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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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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不是急着出门,在他的强攻之下,她极有可有会沦陷。
  “明天能回来吗?”他问。
  “能,会议上午就结束了。”
  烦归烦,上车的那一刻,他还是非常窝心地嘱咐她:“听说荣石县的治安不好,你当心点,陌生人一律不要搭讪。”
  “我又不是小孩子,罗嗦。”娇嗔一句,踏上车。


就是想干坏事
  “若彤,在这儿。”何小鹏坐在最后一排,见她上来便挥动手臂招呼。
  没来得及答话,她就被肖子易扯回到了地上:“跟你一起出差的是他?”
  “是啊,他负责摄影,我负责文字。”
  “他对你没安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跟他一起去?”
  “你这人”苏若彤既好急,也好笑,拿眼睨了他一下,“和谁一起出差,是头说了算,你别小心眼行不?”
  “不是我小心眼,是他”
  “那是之前,那时我刚到单位,他又不知道我和你的事,知道后就再没说什么,除了祝福。”
  “可我觉得他还没死心,每次瞧你的眼神都亮闪闪的。”
  “别疑神疑鬼啦,人家可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就不会买最后一排的车票,他这么做,就是想干坏事!”
  “嗤,当别人都是你呀?”苏若彤笑起来,记得上大学时,他总爱买最后一排的车票陪她回家。
  忆起点点滴滴,她好脾气地给他解释:“不坐最后一排,就要等下一趟,我不想深更半夜到荣石,就让他买了这趟。”
  “傻,没票是借口,只有你这小笨猪才会相信他的话。”
  “去去,懒得跟你说。”抛他一个白眼,苏若彤转身上车。
  肖子易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不相信何小鹏,但他信任若彤。
  想到出门前的拥吻,心头那点小郁闷顿时被驱散,今晚,他一定要管住自己,不去找任菲儿!
  次日,苏若彤随何小鹏一起,来到指挥中心顶楼的会议室。
  黄溱水库的指挥长,是由胡副省长在兼任,今天本是个规模不大的专题会,但因有他的参加,规格一下子上升了无数倍,省里各大媒体、外加地方的新闻媒介,参与报道的记者就有二十几人。
  苏若彤第一次参与会议报道,难免有些紧张,和相熟的同行寒暄几句,便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坐下。
  她庆幸自己是文字记者,否则,就惨了。
  倘若像何小鹏那样,在某人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她还能如此淡定吗?
  没多大会儿,空了一半的座位就被参加会议的人员坐满了,九点整,就座主席台的人物终于闪亮登场。


会议被终止
  谷傲天一身正装,陪同胡副省长走在最前面,在大家的掌声中,一行六七个人走上主席台。
  瞧着挺拔的身影,苏若彤暗自呼了好大几口气。对占她初夜的男人,想要淡定自若,好难、好难。
  等就座,工程安全会议就正式开始了。
  这种会议枯燥乏味,换作平时,苏若彤准得打瞌睡,但今日不同,她有任务,而且那家伙还坐在台上,她神经不紧绷都不行。
  竖起耳朵,两手快速在笔记本上敲打,漆黑的眸子,却总爱往他身上瞟。
  会议开了一半,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水库右岸工程所在地突然发生塌方,六名正在围堰内进行混凝土浇筑倒模的民工,被倾泻而下的泥土深埋其中。
  消息传来,会议立即终止,整幢大楼顷刻间变得一团慌乱。
  从会议室冲出来的人们,有车的坐车,无车的跑步,蜂拥一般奔扑塌方地点。
  苏若彤坐在最里面,她和扛着摄像机的田记者,差不多是最后冲出的会议室,来到大楼外,正碰上四处找寻她的何小鹏。
  “若彤,我先跑过去,你不急,跟过来就行。”
  急吼吼说完,何小鹏调头就跑,他是摄像记者,能否在第一时间抢拍到现场情况,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小鹏,我们有车!”田记者大声喊住他。
  电视台那辆白色越野车已发动,正等着田记者,三个人飞奔过去,才知道空余的座位已被其他同行坐了。
  这个时刻,只管重要性,哪还顾得上照顾女同胞,田记者带着歉意,让何小鹏挤了进去,苏若彤则被拉下。
  这儿是郊区,极少有的士车出没,苏若彤不抱幻想,撒腿就跑。
  起先,她跑得很快,后来就不行了,等赶到两公里外的事故现场,她已上气不接下气,就差要死了。
  妹的,从今往后,采访一律穿旅游鞋!
  今天的鞋跟并不高,可此刻她的脚痛的钻心,双手撑住膝盖,抽风似的喘了几口,便一瘸一拐走进人群里。
  怕再次塌方,也怕人多引起混乱,武警战士用身体设了道防线,除营救人员及媒体记者,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苏若彤拿出记者证,才得以通行。


一眼认出他
  一踏进禁区,她就瞧见几个武警战士抬着一副担架,由人群簇拥着往救护车那边在飞跑,她的那些同行,则追着撵着在拍摄。
  毫不迟疑,苏若彤朝着人群追了过去。
  “怎么样,人都救出来没有?”她气喘吁吁,边往前挤边急切询问。
  一片嘈杂混乱中,谁都没有搭理她。
  苏若彤来迟了,心里发急,见无人搭理,便不管脏不脏,卯足劲往前钻,很快,她白色的短袖T恤就变成花的了。
  当她挤到前面,救护车的门正好关上,究竟什么状况,她还是没有搞清楚。
  心急之下,她扯住前面男人的泥衣袖,摇了摇:“同志,人是不是都救出来了?”
  这个时刻,她急切的原因自然不是为了新闻,而是迫切想知道这几位民工的安危。
  伴着男人的回头,苏若彤傻了,这个人,居然是胡副省长!
  谷傲天闻声,下意识的也回了下头。他浑身上下都是泥,俊逸非凡的脸好比涂了面膜,看不到本来面目,但他那双眸子,一如往昔幽深明亮,苏若彤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命不该绝,这一刻,田记者的大声询问传了来:“小苏,你跑步来的?”
  “是,刚跑过来,还不知道状况。”她这话,是给某人和胡副省长听的。
  反正他们脸上全是泥巴,就当没认出来。
  一问一答中,救护车呼啸而去,包括胡副省长在内,参加营救的所有人员,都如释重负舒了口气。
  所幸,会议召开之前,彭志辉按旨意做了一些防范措施;
  所幸,塌方发生在围堰内,如果是被泥土埋入水中,恐怕六人无一生还。
  最后挖出来的那人,心脏已停止跳动,经过急救才有了生命迹象,能否活下来,只能靠天了。
  接下来,苏若彤随其他记者一起,赶往了县医院。
  晚上七点多,她回到宾馆。
  此刻,她的感觉就像当年受了军训一样,浑身累的没有一丝丝力气,唯一想做的,就是趴躺在床上睡到天明。
  可,新闻明天要见报,她必须尽快将稿子写好发过去,李主任正等着呢。
  好在新闻稿不像专访,不用长篇大论,两篇稿子写完,仅用了半个多小时。
  之后,她拿了衣服去洗澡。


心莫名跳动
  沐浴后出来,疲乏去了一大半,整个人清清爽爽,很是惬意舒畅。
  只是,湿漉漉的长发让苏若彤犯愁了。
  睡吧似乎太早,头发也是湿的;上网或看电视,又全无兴趣,望着那轮明月,她突然萌发了散步的念头。
  于是取了房卡,带着一身清香出了房间。
  宾馆离指挥中心很近,相距不到五十米,为图方便,绝大多数记者都住在这儿。
  来到宾馆外,苏若彤才发觉这儿的夜晚比想像中热闹多了,通往河堤的马路两侧,一家紧挨着一家,全是用塑料布搭成的临时夜食店。
  这些夜食店,天黑时搭建,清晨再拆除,起先只为修建水库的一万多民工服务,后来一传十,十传百,来宵夜的客人越来越多,而这些塑料棚也就越搭越长,直至抵到了河堤。
  沿着马路,缓步向前,几乎每经过一家,都会被招揽生意的服务员喊住,他们的过分“热情”令她很郁闷,走上河堤,耳根才得以清静。
  河堤上,树影重重,三三两两晃动的人影,大多是一对对的情侣,苏若彤不敢走远,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树下,她顿住脚步。
  皓月当空,周围的人影、古树、乃至静静流淌的河水,都像披了一层银白的簿纱,朦朦胧胧,且又温柔恬静。
  苏若彤立于树下,浮躁的心,一下子安静下来。
  整整一天,她的神经因事故、因某人而紧绷着,而此刻,眼前的美景给她一种不真实感,如梦似幻,仿佛置身在云端里。
  抛开所有杂念,她什么都不想,静静的,全心身享受着眼前的恬静与美好。
  直到,带有调侃的浑厚嗓音从背后传来。
  “呦,这不是苏记者吗?”
  她蓦地回过首,惊愕与茫然,在她眼中尽显。
  前一秒,他不受她的抵制闯进她脑海,而下一刻,背后就传来了他浑厚的声音,瞧着月光下稳沉高大的身躯,苏若彤分不清是实、或是幻。
  等看清,心跳就犯贱的加速了:“谷厅长,您也散步呀?”
  “睡不着,随便走走。”谷傲天的口吻很淡漠,回应间,他朝她走了过去。
  当看到树下的倩影,他和她一样,也有恍若如梦的感觉,痴痴呆呆,足足凝视了她两分钟之久,才出声招呼。
  相隔两步远,他站定下来:“这么晚了还在这儿吹风,不怕碰上坏人?”
  月光下,她的模样清灵灵的,那么的姣美娴静,他看着她,心莫名的在悄然跳动,可嘴里吐出的话,却颇有几分责备和不满。


恨得他想
  “怕什么,堤上有这么多人呢。”头上被黑影罩住,她很压抑,胸口像在擂鼓,生怕吓人的心跳被他听见,答了句就赶紧屏住了呼吸。
  殊不知,略略发颤的嗓音,早已出卖了她。
  谷傲天勾唇一笑:“看来咱俩的缘分真是不浅,又碰上了。”
  他的笑,淡淡的,很迷人。
  但是,那笑、那貌似一本正经的话,分明就是不相信、在讥讽她。苏若彤回他一个虚假的讪笑,不接茬,暗中在寻思尽快闪人。
  在谷傲天眼里,她的紧张及假笑,就是心虚。
  只要他来了荣石,只要老天不下雨,他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到堤上走一走,所以,他认定今晚的巧遇,又是她蓄谋下的结果。
  他盯住她的眼,挑衅地:“这次又是巧合?”
  可恶,他果真在怀疑,而且也没打算要放过她!
  被他一激,什么紧张心慌,统统见鬼去了,她的眸光不再躲闪,仰起小脸,无畏地迎视他的挑衅。
  此刻,她真恨不得翻他几眼,或者像上次那样狠狠踹他一脚,但突然间,她却笑了,且笑得妩媚、笑得嚣张:“这个,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恕不奉陪。”
  说完,撂腿走人。
  谷傲天气的不行,伸手就将她攥住了。苏若彤慌了神,得意瞬间没了,嘴里下意识地嚷了句:“你你干嘛?”
  他没吭声,似笑非笑把她看着。
  出手攥她,是情急或是不舍得,他自己也分不清,但有一点他非常清楚,面前的她,让他恨得牙痒。
  对,恨得牙痒,恨得他想
  苏若彤被他瞧得浑身发毛,正沉不住气要发作,这时,他低哑着嗓音开口了:“陪我走走吧。”
  他,要我陪他走一走?
  苏若彤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不是总认为她接近他是有目的和动机的吗?现在却要跟她散步,有没有搞错。
  “怎么,不愿意?”
  等待她回答的眸子,漆黑闪亮,苏若彤的心又是一阵犯贱的狂跳。
  “不是不愿意,是不敢,我怕某些心胸狭隘的人又误会,说我有目的有企图。”她透着慌乱,反唇相讥。
  谷傲天闷闷的笑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很开心。她的伶牙俐齿,不止一次气得他想喷 血,但是这一次却没有。
  他收住笑意,一本正经再次向她发邀请:“走吧,陪我走走。”
  累了一天,烦了一天,此时此刻,他真的很希望她能陪自己走一走,哪怕什么都不说,就默默的,一起走一走。
  他的目光深邃、热切,令人无法抗拒,苏若彤轻轻地点了点头。


裙子太短
  俩人缓步走在河堤上,静静的,谁都没有讲话。
  他沉默,是因为心情低沉;而她,则是心发慌。收起荆刺走在他身边,她的心总是慌慌的,这种感觉和肖子易在一起时,她都不曾有过。
  没多大会儿,他的凝重就被她发现了。
  没忍住,她率先打破了沉默:“谷厅长,是不是那位民工没救过来?”
  谷傲天静默不语,目光怔怔凝视着灯火通明的对岸,那儿,正是今天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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