杀手时,朕还要热情的恭迎吗?朕真的是没想到,朕生辰,太后给了朕一个难忘的夜晚,今天琳儿生辰,太后又造一次孽,这是让老天早日收了朕和琳儿吗?”叶迹舜冷笑,平生第一次,用如此狠戾的眼神,冷睨着自己的母亲,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恨不得凌迟处死的敌人!

    太后惊诧,不可思议的瞪着叶迹舜,许久,才回过神来,不禁沉下脸道:“哀家怎么造孽了?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是,母后不论做什么,借口都是为朕好,可事实上呢?”叶迹舜豁然起身,压抑的怒气,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当年逼朕娶姝玉,造成二弟羽宁对朕百般仇视,让朕活在内疚和痛苦中,朕与迹翎本是情真,母后偏要插手,一次次的迫害他,让他对朕心生嫌隙,使朕在他眼中,成了忘恩负义之人,朕喜欢平阳,但从未打算强要她,只是如此远远的看着她罢了,但母后还是不放过她,一次次的派人杀她,让她恨朕怨朕,母后口口声声的是为朕巩固皇位,事实上呢?朕自从当上太子,坐上龙椅,朕从来都没有开心过一天!朕不需要母后帮忙,朕的江山,能守成怎样是怎样,母后那么喜欢干政,干脆这皇位,朕退让出来,母后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皇上,你——”

    “母后,朕早就厌烦了,皇帝这个枷锁,捆绑的朕连呼吸都压抑,这张龙椅,坐它的人寂寞,孤独,如坐在刀尖之上,全身发寒,朕坐够了,母后可以骂朕爱美人不爱江山,但朕真的梦想,有朝一日,能携手心爱之人,红尘万里,浪迹天涯,可这些母后不懂,母后只知机关算尽,肆意杀人,如今倒好,杀平阳不遂,杀了南阳,母后既有本事杀人,那就母后自己去向大周交待吧!”

    叶迹舜的冷言,令太后脸部僵硬,脸色逐渐变白,原地沉默了数秒后,固执的抬高下巴,“皇上,你就是太年轻气盛,才容易感情用事,身为帝王岂能有情?你想抛下江山,抛下母后,母后就死给你看!”Pxxf。

    “好啊,那就试试!”叶迹舜一声吼出,情绪变得更加暴怒,斥红了双目,紧紧盯着太后,紧捏着双拳,由于太过用力,指关节泛起白色。

    闻言,太后嘴唇抖动着,烈性如她,瞧到殿中的红漆柱子,银牙一咬,真就一头撞了过去,叶迹舜只迟了一瞬,一旦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母后!”

    纵然动作再快,太后的额头,也生生的擦破皮撞出了血,叶迹舜抱住她半个身子,缓缓滑坐在地,悲凄怆然,“母后,您这是要逼死儿臣吗?宣太医,快啊!”

    殿中宫人,急步朝外奔去,太后额上的血珠滚落下来,脸色白如纸,却依然坚持,“皇上,哀家就是不许你要平阳,除非哀家死!还有,小桃是哀家安排下杀平阳的,本来也不用这么麻烦,因为哀家命人在分给她的筷子上浸泡了无色无味的剧毒,让她只拉痢疾,就能拉到身亡,哪知,她狡猾的换了位子坐到皇上身边,逃过一劫,但南阳却凑巧坐了她的位,所以南阳出事,平阳落到这下场,要怪也只能怪她心太善,竟去管南阳的死活,小桃故意引她去,但最终为什么反倒是小桃死了,平阳却存活,原因哀家不知道,但哀家还要说,南阳最终致命的喉咙那一刀,不是哀家安排的,哀家敢做就敢当,当时茅房里再没有别人,凶手若说不是平阳,谁能信?连小桃都死于平阳之手,平阳还杀不了一个南阳吗?”

    “什么?”叶迹舜震惊,看着太后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怀疑,“平阳说,茅房里突有白烟,白烟散去后,她就看到南阳死了,这持刀片杀人的凶手,真不是母后指使的吗?”

    太后额上失血,说话渐渐无力,“不是,哀家没做过,哀家来找皇上,就是要彻查最后的凶手,宫里决不能有这种人存在,所以哀家才对皇上实言交待!哀家原本的目的,也并非只在平阳身上,哀家还担心叶迹翎依靠南阳母家的势力,所以,想杀了平阳,再想办法嫁祸给南阳,让叶迹翎对南阳生恨,从而达到切断他和大周的联系的,谁知

 第193章:口供不改,小叶归来

    黄昏时,牢里多了一个人,是玉珍。

    “王妃,郎公公派人接了奴婢来,生怕夜里王妃不安全,太监们又不合适守着,王妃身边总归不能没人,所以奴婢就来啦!”玉珍笑吟吟的说道,这个时候,想尽办法的逗傅筝开心吧。

    傅筝歉意的笑,“玉珍,连累你跟我住牢房,委屈你了。”

    “王妃,瞧您说的,奴婢一介下人,主子能住,奴婢怎么会委屈?”玉珍皱眉,不高兴的抗议,说完,又自笑道:“奴婢再添点火,火炉烧的旺旺的,要把牢里的湿气都祛掉。”

    “嗯。”傅筝躺在棉软的被子里,看着玉珍忙碌,琢磨了半响,终是忍不住问道:“玉珍,管家把我的事,有没有写信派人送给夫君?”

    “当然有了,王妃出这么大的事,管家急坏了,马上就派人送加急信去了!”玉珍回道。

    傅筝缄默,心中复杂凌乱,他知道后,会怎样认为?会认为是她杀的南阳吗?毕竟在他现在的认知里,南阳是他的蔷儿,而非她而他,又会怎样的心伤难过呢?他会丢下军务,奔回京城吗?

    分别才八日,却已物事人非,真是世事难料,他与她,亦几乎天人永隔

    这一夜,傅筝睡的并不安稳,梦里,傅婕喉咙喷着血,面色狰狞,掐着她的脖子质问,为什么要害死她,喊她以命偿命,血债血偿

    “皇姐,对不起,皇姐是我害了你,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傅筝睡梦中哭出声,将被子揪的很紧,玉珍被惊醒,忙起身点亮油灯,扑到她身前,着急的问,“王妃,您怎么了?您做噩梦了?”

    “玉珍,我杀人了,那宫女是我杀的,皇姐也是我,也是我杀的啊!”傅筝睁开眼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悲痛欲绝。

    玉珍惊惶的摇头,“不,南阳王妃的死,和王妃可没关系,王妃千万不能承认啊!”

    “是我,就是我,皇姐她找我索命,让我把命还给她,我该还的,该还她的”傅筝凌乱的说着,神情愈发的激动。

    

    浑浑噩噩一夜,傅筝直到天快亮时,才受不住困意的睡着了,玉珍守着她,坐在一旁,心酸落泪。

    叶迹舜白日来看她时,她还在睡着,玉珍退出去,他俯下身,轻吻上她的额头,陪伴她良久,悄然离去。

    到第三日,邢部大理寺提审,傅筝昏沉的很,什么也懒的说,只一口咬定,南阳是她害死的,请不要再查下去,见她如此,主审官邢部尚书不敢判定,请示了皇上,批复嫌犯言语不实,暂押。

    傅筝在牢中的日子,几乎都是白天睡觉,夜里清醒,日夜完全颠倒,因为夜里只要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梦到南阳,继而惊吓哭泣。

    太后额头撞伤,留待慈云宫休养,倒是没有来牢里一次,海宁王勤来过两次,傅筝仍旧不改口供,他相劝不下,只得走人。

    叶湘琳得了圣意,在一日午后,轻悄悄的到来,身旁跟着她的三驸马穆流星,如今的穆流星,正式得了册封,穿着自然变了,一袭贵气的锦衣,愈发衬托的他俊朗高贵,气质脱俗,傅筝瞧着他,久久的才挤出笑来,“三驸马真是有福之人,平阳恭喜了!”

    “王妃客气。”穆流星神态自若,一惯的言简意骸。

    “五皇嫂,你这几天,还好吗?”叶湘琳坐过来,秀眉拧在一起,眸底有着深深的自责,“都怪我,要不是我任性的非要五皇嫂入宫陪我过生辰,五皇嫂就不会出事了!”

    “天意如此,即便躲得过这次,下次一样躲不过。琳儿,你无需内疚,你是最幸福的公主,父母疼爱,兄长关怀,在他们的保护伞下,无忧无虑的长大,现在又有了流星这么爱你,我真是羡慕你。”傅筝微笑着,抚按上叶湘琳的手背,眼角瞟向穆流星,眼眸中波光流转,“流星,你要继续让琳儿幸福哦,可不能伤害她,她其实很脆弱,经不起一丁点伤害的。”

    穆流星深谙的墨眸,定定落在傅筝脸上,眸底跳跃着些许不明的情绪,整个人显得又深沉内敛了几分,本只想敷衍的应一句,不曾想,叶湘琳却也看向他,粉嫩的颊上,染满羞涩的红,他心神不宁,快速的低声道:“会的,琳儿一直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哎呀,说这些干嘛?”叶湘琳羞嗔道。

    傅筝垂下眼睑,低低的笑,脑中却刹那间划过什么,快的令她抓不住,再要仔细思索,穆流星已再度开口,却是带着戏谑的口吻,说给叶湘琳的,“看吧,我就说你们女人爱口是心非,明明喜欢听,还要凶人,真是的!”

    “臭流星,现在不准说!”

    “哈哈!”

    牢里,气氛一下子欢快起来,先前的沉重散去,连带着傅筝晦暗的情绪,也跟着有了几分明媚。

    日子,在一天天的等待中,慢慢将心境磨平,偶尔有半红的枫叶,从铁窗中飞入,傅筝才想起,快十月了,竟是枫叶快红的季节了

    关于这桩杀人迷案,邢部、督查院、大理寺,天天有人来作笔录,来询问她,口供是否会改,她皆摇头,她知道,叶迹舜不让她顶命,这些主审副审官,便不敢作主,尽管听玉珍外出回来说,似听到消息,太后向三部施压了,但皇上掌政权,皇上不允,恭亲王未归,谁也不敢乱叛,于是,就这样一直拖着。

    

    城外,十余匹骏马,在官道上飞快的奔驰着,马蹄扬起,树林倒退,秋叶在疾带起的风里,旋转飘落

    “主子,入城后,是先回王府吗?”

    “进宫。”

    简短的问答之后,又只能听得到马蹄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及回响在耳边的“呼呼”风声。

    城门大开,守城官兵跪迎,马队刹那间掠过,朝皇宫的方向,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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