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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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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北哈哈一笑:“今天我穿警装过来,为的就是审讯你,快说,那女孩子是谁?”
  “一个朋友,仅此而已。”
  “你这小子,也不看看我是谁,仅是朋友你会这么上心?”陈北有些不信。
  “她醉得一塌糊涂,换成你,你也会上心。”
  “真这么简单?”
  “真这么简单!” 谷傲天滴水不露,死都不肯承认。再说她已成为过去式,没啥好提的。
  陈海涛对他恩重如山,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想过认真地去爱一个女人,他今后的妻子,唯有陈晓。


只是假象
  “那倒是,换成我我也会上心。”陈北笑着承认,之后他说,“这小姑娘好像长得挺不错,应该刚出校门,有机会介绍我认识一下。”
  “得了吧你,你身边美女还少?”
  “哈哈,谁会嫌美女多?”陈北半信半疑,怕再深问下去引起谷傲天的误会,便话锋一转,正儿八百把他此行的目的说了,“周日是我妈的忌日,我老爸想要你跟去年一样,跟我一起回趟老家,你安排一下,周五下午就要出发。”
  “嗯,这个你不说我也想到了,周日也是陈晓的生日。”陈晓跟小娅同一天生日,他记忆不深刻都不行,小娅这丫头,上个月开始就追讨他的生日礼物了。
  “你打算送什么给晓晓?”
  “还没想好。”
  陈北翻了下白眼,不满地:“你这家伙,未必真没看出我家晓晓是喜欢你的?”
  “怎么会,她喜欢的是曹伟。”说实话,他从没认真研究她。
  “那只是假象,她心里喜欢的应该是你。”
  谷傲天没吭声,脑里,却在想另外一个人。对陈晓,他一直不来电,这也是他不主动出击的原因。
  “这次回老家,我老爸可能会把你和晓晓的事定下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嗯。”谷傲天仅应了声,再没别的反应。
  陈北和他爸一样,早就认准了谷傲天,而且,还以为谷傲天喜欢晓晓。谷傲天性子傲,再加上有曹伟,他肯定不会轻易主动。
  接下来,俩人又闲聊了会儿,陈北才起身告辞。
  在门口,陈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前天跟我说的事,我已经跟泽县那边打过招呼,那浑蛋再不敢找你亲戚的麻烦了。”
  “谢了!”谷傲天拍了拍陈北的肩。
  若刚的老大心狠手辣,放言说要让若刚一辈子都躺在医院里,若刚有些怕,趁姐姐不在便求他帮忙摆平。
  那小子吃里爬外帮他,可能也有这个原因。
  陈北走后,谷傲天再无心工作,手拿签字笔发愣、犯傻
  …
  三天后,若刚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这两天有黑子在,苏若彤管得很少,完成手头的工作,便四处找住房。
  昨天开始,小巷已经大规模开始拆迁,再过几天,估计居住在这儿的人将全部搬离。
  后来,她总算找到一处,唯一不满意的,就是离单位有点远,不像之前,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
  周六那天,她将物品全部打包好,她已跟何小鹏说好,让他周日来帮忙搬一下。


只是玩弄她
  和往常一样,在医生查房之前,苏若彤就将买好的早点送了过来,这几天她一直都是这样,来了问问情况,然后把两个男孩子的午餐晚餐订下,就匆忙赶往单位上班。
  今儿是星期天,她没急着走,边说笑,边和他俩一起吃早点。
  “姐,你咋又租一室一厅的,我出院了睡哪?”
  “睡客厅。”
  “那可不行,我出院后准备把小蝶接过来,我和她睡在客厅,办起事来多不方便。”
  “臭小子!”朝着若刚的头,苏若彤就是一巴掌,惹得一边的黑子哈哈大笑。
  她严厉地说:“你老老实实在我哪住两天,等伤好得看不出来了,回家跟我把车开来,我要还给肖家。”
  “姐,你别做梦了,车我决不会还,他们家多的是钱,凭什么还?”若刚一下子变得激愤起来,“肖子易那王八蛋,我伤好了还要去揍他!”
  苏若彤气得瞪眼,为了这车,她好话说尽,也狠骂过,都不奏效,真是气死她了。知道多说没用,她将目光投向黑子:“黑子,你应该知道车停在哪儿吧?”
  “若彤姐,我支持若刚,呵呵,你别问我。”黑子嘻笑。
  “你们”
  俩个男孩子偷换眼神,呵呵贼笑。
  苏若彤凶了这个瞪那个,无辙,只能放放狠话,“行,出了院就给我滚回泽县去,别让我看见心烦!”
  “姐,你还要我回泽县呀?我不是跟你说过,老大放话,说要将我打报废,我回去不是找死?”
  “咦,你不是说谷厅长帮你摆平了的吗?”黑子一脸诧异。
  若刚想阻止,已来不及了。
  苏若彤一怔:“你找过他?”
  若刚赖皮地笑。小蝶要他在省城跑出租,所以才这样诓他老姐,见姐姐还把他瞪着,他便老实招了:“黑子来的那天我就跟谷厅长说了,他前几天回了话,说把老大摆平了,让我别怕。”
  像被虫子咬了口,苏若彤心口有股怪感觉,痛不痛、麻不麻,究竟什么滋味,她也说不清楚。
  哼,别有用心,不领情!
  “对了姐,他这几天怎么没来医院?”
  “我们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干嘛要来?”横他一眼,苏若彤板起脸警告,“今后不准再提他,我们跟他不是一路人。”
  “啧啧,我就知道你俩又吵架了。”
  “若刚!”苏若彤厉喝,怕这小子又吃里爬外帮他,她吐着气说道,“刚刚,你和姐一样,不要再做梦了,他这种高官只懂得玩弄女性,不会付出丝毫的真心和爱,今后你帮他,就是害你老姐遭玩弄。”
  “不会,他说过他是真心喜欢你!”
  “他那样说,是希望你帮他。”
  “姐,你是不是误会他了?”若刚感觉事情有些严重,但他的感觉,谷厅长就是喜欢他姐,不容置疑!于是他说,“姐,谷厅长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他他说过他没经验,也不像我能说,就是就是那种把喜欢放心里的男人。”
  哈,他有担当?有担当为么不给予女人婚姻?还说他没经验,他在她身上的那些动作,是没经验的表现?
  “他跟我摊牌了,不跟我结婚,只做情人。”终是没忍住,她把这话直说了。
  若刚和黑子都呆住了,谷厅长怎么会这样?
  苏若彤心情烦透,不想再呆下去,她站起来:“姐今天搬家,搬了后就去参加唐小娅的生日会,晚上我不来了。”
  若刚还在发愣,总觉得谷厅长不是这种人。


订婚前夕
  周五那天,谷傲天吃过午饭,就跟随陈海涛一家三口出发了。
  陈海涛不是本省人,老家离华淮市将近八百公里,全程高速也需八个小时的车程。因是私事,加上不希望有外人参与他们一家几口对最亲最爱的人的凭吊,一向低调的陈海涛,就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带司机,由儿子驾车,载着他和女儿向着老家宁县进发。
  晚上十点,两辆黑色的奥迪车一前一后驶进了小县城。
  早在昨天,房间就已经预订好了,他们打算在宁县宾馆住一宿,明天早上再回乡下的老家。
  身为省委书记,陈海涛平时太忙,忙得极少回老家。
  他这次回来,想借凭吊妻子的机会,看望一下双方老人,别外,他也想借此机会,把陈晓和傲天的事定下来。
  女儿的性格他太清楚,心中有所担心,顾不上休息,他将一双儿女喊了进来。
  陈海涛抚着女儿的头,叹息着说:“唉,每年这个时候,爸爸是既心酸也高兴,这样一晃一晃,就是二十六年了。”
  兄妹两人心里都有些酸楚,沉默着,没出声。
  “晓晓。”喊了一声,陈海涛才透着慈爱开口,“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老爸虽然没说,你恐怕已经猜到了,明天我想当着你妈的面,把你和傲天的事定下来。”
  “我不同意!”
  “陈晓!”陈北凶瞪过去,“你看看爸爸,你还忍心说出这种话?爸爸为了咱俩,一直没有再婚,你心里就没点感触?”
  “这是两码子事,不能因为这,你们就硬逼我跟不喜欢的人结婚。”陈晓有些激动,娇声反对。
  去年忌日老爸没回,让谷傲天陪同说是好玩热闹,可今年老爸一起回了,却还让他一起跟过来,隐隐约约,她就猜到他们会在妈妈的墓碑前逼婚。
  “行,那我问你,你喜欢曹伟的什么?”
  “喜欢他的”一时间,陈晓还真答不上来,于是耍起娇横来,“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他的全部。”
  “好,那我再问你,你反感傲天的什么?”陈北紧逼她,想让她看清自己真实的内心。
  “我”说实话,她并不讨厌谷傲天,是他们反对曹伟,她才起了对他的反感之心,认为是他的存在,爸爸和哥哥才不愿意接纳曹伟。
  “笨猪,自己明明喜欢的是傲天,却总把曹伟挂在口边,你这样,也怨不得傲天不主动出击追你。”陈北撇着嘴骂她。
  “那是我的事,你先管好你自己,你都三十多了,也不找个女人结婚,还好意思说我,要结婚,也是你先结了才轮到我。嗤!”陈晓是家中的公主,才不怕她哥呢,不示弱,伶牙俐齿回敬。
  “我是男人,你怎能跟我比?”
  “男人怎么了?女人就低一等啊?”
  “好了好了。”陈海涛出声,制止了兄妹俩的争吵,“这事就到这里,先去睡觉,妮儿回房好好想想,啊?”
  陈晓嘟起嘴,凶了哥哥一眼,赌气似的离开了。
  “爸,您放心吧,这丫头只是嘴硬,明天她不会反对的。”
  陈海涛拍拍儿子的肩:“你也去睡吧。”


并没说出难堪的话
  儿子离开后,陈海涛打电话又把谷傲天喊了进来。
  “陈叔,您怎么还没休息?”
  “可怜天下父母心啰。”陈海涛笑着发感慨,指了指沙发,等谷傲天坐定,便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给了谷傲天一只,另一只则自己含上了。
  谷傲天欠身,想帮忙点燃,却被陈海涛挥手制止,他没多加客气,坐正身子,将手中的烟放回了香烟盒。
  他已经洗了口,电话再晚打几分钟,他就睡着了。
  陈海涛烟瘾很大,猛吸了一口,才含着笑问:“和晓晓的事,陈北跟你讲了吧?”
  谷傲天点头嗯了声,静等下文。
  “这事本来应该由我亲自跟你说,之前还想去看望你爸爸,跟你爸爸也说一说,征求一下意见,结果硬是抽不出时间。”
  “陈叔,您怎么跟我拘礼这些?”谷傲天一笑,说,“这么多年,我一直视您为父亲一般,您就当我是晓晓和陈北,该怎么的就怎么的。”
  “那你还喊陈叔?”
  谷傲天的笑,难得显现了腼腆之色。
  陈海涛含着笑,眼脸里满是喜爱和赞许。
  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上这个努力上进的孩子,后来果真没让他失望,成为淮省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正厅级干部,虽说这些多少与他有点关系,但关键还是他自己,他若不努力,扶都扶不起。
  他家陈北,就不是这方面的料。
  “那爸爸就不见外,跟你直说了。”陈海涛笑着,率先改了口,“晓晓这孩子,有点臭脾气,她跟曹伟的事你也知道一些,明天她若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你就多担待些,她就嘴硬,心里其实很喜欢你。你想想,上次车祸她伤成那样,却还在一个劲地安慰你,她那性子,不喜欢她会这样?”
  的确是这样,当时他很自责,她倒一脸无所谓,说是她自个儿不听话造成的。
  谷傲天抬眼注视着陈海涛,目光严肃而又坚定:“陈爸,您放心,晓晓十二岁那年我就认识她了,她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子,我就像您和陈北一样的了解。呵呵,女孩子嘛,都爱使使性子撒撒娇,她和曹伟的事正在气头上,就算说出一些不中听的话也算正常,这正说明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孩子。”
  “唉,这孩子出生就没了妈,看着她我就心疼。”有了谷傲天这番话,陈海涛放心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起来便直奔乡下的老家,结果晓晓在妈妈的墓碑前很柔顺,哭兮兮的并没说出令谷傲天难堪的话来。
  等凭吊仪式完了,她却执意不走,想多陪陪妈妈,于是,谷傲天也留了下来。


爱恨区别
  十月的乡间,秋风有些袭人,谷傲天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陈晓很是嫌恶,摆摆身子,披在肩上的外套滑落到了地上:“你也滚走,我想跟我妈单独呆会儿。”
  谷傲天笑了笑,拾起来再次给她披上,顺势,席地坐在了她身侧。这次,陈晓没有任何反应,眸光呆愣,久久凝视着墓碑上妈妈的照片。
  接下来,俩人都没说话,过了许久,陈晓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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