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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8节

甩开老婆去泡妞(逃婚高手) 作者:风中的阳光-第12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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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楚扬答应多陪沈云在两个小时,就表示他原谅了她。
  在沈云在紧张的期盼中,楚扬低低的叹了口气:“唉,好吧。”
  在楚扬重新坐在地毯上后,沈云在低声抽泣着趴倒在了他的怀中,恨恨的说:“我真是很恨我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在乎你!”
  既然已经答应留下了,楚扬要是在冷着个脸的话,那也就太没意思了,于是就笑了笑,左手揽着她的肩头说:“没办法,谁让我这样有魅力呢?幸好,我是一个男人,假如我是一个女人的话,嘿嘿,真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会因为我乱成什么样子。”
  沈云在喃喃的说:“其实我喜欢世界乱糟糟的样子,那样生活才不会像大多数人那样平淡。楚扬,我们赶紧的生个女儿吧,最好让她像你这样有魅力我、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世界乱糟糟的样子了。”
  沈云在说着,一下子就把楚扬压倒在了地毯上。
  今年的雪,格外的多,也格外的大。
  据某些权威部门统计:全世界只要能下雪的地方,在2012年进入冬季以来,降雪量要顶过去十五年的总和。
  暂且不管这些权威部门说出的话,到底会不会比狗屁真实多少,反正今年的确下了很多场的鹅毛大雪。
  尤其是在那些极度寒冷的地方,最大的一场雪可以没过人的膝盖,而且在12月19号的时候,天空又降下了大雪,飘飘洒洒的好像鹅毛。
  以往下雪时,都会夹杂着西北风或者东北风的,但今年这几场大雪,却下的那样安静,就这样飘飘洒洒的从天空飘落了下来,带着淑女的矜持。
  如果一个人在吃饱了后,能够守着暖烘烘的火炉,喝着美酒坐在窗口欣赏雪景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是幸福的,也是懂得享受的。
  春赏百花秋望月,夏日听雨冬观雪,这几个自然现象,很可能是一年四季中最美的时刻了。
  现在,就是观雪的最佳季节。
  宙斯王不知道她算不算是懂得享受的人,不过当前她的确在观雪,坐在暖烘烘的壁炉前,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金发披肩,穿着一身雪白轻纱长袍的宙斯王,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长袍下露出一双雪白的赤足,十个脚指甲被涂成了碧蓝色,与猩红色的地毯相映着,带着一股子让人心悸的媚惑。
  如果有人能够在窗外看到这一幕的话,肯定会诗兴大发的来首《远观美女饮酒图》或者干脆用画笔画下来,拿回家挂在床头上,当做晚上思春时的寄托可是又有谁知道,在一天多之前,这位美女正处在比地狱还要黑暗的牢房中?
  刚‘陷落’在奥林匹斯山上时,柴放肆并没有对宙斯王实施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仅仅是把她‘固定’在一个周遭满是尖刺的囚室中,每天多喂她好几顿饭,只要她不乱动,那么她就能,就能平安的过一辈子。
  不过,宙斯王宁肯被杀头,也不想在那个地方呆,别说是呆一辈子了,就算呆一个月,她也会疯狂而死的。
  的确,有时候让一个高高在上的美女,却住在那种臭气轰天的地方,还不如干脆杀了她来的爽快。
  柴放肆当时说的很清楚:如果宙斯王能够尽快的调整好心态,配合他生个世上最聪明的小宝宝呢,那么他就会把她放出来。
  当时柴放肆在说出这个条件后,宙斯王当即就冷笑着说,他这是在做梦。
  可是人家老柴并没有生气,而是无所谓的告诉她:为了保证孩子的质量,是不会强迫她的。可是她要是在这儿坚持两个月的话,她的下肢骨骼就会发生变化,肌肉也因为不活动而开始萎缩,皮肤就会因为潮湿而长满脓疮。以后就算是被出来,也肯定无法走路了。一个妩媚风x骚震天下的宙斯王,是值得很多男人追求的,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宙斯王呢,谁会要啊?到时候别说是楚扬不会要她了,恐怕随便找个乞丐,也不会要吧谁会稀罕一个下面烂掉了的女人呢?
  女人最大的悲哀,不是长得有多胖,有多丑,而是没有一个男人肯要宙斯王只要一想到这个只要她不屈服、注定会得到的下场,她就会发疯,就会忍不住的想动摇原来的决心,哪怕是暂时的向柴放肆委曲求全呢?
  可是,人家柴放肆当时在说完那些话后就走了,在随后的这些天内,根本没有再来‘看望’过她。
  宙斯王开始后悔了。
  宙斯王后悔,并不是贪生怕死了,而是后悔没有抓住这个机会:只要她肯暂时的屈服,那么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就能找到杀死柴放肆的机会。
  当然了,宙斯王如果真把柴放肆杀掉的话,那么隐藏在奥林匹斯山上中枢控制室内的天网,也许真会引爆自爆装置,让成千上万的子民一起死。
  不过那有什么呢?
  因为自己的一个决定,从而导致成千上万的子民牺牲,这要是放在以前时,宙斯王宁肯自己受折磨死去也不会答应的。
  可当一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伟大的宙斯王,她在经历了这些天的折磨后,心态就会发生改变的:别人的生命再珍贵,但也不能建立在自己受折磨的基础上,不是吗?
  想开了这一点的宙斯王,于是就在某个时刻向给她‘喂饭’的看守喊道:你去告诉柴放肆,就说我答应了他的条件,可以迅速的调整好情绪,为他生个世上最优秀的孩子!
  于是呢,’低下‘高贵头颅的宙斯王,终于脱离了那个比地狱还要地狱的囚室。
  不过,要想让柴放肆相信宙斯王的确是‘回心转意’了,那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的。
  事实上,宙斯王在离开囚室到现在,也没有再次看到柴放肆。
  宙斯王在被放出囚室的当天,就被送到了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不是在奥林匹斯山内,因为那儿无法看到这漫天飞舞的雪花。
  这儿到底是在哪儿,宙斯王不知道,她唯一敢肯定的是:这个地方距离奥林匹斯山绝不会太远,毕竟就算柴放肆对掌控她再有把握,也不敢把她送到脱离她范围的地方。
  望着外面飞舞的雪花,想到前些天过的那种日子,宙斯王在打了个心悸的寒颤后,就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端起酒杯,把里面血红色的酒一饮而尽。
  宙斯王在做出喝酒的动作时,双手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清脆镣铐声。
  她的双手手腕、双脚脚腕上,到现在为止,一直都锁着由特殊材料制成的镣铐。
  而且在这两幅镣铐的中间,还拴着一根很长的链子。
  由同样材料制成的链子,被固定在了一个连铲车都无法撼动的点上,只要宙斯王一走到窗口,那根链子就会绷直,使她难以再走动分毫。


第15章不可以恨他?
  表面上,宙斯王已经答应了柴放肆,说她要尽快的调整好心态,会配合他生个世上最聪明的宝贝。
  而柴放肆呢,也好像信了这些,很快就把她放了出来,并安置在这样一见舒服的屋子里。
  在这间屋子里,有盛着各种红酒的酒柜,有燃烧着木炭的火炉,还有一个书架整间屋子,就是一个五星级的总统套房,舒服,而又温馨。
  不过宙斯王心中很清楚,柴放肆这样优待她,绝对是因为别的目的,而不是真正信了她说的话。
  实际上,要想柴放肆相信宙斯王的话,好像比把这场大雪都扫干净还要困难。
  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被关在这儿了:除了身上戴着被固定的镣铐,她所居住的屋子,也全部是由可以抵抗炸弹轰炸的钢板焊成的,只是在造成后,又很完美的装修了一下罢了。
  宙斯王现在所住的这个屋子,堪称是铜墙铁壁,除了柴放肆可以用他的指纹打开那扇门,别人根本没法进来,正如她根本没法逃出去那样。
  不过,宙斯王并没有想逃出这所屋子的意思,因为她觉得这儿要比囚室好上千万倍,不但可以通过安装着精钢栅栏的窗口赏雪,而且还有暖烘烘的壁炉,来自法国的最正宗的红酒她为什么要逃出去呢?
  只有傻瓜才会这样做,宙斯王可不是傻瓜。
  自从出来囚室就洗了三次澡的宙斯王,浑身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淡香,这种香味与酒香混杂在一起,使她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很幸福的发出了一声享受的叹息:“唉,如果能一辈子都住在这儿的话,好像也不虚此生了。”
  “呵呵,其实你这个愿望很简单,简单到了只要你真心想这样,就能实现的地步。”
  宙斯王的话音刚落,窗外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男人的声音尖细,尤其是在发出笑声时,带着让人寒颤的阴柔。
  根本不用抬头看,宙斯王也知道这是谁来了:柴放肆。
  事实上,目前也只有柴放肆才能走进这个院落中。
  宙斯王晃着手中的杯子,向窗口看去时嫣然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是真心的呢?”
  背负着双手,脸上戴着金色面具的柴放肆,出现在了窗口。
  望着屋里那个曾经是那么让他动心的女人,柴放肆面具下狰狞的脸色稍微抽x动了一下说:“假如你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在那种环境下呆过几天后,也许真会有这种幡然悔悟感,但你不是那些平凡的女人,你是宙斯王。”
  宙斯王抬起头,望着柴放肆缓缓的摇头:“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宙斯王了,因为宙斯王是不可能遭到别人囚禁的。真正的宙斯王是你,我现在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女人,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安定的日子。”
  不等柴放肆说什么,宙斯王接着说道:“其实人活一辈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大的愿望,不就是想过当前这种安定的日子吗?”
  “呵呵。”
  柴放肆笑着伸出右手,掌心接住了几片纷飞的雪花,等那几片雪花因为掌心热度而化成水后,才说:“你会甘心做这种日子吗?”
  宙斯王放下酒杯:“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
  紧紧的攥了一下右手后,柴放肆重新张开说:“你就像刚才的这几片雪花,因为我掌心的热度暂时变成了水,但只要我放开它,它马上会变成冰,和雪花本属一类的冰。除非把它放在温暖的地方,它才会始终是水。”
  宙斯王晒笑一声,悠悠的说:“什么雪花水啊冰啊的?你们华夏人在说话时,总是喜欢拐弯抹角,呵呵,你直接说我是因为被迫,才会暂时听你的话,不就得了?”
  柴放肆在身上随意的擦了擦手,看着宙斯王说:“含蓄的话语,才是语言的真正魅力所在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了,那我也想知道,到底得到什么时候,你才肯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为我做那件事。”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来,展开双臂慢慢的转了一个圈,微微扭头望着窗外,妩媚的笑笑:“难道我现在的心态,还不够好吗?”
  柴放肆摇摇头,淡淡的说:“不是不够好,是一点儿也不好。”
  宙斯王抬手撩了一下发丝:“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柴放肆晒笑一声:“假如你心态够平和的话,那么你刚才在转圈时,为什么随时都在准备甩出手上的铁链,企图把我的脑袋打碎呢?”
  宙斯王眼角,毫无痕迹的跳动了一下,但笑得却更加好看的说:“我只是想向你展示一下我的风采而已,根本没有你想的那样多。”
  柴放肆向后退了一步,仰面看着漫天的雪花,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跳跃性很大的直接转移了:“明天,就是所谓的世界末日了。”
  宙斯王回答:“我的世界末日已经熬过来了。”
  柴放肆很清楚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在囚室中呆的那些天,的确就是世界末日的,于是就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没有听到柴放肆说什么后,宙斯王向窗口走了几步,问道:“柴放肆,你为什么忽然提到世界末日呢?”
  柴放肆没有回答宙斯王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信不信世界末日论?”
  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宙斯王张嘴就说道:“我自然会信的,要不然我也不会主动向你投降。呵呵,你不要告诉我说,既然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那么我为什么还、还要对你屈服。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我宁肯在地震、洪水中丧失,也不想再在那儿多呆一天了。对于我来说,那个囚室才是世界末日,我出来只是想在真正的世界末日来临之前,再次欣赏一下外面的世界。”
  柴放肆盯着站在窗前的宙斯王,沉默了片刻才说:“不管你这些话是真是假,可我觉得明天肯定是世界末日,因为自从17号开始,世界上就频频发生很异常的现象,而日本更是首当其冲,至少有几百万人死在了那天的强震中。”
  宙斯王的脸色微微一变:“什么,日本发生大地震了么?除了大地震外,世界上还发生了什么异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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