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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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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谷傲天的事,苏若彤不便多说什么,多半是唐小娅说,她静静地听。唐小娅发泄了一通,见苏若彤兴趣不高,俩人坐了会儿,便各自散了。
  
  就在这天下午,陈海涛来到了医院。
  “肖老,傲天的事实在对不住,我已经尽力了。”陈海涛充满“歉意”,对靠在病床上的老爷子说。
  “陈书记,您千万别这么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都能理解的。”不理解也得说理解呀。站在陈海涛的立场上,他这么做也不为过,谁让傲天这小子,打人家耳光的呢?
  “肖老,这件事您千万不要着急,我现在将他调到别的部门,是暂时让他避一避风头,等塌方事件平息之后,我再想办法将他重新挪一下。”陈海涛这么说,一是不想把事情做绝,他的确非常喜欢谷傲天,二是想给谷傲天回头的机会。
  “陈书记您放心,我不着急,傲天这件事,我这个做爸的急也没办法呀,好在他年轻,只要好好干,今后还有很多机会。”
  “嗯嗯,是的,只要好好干。”陈海涛连连点头说,“等会傲天来了,您老也劝劝他,让他不要着急,只要陈叔在这个位置,就会关照他一天,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接下来,陈海涛又说了些安慰的话,才离开了病房,回到办公室,陈北就闯了进来。
  “爸,您这游戏准备玩到什么时候?”陈北气呼呼地望着他父亲。
  “你这孩子,怎么总沉不住气?”陈海涛当然是不悦了。
  “我不替谷傲天难过,我是在替您难过!”陈北很失望,口气也很不客气,“爸爸,您知道吗?您在儿子眼里,一直都是正直的好官,儿子一直以您为荣,可是谷傲天这件事,您老人家太让我失望了,您怎么能这样呀?”
  “你浑小子懂什么?傲天这种性子,不让他磨炼磨炼能行?”
  “您这是让他磨炼吗?”说着,陈北突然举起双手说,“行行行,我不理论这个,我只想问问爸,如果谷傲天还一意孤行,您下一步打算怎么收拾他?降职?还是撤他的职?!”
  当然这是陈北的气话,只要谷傲天不犯大的错误,降职、撤职是不可能的。
  “下一步怎么做,爸爸可没有深想。”这是他的大实话,陈海涛的确没有花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再说下一步不像前两步那么简单,即便采取下一步,也要慎重又慎重。
  “陈北,你走吧,扰得我烦死了。”陈海涛将签字笔用力地往办公桌上一摔,随即阴沉着脸,将桌上的香烟盒拿了起来。
  陈北瞪了他父亲一眼,转身离开了。他相信,下一步他爸爸不会轻易走的。
  病房里,陈海涛一离开,肖青焕的身子便无力地仰靠在了床头上。陈海涛这一步,他早就想到了,可傲天这小子,他不同意娶陈晓,他这个做爸的能逼迫吗?就算没有彤彤,这婚事他也不能逼迫呀,现在什么年代了,不是旧社会,也不是五六十年代。
  杨小柳也是满脸愁容,连续几晚,老头子都痛得要死,满身是汗,因为儿子睡在外间,他连痛哼一声都不敢,生怕让儿子知道了,实在痛不过,就用牙咬着毛巾强忍着,昨晚险些痛晕了过去。
  现在傲天又被调离了重要部门,这老爷子承受得住吗?
  晚饭不久,肖建国就来了,今晚轮到他在这儿过夜,听老爷子说明了情况,肖建国心头也很焦急。他说:“我就怕这件事还不是完结,傲天这家伙,怎么这么傻呀!”
  “爸爸也担心这点啊!”肖青焕愁眉苦脸地说,“陈书记刚才假惺惺地劝说我,要我别担心,说他在那个位置一天,就会关照傲天。他这话,可正听,也可以反听,只要他在这个位置,傲天还一意孤行的话,就别想有翻身的机会,或者还有更严重的后果。”
  “爸,您为什么不给傲天施施压?他这样不顾一切,倘若是为了别的女人倒也罢了,他是为了彤彤呀,彤彤就是再好,傲天都不能跟她结婚,彤彤本来喊我爸爸,一下子成了我弟媳,这不是乱套吗?会被别人耻笑死,会被别人骂死的!”作为肖子易的父亲,肖建国当然接受不了这种关系。
  唉!肖青焕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爸爸也知道不能,可这小子就是不听,我能怎么着?他不是小孩子,我既不能打他,也不能骂他,只能劝说,他不听爸爸也没辙呀。”
  苏若彤前两天来病房,肖老爷子口口声声说的是爷爷奶奶,就是不愿意承认他俩。
  “明天晚上傲天在这儿,我过来找他谈谈,世上哪有这样的事情!”肖建国很是恼火,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提得起放得下,为了一个不能爱的女人闹成这样,太不理智、也太不懂事了,毁了他的仕途不说,也会令肖家丢尽颜面。
  唉!肖青焕再次叹息。他想管,他也想劝说,只是,他再无能力
  当天深夜,越来越虚弱的肖青焕,终是没有能抗住癌细胞的肆虐,痛昏了过去,医生急救了半晚,才使他重新苏醒了过来。
  …
  谷傲天回到家时,快十一点了。苏若彤坐在床上,眼神直直地盯着人影晃动的电视屏幕,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防盗门一响,她便赶紧溜下床,拉开门迎了出去。
  谷傲天正在换拖鞋,发现亮光一闪,他便连忙扭头一看,随后,欣喜地:“小东西,你怎么在这儿?”
  除下药那天晚上,她之后就没有在这儿过夜了。
  苏若彤没有出声,快步走过去,默默地扑进了他怀里。
  谷傲天勾了一抹笑,手掌轻轻地拂上了她乌黑的秀发:“都知道了?”
  “嗯。”苏若彤忍住心酸,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你这小家伙,你老公又没有撤职,急什么嘛?”虽然没有看她,但他知道,她的眼眶里肯定泛着泪花。
  “我在想,你为了我付出这么多,究竟值不值得。”
  “怎么不值?你这小脑袋瓜不准瞎想,我觉得值就值!”谷傲天充满霸道说完,便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去,跟老公拿浴衣,老公要洗澡。”
  苏若彤闷声闷气“嗯”了声,快步去了房间,将他的浴衣拿了出来。
  不到一刻钟,谷傲天边用毛巾擦着他短撮撮的头发,边推开了虚掩的房间门。他脱下浴衣,连同擦头的毛巾,一并扔到了沙发上。
  “小东西,要早知道你在这儿,我八点钟就跟陈北拜拜回家了。”谷傲天掀开被子上床,下一刻,苏若彤的身子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苏若彤温顺地窝在他的胸口,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劝说安慰他,还是说些自责的话,小手在他厚实的胸脯上抚来抚去,半晌才问了句:“刚才你跟陈北在一起?”
  “是啊,在朗帝泡吧,还有其他几位同学。”陈北怕他心情不好,专门喊了几个关系铁的同学,到朗帝酒吧聚了聚。见她闷闷的又不吭声了,谷傲天便说道:“别着急了,这一步你老公早就想到了,这样也好,你老公累了这么多年,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说着,谷傲天将怀中的小身子轻轻推离,手托起她的下巴,一脸不正经地:“老婆,你可要小心点,你老公现在多的是时间,小心我每天让你下不了床。”
  “嗤,死没正”
  苏若彤带着娇羞的话语,被俯下的灼唇堵上了。
  不想她小脑袋瓜里有杂念,谷傲天的吮吻很激。狂,嘴唇暴风骤雨般地在她的唇角耳下,以及颈间啃吮,手却探进她的睡衣内,在她滑嫩的身子上游走,最后,一把将那胀鼓鼓的丰盈握在了手掌间。
  没出两秒钟,谷傲天抵在她小腹上的东西就变得坚硬如铁了。他喘息着,在耳畔急切地询问:“宝贝儿,那地方好了没有?还疼吗?”
  “还有些疼”她也在喘息,对他,她的身子永远都是敏感的,一揉一碰就止不住地发颤,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更多。
  “哦。”谷傲天哦了声,低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失望,吮吻明显慢了下来,手却舍不得,扣住她的一方丰硕,贪婪揉着她。
  他的失望,苏若彤当然感受到了,她将唇凑到他的耳边,喘息着悄声说:“等会要的时候,你轻点儿就可以了。”
  “你是说宝贝儿,我能要你是吗?”伴着欣喜的询问,谷傲天的吮吻又变得激狂起来,手下的抓捏逗弄,一下子情急了起来。自从她的爸爸妈妈来了后,俩人难得有这种恩爱的机会,他当然不想放过。
  睡衣的扭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解开的,当他冒着热气的唇顺着颈项往下时,苏若彤慌忙阻止他说:“老公别你等会儿,我我想先跟说会儿话”
  谷傲天停顿了一下,最后口手并用,重重地将她蹂躏了一番,才咬着牙撤离开来。小东西有心结,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他调动的事,她的心结不解,跟他欢爱她也放不开,一夜还长着呢,明儿又是元旦,不用上班,早上醒来还可以黏在一起厮磨。
  等双方的喘息平息了一些,苏若彤问道:“老公,你真的不在意这个吗?”
  谷傲天吐了一口气,过了会儿,便沉声回答说:“作为男人,说不在意是假的,任谁都会盼望,希望自己能在仕途上飞黄腾达,但是,如果追求这个的同时,要失去视为自己生命一般珍贵的东西,我就觉得没必要了,生命都没有了,还追求那个干什么?”
  苏若彤听了好感动,在他怀中呜咽了两声,哽咽着,很是担忧地再次问道:“陈书记这次之后,会不会罢手?”
  “这个谁知道?”谷傲天轻松地一笑,之后说,“你放心吧,降职和撤职除非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你老公行得正,你就不要担心有那么一天了。”
  “今天我们同事,在办公室都在议论你的事,他们说,只要上头想查你,没事也可以查出事情来,还说到了你们这一级,就是再廉洁,都多多少少有些问题,我就怕像他们说的,你跟那个教育厅长一样,不久就被双规了。”
  “哈哈哈。”她的话,把谷傲天惹得笑了起来,等笑声止住,他戳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这小脑袋瓜,都奇奇怪怪装些什么呀,如果你老公被双规,那就是说淮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官员,都遭到了双规。”
  “可我还是担心。”
  “宝贝儿,你真的不用担心这些,第一,你老公永远不会有被双规的那一天,第二,我感觉这种舍很值得,到了厅级我已经很满足了,如今,我觉得能这样拥住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你这小东西,就不要有顾虑了,让老公”说着,簿唇划过她的面颊,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小嘴。
  他的吻,由缓至急,由轻变为了密不透风的疯狂吻吮,没有多大会儿功夫,熄灭了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相抱着的身子像两具火炉,将彼此熔化着。
  苏若彤缠住他的脖子,任他的唇舌采撷着她小嘴里的甜蜜。她今天来,本是想安慰他的,结果变成了他为她解心结。苏若彤觉得自己太不称职,带着几丝感动与内疚,她的回应很热情。对于谷傲天来说,怀中的小东西就是一副催情剂,不回应他都有些难以抑制,何况她此刻这般热情。
  很快,她雪白的小身子就裸呈在了他身下,怕她疼痛,他不敢急切地进入,肿胀的昂。扬抵在她的私秘口,轻轻地磨蹭她,跳动着逗弄她,让她的身体充满难耐的渴望,期待着他充实的挺进。
  他那东西,只在她那儿抖动着逗弄,却不进入。这感觉就像别人拿着棒棒糖,逗弄一个贪吃的孩子,糠果只在唇上诱。惑,就是不放入唇间,等孩子受不了,不顾一切张嘴去含时,糠果却离开了唇畔。苏若彤被他逗弄的,浑身躁热难耐,小屁股扭动着,跟着他的火热追寻,后来实在受不了,她捧住埋在她乳尖上的头,发出了一声泫然欲泣,且又急切万分的招唤:“老公”
  蚀骨的喊声未落,他的身体轻轻一挺,便缓缓地充胀了她的空虚之谷,坚挺填进柔软,令被他逗弄得冒着烟的身子,止不住地一阵痉挛,好似饮上了泉水一般,她那个地方一吮一吸,不可抑制地猛烈收缩起来,将他包裹得愈发的紧。
  “噢,小妖精”谷傲天咬牙闷哼,额头的汗珠成串往下滴落,天知道他忍得多么难受,憋着气,他轻轻地挺动了两下。
  “啊哟哟,老公”身子激颤着,嘴管不住地发出一声蚀骨的吟唱,小手插进他短撮撮的发里,快乐得抓挠他的头皮。
  他把唇一路啃吻来到她的耳边,轻轻吮吻着呢喃地问:“还疼不疼?”
  那晚要得太狠了,刚刚过去两天,他担心她那儿承受不住她的进入。
  “嗯。”苏若彤不满地摇头,填充着却不挺动,比抵在唇口的逗弄,更令她焦渴难受,她攀住他的肩膀,将小身子摇摆起来。
  他满意地笑了,连连抽。送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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