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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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傲天不含糊,唇在狠狠侵袭,推至臀下的西装裤,已将他性感强健的臀部裸露。这小东西太诱人,既然她不在意门外有人,他自然不客气。
那知老天作弄他,他刚一伏上去,那天杀的门铃声又响了。
天?!苏若彤大惊,双腿猛然一曲,没等她提脚踹,谷傲天便闷哼着,捂住下身蹲了下去。
随后,就是一声接一声痛苦的吸气声。
苏若彤见状,吓呆了,惊慌失措瞪了他两秒,才知道整理自己的衣衫。
闷哼几声,他恼怒低吼:“该死的,这个时候你蹭我干什么?”
苏若彤自是不敢做声,背着身子快速扣衣扣,系皮带。说实话,她也没想到,她就曲了下腿,他就痛苦成这样了。
“小东西,你不想用了是不?”谷傲天佝着腰,慢慢站起。该死的女人,她根本不知轻重,上次在办公室,也害他蹲了半天才回过劲。
他慢腾腾提着裤子,可能怕她今后又瞎踹,他气极地补了句:“男人那东西,不能瞎踹,踹废了怎么办?”
踹废也活该,谁让你乱来的。这是她赌气的话,其实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说来说去,是她犯贱,也不能全怪他乱来。
门铃声一共响了两次,之后,就变成了嘭嘭嘭的撞击声。撞击声闷闷的,不猛烈,但足以让人着急。
苏若彤慌里慌张,边扣上衣纽扣,边朝防盗门走。
快速走了两步,她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是肖子易?
对,肯定是他!她顿住,不再朝前,内心犹犹豫豫,纠结。
谷傲天已穿戴整齐,见她这般,便快步来到她身边:“去吧,去打开。”
刚才一幕太让她脸红,直至这时,她还脸红心跳不敢看他。她指指房间,没好气地说:“你到我房间去。”
“干嘛要躲?你俩已经离了,怕他干什么?”
“你你别再跟我添乱了。”苏若彤烦死他这臭烘烘的样了,伸手将他往房间里推。不敢开门,正是因为他,要不然,门这样响她早开了。
谷傲天不情不愿被她推了进去。
来到门前,苏若彤先透过猫眼往外瞧,外面黑漆一团,她看不清。于是,她打开小窗:“谁呀?”
“姐,是我”门外的应声很虚弱。
一听是弟弟,苏若彤连忙拉开门,苏若刚背靠在门上,门一开,他就顺着打开的门,倒进了门里。
血!
苏若彤脸瞬间白了,惊慌大叫:“刚刚”
若刚挨打
谷傲天一听,快步奔出来。
“伤着哪了?快告诉我!”苏若彤半抱着若刚,急得直哭。
从小到大,他流点小血或带着淤伤回家,是经常的事,可此刻,他条纹衬衫上全是血迹,绝对不是伤了点皮。
“姐,我没事别怕”若刚脸都痛白了,可他安慰姐姐的口吻,却是那么的无所谓。
这时,谷傲天已奔至跟前,他立马蹲下了身。
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令若刚惊奇极了:“你你是谁?”
谷傲天没吭声,动手轻解若刚的衬衣。这家伙,浑身血迹还在管事,看样他的伤,应该不致命。
从俩人的对话中,他猜测这个大男孩可能是她的弟弟。
得不到答案,苏若刚抬眼问姐姐:“姐,他是谁?”
“你管他是谁,先告诉我伤!”苏若彤急得吼起来。若刚是喜欢惹事斗殴,但对她这个姐姐,不知道护得多么紧,生怕她挨了欺负。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没事”说着,若刚咳嗽了一下,只是这轻轻一咳,痛得若刚只呲牙,满头是汗。
这次他来省城,为的就是揍肖子易,没想到,姐姐却藏了个男人在家。
“胳膊被刀划伤了,胸口应该胸骨也伤了,放心,这伤都不致命。”谷傲天站起来,把他察看的结果告诉苏若彤。
吆喝,这位大哥有两下子。若刚的眼神一下变得敬佩,想笑,结果噎了口气,剧烈咳嗽着,痛昏过去。
没多大会儿,救护车就来了,谷傲天驾着奥迪,也一起来到了医院。
苏若刚的老大,有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这女孩叫小蝶,年纪跟若刚相仿。第一眼看见,若刚就喜欢上了她,后来慢慢的,这个女孩对他也动了春心。
那天下午,趁父亲跟肖家人发脾气,若刚悄悄把出租车开走了。
这辆出租车,他缠肖子易缠了多久才要到手啊,心中高兴,就喊上小蝶和他另一个哥们黑子去酒吧庆祝。
结果那晚喝多了,他把老大的女人给睡了。
老大年近四十,满脸横肉有些发福,那样子哪能跟年轻帅气的苏若刚相比,小蝶被他睡了之后,死活不愿再跟老大了。
老大得知一切,就追到省城将若刚给揍了,如不是来了人,若刚的小命,极有可能没了。
不是做情人的料
和谷傲天判断的差不多,若刚除胳膊上的刀伤,肋骨果真断了两根。
当天晚上,他住进了医院,苏若彤守在弟弟身边护理,跑前跑后的入院手续,则是谷傲天帮忙办理的。
救护车驶出小巷口时,正好碰上肖子易的宝马车,等救护车驶出,肖子易才将车缓缓开了进去。
苏若彤离开那天,他就猜到她重回这儿了,怕惹恼她,他不敢来,今天拿了离婚证,他失落难当,管不住就跑来了。
这条小巷他以前经常出入,时隔半年再来,这里却废墟一片。
和所有人一样,肖子易借用手机的光亮来到楼上,结果,门前的一滩血迹把他吓瘫了。老天,他的彤彤不会是想不开,自杀了吧?
立马,他脑海里出现了与他擦身而过的救护车,他被吓的,又是拍门又是疯狂按门铃,见无人应答,他便哆哆嗦嗦拨通了唐小娅的电话。
他的手机及办公电话,苏若彤都设成了拒接,他没办法直接联系。
唐小娅一听,也吓了一跳,拿起手机就拨打。
当时,苏若彤正在救护车上,怕小娅赶来碰上谷傲天,她没讲实情,只说若刚受了点小伤,现在已经处理好,在回泽县的路上了。
得知苏若彤没事,肖子易才回了魂。
夜,很深,整个住院部,都静悄悄的。
苏若刚输着液,已经熟睡,因麻醉药的关系,他睡得很沉很沉。而守在他身边的两人,却毫无睡意。
“谷厅长,今天谢谢您。”确认若刚熟睡了,苏若彤才敢开口。她银行卡上只有三千多元钱,八千元的住院押金,是他刷卡垫付的。
谷傲天脸阴阴的,没吭声。
她知道,他是在不高兴她这样称呼,可她,不是做情人的料。为了拉远距离,她特意用了“您”字。
沉静半晌,她硬着头皮下了逐客令:“谷厅长,帮忙垫付的钱我周一还您,现在很晚了,您早点回家休息吧。”
谷傲天很烦她这一点,刚刚俩人那样亲密过,可此刻,她却摆出一副冷漠的样,跟他撇清关系。
含着几丝讥讽,他问她:“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苏若彤不敢回应,知道他这样,准吐不出好话来。
不敢爱
“就是你这种矫情的女人!”
“我知道,您曾说过。”
“你知道还装?”她垂着头的嘀咕,差点没把谷傲天气死,他拿眼乜斜着她问,“你装成这样,我就会看高你?”
换作往常,苏若彤肯定会恼怒地反讥,但此刻她却老老实实地垂头不语。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因为有他在,若刚浑身是血她才没至于吓得六神无主,再说她也希望他误会,希望他看不起,唯有这样,俩人断起来才会干净。
见她没再顶嘴,谷傲天的怒气散了不少,他放软声音说:“既然知道,今后就不要再跟我拧,我工作忙,压力大,我希望我的女人温温顺顺,不要让我烦心。”
天,还他的女人?!
“我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苏若彤不得不开口顶撞,算上这次,他已经是第二次这么说了。
谷傲天气结,盯着她看了半天,鼻子一哼,走了。
他真的不懂她,她可以让他亲、让他摸,甚至还可以让他进入她的身体,但一离开他的怀抱,她就是这副德性,这样做有意思吗?
此时的谷傲天,只觉得她拧,但他并未发觉,其实是他沦陷了,所以他才会如此在意她对他的态度。
瞧着关上的病房门,苏若彤一动也不动地呆坐着。
其实,做完专访回来,她就发现自己爱上他了。因为爱他,肖子易跟她亲热时,她才会受不了,才会控制不了用脚将其踹飞。
也正是因为爱他,他的怀抱,她才会贪恋,他的亲吻抚摸,她才会抗拒不了,可是,他与她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他是高高在上的厅长,她则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
从交集至现在,他一直都用鄙夷的眼光在看她,在他心目中,她只配做不惹他烦心、温温顺顺的情人,也压根没想过她会说不字。
这样的他,她敢放开胆子爱吗?
想着、痛着,最后撑不住,趴在若刚的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苏若彤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破着嗓子咳了几声,她睁开了眼。若刚躺在对面床上,呼吸均匀还在沉睡。
奇怪,她昨晚明明趴在若刚身边,怎么跑到床上来了?她悄悄爬起来,感觉很纳闷。
若刚伤成这样,肯定不会是他,难不成是自己迷迷糊糊爬到床上的?
他昨晚怎么睡在你房里?。
正犯疑惑,喉咙又是一阵刺痒,她赶紧捂嘴,结果咳嗽声还是把若刚吵醒了。
“姐嘶嘶”刚一张嘴,若刚就痛得只吸气,此时麻药已散去,他浑身火辣辣灼痛,像有火在烤。
苏若彤慌忙下床,按住他掀被子的手:“别乱动,也别说话,医生交待过,这几天你吸气都要小心点。”
“那你去找点胶来把我嘴巴封住吧,我怕我管不住。”
苏若彤扑哧笑了。这家伙从小就聒噪,恐怕用胶封,都不会管用。
清清骚痒的喉咙,她把若刚的病床稍稍升高了点。
“还升高点,我想坐着。”
“不行,医生说胸骨错位不能坐,姐怕你难受才给你抬高了点点。”
她粗重的声音及咳嗽,被若刚发现了:“你喉咙怎么了?”
“喉咙有点痒,可能感冒了。”
“哦,那你多喝水。”
“你给我闭嘴,啰里啰嗦的,不准再讲话了。”苏若彤凶着制止。
“不说话我憋得难受,那我情愿疼死,也要说话。”
“臭小子,找打。”对贫嘴的弟弟,苏若彤做了个打的动作,允许了,“行,但你说话要小点声。”
医生没说不准讲,只说少讲,依了他吧。
“姐,谷厅长呢?”
“昨晚你输上液后就走了。”
“不是,天快亮的时候,他还帮我拉过小便。” 苏若刚最好奇、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谷厅长。他问,“姐,你是不是因为跟了他,才和姐夫和肖子易离婚?”
天亮的时候他还在?苏若彤先是惊讶,随后,心底涌出一股带甜的暖意。她总算明白,自己为何睡到床上去了。
“姐,问你话呢。”
“问我什么?”她正犯甜蜜的愣,若刚后面的话她压根没听见。
“你是不是因为他,才跟肖子易离了婚?”若刚重复了一次。
“没有的事!再瞎说姐姐揍人。”
“那他昨晚怎么睡在你房间里?”
苏若彤的脸,唰地涂上了一层嫣红:“臭小子,你你乱说什么,他昨晚他昨晚是送姐姐回家,姐姐喝醉了。”
“不对,我明明听见他的脚步声是从你房里奔过来的。”其实若刚根本没听见,他在诓他姐。“姐,你跟他什么关系?”
“没任何关系!”苏若彤急得连咳几声,才澄清说,“他是领导,我采访过他,仅此而已,啥关系都不是”
急切的声音,被拎着早点进来的谷傲天打断了。
发烧
“谷厅嘶嘶”若刚太激动,又触到他的伤痛了。
谷傲天阴着脸没吱声,径直走过去,将早点放到床头柜上。
昨晚怒气冲冲离开病房,他就驱车回家了,把那染满酒渍和血迹的衬衫脱掉,洗澡上了床,他的怒气还未平息。
躺在床上,恼她烦她也念她,她单薄的身影总在他面前晃动,害他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他又驶车狂飙着跑了来。
他来的时候,她趴在若刚床边睡着了,那一刻,他的胸襟填满了对她的爱,轻手轻脚把她抱上床,而他自己,则坐在若刚的病床边一直到天亮。
因不知姐弟俩爱吃什么,仅一个早点他就买了五六样,结果迎接他的,是她急切澄清的话语,当着若刚,他不便发作,只能一脸阴霾,将这口气怒气咽下。
若刚滴溜乱转的眼,一直跟着谷傲天的身影移动。他身上的那股霸气与阴沉,令若刚崇拜极了。
啧啧,这才是干大事的男人!
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