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逃婚高手) 作者:风中的阳光-第4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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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才这次追上楚扬,本心是想说以后要还他那两万块钱的,可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拒绝后,这才又起了想替他在迪厅买单的想法,不过又被他事先说出来后,反而不好意思的再提了。
“我以前也是当过兵的,我知道咱当兵的人都特别实在,不想欠别人情份,如果我就这样走了的话,你肯定心里会过意不去。这样做就对了,知恩图报这才是当过兵的人。”
楚扬点点头:“要不这样吧,等会儿你帮我一个忙,就算把这份情谊还了,怎么样?”
“行,你说吧,只要不是去杀人放火,说啥俺都干!”
李金才啪的一拍胸膛,挺直的身子就像是一把标枪,浑身透着一股子锐气,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土腥味儿。
“哈,别整的好像以死谢我的样子,我让你去做的事儿,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楚扬笑着摇摇头:“我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的,就想你等会儿假扮一流氓,去调x戏一女人,给她一个小教训。”
“啥?当、当个调x戏女人的流氓!”
李金才一楞,挺直了的腰板往下一弯脱口问出:“俺这样子,长得很像个流氓吗?”
明皇迪厅吧台边上的一个角落里,第一次来这么‘高级场所’的李金才,根本不看向四处看。
因为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些穿着暴露的小妹妹们,心里就开始火燎火燎的受不了。
所以他在跟着楚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后,就一直低着头的双手摸索着一杯啤酒。
那个给他老娘买的足盆就放在脚下,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异常眨眼。
可能是因为时间还早的缘故,迪厅内并没有放那种劲爆曲子,而是舒缓的轻音乐。
那些已经来到的年轻人,有站在舞池中随着音乐慢摇的,也有在角落沙发上低声谈笑的。
在刚坐下的时候,楚扬就告诉李金才:等会儿会指给他一个女人,他就上去扮演个流氓就行了。
至于要‘流氓’到什么地步,楚扬没有明确,只是让那个女人从此之后只要一想起‘迪厅’浑身就打颤就好了。
该怎么扮演一个成功的流氓这种事,对于李金才来说,比让他去放倒四五个小伙子要难很多。
他很想拒绝,可一想楚扬刚才为了他做出的事儿后,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嘴了,只是在脑子里使劲的回忆从电影中看到的那些流氓片段,以期能够到时候有超水平发挥,让眼前这个奇怪的‘恩人’满意。
七点都过了十几分钟了,她怎么还没有来?
正对着迪厅门口方向的楚扬,神态自若的喝着啤酒,偶一抬头看到很拘谨的李金才后,嘴角情不自禁的翘了一下,觉得让这样一个老实孩子去扮演流氓调x戏柴慕容,好像有些强人所难。
“那个谁,你叫李金才吧?”
喝下第二罐啤酒后,楚扬还没有看到柴慕容的出现,于是就没话找话的和李金才聊天:“现在哪个工地上班呢?看样子你今天是要回家,这是给谁买的足盆?”
“哦,我就跟着堂哥在市二建当建筑工人,我这个足盆是给俺妈买的,她老人家明天的生日”
正在犯愁该怎么去演好一个流氓的李金才,听楚扬问他这些话后,马上就将心思转到了这上面。
从不擅言词的李金才那东一句西一句的话中,楚扬知道了这是个很有孝心的家伙。
而且最可贵的是,李金才身上还保存着一个军人的纯朴和血性,比方知恩图报、宁拆也不向歪风弯腰。
现在的很少有这样坚持原则的年轻人了,这也让楚某人起了‘爱才’之意,于是就问李金才:“你在冀南这么久了,有没有听说过双喜会所?”
李金才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听说过,但从没有去过,因为大家说那儿是黑帮把持的地方。”
“哈,黑帮?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嘛,我就是那儿的人,你看我像黑老大?”
楚扬很有意思的哈了一声,慌得李金才赶紧摇头否认:“不、不,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听人说的。”
你不像是黑帮老大,但比黑帮老大更鸟,要不然也不会在踩裂那个娘们的脚掌时,眉头都不皱一下了李金才心里刚想到这儿,就听楚扬说:“你想不想去双喜会所干?要是想得话,我可以让你去”
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李金才把头摇的好像拨浪鼓那样:“不去,不去,我曾经是一个人民子弟兵,被国家培养过,就算是在家种地,我也不会去加入黑帮的。我这次答应假扮一次流氓,是因为你帮过我一次,这次过后,咱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我草,说你有原则你还喘上了,有多少人想去那儿都没路子,我亲自请你了,话还没有说完你就先否决了,不过老子倒是喜欢你这种一根筋的人楚扬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农村青年:“好,既然你不愿意去黑帮干,那冀南东郊的新药厂呢?有没有听说过那儿?”
“冀南东郊新药厂?我当然听说过,俺们村距离那儿就不远!俺听俺妈说,俺们村长的儿子上个月才去那儿当工人,都说一个月好几千呢,而且还给交纳养老保险啥的。可俺没啥关系,根本进不去。”
听楚扬这样说后,李金才眼睛马上就蓦地一亮的,腰板再次挺直:“大哥,你那儿有没有认识人?如果你能介绍俺进去工作,别说是当一次流氓了,就算是再假扮几次,俺也会答应你的!”
第80章:谁敢逞好汉就揍他!
“多当几次流氓?你想得倒是美,哈,哈哈!”
听李金才为了能去新药厂工作,竟然很大方的表示可以多当几次流氓后,乐的楚扬是哈哈大笑,举起手中的罐装啤酒:“行,那等你给你老娘过完生日,就去新药厂报到吧。看你体格也不错的样子,先去当个保安,以后没事多看看书,争取做个能做事儿的人。”
楚扬刚才在众目睽睽下踩裂中年妇女的脚掌、毫不在意的扔下两万块前的潇洒,足可以证明他说让李金才进新药厂不是在撒谎。
所以,听他这样说后,李金才顿时大喜,举起啤酒抬头喝了一口:“好,不用给俺妈过完生日,俺明天早上一准儿去!只是,到了那儿找谁呢?”
“你找新药厂保安科科长孙斌,就说你是李金才就行了。等会我就给他打电话,让他给你安排工作。”
就这么简单?
李金才有些不信的看着楚扬,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听他低声咳嗽了一声随即低下头:“咳,那个女人来了。”
“哪个女人哦,就是你让俺去流氓她的那个女人吗?”
李金才扭头向迪厅门口看去,就见一个身穿黑色敞怀外套、内露白色衬衣、穿着一条黑色中还闪着亮点裤子、脚穿红色高腰马靴的碎发女孩子,正随着迪厅内的轻音乐晃着膀子,一双桃花大眼睛四处乱飞的向吧台这边走来。
随着那个女孩子的走近,望着她那张笑吟吟的俏脸,李金才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低声说:“我草,这么漂亮,她是谁呀?”
一手抚着额头的楚扬淡淡的说:“她曾经是我老婆。”
“啥,你老婆?”
李金才一楞,吃吃的说:“大、大大哥,你真让我假扮流氓去那个啥你老婆吧?”
“她曾经是我老婆,但现在不是了。”
楚扬刚说到这儿,眼前忽然一黑,接着南墙那边的舞台上方的闪光灯、霓虹灯突然亮了起来,高亢劲爆的舞曲也随着年轻人们的尖叫声响起,彻底淹没了所有的说话声,那些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年轻人,马上就如同触电那样,浑身哆嗦着向舞池走去。
迪厅的黄金时间开始了。
瞬间,本来很有阳春白雪意境的迪厅,马上就变成了群魔乱舞的地狱,舞池中所有的年轻人都高举着双臂,开始放肆的摇摆着身子,脑袋也晃来晃去的,好像吃了摇x头丸那样。
南墙边的那个舞台中央,更是有几个穿着让李金才见了就想流鼻血的美眉,随着闪光灯一闪一闪的做出各种各样的挑逗动作,让他顿时就有了一种‘此景只应地狱有、人间哪有几回见’的茫然感。
楚扬肯定不会和李金才这种土鳖似的没见过世面,在舞曲一响起、灯光一灭时,他就紧盯住了立马放下酒杯、好像欢一头快小鹿那样滑向舞池的柴慕容。
看着将外套脱下系在腰间露出白衬衫、一扫昔日大集团董事长威严、扭着纤腰晃着膀子好像个荡女、步伐轻盈的和周围许多年轻人对舞的柴慕容,楚扬就有了一种陌生感,情不自禁的将手中的易拉罐啤酒捏扁,大声对李金才喊道:“去,该你上场了!”
“哦!”
李金才答应了一声,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接着弯腰将给他老妈买的足盆向沙发跟前推了一下,转身刚想过去却又扭头喊道:“大哥,可俺不会跳舞啊?总不能就这样走过去吧?”
楚扬双眼一翻,大声吼道:“你见过母狗发x情没?就那样拽着屁股的走过去就行!”
“啥?没、没见过,但俺见过公狗”
“那也行!”
“哦,这个俺会。”
李金才点点头,双腿向外一劈,双手放在胸前往前哆嗦着才走了几步,却又转身走了回来。
看着李金才好像鸭子凫水的样子,楚扬哈哈大笑着骂道:“哈,哈哈,麻了隔壁的李金才,你这是发x情啊还是学鸭子呢?咋,又有啥事儿了?”
李金才双腿随着劲爆音乐随意的哆嗦着,一脸的为难样子:“大哥,你得告诉我该怎么耍流氓,是该摸她nai子还是摸她屁股?”
“滚!那两个地方是你能摸的吗?你就”
楚扬刚说到这儿,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你就过去直直的抽她俩耳光就行了,要是谁敢逞好汉阻拦你,你就揍他个B的,使劲揍!放心,有啥事我给你兜着,反正咱有钱,上面也有人!”
“直接揍她?那么白嫩的脸”
李金才扭头看了一眼正和个男人对舞的柴慕容,有些不忍。
“你事儿真多!如果把你换成我的话,你会眼睁睁的看着前妻在这儿鬼混?这样的女人该不该打?”
“是该打!麻了隔壁的,豁出去了,不就是抽她俩耳光,谁敢逞好汉就揍他个B的吗?反正你别忘了替我办新药厂的事儿!”
见楚扬一脸的不耐烦,李金才猛地一咬腮帮子,转身就迈着鸭子步向柴慕容那边哆嗦着去了。
望着在闪光灯下一脸陶醉样子扭动腰肢的柴慕容,再看看他对面那个跳舞时看不出腿瘸的男人,楚扬就有些很奇怪:“呵呵,柴慕容,我发现你到哪儿都不寂寞呢。”
楚某人翘起二郎腿,咔吧一声将手里的易拉罐攥成了团,自以为表情很从容其实却咬牙切齿的说:“在京华时有韩放陪着,现在又有了个曾经被你怒骂过的蒋公瑾贴着你,你也不介意了。呵呵,你以为故意这样,我就生气啊?我就会在乎你啊。我草,我他妈的才不会生气呢!我要是生气了,绝不会只让人抽你耳光,而是揍的你一辈子躺在床上,再也没有出来卖x骚的机会!”
世上有很多男人就这样,嘴里说着可以放下一个妞,但当这个妞在他眼前和别的男人来往时,他却又受不了了。
当蒋公瑾以有些奇怪的舞姿出现在柴慕容面前时,她并没有感到意外。
事实上,蒋公瑾在上个月忽然在冀南注册了一家医药公司时,她就知道了,更知道他会在明天去收购周糖糖那家药厂的事儿。
不过,她没在意,反正她对这个男人再也没有了初恋的感觉了,现在一心只想把姓楚名扬的家伙从花漫语双腿间抢过来。
至于蒋公瑾为什么会来冀南、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凑在她眼前,她才不管,反正待会儿就会有人出来将这个男人拽到一边去。
别看蒋公瑾身后也跟着俩五大三粗的保镖,可柴慕容知道:他们和顾明闯手里,好像和被主人玩腻了的猫儿没啥两样。
所以,胸有成竹的柴慕容,在蒋公瑾冒出来后,不但没有躲闪他,反而考虑着是不是和他故意玩些小暧昧,然后等顾明闯出面后,她就可以躲在一边吹口哨看戏了。
唉,早知道纸醉金迷的生活这样美好,干嘛还傻呼呼的抱着个董事长位子不放啊?LOOK,大官人我现在活得多甩脱?注定要惊动世界的新药厂有花漫语这傻娘们给操持着,以后我只要躲在家里花天酒地的数钱玩儿就行啦,反正他已经喝下了七夕草,那玩意儿注定只能看不能用,只要我不发慈悲,馋死那花狐狸
越想越得意的柴慕容,在蒋公瑾腆着笑脸的凑过来时,并没有闪避,只是好像见了老朋友那样的恬静笑了笑,随即就甩着一头碎发、轻咬着唇儿、双腿微微向前屈着挺起并不是太饱满的胸膛,可劲儿的晃着她那柔弱无骨的纤腰。
望着眼前动作多少有些暧昧有些挑逗有些放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