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逃婚高手) 作者:风中的阳光-第4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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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松了口气:“哦,能够这样快的出来,看来还不算太严重。”
楚扬为了周舒涵在京华街头痛打韩国人的事儿,顾明闯曾经听说过,知道周糖糖在他心里的重量。
所以,此时见他松了口气的样子后,就有些不忍的说:“那个啥,楚扬啊,周舒涵出院不是被看好了,而是因为好像没钱再看了。”
“啥?你说啥?她们家怎么可能会拿不出钱来给周糖糖看病!”
听说周糖糖出院不是被看好了、而是因为没钱看病后,楚扬顿时就一楞,觉得比听到她患了精神病还要让他难以置信:“我草,哥们你不是耍我玩吧?就算凡静不再当市委了,也不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的,这比周糖糖进精神病院还要让我吃惊!”
第77章:亲口问她一句话!
周舒涵的家境情况怎么样,楚扬心里清楚的很。
仅仅凭借周糖糖开的红色法拉利和住在阳光领秀城的房子,那就是世上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无法享受的,更何况她还经营着一个效益不错的制药厂,而京华凡家也不是那种破落户。
可就是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会没钱看病呢?
所以说,楚扬怀疑顾明闯耍着他玩,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你觉得我像是在耍你吗?”
顾明闯歪了歪脑袋:“嗨,她家没钱,还不是为了给凡静那个挨千刀的大哥?他那时候为了泡明星搞出了个什么什么门,贪污了一大笔的钱。以前凡静当市委的时候还能压着,可她在下台后又被人揪出来,得需要一大把资金运作。在周舒涵还没有进精神病院前,她们就把阳光领秀城的房子卖了,听说还准备将小清河边上那个制药厂也卖掉。”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这一切都是商九儿临去时告诉我的,她这样做的意思无非就是让我来告诉你罢了。楚扬,虽说我对那个周舒涵不怎么理解,可我只在暗中见过她几次,就知道她比柴慕容要强很多,属于那种特别爱做梦的女孩子,不可能会像你这样花花咳咳咳,我只是形象的比喻一下,依着我的意思,就算她千错万错,但她落到这种地步了,你该帮的还是要帮。”
顾明闯说完这些话后,就不再言语,眼睛直直的望着前面开车。
兄弟之间关系再好,但对有些事,只能是点到为止。
至于楚扬会不会去帮周舒涵,顾明闯不管。
但要是需要顾明闯协助楚扬去帮周舒涵的话,他肯定会不遗余力。
就像是楚扬不在的时候,柴慕容故意来捣乱,顾明闯等人看在他的面子上,适当的低头装孙子也未尝不可。
这就是兄弟,不一定在他翘了后会去陪着他死,可却能照顾他所在乎的人。
做兄弟做到这个份上,就足够了。
顾明闯的话说完后,楚扬一直在闷头吸烟:糖糖怎么可能会得精神病呢?
自从向楚老爷子替凡静求情,大年初五那天见过周糖糖一面后,楚扬在华夏的那些日子,就一直为他起不来一事而苦恼,根本没精力去关心这些事。
至于他去了美国后,那就更别说了。
就算是回国后,楚家也在为楚勇登顶的事儿而忙碌,也没有人主动和他提起过凡静。
说实话,凡静能不能保住市委的宝座、凑钱给她大哥赎罪这些事,楚扬根本不关心。
反正只要不去让她坐牢,他也算是尽到最大努力了。
可周舒涵呢?那个当初曾经抱着他哭、陪着他笑、和他一起打闹过的女孩子呢?
如今却患了精神病,而且潦倒到了没钱看病的地步!
楚扬扪心自问,凡静母女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和他一毛钱的干系都没有。
但他在听到周舒涵这样后,心里还是很难受,难受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以至于吸完最后一口烟后就接连咳嗽起来。
顾明闯就任由楚扬在那儿咳嗽,也不管。
好不容易,楚扬才止住了咳嗽,脸有些发红的低声问:“周舒涵没钱看病,京城凡家没有管吗?花漫语呢?她也袖手旁观了?”
顾明闯马上回答:“京城凡家那些人是啥意思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岂止是漫语嫂子管了,就连我和狐狸商九儿也去过,但凡静那老娘们却不给我们任何的好脸色,说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你是真爱她的话,就不会在她那么想你时离开她。草,那老娘们休说让我们去见周舒涵了,就连我们送去的银行卡都扔了出来了。”
听顾明闯这样说后,楚扬倒没有跟着骂凡静,而是苦笑一声的说:“凡家老人我见过,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至于凡静,她也许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我的不满吧?”
“屁,她有个屁的不满!如果她不忘恩负义的话”
顾明闯刚恨恨的骂了一句,仪表盘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哎,我可最后问你一句啊,柴慕容的事你是不是真不管了?”
顾明闯摸起手机,脸上带着玩味表情:“每天这个时候,她身边的保镖都得给我打电话,向我汇报她出门后的去向,然后我和狐狸就得和孙子似的去那儿守着了。妈的,我可真奇怪了,她不用她的保镖,却拿着这些哥们当猴耍,啥人啊这是?”
甩了甩头发,将周舒涵的事情暂且放在一旁,楚扬问:“这是凌星打来的电话?”
“是。”
“那你就接吧。”
顾明闯点点头,接起电话放在耳边,片刻后说了句知道了就扣掉:“你那个前妻今晚歇班,可她还是不肯安份,这不就要在两个小时后出门了,她在今天要去休闲的地方,是市中区的明皇迪厅。”
“她要去哪儿,凌星怎么会提前知道的这样清楚?”
顾明闯撇撇嘴:“当然是她故意告诉凌星的了,这是借着他的嘴来通知我们。最可气的是,最近这两天她好像迷恋上了蹦迪,虽说这种地方都在商九儿和王道道的控制下,一般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但她却命令她那些人不许干扰她,而且还很大方的请陌生人喝酒,反正她知道消费都是我们买单的。”
“明皇迪厅?好说,今天我去给她买单,顺便和她算一笔账。”
楚扬舔了舔嘴唇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戾色。
再会忍耐的人,耐心都会有底线的。
楚扬很想现在就采着柴慕容的头发,态度很诚挚的告诉她:你他妈千万别拿你犯贱的资本,来挑战我的耐心!
看着楚扬一脸的冷然神色,顾明闯有些担心的提醒他:“我说哥们儿,柴慕容虽说是太那个了点,但毕竟你们曾经是两口子,而她也是柴家的大小姐,就算真不鸟她了,我们顶多对她以后不管不问就是了,没必要再去招惹她。”
“我不会对她咋样的。”
楚扬淡淡的说:“我只想亲口问她一句话。”
“什么话?”
“很多天前,她曾经和你说,如果她不能做我老婆,我一辈子都别想做别人的老公。”
顾明闯皱着眉头的想了想,不明所以的说:“是,当时她是说了这么一句,我当时根本没多想。哎,她这样说的意思是啥意思?”
楚扬脑袋向后一仰,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所以得亲自问问她。”
顾明闯载着楚扬赶到市中区明皇迪厅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半多了。
七点到子夜这个时间段,是所有迪厅的黄金时间。
现在已经有一些穿着新潮的年轻人,三三两两的开始进门了。
“要是再年轻五岁,我也会留恋这种地方,可我现在成熟了,有功夫在这儿瞎蹦达,还不如去给老婆描眉,嘿嘿。”
顾明闯停好车子对着迪厅门口发了点感慨后,将车钥匙ba下放在楚扬的腿上:“需要我陪你进去吗?你要是不好意思对柴慕容拉下脸的话,我可以唱黑脸。”
楚扬摸起车钥匙放在口袋中,摇摇头:“不用,你给我留下一张银行卡,再给点现金,等会我想去看看周舒涵。”
“嚓,又让我给你买单!放心吧,漫语嫂子那边我会和她说的。”
顾明闯骂了一句,从后面皮包中掏出几叠崭新的钞票,和一张银行卡扔给楚扬,说了密码后就要推门下车。
“先等等。”
楚扬喊住了顾明闯,从口袋中摸出一块羊皮sai给他:“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按照上面所说的尽快多配些你不用问这是什么,我只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这块羊皮的存在,它是我们以后免费招兵买马的最大资本。”
听楚扬说的这样郑重其事,顾明闯拿着羊皮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草,不就是一些草药配方嘛,说的这样神秘兮兮的。行,我明白你的意思,很快就能让你达成心愿。”
楚扬点点头,等顾明闯小心翼翼的收好羊皮后,问:“老八,周舒涵现住在哪儿?”
“凡静卖了别墅后,周家一家就住在小清河边上的东方制药厂,她住的屋子到你去了就知道了。好了,哥们儿得走了。”
顾明闯说完后,就抬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目送顾明闯坐上一辆出租车远去后,楚扬看了一下时间,距离柴慕容‘预订’来迪厅的时间,还有不到半小时。
因为距离那个欠揍的妞到来还有一段时间,楚扬也没有急着进迪厅去,而是点上一颗烟,将胳膊搭在车窗上,随便的向路上看去。
明皇迪厅往东不远处,是一个公共汽车站牌,一群人正站在那儿等车。
在楚扬向那边看去时,恰好看到有个人坐在地上,正拽着一个年轻人的裤脚,在嚷嚷什么。
有热闹不看今晚睡觉会不香,是每一个优秀市民所具备的素质,楚扬同样这样,何况在车里也没啥事,不如去看看。
于是他就推门下车,嘴里叼着烟的凑了过去。
李金才,今年22岁,家住冀南乡下,去年才从部队复员回家。
因为李金才是农村户口,家里也是三代都是贫下中农,根本没啥关系可以让他在复员后去哪个企业上班,所以他只能和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一起,来市区的建筑工地当民工,每个月挣个三两千的补贴家用。
今天是工地发薪水的日子,而明天恰好是李金才母亲五十岁的生日,所以他就和工头请了个假,傍晚时在超市花了三百块买了个自动按摩足盆,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他那个总是腿疼的母亲。
李金才提着装有足盆包装盒在站牌下等车回家的车时,望着周围那些穿着体面的城里人,不由得就想起了父母那饱经风霜的脸庞,他心里就揪心的疼,暗自责怪自己没本事,不能给老人提供一个幸福的晚年。
俗话说人要是倒霉了喝凉水也会塞牙的,李金才虽说没有喝凉水,但他在看到8路公共汽车来了后随着人群上车时,拎着足盆的小绳子却断了,恰好砸在他身后一个中年妇女的脚上,当时那个妇女就哎唷一声的坐到在地上。
见自己东西砸着人了,慌得李金才车也不上了,赶紧连声道歉的去搀扶那位大嫂。
今天活该李金才倒霉,如果用足盆砸着的这个女人是一般市民的话,那他只要态度诚恳的说几句对不起,人家肯定不会为难一乡下人的。
可偏偏这个女人不是一般市民,她是冀南市局新任局长的大姨子,叫韩娜而且这女人的思想道德还真不怎么高尚,她的最爱不是帅哥,而是占便宜。
这样一来,李金才倒霉是肯定的了。
第78章:心狠手辣非人类!
“对不起了啊对不起!俺也没想到这绳子会断了。”
李金才赶紧的弯腰去搀她。
“拿开拿开,拿开你的赃手!哎哟哟,我脚好疼啊,肯定是骨裂了,哎哟哟!”
虽说李金才可劲儿的道歉,但韩娜根本不理睬,胳膊一晃的打开他手,坐在地上不起来伸手抓住他裤脚,脸上带着夸张的痛苦表情,一个劲的说脚可能被砸的骨裂了。
一个塑料足盆的重量有多少,李金才心中当然明白,他才不相信会把一个成年人的脚砸到骨裂。
不过,那个烫着一头曲里拐弯短发的中年城里女人,却非得说疼的站不起来了,要求他叫车送她去市中心医院拍个CT啥的看看。
大家都知道,现在这社会,没本事的老百姓这辈子最怕去的两个地方,除了派出所外,另外一个就是所谓的甲级大医院了。
哪怕是寻常的感冒发烧啥的,去了大医院后,不是给你输液就是塞给你一大堆的药,没有个三五百的就别想出门据说医院的保安可以直接拉出来当保镖的。
更何况,现在这个女人要嚷着拍CT啥的了,李金才如果真带着她去了,这个月的薪水至少有一半得交给医院,另外一半当作对女人的营养费拿出来,他虽然人很实在,却不傻,当然不肯去了,只是好言相劝去那种‘物美价廉’的普通门诊检查一下。
不过韩娜一眼就看出李金才是乡下来的农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